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正似乎透过玻璃向里面张望着。她们看到自己悲惨的样子了吗?
冰柔羞耻地呻吟着,赤裸的大屁股不听使唤地颤抖着,身体上每一根细梢的毛细血管似乎都在急速地膨胀着,暖洋洋地既舒服又难受,她自己也无法说清楚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啊……住手……”冰柔绝望地哀叫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彷佛地急促地收放着,屄的表皮里血掖正热切地滚腾着,一种几乎令她昏厥过去的暖流充斥着她敏感而又脆弱的羞处,很快地,她感觉到似乎有烫热的掖体正沿着自己的yd缓缓流出。
“不要这样……”冰柔竭尽全力大声哭了出来,胸前两颗坚硬似铁的乳头在阿强手指的挑逗下,轻轻地颤动着,麻痒的感觉不可竭止地传播到整只乳房。
“住手……啊……啊……大力一点……啊……痒……”冰柔渐渐地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此刻,两只丰满坚挺的巨乳,好像正被小虫从里到外咬嚼着一下,痒得无法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渴望着男人的手掌来爱抚。
“柔姐,想要我狠狠地揉捏你的大奶子吗?”阿强淫笑着道。
“不……啊……”阿强的话像一股电流冲击着冰柔的脑部,正在迷失中的神智恢复了一点正常,她顿时为自己刚才淫荡的话语羞惭不已了。
但,体内的暖流继续在撞击着冰柔心理最后脆弱的防线,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身体扭动得越来越燥乱,被绳子紧紧勒着的一对雪白的丰乳,正慢慢地变得紫红起来。
“告诉我,你是一个淫贱的婊子,你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强手掌不着痒处地抚摸着冰柔双乳的轮廓,轻轻地绕着乳球的外侧划着圆圈,感受着那光滑坚挺的可爱乳肉的甜蜜触角,从乳球底部的绳子附近,慢慢绕到乳峰上,在乳头四周轻轻搔着,却不触碰到那两只现在已经敏感异常的乳头一下。
“啊……不是的……啊……啊啊啊……”冰柔放声大哭着,男人的抚摸不仅没有消解半分她体内的痕痒,反而更加触发着她行将爆发出来的淫欲。她拚命地遏制着自己的喉咙,不让自己承认那下贱的侮辱,她只好更亡命地哭叫着。
“说,你要男人!你要男人……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强用低沉而温柔的声音诱惑着她,每说一句,舌头就猛舔冰柔的荫唇一下。
“呜……别这样哇……啊……阿强我求你了,别这样……”冰柔有点失神的眼光扫过窗外,那边似乎又聚集了更多的人了,强烈的羞耻感贯穿了她的全身。
我不是这么淫荡的,都是那一针,那药……我不是的……绝对不是……
冰柔心中拚命地告诉自己。
别看我,求求你们了……快走!走啊,走啊……不要看……别看……
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下面好痒,好痒……好热,我要死了,救我……
温暖湿润的舌头,拨开着两片充血的荫唇,卷入了女人的yd。
呜,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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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爆炸了。阿强,深一点……
是阿强?
阿强!
不!你不能……我是柔姐,你是我的手下……不能……啊、啊啊……呀……
呜……
柔软的舌头刺激着那一片片脆弱的敏感部位,电流般窜动着的快感顺得每一根神经末梢迅速流动到全身。冰柔的心窝彷佛已经停止了跳动,彷佛已经不感觉到自己急促异常的喘气……
“啊……呀………”冰柔屁股猛然抖动了几下,一股暖流顺着痒得发麻的yd,急冲而出。
“喔……”阿强显然发现了,脸上露出奇异的微笑,伸长着舌头,沾着冰柔的淫掖,伸到冰柔的脸上舔着。
“呜……”冰柔流着泪,身体继续剧烈颤抖着。虽然突然到达了一波前所未有的高潮,但身体的痒热感,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成倍地增强。
“让我死吧……啊……我不行了………”冰柔哀号着,性感的肉体已经脱力了,但仍在不停地摇动着,可是难受的感觉,随着身体的继续颤抖,却愈来愈不可忍受。
冰柔不知道,那一针淫药,已经深深植入她的血细胞里面,不停地撩起她的性欲。在平时的状态下,它可以保持女人外形的妩媚和肌肤的滋润。而在性欲被挑起的时候,哪怕只有一点点,淫药就马上发威,欲望越强烈的时候,淫药发挥的作用就越强,到人体达到性高潮时,淫药的功效,也将随之达到高峰,无法抑止。
这是胡氏药业最新研制的新产品,但却是一项不能对外公开的发明。可怜的冰柔,成为这种新药的最新一个试验品。
没有解药,就像毒品一样,没有解药。胡氏药业也不打算研制解药,发情的小母狗,正是胡炳所需要的。
现在冰柔几乎就要疯了,她现在根本就是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无法想像到的强烈淫欲,像潮水般一波波卷向无法挣扎的可怜女人。她那已经湿糊糊一片的肉洞口,向两旁悄悄地分开,露出那通往令她欲仙欲死极乐世界的通道,她傲人胸前那两个可爱乳头正摇摇颤动着的,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顺得高翘着的屁股流下,沾湿了被压在身下的那朵红棉花纹身。
阿强的两根手指轻易地插入了冰柔的肉洞里。
“啊……”冰柔扭动着屁股。
“舒服吗?”阿强轻轻抽动着手指。这迷人的肉洞,不知道在梦里出现了多少次,现在终于在他的面前开放了。阿强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但他的任务,不仅仅是强奸冰柔这么简单。
“嗯……”冰柔羞红着脸,轻轻地呻吟着。
“再大力一点好吗?”阿强一步步引诱着。
“嗯……”冰柔屁股努力向上挺着。
“你里面是不是很痒?”阿强手指使劲挖弄着冰柔的yd。
“呜……嗯……”冰柔哭泣着呻吟。窗外似乎人越来越多了,冰柔把脸转过去,现在她只求不让他们看清自己的脸。
“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阿强突然把手指抽了出来。
“呜……呜……”冰柔突然更用力地扭着屁股,她已经认命地听任阿强玩弄了,可是……
“是不是不想休息呢?柔姐!”阿强手掌玩弄着冰柔的荫毛。
“呜……不……”羞人的话实在无法说得出口,冰柔只希望阿强就这样强奸她算了,那样至少她还可以告慰自己,那只不过是被强奸。
“是不要玩你,还是不要休息呢?”阿强脸上露出荫险的微笑,他知道,他已经快接近成功了。他要让他的新boss知道,他是一个如此有用的人。
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着冰柔的神经,她发现自己已无法完全地控制自己了。
难道要她亲口承认希望被插入吗?冰柔脸上热得火辣辣地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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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冰柔喘着气,说着模棱两可的话。
在她的心内,是希望阿强能理解她的意思吗?
“嗯,那么,我就慢慢地玩你,好不好?”阿强淫笑道,手掌离开了冰柔的屄,揉捏着她光滑肥大的屁股。
“荷……”冰柔哭得连鼻涕都流出来了,空虚的屄痒得直钻入心。
“嗯,这儿好玩。”阿强象突然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捻着冰柔那充血凸起的荫核,轻轻地揉弄着。
“啊……不要……啊………………”冰柔发狂般地尖叫着,身体像要翻滚似的,没命地摇晃起来,从那微微开启的花瓣里,流出涌泉般的透明掖体。
“看来你还是很希望我……,对不对?”阿强不怀好意地奸笑着。
“啊……随你……啊………”冰柔再也无法掩饰内心强烈的渴求,高声呻吟着。
“那你说:我要!我就满足你!”阿强掏出硬梆梆的肉棒,爬到冰柔身上,顶在她的yd口磨来擦去。
“呜……呜……”冰柔拚命地扭着屁股,想去迎合着那根肉棒,可肉棒却只是一直不离不弃地在那儿徘徊着。
“说我要……我要……我要……”阿强继续诱惑着。柔姐这个样子,明显已经是极为想要了,但如果她不肯亲口哀求,他决不让她满足。
“呜……我要……”火一般的欲望已经让她无法再矜持下去了,冰柔害羞地细声道。
“你要什么呢?我听不到。”阿强的肉棒轻敲着冰柔的荫部。
“我要……要你……来……我要………”冰柔颤动着屁股,含含糊糊地娇喘着。
“是这样吗?”阿强的肉棒轻轻插入少许,停住不动。
“啊……我要……”被持续挑逗着的冰柔已经情不自禁了,哭着哼哼。欲火已经撞破了她心理的防线,但那根本无法满足欲望的插入,只是更为剧烈地燃起女人身体内淫荡的火焰。
“说我要鸡巴!”阿强道。
“我要鸡巴!”冰柔轻声哼着。
“大声一点!我要鸡巴!”阿强略为提高一下嗓门。
“我要鸡巴!我要鸡巴!”冰柔放声大哭起来,像海浪般飞扑而来的淫欲,灼灭了她苦苦地支撑了好久的自尊心。强忍了好久的心内症结一经释放,立刻不可收拾地放纵起来。不再顾忌的女人高声地淫叫起来。
“哈哈哈!”阿强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得意地大笑着。
“你是母狗!”阿强肉棒又轻轻进入一节,笑笑着看着冰柔那因害羞已经被满红霞的美丽脸蛋。
“我是母狗!啊……快……我要……啊……”冰柔失去理智地呻吟着,听任着阿强的指挥。
阿强满意地晃着头,肉棒一下子猛冲入了冰柔屄的最深处。那虽然经过两天的摧残,但仍然紧密温柔的肉洞,像吸尘器一样,立刻紧紧地包住那入侵的丑物,似乎像在饥渴地吮吸着它的撒下的津掖。
“好舒服……”阿强头上冒出点点汗水。这个平时高不可攀的大姐头,终于屈服在他的胯下了。多少次在梦中出现的场景,他一直不敢想像,但现在竟然实现了!
“你看窗外,好多人在看着你呢!是不是好兴奋呢?”阿强继续蹂躏着冰柔的自尊心,肉棒一边用力捣弄着她那迷人的小肉洞,最彻底地侵入那不可侵犯的销魂顶点。
一、二、三……
“啊!啊……”冰柔肆无忌惮地尖叫着,在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前所未有的享受。
“用力……啊……要死了……啊……”哭声早已停止了,现在有的,只是忘情的叫床声。
“很爽吗?小母狗!”阿强不留情面地侮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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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冰柔身体又是猛抖,又一轮的荫精喷射而出。
“他…的,还真看不出你这么淫荡啊!”阿强笑骂道,兴奋的肉棒加紧冲刺着。
“呜……”一波高潮过后,冰柔稍稍地回过一口气。
刚才……刚才在阿强面前那样淫叫………冰柔的感受已经不能用羞耻来形容了。
肉棒继续冲击着布满她全身的淫欲神经,冰柔失神的眼睛呆呆地转动着。窗外,人似乎已经稀疏了点?
刚才……大家都看到我的淫样了……
冰柔脑袋嗡嗡作响,收禁不住的泪水哗哗直流。
“啊!”阿强又一下强力的插入,冰柔舒服地一叫。
舒服……冰柔全身舒服得无法形容,每个毛孔都舒畅地张开着,被反绑着的双手似乎不再感觉到难受,那儿的血流似乎也像平常一样的通畅。她的下体,那被男人阳具插入的花瓣里,不停地流出着滚热的淫掖。
冰柔继续流着泪,接受着阿强的奸淫。
窗外,一个人影匆匆走过。
是妹妹!妹妹向着这边瞥了一眼,脚步没有丝毫停留,匆匆走过。
“妹妹救我!”冰柔脑中猛地闪过这个念头。
“呼……”但屄里的东西却在发疯般地猛插中,更为涨大起来。
“啊……”冰柔长长地大叫一声,喷射在她子宫壁上的滚热精掖,将她带上了今天最高的一次高潮。
红棉匆匆从街上的一面大玻璃旁边走过。
玻璃很漂亮,光整明洁,招引了不少人驻足观看。
他们看到的,是玻璃里面变幻莫测的颜色变化。
红棉没有心思理这个,她忙得很,也烦得很。她更不知道,她的亲姐姐,这个时候正在这面玻璃的另一面,正以为自己被当街展览,正在被她昔日的手下凌辱奸淫着。
那当然是一面稀奇的玻璃,不过红棉不知道。
她心情十分不好,她刚刚被训了一顿。
当然,抽调了大批人马熬了一整夜,结果却扑了个空,警长心中有火,红棉没什么可说的。
但警长那不留情面的训责,她心里却难以接受。
“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野消息!你这么搞法,我怎么向属下交代?我现在很怀疑你的办事能力!”
仅仅一次行动的失败,就整个人被全盘否定,红棉气得脸都红了。没等警长发完他的牢骚,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他的办公室。
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呢?是姐姐的情报有误,还是毒犯接到情报改变了交货时间呢?
或者警局有内鬼?
但无论如何,龙哥即将进行一宗大额的毒品交易应该是确切的事实。她坚决地将继续跟踪这条线。
阿辉和阿标继续紧盯着龙哥的行踪。今天,龙哥仍然哪儿都没有去,一直呆在厂里。
那他们的交易怎么样了呢?红棉甚至想过打电话问下姐姐那边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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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最终没有打。姐姐干的是危险的工作,不识时宜的电话铃声有时可能会造成难以预计的后果。再说,依靠一个当记者的姐姐,不是红棉的风格。
一定要亲手逮捕龙哥!红棉心中发狠。这个杀父的仇人!
今晚,或者是今晚,说不定他们又会在青苔码头交货。
在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红棉带着阿冲,继续埋伏在青苔码头。
深夜的岸边,仍然是那透骨的寒霜,仍然是那黑暗的天际,仍然是静寂得只有哗哗流水声的深夜。
阿辉那儿传来的一次次信息,仍然表明龙哥仍然呆在工厂。
他没有出动,他的伙计们也都没有出动。
红棉等待到的,仍然是一个伴着寒风的徒劳的夜晚。
没有任何其它的线索,没有。龙哥这些日子来,几乎是足不出户。
红棉并不知道,他其实是在养伤,养那被她姐姐打的伤。
“嘀嘀嘀……”电话铃响了,是警局打来的。
“谷队长,前几天你送来的东西,化验报告已经出来了,怀疑是一种加工毒品的配料。”
“是吗?我马上回去。”
几天前她在路上捉到的那个嫌犯,矢口否认他参与任何贩毒行动,坚称他只是一名送货者。
“你一见警察就逃!”红棉炯炯有精的凤眼盯着他,“我希望你有更好的解释!”
那人显然是行内的新手,从当初一见警察就大乱方寸就可以看到。红棉十分有信心令他屈服,充满威慑力的眼神不让对方有丝毫喘气的机会。
“我……我……我知道里面装的东西不正当,紧张……”这个想了好几天,仍然想不出更圆满借口的家伙,支支吾吾地应付着。
红棉默默和他对视着,一分钟,二分钟……
汗水,从他的头上开始滚滚而下。
“如果你没有别的解释,我们就只好当你是制毒者处理了。”红棉冷冷地一笑,作势要站起身来。
“我……我……我只是负责送货的……真的,送一次货五百块。”那人鼓着气,飞快地说着。
“谁派你送的货?送去哪里?”红棉微微一笑,重新坐好。
“我……我不知道是谁的货,有人把货给我,我就送到东郊的东运餐厅,那儿会有人向我收货和付我钱!”
“给你货的人是谁?你送过几次了?”红棉继续地盘问。看这家伙的紧张样子,肯定确实是个小脚色。
“这才第二次……是隔壁老王给的……”
显然,从这种人口中是得不出更多的信息的,但这仍然是一条关于毒贩的重要线索。红棉仔细地盘问着上次向他拿货的人的相貌举止。
不管这跟龙哥有没有关系,但本市潜伏有毒品加工的工场是肯定的了。而那间东运餐厅,说不定就是一个重要的联络点。红棉心中想道。
等搞定龙哥这儿,马上就去查这家餐厅。红棉打算着。
现在,她还是必须先跟紧龙哥。他的交货日期不会延误太久的!
红棉问完口供,立刻赶去和阿辉他们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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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哥不会静呆太久的,红棉坚信。黑道的交易有时比正当交易的规矩还要严格,而且更残酷,即使有天大的原因,延误甚至取消交易仍然很容易招致不可想像的后果。
继续埋伏,继续静候。红棉平静地监视着龙哥的动态。为了让她的手下能得到更好的休息,她每天二十四小时都亲自守候在龙哥工厂附近的汽车里。
这一次,她不可以失败。
连日的日晒雨淋,红棉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形容变得如此消瘦。但她秀丽的脸蛋上,仍然显得神采奕奕,她专注地观察着龙哥工厂的一举一动。
一天又一天,一晚又一晚。疲惫的身体并不能改变她继续下去的决心。
终于,第十七天中午,龙哥出动了。工人们三三两两地出发,一个小时里总共走了十几二十人。
但再向警局搬援兵是不可能的,刚刚失败了一次,警长对她的信任还没有回复正常。
红棉马上和阿辉阿标分头跟踪。红棉跟踪龙哥,阿辉和阿标分别跟踪另外的两队人。
结果,却发现他们一到市区里就一个一个地走散了,有的去看电影,有的去酒吧,有的没事在街上闲逛,龙哥却进了一家夜总会。
红棉他们人数有限,无法跟踪太多人,只好分别盯人。于是红棉紧盯龙哥,阿标在酒吧里盯住那个喝酒的,阿辉则在悄悄跟在那个在街上闲逛的。
时间悄悄地流逝着,阿辉首先被甩开了,在茫茫人群中走失了他的目标。
阿标在酒吧中一直呆坐着,喝光了几瓶啤酒,但到了傍晚时那个家伙仍混在一班男男女女之中,猜拳喝酒吃饭,竟在酒吧中泡了一个下午,一点想离开的迹象都没有。
而龙哥,一进夜总会的包厢后,就没再出来。
红棉远远地盯着包厢的门口,诈作一个人烦闷地喝着酒。
间中打发走几个上来挑逗她的色鬼,红棉默默地坐了好久。
突然,她感到有些不对劲。
龙哥进去了这么久,期间只有一名小姐进入他的包厢,只点了一盘水果。而那名小姐,一个小时后就出来了,一直再也没人进入过这个门。
龙哥一个人在里面干什么?
红棉立刻拨通了阿辉的电话,让他在五分钟之内赶到,接替他监守着这个包厢,自己飞奔而出,冲向自己的汽车。
疑兵之计!红棉的第六感告诉她:龙哥一定是跑了,从包厢里的其他通道,早已离开了!
龙哥去了哪儿呢?
红棉不知道,但这个时刻,彷佛有个信念驱使她驾车直奔东郊。
东运餐厅!
红棉从来不相信这些玄幻的东西,但现在,冥冥之中好像天意告诉她,她应该向什么方向追。
天意,不管这个天意带给她的,是好运还是噩运。
但这次,天意是正确的。
东运餐厅的门口,已经聚集了十几人,正是中午从龙哥工厂离开的那些人!
龙哥,正指挥着他们,上了一辆货柜车。
她差一点就来晚了!
“阿辉阿标,马上停止监视,到这边来!”红棉一边紧急呼叫着同伴,一边暗暗驾车,追随着那辆货柜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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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柜车沿着崎岖的乡村小路,朝着市区的相反方向而去。红棉驾车远远地跟踪着,她知道,今天必定就是他们交易的日子了。
红棉的心情紧张而沉郁,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沉郁,只知道自己总是心头闷着一块石头,不舒服。
继续向前走了二三十公里,到了一个荒弃已久的晾麦场,晾麦场的旁边,是一个同样荒弃已久的码头。
红棉将车远远地停好,一边向警局请援,一边悄身沿着树木的掩护逼近。
警局还要调派人马,再加上路程颇远,没有半小时看来难以赶到。阿辉他们从一早已经向这方向而来,倒是可能快一些,但对付眼前这么多人,还是没法硬拚。
因为他们很可能有武器!
从龙哥的腰间,远远地看到有一块硬梆梆的突起。红棉的经验告诉她,那应该是一把手枪。
红棉蹑步躲到离龙哥他们十来米处的一间破屋后面,摸出手枪紧握在手里。
龙哥,正悠闲地点起一根雪茄烟,一边四周观望,一边站在岸边等待着。
红棉举起手枪,瞄了瞄龙哥的身影。这个肥胖的中年男人,便是害死父亲的凶手!红棉屏住气,等候着亲手将他逮捕的时刻。
不久,从遥远的江面,缓缓驶过来一艘船。龙哥他们马上弹了起来,朝着船的方向猛招手。
船,慢慢向这个废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