我布的局,该揭幕了。
开始了?奴躺著问我。
你快自由了。我走向他,双脚分开跪在他身前,刚刚说的事同意吗?
你真不死心?
我从来不知道你是个这麽忠诚的人。
奴转过头,乾脆不看我。
你太保守了,答应我的条件,总比在他身边永无出头之日好。耸耸肩膀,我爬下床。
紫,今晚可要好好储存体力哦,一场好戏就要上演了。
望进紫的眼里,那里的我眯起的眼里有著陌生的狠毒。心一收,脸上却依旧谈笑风云的镇定。
我以为最後的一幕会在晚上揭开,但事实上我错了。在原可以让我达成心愿的夜晚慢慢退向漆白的白昼後,我怀疑我绝望的心脏在那一刻停止过跳动。
伶...那是紫颤抖的嗓音,他害怕了。
啪!反手给他一巴掌,抖什麽抖!强装的镇定,我别过头,因为我的正前方是奴那双纯洁的眼睛。
是!紫反射性地大声应道,声音虽不再颤抖了,但眼里的恐惧并没有减少半分,不过他的嘴巴张了又闭,他想说什麽?
想说什麽就说?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急噪的感觉又爬上一层了。
他们会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紫看了我好一会儿,终於说出口了。
他说出了我最顾虑的事。
除了那个疯子,你没跟其他人接触过?安静的房里,只有奴清晰的声音。
猛地回头,什麽意思?
伶,你不过在唱独角戏,就算你找上一个最安全的疯子,但他又能做什麽?奴的眼里没有轻蔑,他只是很平淡地指出我的失败。
失败?轻轻笑了,独角戏?哈哈哈哈哈,笑死人了。你以为你是谁,我在唱独角戏,独角戏,哈哈哈哈......
幽那麽明显地中计了,还找上我了,先生不也方寸大失了。
你想说幽吗?你认为他的作用能有多大,你认为麒会在意他吗?因为他被曾是朋友的先生背叛过,所以他一定就会讨厌别人背叛他,并因此做出欠缺考虑的事。伶,你想的事不过是你一相情愿认为的。奴毫不留情地指出我的自以为是。
我知道自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至於旁边的紫我已经无暇顾及他了。我现在只能拼命的张嘴,拼命地为自己辩解。
你说的这些,不也是你自己的主观意识,难道说你想的,就是正确的了。胸口起伏,我越来越激动了。
伶,你太嫩了。如果你跟在魑身边,你就知道你今天所做的是多麽幼稚,根本就是无用功。
这几天的努力被奴这样否定掉,我怎麽能接受,大声朝他吼去,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