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这里应该有地方领取衣服之类的。我抓起自己的衣领凑到鼻子下,又酸又臭的味道马上就传进鼻子,真不好闻。
我们去找找看,我觉得应该在登记的地方。蓝虞靠近我,一只手把我揽到我他跟前,我知道他怕别人听到我们的谈话。
旁边走过的人,很明显地感觉到他们眼中的嫉妒,原因是什麽,未知也无心探究。这个性奴集中营有太多的秘密,而我跟蓝虞目前最重要的不是寻找谜底,而是如何生存下去。
可我们不是不能去登记吗?说不定马上就露陷了,而且还有标记,别到时我们真成了性奴。依我的看法,那标记肯定是标识他们身份的标志,说不定被弄上标记,一辈子都脱不了性奴这个身份。
我们去偷吧。
什麽!我的尖叫还没出口,蓝虞已经用手死死捂住我的嘴了。我一脸歉笑地向他示意我会注意的,他才放开手。
对不起啊,虞。我抓抓他的衣袖。
你以後一定要注意,不然哪天怎麽死的都不知道。蓝虞严肃地看著我,我知道他说得没错,在这种地方,时刻都得小心。
那去哪偷?既然要去偷,那总得有地方让我们偷。这一刻,什麽道德,什麽自重,完全没溜进脑里。当生活不再为了生活,而是为了生存,一切的道义只是摆设,甚至是可笑的存在。
我跟蓝虞故意越走越慢,等大家都走出小道後,我们还在小道的里面。
跑。蓝虞轻轻对我喊了一声,就快速地往回跑,我也跟著往回跑。过小道要5分钟,而我们只用了2
分钟就出了小道。回到餐厅外面,这回已经没人在了,我跟蓝虞松了一口气。
噔噔从不远处传来走路声,没一会就到我们跟前了,我跟蓝虞赶紧躲到一棵柏数後面。这棵柏树很大,看来历史蛮长的。只是有点奇怪,日本不是樱花之国吗?为什麽这里种的都是柏树,柏树的观赏价值远没有樱树高,再讲俗点,柏树在一些地方是拿来当柴烧的。
走到这来的是一个很清秀的男孩,看他的身材,也是被饿得不行了。他两眼饥渴地望著餐厅,然後眼泪扑扑地流下。看了一会,他就离开了。
躲在树後的我们走出来,看著男孩远去的背影,恐惧爬上身,我们会不会也吃不到饭。
我们去找登记地方吧。蓝虞往另一个方向走去,我赶紧跟上他。一路上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讲。
这回我们不敢走大道了,虽然路上人很少,但难保不会碰上麒那样的人。不得已要经过大道时,我们就低著头,双腿故意无力地拖著走。从外人看来,这样走的我们绝对有点不正常,再加上我们身上发出的酸臭味,大家经过我们时也都捂著鼻子走开。
可找了很久还是没找到登记处,入眼都是宿舍楼,这里到底有几栋宿舍楼?明明没看到多少人。
登记处,不会是在宿舍楼里吧。我大胆推测,走这麽久也见不到一栋像办事的楼层,而唯一的的楼房只有宿舍楼了。
要不我们穿死人的衣服得了。我们住的房间的原主人有些衣服留下,但我跟蓝虞实在不敢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