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真是好笑,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十来个人狞笑著走向我,手跟著伸向我的分身。
那几十只手,在我此时的眼里看来就是一只只爪子,挺起上半身想後退,分身却已落进他们的手里。
我勃起了,强烈的感觉窜上脑袋,或抓或揉,男人的命根子此时不过是个玩具,违背主人意愿的玩具。
可以了。一道声音过後,有条细绳绑在了我的分身上,我挺起上半身向下看,那条细绳绑在了分身前端的三分之一处。想要发泄的感觉已被撩拨,再被这样绑住分身,脑袋里几乎只剩下发泄的野兽呼喊。
不能这样,求求你们。
那些人根本不理会我,继续下一轮的折磨,这回用来绑我身体是一根麻绳。大腿被往上折,直到膝盖碰到胸部才停下,接著就是那条麻绳横过胸部连著大腿绑成一团,真是庆幸我的身体柔嫩度够好。难耐的疼痛过後,竟习惯了这个姿势,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下身被塞进了冰冷的珠子。
那珠子是一连窜的,挤在窄小的体内,剧烈磨蹭著内壁。
啊、、、嗯嗯、、、嗯嗯、、、那是什麽感觉,刚开始被异物倾入的刺激,後庭是难耐的疼痛,可之後竟感到一份莫名的快感。被棉被塞住的嘴已经无法藏匿羞耻的呻吟,被这样对待的身体还能产生快感。我不承认这个身体是我的,眼泪被棉被快速地吸收。
只能选择闭上眼睛。
可这种事岂是你想逃避就能逃避的,後庭的快感牵动前面的涨痛。分身上的青筋和额头的青筋相印,开口向坐在一旁的麒求饶,麒大哥、、、放过我、、、真的受不了、、、
麒的表情我看不见,我只能听到他说,不著急,慢慢来,虞还没叫呢?
绝望地看向他,却被他用力地捏住分身,再敢用眼睛瞪我,就把你这东西割下来。
原来我瞪了他,我的胆子什麽时候又跑回来了。
继续上涨的欲望,和继续难受的痛苦,痛苦与快乐并存,生理牵引心理。发泄,发泄,除了发泄还是发泄,是我此时最想做的。
用钢珠有什麽意思,用这个。是幽的声音,他说完话就把一粒剥皮的鸡蛋塞进我的後庭。刚刚的快感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汗直冒的痛苦。饱涨的分身也因此低垂几分,随之是液体浸湿菊花口、股间、身下的棉被,我的後庭又流血了。
果然还是这个好玩,真是漂亮的颜色。有人伸手探进我的後庭,接著我的眼前就出现一根红色的手指,那手指直接塞进我的嘴里。血的味道,我的。
怎样?自己的血好吃吗?
拼命睁大眼睛,还是只能见到那根血色手指。脸色继续苍白,心中却好想笑。咬住下唇,告诉自己不能笑,不然我会一发不可收拾的,也许就这样疯了。
哈哈,这个人还真好玩,忽然摆出这麽严肃的脸。
我说他很会变脸啊,确实有意思。
那要不要把他的脸皮剥下来看看,说不定下面还有一张皮。那些人不只说著,还真用手扯起我的脸。这是没有任何挑逗性质的扯,指甲扣进脸里,手指抓起脸皮。
啊!一声尖叫穿透我的脑袋,我转头看,是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