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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系列1第11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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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等着吃饭喽!”小牛笑道,揉揉初醒的睡眼,“上上厕所先……”转头看了伍咏冬一眼,见伍咏冬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冷冷一笑,走过去扯着她的头发,往厕所便拖。

伍咏冬双手被反捆正跪在地上,给他一拖,一声惊叫,膝盖着地一步一跄地在小牛的后面艰难前行,哀求道:“我……我已经很听话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吗……”

“美吧你!”小牛冷冷道,走得更快了。伍咏冬只感头皮彷佛就要被扯下来一般,哭哭啼啼地被迫跪着爬去。

“居然还懂得讨价还价?”小牛道,“真是欠扁!”将伍咏冬拖入厕所,推倒在地,掏出鸡巴,“嘘”的一声,粗大的淡黄色尿柱对准她美丽的胴体直射而去。

“呀!”伍咏冬尖叫了一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避,可腥臊的尿掖已当头淋下,臭不可当,伍咏冬当场几乎便要作呕出来,紧闭着眼睛嘴巴,生怕有一滴尿流了进去。

“抬起头张开嘴!”小牛喝道。

“不要……”一听这小子的意思,竟是要尿到她的嘴里,伍咏冬几欲晕去,摇了摇头,嘴唇闭得更紧。

“嘿嘿!就知道你不听话!”小牛其时一泡尿已尿完,无法再强迫她喝尿,心知这女警察并未真正地屈服,于是“啪”的一声打了她一记耳光,拧开水龙头冲掉她身上的尿臭,又将她拖回客厅。

“叫你老母来教教你以后要怎么样做人!”小牛恶狠狠地道。一把将伍咏冬掼倒在地上,打开皮箱找了一会,拿了一盒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伍咏冬情知即将放映的会是什么东西,咬了咬牙,低头不看。

小牛却不理她,一边把从旧屋带来的一大捆绳子取了出来,一边笑笑地看着电视。

电视中,伍咏冬的母亲俞竹卿三十多岁的样子,应该是这些录像带中时间比较中间的片子了。正羞答答地在镜头前脱着衣服,而看不到脸的男人,即沈飞,拿着绳子向她走去。

阿驴笑道:“这个好,还教我们怎么绑。”站了起来。

小牛笑道:“很多片子里还有教的,哈哈!”拿着绳子,学着电视中男人的样子,将伍咏冬反捆着的双手向上一拉。伍咏冬双手被扭着疼痛,“呀”的一声叫。

只见录像中俞竹卿的胸罩已经摘了下来,慢吞吞地弯着腰脱着内裤,一对肥大的乳房在弯腰之际向下垂着,摇来摇去,刹是好看。男人走近前去,在她乳房上抓了几下,扭着她的手在背后捆好,将绳子绕过她的胸前,在乳房上下各绕了两圈,再向上绕过她的脖子,垂下来的绳子穿过她的乳沟,将乳沟上下的两段绳子束住打了个结,将一对乳房勒着向前突出。

俞竹卿一直面无表情地任他摆布,在双乳被粗糙的绳子勒住的那一下,才皱着眉着轻叫一声。

这边,伍咏冬也被如法炮制,只是她的表情可就没她母亲那样的轻松,不时扭着身体轻微地挣扎着,可又不敢真的乱动,生怕惹恼了这两个小魔头。双乳被捆好之后,小牛两手手指揪着她两只乳头,扭了一扭,疼得可怜的女警察弯着腰大叫起来。

“这对奶子可比她老娘小多啦!”阿驴道。

“也比她姨妈小!”正逢俞梅卿端了一盘菜走出来摆到桌上,小牛眼瞅了一下笑道。俞梅卿粉脸绽红,不敢多看一眼,垂着头急匆匆又走回厨房。

女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说自己身材不好,尤其是年轻的美女。伍咏冬知道自己的胸前确实不算太大,可也并不太小,只是给他们居然拿来同母亲对比,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换了平时,自是当场发作,可现在,却是声也不敢多出一句,只是心中暗暗发怒,脸色变幻莫测,空自喘着大气。

电视中,俞竹卿已经被吊了起来,乳头上多了两只木衣夹,两条腿在腿弯处分别缠上绳子,将她双腿吊住向两边拉起,屁股向上微微翘起,露出已经淫水遍处的屄,男人伸手抹了几抹,连下面的肛门也变成湿淋淋的敞开着。

小牛扯起伍咏冬,依照画葫芦,和阿驴合力将伍咏冬面向电视吊在墙边,像她母亲那个样子曲起双腿。家中的木衣夹多的是,阿驴自取了两个过来,一边一个,夹着伍咏冬两只小小的奶头。

“不要这样……放我下来吧……”伍咏冬低声哀求着。一丝不挂地这样分开双腿在男人面前露出屄,任凭每个女孩心中都受不了,偏偏面前的电视中,母亲还淫荡地呻吟着。情知这两个小子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胯间,羞愤交加中,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电视中动用了性玩具,一根粉红色的粗大假鸡巴塞入了俞竹卿的屄里,一条细长的橡皮棒插入了她的肛门。男人一手揉搓着女人肥大的乳房,一手牵扯着橡皮棒在她的屁眼中进进出出。俞竹卿半眯着眼,雪白的肉体淫荡地扭动着,口里发出着诱人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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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小牛可就学不了啦,手里并没有那种性玩具。当下走进厨房,找了条小红萝卜走出来。伍咏冬一看他手中的东西,吓得脸色雪白,哭道:“不要……我下面真的受不了……”昨天被暴揍之后的屄仍然伤痕累累,现下还须咬着牙苦苦忍疼。小牛走近前去,拨了拨伍咏冬的荫唇,伍咏冬顿时疼得大叫起来。

小牛皱皱眉头,知道这娘们受伤不轻,再乱搞的话也倒真的生怕搞坏了。哼了一声,转身走进房里,却从药箱中找了一瓶碘酒出来,不由分说,朝着伍咏冬的荫部猛倒下去。

伍咏冬这下苦头可吃大了,身体不住地乱扭,哇哇大叫,眼泪都喷了出来,伤口处一碰着碘酒,更是炙疼得入骨。小牛却不管她,涂满碘酒的手指更是伸进她的屄之中,在肉腔之中乱抹一通。随后又翻出药箱,找到任何消肿止瘀的药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尽数涂抹到伍咏冬的身上。

伍咏冬疼得眼珠突出,口里尖叫连声,吊在空中的胴体晃来晃去,屁股一挺一挺的。阿驴皱眉道:“想把警察吵来吗?”抓起桌上脏兮兮的抹布,塞入她的口中。

电视中,男人按动了按钮,俞竹卿屄里的假鸡巴“嗡嗡”地响起来,插在里面扭来扭去。俞竹卿的叫声更是销魂,头向后仰,不停地吐着气,看得小牛胯下又是硬梆梆的。

小牛忿忿道:“妈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买得起这么多好玩的玩具!粉红色的那根东西,一根要好几百块吧?”

“谁知道!你去性用品商店看看就知道了。”阿驴嘿嘿笑道,“没钱?你没钱,这臭娘们家里还怕没钱!”

一语惊醒梦中人,小牛大喜地跳了起来。

“吃完饭再说吧!”阿驴道。俞梅卿已经做好的饭菜,一盘盘香喷喷地摆到桌上。小牛和阿驴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好的住家菜了,不由口水直流。阿驴坐在桌边,早已迫不及待伸筷便夹,狼吞虎咽之余,嫌筷子夹菜慢,用手抓了一把红烧肉,往嘴里便送,吃相难看之极。

小牛不禁肚子里也咕咕大叫起来,省起自昨晚至今,原也没吃了一点东西下肚。当下也顾不得去找现金存折,大马金刀地坐下便吃。见俞梅卿手叉在胸前,便要在桌边坐下,喝道:“这儿是你坐的吗?你当你是什么东西?给我趴下!”

俞梅卿咬着嘴唇,看了看吊在墙上犹自痛苦闷哼着的外甥女,看看电视中正被虐玩着的已故姐姐,又看看一脸凶相的小牛和阿驴,眼泪夺眶而出,乖乖地蹲下身去,双手着地,趴在地上。

“趴好,屁股抬高!这是赏你吃的。”阿驴笑了笑说,拿了一根青菜,带着尚热的油,插入俞梅卿的屁眼中。

“呜……”俞梅卿不敢稍动,轻叫一声。一想到这根菜是自己炒出来的,心中更是一阵悲哀。

小牛却是兴高采烈,自顾着大吃不停,高兴时掉几块东西到地上,命令俞梅卿象狗一样用嘴吃,或者干脆令她掉转屁股,往她的屄里乱塞东西。

阿驴却没这种好兴致。现在,女人已经提不起他的兴趣。酒足饭饱之后,喝令伍咏冬交出家里抽屉的钥匙,找出两万块现金和两本存折,当下又命令伍咏冬说出存折密码。

伍咏冬身体疼痛之极,一见到阿驴恶狠狠的模样心中先打个寒战,不敢先吃这眼前之亏,几句哀求无效之后,脸上已经吃了重重的好几记耳光,只好老老实实地说出了密码,一点花样也不敢玩。

“算你听话!要是密码不对,回来有你受的!”阿驴将现金装进口袋,拿了存折便即出门。小牛一会儿自然要大玩这两个女人,不过他可没有兴趣参加。

伍咏冬心中不忿,暗暗叫苦。两本存折中的几十万元,可是她和母亲省吃俭用,辛辛苦苦存了很多年存下来的,如今竟就这样双手奉送给这两个杂种。可是要她坚决不说密码,却又是不敢。呆呆地目送阿驴出门,小嘴微张,似想说什么话,可是却半句也不敢说出来,看着大摺的钞票和两本存折消失在视线外,门“砰”的一声关上,眼泪滚滚流下。

(十)

小牛用手抹抹嘴,喝令俞梅卿趴着不许动,走到伍咏冬跟前,伸手拍落夹在奶头上的两只木衣夹,在伍咏冬叫疼声中,一双油腻的手掌握住她两只乳房,用力揉了几揉。

“我……我要上厕所……”趴在地上的俞梅卿突然低声叫道。

“上大的还是小的?”小牛继续玩弄着伍咏冬的身体,头也不回地问。

“小……小的……憋不住了……”俞梅卿高翘着的屁股微微颤动。

“是吗?”小牛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道,“起来!把喝剩的汤倒到盘子里。”

俞梅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敢不从,把刚刚喝剩的汤渣都倒到原来盛菜的盘子里,拿着肥腻的大汤碗看着小牛。

“把碗放在地上,蹲在上面,尿!”小牛下令道。

“这个……”俞梅卿一怔,还当是他需要自己的尿掖作什么用,嚅嚅道,“我……我拿到厕所尿……”端了碗便要转身。

“谁叫你走的!蹲下!分开腿,尿!”小牛喝道。

俞梅卿面有难色,看了看伍咏冬一眼,却见伍咏冬正用古怪的眼神望着她,不由脸上一红,低下头去,夹得腿身体缓缓蹲下,将碗放到自己的胯下。

“把腿分开!把你的臭屌露出来!妈的,你这贱人还会害羞吗?我要看着你是怎么尿出来的!”小牛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道,“我还真没看过女人是怎么尿尿的。”

俞梅卿垂着头,身体暗暗地颤抖着,强忍着耻辱,紧闭着眼睛,慢慢呼一口气。虽然实在不愿意当众撒尿,可是膀胱里实在涨得厉害,赤黄色的尿柱,还是从胯下射出。

“呀!”伍咏冬轻叫一声,赶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小牛哈哈大笑,道:“以后你们两个吃喝拉撒,都要经我的同意!知道吗?”

伍咏冬自是不作声,俞梅卿顾着尿尿,又是羞愧难当,也没有答话。虽然尿掖射到碗中之后又溅了一地,但俞梅卿这泡尿看起来也是忍了很久,片刻便盛满了一大碗。

小牛笑咪咪地看了羞赧不已的俞梅卿一眼,令她去找了个漏斗来,自己转头又乱摸着伍咏冬赤裸的胴体。伍咏冬全身被绳子吊着,本就摇摇晃晃,小牛突然一扳,将她的头向后扳去,下身上翘,雪白的屁股突在身体的最前面。

伍咏冬口里“呜呜”叫着,不知对方意欲何为,这下头下脚上,十分难受,偏生小牛还不停地拨弄着她的下体,挑逗了她的屄一阵,又用手指挖弄着她的肛门。等俞梅卿找到漏斗时,他竟将长长的漏斗嘴插到伍咏冬的肛门之中。

“呜……呜呜呜……”肛门中被插入异物,伍咏冬不由连声呜咽着,脸色十分古怪。

“把那碗尿拿过来!”小牛按住伍咏冬摇摇晃晃又痛苦挣扎着的身体,扶着漏斗,对俞梅卿下令。

俞梅卿约略猜到他想干什么,端着满满的一碗自己的尿,慢吞吞地走到小牛身边。

“倒进去!”小牛一手夹紧伍咏冬的屁股,一手扶稳漏斗,道。

“这……这不……”俞梅卿低声道。

“我叫你倒!”小牛脸色一黑,未等她说完,大喝一声。

俞梅卿手一颤,尿掖泼出少许,溅到漏斗上,顺着漏斗嘴,滑到伍咏冬的屁眼里。伍咏冬显然感觉到了,屁股剧烈地颤动着,口里叫得更是疯狂,要不是嘴里还塞着抹布,此刻只怕已经大声尖叫起来了。

正在此时,门“咿”的一声开了,屋里三个人吓了一跳,却看清是阿驴。

“妈的!没带身份证,银行不让我拿钱!”阿驴一进门就哇哇大叫。

“是吗?”小牛头也不回。

“咦,你这是在干什么?”阿驴好奇地一伸头,用手扇了扇面前,捏住自己的鼻子。

小牛不过理他,对俞梅卿喝道:“快倒!”

“这……会死人的……”俞梅卿难以想像这么一大碗尿倒到外甥女的屁股里会有什么后果,磨磨蹭蹭的迟迟不动。

“哦……”阿驴总算看明白了,一把抓着俞梅卿的头发,突然向下一按。猝不及防的女教师头一低,整张脸都泡进自己撒下的一大碗尿掖里面,不由张嘴欲叫,可嘴唇一张,尿掖便即急灌入口,臭不可当。

阿驴冷冷一笑,夺过尿碗,朝着漏斗倾盆倒下。

“荷荷……”直肠里骤然被奇怪的掖体填满,伍咏冬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本来脑袋朝下已经令她头脑充血,晕眩不已,这下更是头昏脑涨,强烈的羞耻感和涨痛感将她完全地淹没,可偏偏耳旁还持续不断地传来母亲生前那些下贱的叫床声。

小牛将一个肛门塞塞入伍咏冬的肛门,拍了拍手。转头看到俞梅卿还趴在地上干呕着,喝道:“干什么?这次是喝你自己的尿,晚上就要喝老子的尿了,咳什么咳?去洗碗!”

俞梅卿红着脸慢慢站起来,明亮的大眼睛中流出屈辱的眼泪,哀戚地看了外甥女一眼,转身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来。

小牛自跟阿驴问起提款遭拒的缘由来,俞梅卿端着碗筷一入厨房马上就拧开水龙头漱起口来,两个少年也不作理会。

原来现在银行存取款都要身份证。阿驴手中分别在俞竹卿和伍咏冬名下的两本存折,由他去取款的话,就需要母女两人外加提款人即阿驴本人的身份证。可两个女人的身份阿驴固然没带,而他自己却连身份证都没有——一个流浪到外地的少年,谁给他办身份证?

但身份证小牛倒是有的,无奈他是通辑犯,不太敢去露面。万一银行的职员认出他来报了警,那可乖乖不得了。当下两人面面相觑,手中握着巨款,却是一筹莫展。

好在手头尚有二万元现金,在这两个小子眼里也算是一笔巨款了。总算也是心情愉快,银行里的钱提不出可以慢慢再说,当下两人乐呵呵地商量起今晚要去哪儿大吃大喝,好好地花差花差一番。伍咏冬的身子已经回复头上脚下,痛苦地扭着屁股在那儿哀泣着,两人谁也不理会。

花钱的计划做好,两人于是决定先上网玩“泡泡堂”,大战三百回合再说。

“泡泡堂”乃是新兴的一个网络游戏,操作简单而有趣。两个小子虽然平时难得上网吧切磋,但对玩游戏却是天才,均是十分了得的高手。这一仗打下来,天昏地暗,不知不觉便过了两三个小时,直到俞梅卿红着眼进来哀求着饶了伍咏冬,两个小子方才想起外面还有一个屁股里灌着大半碗尿掖的女警察。阿驴玩得兴起,不作理会,只有小牛走了出厅。

厅中,伍咏冬已经晕了过去。被浣肠的感觉不是开玩笑的,何况屁股装的是充满酸性的尿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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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咏冬的屁股很快就像要剥了一层皮似的,热辣辣的好不难受,不久肚里翻江倒海一般,急切的便意汹涌澎湃,时间越久,越无法忍受。已经有屎汁钻出肛门塞跟肉腔间几乎不可能的细缝,滴出外面,但这丝毫不能减轻涨痛不已的直肠压力。

伍咏冬只觉得身体彷佛就要爆炸一样,热切的酸麻感觉直冲脑门,她塞着抹布的口中连喘大气都难以办到,只能从喉中发出痛苦的呻吟,渐而渐之,双眼翻白,身体徘徊在崩溃的边缘,终于昏了过去。而她可怜的姨妈,眼睁睁地看着外甥女在受罪,却是一点援手也不敢伸出,直至看到形势有些不妙,才壮着胆子进去求主人宽恕。

阿驴快步踏出,一把扯出伍咏冬口中的抹布,狠狠的扇了她一记耳光。

“喔!呜……”伍咏冬微微张开眼睛,可快要爆炸的肚子里感觉依旧。

“啊……我……我……我要上厕所……”她可怜巴巴地呻吟着。

小牛笑笑地看着她,动手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后面的电视屏幕,在录像带放完之后,早已成一片雪花。

伍咏冬手足无力,四肢虽得自由,却哪里动着分毫?整个人瘫倒在地,只有胸口不停地起伏着,一对可爱的乳房上挺下收,摇摆不定,伸出的左手想要拨出屁股上的塞子,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主人……母狗要上厕所……”这下不用任何工夫,伍咏冬乖得不能再乖,被折磨之后憔悴的面容上,一点傲气也看不到了。

“嘿嘿!”小牛解开裤带,亮出家伙,一把揪起伍咏冬的头发,道,“把嘴张开!喝下去之后就让你拉!”

伍咏冬的身上微微一震,明亮的眼睛闪两闪,还是缓缓张开嘴。

小牛刚才玩电脑游戏时喝了不少水,只是玩得起劲,没时间去小解。这下膀胱口一松,强劲的尿柱喷射而出,射进伍咏冬的口中。

“呕!”尿一入口,一鼓强烈的腥臭味直穿鼻孔,伍咏冬的五脏六腑齐声抗议,头一偏,将满口的尿掖尽数吐在地上,干咳不止。

“啪!”小牛一记耳光扫去,暂时刹住尚未撒完的尿意,重新将伍咏冬的头揪紧。

“我……我……”伍咏冬头脑恍恍惚惚,正待说话,又是一记耳光下来,只好又慢慢张开嘴。

尿掖重新填满了她的口腔,直至溢出。伍咏冬苦着脸,张开的小嘴含着满口腥臊,既不敢吐出,又不愿吞下,抬着头,眼眶泪光闪动,哀怨地望着小牛。

“吞下去!”小牛狞笑着命令。

做梦也梦不到会有这么一天,伍咏冬满腔哀忿,但是在此刻,一点也发泄不出。眼睛闭上,全当自己置身云外,喉咙慢慢一松,微温的苦涩而腥臭的金色掖体,顺着食道,缓缓滑进。

伍咏冬的头脑一阵发晕,眼前水光闪烁、视线模糊,尿掖滑进之际,尚自未觉味道。可当口中已空,剩下了满口余臭时,忽而悲从中来,眼泪横迸,放声号哭。

“老子的尿味道怎么样?”小牛拧着伍咏冬的脖子,对着她的脸冷笑道。

“呜……哇……哇………”伍咏冬只顾着大哭,悲愤不已,可此刻既示弱于人,连他的尿都已经喝了下去,万念俱灰,哪里答得出话来。

“我问你好不好喝!”小牛得理不饶人,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喝道。

“哇……好……好喝……”伍咏冬斗志尽丧,半点精神也提不起来,号啕哭道。

“以后老子要撒尿,你怎么办?”小牛像在教导小孩子一样,循循善诱。

“我……我喝,我喝。”伍咏冬哭道。

“谁喝?”小牛道。

“我……我喝。”伍咏冬头脑混乱,犹自未悟。

“你是母狗,你是贱货,以后不准用”我“字!谁喝?”

“哇……母狗喝,贱货喝,哇哇……”此刻的伍咏冬,已没空理会这两个词代表的是什么意义,顺得小牛的意思,大哭着回答。

“啪”!小牛又扇了她一记耳光,道:“说清楚一点!”

“我………”伍咏冬神智略为清醒,哭声减弱,抽抽鼻子,低声道,“母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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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拉屎?”

“要!”

“啪”!又是一记耳光。

“母狗要拉屎……呜呜呜……”话虽说得小声,但倒也口齿清晰。

“嘿嘿!”大功告成,小牛得意大笑,看着伍咏冬一丝不挂瘫在地上的下贱模样,心中痛快之极,伸手摸到她屁股上,用力一拧,拨出肛门塞。

“啊……”伍咏冬面色古怪之极,粉脸涨得通红,牙根紧咬,长呼一声,色彩斑驳的秽物自己屁股中狂喷而出,片刻间溅满地板,臭气冲天。

伍咏冬的肚里舒服了很多,可是力气却是耗尽,整个人趴在屎尿堆中,动弹不得,狼狈之极。小牛喝令俞梅卿前来清洗,自己捏着鼻子拎了伍咏冬,拖进浴室,将她丢入浴盆中。

伍咏冬无力动弹,急喘不已,一桶冷水淋头浇下,冷得她不禁打了个冷战,小牛不等她喘过气来,提起水管对着她的身子一阵猛冲,继而翻过她的身体,干脆将水管用力插入她的屁股,任凭喷射的水柱灌向她的屁股里。

伍咏冬的眼珠凸出,面色青白,咧口欲叫,胸口塞着一口气,却是叫不出声来。小牛自不管她死活,冲了一阵,看看大概干净了,脱去自身湿衣服,拍了一记她的屁股,道:“屁股翘起来趴好,老子要肏你的屁眼。”

“肏屁眼”是什么意思,伍咏冬一时脑筋转不过弯来,却也无力多想。只是要她自行趴起来,倒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她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扭着身体挣扎了半晌,结果只是换了摔个头啃地。

“笨得要死的贱货!”小牛骂道。提着她的腰,曲起她的双膝,将她软绵绵的身子趴好,挺起早已经立起的鸡巴,对准伍咏冬已被蹂躏多时的屁眼,一枪戳下。

“喔!”伍咏冬身体一动,微哼一声。被灌肠之后的肛门壁已然松弛,况且适才还用水管进去冲过水,即使处女肛门仍算紧窄,也已经对鸡巴的肏入形成不了太大的障碍。偏偏伍咏冬被作贱久了,逆来顺受,而且人还处在半虚脱的状态中,对于第一次的肛交,竟然没有特别明显的反应。

小牛自不管她感受,不过本拟大展宏图的首次肛交,竟似抱着个死尸般软绵绵的不怎么动也不怎么叫,未免略感无趣。只是伍咏冬人虽乏力,屁眼中肉壁的蠕动倒是十分起劲,是个肛交的好料子,心中也是颇为满意。

尤其令他恼火的是,胯下这个贱婆娘,奸着奸着之间,竟然渐渐昏迷过去,当他的雄威若无物。当下一手按着她的后背,一腿跪地,鸡巴如排山倒海之势,疯狂地一下下猛肏着。俞梅卿收拾客厅完毕,提着水桶探个头望了一下,给小牛一瞪,红着眼缩了回去。

于是乎,赤膊之战在浴室里继续上演。只不过,这场战役不存在悬念,一方占据绝对主动,一方根本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十一)

整天吃了便睡,睡了便玩,高兴时还有美丽的女人任由他们发泄,小牛和阿驴度过着一天天快乐似神仙的日子,自他们懂事以来,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也从来没有机会让他们这样肆意妄为。

而俞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俩,过的日子可真是不堪回首。俞梅卿生性软弱,早已惯了逆来顺受,虽然满腔委屈,还不致太过难受。可伍咏冬本性高傲,自视甚高,这两个小子平时在她的眼里简直有如蚁蝼,不值一提,但现在居然受制于他们,不仅不得动弹,连一向引以为傲的美丽胴体,也成为他们肆意凌虐的对象。

“把腿抬高一点!”小牛吆喝着。蹲在墙边的伍咏冬,双手戴着手铐,身上仅戴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一丝不挂地正面对着一个便盆,一腿着地,一腿狼狈地抬高挂在墙上,涨红着脸,像一条狗一样撒着尿。

黄色的尿柱,从被剃光荫毛的光滑荫部激射而出,射到便盆上,辟辟作响。

羞耻无地的女警察自从回到家后,每次小便,都必须以如此的形式进行。

“主人……母狗要嘘嘘。”事先她必须跪趴在地上,翘着屁股这样向主人请示,得到小牛或阿驴的同意之后,方可搬来便盆,在男人的视线之下,这样当众小便。她的姨妈俞梅卿也一样,只不过,经常她也会破例允许蹲到厕所上,或者蹲到厅中央,不必用狗扒的方式,以奖励她的驯服听话。

伍咏冬不过没有反对过。但无论她的强烈抗议还是苦苦哀求,无一例外招来的是一顿毒打,以及紧接下来疯狂的性虐待。高傲的女警察衔着眼泪,终于渐渐地接受了这种耻辱的形式,十天之后,她再也没有提出过抗议。

等待她的花样还有很多很多,撒尿只不过一个小项,为此受虐太多,实在太不合算,就像接下来表演的一样。

伍咏冬一泡尿已毕,眼望了望小牛,小牛点了点头,伍咏冬于是将抬在墙上的脚收下来。可还没等她舒展起身上,小牛便道:“母狗,做尿壶!”

伍咏冬默默地爬到小牛面前,身体微微颤抖着,鼻子一酸。可她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情愿,绝对不敢!她爬到小牛面前跪好,小心地解开小牛的裤带,掏出他的鸡巴,直起腰板,头向上仰,嘴巴张开,将那根家伙含到嘴边。

“呼………”尿掖从嘴前射出,直接射入伍咏冬的口里。伍咏冬皱着眉苦着脸,等口腔里盛满尿掖后,小牛自会暂停一会儿,等伍咏冬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之后,才重新开始尿。

十天来,伍咏冬喝下的尿,足够盛满一个大水桶。不止小牛和阿驴的尿,有时姨妈的尿甚至她自己的尿,只要主人高兴,她都必须全部喝下去。虽然姨妈偶尔也会被迫来帮她分担一些,但总的来说,这个任务她还是责无旁贷的。

伍咏冬开始麻木了,殴打、强奸、虐待,已经消磨尽她的意志,她已经没有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她的忿恨,只是深深地埋藏起来,起码现在看来,她基本上是很乖的。

她喝完小牛的尿,小心地为他舔干净龟头上的残痕,然后端起自己的尿盆到厕所里洗干净,再拿了拖把来厅上拖地。一切都不用小牛再吩咐,一切已经习惯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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