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这麽快带他去疯窝啊,我还没玩呢。阳在树上笑嘻嘻地说道。
要不你也过去,人多点,玩起来更有意思。狂抬头望向阳。
我才不要去,那里竟是疯子跟死人,也就你跟痴能呆得下去。阳连连摆手。
那是你不会享受。
我观察著周围,不远处有个人,再过去就看不见了。阳跟狂的谈话声,他应该能听见,怎麽不过来。我看了下眼前唠嗑的两人,单从气氛上来讲,这里还真不像性奴集中营。
走了。狂跟阳聊完了。
我跟上他,回头又望了眼阳,他已经跳下树了,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要去窜门子。奇怪的人。
他还真悠閒。我对狂说道。
我们不也是。狂没有回头,声音从前面传到我耳里时,已经变调了。
出了草坪,就直面向宿舍楼,一些性奴看见我跟狂在一块,一个个惊慌失措地跑开。
狂摸摸鼻子,这些人不会把我认成痴了吧,我可是很乖的。
对著他後背来个踢腿的动作,这男人还真不害臊。
不过,有个奇怪的地方,狂似乎并不在意别人看见他。而且刚才跑开的性奴中,有几个只是跟著别人跑,根本就不知道狂是谁。
你经常出现在他们面前吗?
没有吧。
从草坪这到疯窝有一段距离,我跟在狂後面走了大概7、8分钟才到疯窝。一进疯窝,那阴沉死亡的气息就吸入心肺,我很想转身逃跑,双脚却是紧紧跟在狂身後。这个男人看上去很好讲话,但威胁人时丝毫不含糊,就比如昨晚的事。而且他带我来疯窝的原因,更是说明了此人的危险。这个男人,也不过是把人命当游戏的家伙。
越深入疯窝,越能感受到这里的恐怖气愤。我的牙齿有些打颤了,完全没有在外面时的冷静。
啊!不小心抬头,就见到一个人坐在窗台上在伸缩著舌头。那舌头红豔豔的,在他那张同样红豔的嘴里伸进伸出。
我赶紧低头,再也不敢把头抬起来了,眼睛更不敢乱瞄了。虽然知道低著头,脑子里更会去想我经过的地方有没有恐怖的东西,但总觉得眼睛没看到,就不会那麽恐怖了。
到了。头一直低著,脑子里也在胡乱猜测著,我一时没注意整个人摔到已经停下脚步的狂身上。
摸摸自己被撞疼的鼻子,我从狂後背探出头来。
痴、、、痴、、、、他的眼神为什麽会有嫉恨之色?
(11)
狐狸精!我还在纳闷间,他已经冲到狂跟前,一把把我从狂身後扯出,接著就是举起手重重摔了我一巴掌。
这一连窜的动作是在秒的时间内完成。
我呆呆地站在原处,连为自己捂下脸都忘记了。而痴的第二掌很快就送过来了,待我回过神时,早就避不开他一次比一次有力的巴掌。
狂早已经走向一旁了。
我抱住头,想抵挡住掌力,却被痴扯下,你这个狐狸精!他双手握住我的手腕跟著把我的手往後折起。
啊!痛哼一声,我抬头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