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久没做这个动作了。
我吃痛地仰起下巴,育的手指就捏在我的下巴上。育。我有些害怕地喊了他一声。这声害怕跟以往不一样,这声害怕,是我觉得他会带我走向毁灭。永不劫生。
原来你还会怕我啊。育低低说道,那掐住我下巴的手指改为抚摩著我的下颚,手指慢慢往上滑最後停在我的嘴唇上,轻轻摩挲著。
我没有伸出舌头,只是站在原地任他抚摩著。
心脏在砰砰跳,汗水从我的脸颊滑下,原来第一次是这麽令人难以忘记啊,还有第一次的感觉,可以在心里刻得这麽深啊。
育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我们就这样沉默著。最後是我打破沉默的,育。我想说些挑逗的话,却不知从何出口。
怎麽,我会吃了你?育扬起声调,另一只手更是把我提到他身上。
没有。他这样跟我说话,让我放松下来。我笑著抱住他的脖子,抬起头,就能看到窗外。几点了现在,在这个不知道时间的地方,时间只能根据自然万物的变化来推测。
我滑下身子,面对著育。睡觉吧。
当我说出这话时,有种莫名的感怀,我跟他真的已经连在一块了,再也不能分开了。可,这根本不是我想要的,为什麽走著,走著,会变成这样呢?当初强暴我的这个男人,当初把我当奖品的这个男人,如今竟成为我最佳的战友。是的,育是我的战友。我吻上他的眼睛,吻住那让我无法承受的疯狂。
你、、、一个单音节後,是育把我推倒在身後的床上。
我眯著眼,媚笑著。我双腿上抬,磨蹭著他的下腹。我抬起下身,等待著他的进入。
脸,埋进枕头。
我跟他之间,竟也会变调。
仰起脖子,低低地呻吟,那呻吟更像是吼叫。
我跟他是不可能的。
我握住了拳头。
(13)
与奴见面的第二天,育照样出去了。而他出去不久後,奴就叫秀过来叫我。冷著脸对秀说道,跟他说,我没空。
岂知过了一会,奴直接到我房里找我。
你不是怕育吗?怎麽还敢来。我冷笑一声。
我看他走了,才来的。奴对我的冷笑一点反应都没有,反问我,怎麽不下去。我在下面等了好久。
不是说没空吗?
奴看了看我,意寓我根本就不像有空的样子。
我要睡觉。
现在不是才早上吗?被我这麽无理取闹的一说,奴有点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