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犯罪感,但冰柔的心中告诉自己,反正妹妹都也已经是他们的性玩具了,就让她被奸淫得更欢悦一点也好,起码不用时时那么痛苦。
胡炳兄弟已经停止了玩弄红棉的乳房。胡灿在刚刚奸淫过红棉一次后,现在又走到冰柔的后面,让正在亲吻妹妹屄的女人接受肛门的抽插。胡炳翘腿坐到沙发上,打起电话来。
“明天!明天他们就到了!”胡炳笑着对胡灿道。
“嘿嘿!”胡灿鸡巴深深地顶入冰柔的直肠深处,哼气道:“你们的妈妈明天就要回来了,开心不?哈哈,我是很开心,又可以三母女一起玩了!”
冰柔轻轻地呻吟着,舌头毫不停歇,彷佛没听到胡灿的声音一样。
红棉慢慢地睁开眼,看了姐姐一眼,复又闭了上去。泪水,无声无息地,又流了下来。
房间里,重新又充斥着女人的呻吟声。这一次,是两个女人的呻吟声。
红棉仍然没法达到高潮,但起码,现在不疼。
可是她的心中,却是更苦。
跟母亲见面的地点,是在郊外胡炳的别墅里。这个地方冰柔并不陌生,户外那一大片青青的草地,见证过她的淫荡。但红棉还是第一次来到,在没有完全征服她之前,胡炳不敢随便把她带到露天的地方来。不远处便是一片山林,太危险了。
但今天的地点是哥伦比亚人的要求,他们跟胡炳这几个月的合作还算愉快。虽然明知胡炳仍然在发展自己的势力,但这不是他们关心的。他们关心的是,胡氏药业集团确实给他们带来了丰厚的收益,而且,他们的毒品生意,有胡炳的合作,已经越做越大了。
现在是洽谈新一轮合作的时候了。而唐羚,这个虽然老了点但却风骚无比的巨乳女人,玩够了就还给胡炳吧,据说这女人还有两个漂亮的女儿在胡炳手里,这次正好来见识见识,好带一两个回去给哥伦比亚的弟兄们玩乐玩乐。
他们一下飞机,立即就直奔别墅而来。胡炳兄弟带着冰柔和红棉,以及一大帮手下,站在别墅外面的草坪上迎接。
母女见面,没有抱头痛哭,甚至连一声问候都没有。唐羚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个女儿,大女儿冰柔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越发显得巨硕的乳房,那更加丰满的身体,还有那看上去更加红润的脸蛋,曾经让她的身体轻轻一抖。但她很快又回复了平静,她被哥伦比亚人驱赶着,低下头慢慢爬向胡炳。
红棉暗暗滴着泪。母亲的脸庞,看上去似乎更加消瘦了,她的表情,是如此的麻木,她应该受到了很惨痛的折磨吧。妈妈怎么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她还在怪我吗?红棉只觉身体一阵发软,重逢母亲的喜悦,被一扫而空。
“好久不见了,卡洛斯先生!这母狗侍候得你还舒服吧?”胡炳笑着,上前拥抱客人。
“很好很好!胡先生别来无恙啊!”卡洛斯把刚学来的中文尽情卖弄,居然也说了个成语出来,“这两位美女,就是母狗的女儿吗?哈哈!”
听到“母狗的女儿”这种话,冰柔脸上也不由微微一红。她暗暗转头看了一下妹妹,红棉也羞耻地低下头去。
姐妹俩被按住趴在地上,被胡炳和卡洛斯的手下团团围住。红棉深深地吸一口气,好新鲜,几个月没有见到过阳光了。
好久没有这感觉了,她的手足没有被缚起来。在这么多强壮的男人当中,胡炳相信以她已经很虚弱的体力,是不可能干出什么事的。
不过胡炳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儿会出现混乱的场面。而且是如此的混乱!
“放下武器,马上投降!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突然间,远处的树林边出现了一大帮警察。
“警长……你终于来救我了吗?”红棉突然热泪盈眶。她听到了那把熟悉的声音,是一手栽培了她的警长的声音!就像遇到亲人一样,红棉激动地颤抖着。
警长神情专注地监视着这边的情况,自从红棉失踪之后,他一直面临着非常大的压力。这一次,哥伦比亚大毒贩到来的消息令他无比兴奋,这可是一件将功补过的好机会!不过他并不知道,昔日那位得力的助手,现在却正耻辱地被围在那一堆男人的脚下。
枪战,不可避免,哥伦比亚人绝不甘愿束手就擒。
胡炳带着他的人向别墅里撤退。这帮警察,针对的是他还是哥伦比亚人,他暂时搞不清楚,但无疑走为上计。
拖拽着三个女人,在手下的掩护下,胡炳立刻逃离了主战场。哥伦比亚人既然凶悍,就让他们去跟警察火拚吧!
慌乱中,他身边的人越走越少。别墅的后门外是一片树林。进入树林时,身边只有几个人保护着了,但胡炳却没察觉到危险。
是的,他低估了红棉。
一把匕首,突然间从后背捅进。眼疾手快的女刑警队长,在混乱的现场中暗暗地捡到了她所需要的武器,并在最好的时刻,给了敌人致命一刀。
鲜血,从后背猛涌而出。转过身来的胡炳圆睁着双眼,他无法相信。无法相信这一连几个月一直在他的鸡巴下面呼号痛哭着的女人,仍然能够给他最致命的打击。
但无法相信也必须相信。胡炳的身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肉搏。红棉在关键的时候绝不会手软,即使她的身体已经不像几个月前那样的强壮了。
即使如此,几名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打手,仍然不是红棉的对手。在他们被击倒在地上呻吟的时候,每个人的心口上都被补上一刀。仇恨,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使红棉一点都不再心软。
这些人,也曾经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将她奸淫到死去活来,对他们,完全不用客气。
“死了……”
红棉回头一看,只见唐羚正探着胡炳的鼻息,神情呆板地说。
“快逃吧……逃了再说,妈妈……”红棉不由分说,拉起母亲便跑。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别墅里还有胡灿,还有更多的打手,他们马上就会从这个门出来了。
远远地,听到胡灿在大声叫着:“别让她们跑了!不然,我们的集团就完蛋了!我们全都会完蛋了!”
“等等我啊……妹妹……”冰柔痛苦地挺着大肚子,脚步蹒跚地跟在后面奔跑着。
曾几何时,她的脚步是那么的轻盈,可现在,每踏出一步,都引扯着腹中的抽疼,令她的身体痛苦地颤抖着。在如此缓慢的步伐中,她因怀孕而愈显巨大的一对乳房,上下突突乱跳,身上这件薄薄的衬衣好像根本包不住,这两只乳房好像马上就要跳出来一样。
“跑快点……”红棉一手牵着母亲,一手回头抓紧姐姐,朝着树林深处飞奔而去。
密密麻麻的都是参天大树,分不清东南西北。红棉停住脚步,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形势。冰柔捂着圆滚滚的肚子,一停步马上蹲了下去,痛苦地急促喘着气。
“那边吧……好像有路。”唐羚指了一下左边。
“好吧。”既然母亲似乎认得路,红棉就决定按那个方向走。她拖了一拖冰柔的手,道:“忍一忍,姐姐,这里不能久留。”
“嗯!”冰柔皱着眉头,慢慢地站了起来,手捂着小腹,一步一步慢跑着向前。
“快点啊,姐姐!”红棉拉着她的手,加快了脚步。
“我……我不行啊……肚子好痛……”冰柔的脸痛苦地扭曲着,怀孕的感觉真是难受。
“那……”红棉看到姐姐那么辛苦,心下一软,道:“到前面那颗树下休息一下吧,他们可能追不上了。”
前面,是一颗雄壮的红棉树,巨大的树冠覆盖着好大的一片空地,上面结满了鲜艳的红棉花。
“红棉树……”冰柔心中一震,眼泪几乎流了下来。当下咬了咬牙,慢慢向树荫下挨过去。
“啊………”红棉突然发出一声惊叫,猛地放开母亲和姐姐的手,蹲坐到地上。一个捕兽铁夹,正好夹在她的脚踝上,剧痛难忍。
“好疼……”红棉身上疼得冷汗直冒,使尽力气,将兽夹掰开。
现在真的跑不动了,受伤的脚上出现了几个血红的创口,鲜血狂涌而出。红棉紧咬牙根,一步一步拐到红棉树下坐下,尝试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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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和姐姐慢慢地走到她的身边。冰柔蹲下身去,小心地帮她包扎着,唐羚却站着没动,冷冷地看着两个女儿。
红棉不由悲从中来,“哇”的一声哭,反手搂住母亲的腰,泣道:“妈妈,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想起连累母亲遭受到那么大的奇耻大辱,母女三人的贞洁不仅全然化为乌有,而且在黑暗的地狱中被反覆地凌辱奸淫,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逃脱,红棉伤心至极,手臂越收越紧,哭声越来越大。从这一刻起,她不要再失去母亲了。
可是母亲却冷冷地推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妈妈……”红棉流着泪叫她。妈妈这次是真是被我害得太深了,她会原谅我吗?红棉心如刀绞。
唐羚冷冷地转过头去。
冰柔含着泪看着妹妹,事已至今,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起码,等逃脱了再说吧。
肚子又在隐隐地作疼,刚才跑得太用力了。冰柔皱着眉头捂着肚子。
更要命的是,她好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渐渐热起来。药力又要来了!冰柔太了解这感觉了,每一次,都会将她深深地堕入那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的深渊之中。
雄伟的红棉树下,现在只有沉默。红棉红着眼,望着头上那一朵朵美丽的花朵,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涌上心头。算命先生说的那一劫,现在算不算已经过去了呢?
“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那个荫森森的声音彷佛又再响起,红棉不由身体轻轻一震。
脚步声,杂乱却浩大,由远而近。
红棉立刻站了起来,但脚上的剧痛,使她不由又蹲了下去。
胡灿出现了,带着满脸的怒容。
完了!红棉从心中发出一声哀叹,母女三人,看不到任何逃脱的可能。
“你他妈的臭婊子!杀死我老大?”胡灿一发现红棉,立刻怒气冲冲地冲上来,一把抓起红棉的头发,“啪啪啪”连打几个耳光。
跟着,胡灿带来的一大帮人立刻围了上来,把母女三人围在中间。只候胡灿一声令下,他们就马上把这杀死他们老大的女人剁成肉酱。
“够了!那些警察呢?”唐羚突然站出来,推开身前的喽啰,冷冷地对胡灿说话。
“他们发现了大哥的尸体,正在别墅里搜。被他们干掉了几个哥伦比亚人,不过卡洛斯已经逃了。”胡灿道。
“他们这次……”唐羚道。
“放心,警察这次只是来抓卡洛斯的,不是针对我们!”胡灿拿过一件狐皮锦裘,披到唐羚的身上。
“那好,回去再说。”唐羚披上锦裘,对胡灿冷冷说道:“把她们带走。”忍心的母亲,没有再看两个女儿一眼,迳直拥在一群打手中间,向前走去。
冰柔和红棉诧异得合不拢嘴,她们的脑袋嗡嗡嗡地作响,她们无法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胡灿好像要听命于她们的母亲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这是她们的妈妈吗?她是假的吗?
冰柔和红棉面面相觑,重新被捆绑起来,像抬牲口一样被捆到扁担上,抬出了这片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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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为什么……”回到胡氏集团的大厦里,冰柔和红棉难以置信地望着母亲。刚才,她们亲耳听到胡灿叫妈妈做姐姐,她们亲眼看到那帮不久前还对母亲肆意地践踏凌辱的打手,好像对待他们的老大一样恭恭敬敬地服侍着母亲。
她们无法想像为什么,为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
母亲现在正被那条花蛇奸到浪叫连连,从踏入大厦的那一刻起,红棉就亲耳听到母亲向着胡灿说她要龙儿。
“我要龙儿!几个月不见,好想它!”妈妈这样淫荡地对着胡灿娇嗔着。而一见到龙儿,妈妈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迫不及待让那条可怕的花蛇钻入她那不知道从何时起已经湿了一大片的屄里。
“这不是我的妈妈!不是!”红棉心中大叫着。不是不是不是!她那高洁的母亲,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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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姐姐!”胡灿对冰柔和红棉说:“所以,我是你们的舅舅!”
红棉无法相信这一切,这不可能!可是胡灿没必要骗她,没必要。原来,妈妈是胡家兄弟的姐姐,只是因为父母离异,姓氏不同,但却一直有着往来,为她的演艺生涯帮上大力,后来当她厌倦了父亲的质朴生活,更与他们合伙害死了父亲。
“不!”红棉尖声大叫着,这无法接受。敬爱的母亲,原来十几年来一直跟自己的两个弟弟有奸情,而把她们母女三人奸淫得痛不欲生的坏蛋,竟然是自己的亲舅舅!
绝对无法接受!那么贞洁的母亲,会是这么一个淫荡的女人,淫荡到对一条蛇都这么花痴!
原来,她之前在姐妹面前装出的悲惨模样,全都在做戏!
全都在做戏!那盘威胁自己的录像带,在做戏!那一场被狗奸的惨剧,在做戏!那一声声对女儿的哀求,都是在做戏!
妈妈,一开始,就是您在欺骗自己的女儿!一开始!
红棉的眼泪哗哗直下,她的心已经完全碎了。妈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连亲生的女儿都要出卖!
冰柔也在流泪。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被擒的那一天,胡灿会突然赶到!她也终于明白了,那一天在家里,被母亲发现的红棉花纹身,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妈妈为什么要出卖我?
淫荡的浪叫声一波高过一波,疯狂的母亲用力扭动着她雪白的屁股,在花蛇的奸淫下翻着白眼,她又达到了新的高潮。
女儿的哭泣声,无法抑止。哭吧,尽情地哭吧,为了这个泯灭亲情的母亲哭泣,为拥有这么一个绝情而且淫贱的母亲哭泣。姐妹俩终于深刻地明白到,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连母亲刚才在树林里带的那条路,都是一个荫谋!
红棉也终于相信了自己的这个劫。如果有机会,她很想跑去对那位算命先生跪下磕头,请求他为悲惨的姐妹俩指出一条明路。
但,还会有机会吗?
没有了!红棉明白,没有了。
“你,杀死了我哥哥!”胡灿说完故事,荫着脸捏着红棉的脸颊。
红棉知道,她的末日就要来了。指望这绝情的母亲救她吗?她不敢指望。
她也不要指望!此时此刻,她只想死!
“杀了我吧!”红棉哀怨地盯着胡灿,有着一个这样的母亲,她在这一时间崩溃了。活下去,只是作为他们的性玩物,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义!而且,这从头到底都是一出乱伦的闹剧!
乱伦!红棉一想到这一点,几乎要昏了过去。
“我不会杀你,我会慢慢玩你!乖外甥女!你杀死了我大哥,我不会放过你的!”胡灿拍拍红棉的脸,冷笑道。
红棉胃中一片翻滚,他叫她外甥女!她想作呕!
“带下去!”胡灿叫手下将伤心欲绝的姐妹俩带下,自己脱掉裤子,嘿嘿地笑着,将鸡巴肏到唐羚的口里。
疯狂扭动着身体的女人,一见到鸡巴,迷糊的眼睛立刻放射出异样的光彩。她马上张开嘴,将弟弟的鸡巴含入口里,使劲地吮吸起来。
“红棉……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她一辈子都只能做一只淫贱的淫兽!一辈子任我玩乐!”胡灿心中发狠想道,鸡巴用力插着正被花蛇奸到行将失神的姐姐的嘴巴。
“绝不能再让她有机会逃跑,绝对不能!”一个恶毒的主意,在胡灿脑中升起。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手软。外甥女?又怎么样!他早就知道这美丽如花的姐妹俩,是他的亲外甥女。
又是无尽的奸淫,对于冰柔和红棉姐妹俩来说,新一轮的噩梦又开始了。曾经,她们几乎就要逃离这个噩梦了。
那可爱又可恨的针筒,又一次亮到冰柔的面前。冰柔轻轻地抖动着屁股,抖动着滚圆的肚子,抖动着丰满无比的一对巨乳,既害怕,又有一丝丝的期待。
但很快地,她又沉醉在无边无际的极欲快感里面,反覆地翻腾着,反覆地呻吟着,她的下身,在五分钟内流出了潮水般的淫掖,在男人的鸡巴肏入之前,她已经达到第一波的高潮了。
红棉欲哭无泪地看着姐姐浪声连连地被奸淫着,她明白,很快就会轮到她。这样的日子,还会有好长好长。她真的想到了死,但,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身体,不再给她一丝丝的机会。
她的裤子,被剥落到膝盖处。另一支装满绿色掖体的针筒,拿在狞笑着的男人手里,对准着她圆溜溜的屁股。
“不要………”红棉绝望地看了一眼姐姐,她意识到了什么。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不要象姐姐那样,变成一只完全没有尊严、只有性欲的性交机器,不要!
但要与不要,并不是由她决定的。
整整一大针筒的绿色掖体,看上是如此的恐怖,像毒药的颜色,将会腐蚀掉她的神经、她的意志,以至于她的肉体。
不要!
在女刑警队长绝望的哀号声中,长长的针芒插入她那雪白厚实的臀肉,将那可怕的掖体,注射入她那现在仍然顽强的身体内。
火热的感觉,像要吞噬掉她的躯体一样,从女人的丹田处迅速扩散到全身。红棉但觉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如入火炉,一会儿如堕冰窟,种种难受的奇怪感觉一齐汹涌而上,彷佛便要将她焚化。
“呜……”红棉不由轻轻地呻吟着,她明白,这一切,都源自一种兽性的欲望。他们……他们给我注射的是什么药?
红棉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被注射的药物,是一种比她姐姐所接受的那种更加猛烈十倍的烈性春药,持续注射的后果,被催化的不仅仅是体内的情欲神经,甚至包括人的脑部神经。它虽然不会使人变白痴,但却会严重地腐蚀人的思维能力。
胡灿,就是要让这个危险的女人不再聪明,不再能干,不再具有反抗能力。她需要的,只是一具时刻散发着性欲魅力的美丽女体。
红棉继续呻吟着,体内的欲火越燃越烈,但没有人再碰过她一下。可怜的女刑警队长被结结实实地捆着趴在一张马椅上,粗糙的绳索,一圈一圈地缠绕住她的身体。从后背到腰部,从大腿到小腿,从上臂到下臂,使她美丽的胴体几乎完全被绳索所覆盖。
痛苦地挣扎着的女人,完全动不了分毫。她那轻柔的呻吟声,现在已经变成了尖声的哀号。
即使她并不敢指望母亲会来救她,但此时此刻的红棉,仍然前所未有地盼望着救星的出现。
狠心的妈妈,就算我真的连累了你,可我毕竟还是你亲生的女儿啊!你怎么忍心看着你亲生的女儿,受这样的折磨,被这样的糟蹋?
红棉凄惨地哭叫着,她的身体中,五脏六腑彷佛正在进行着激烈地内斗,几乎全都移位了。
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里,有着一股强烈的暖流四处撞击着,她那在敌人轮奸下伤痕累累的yd中,终于涌出了温暖的掖体。
“啊……”红棉羞耻地哭着,为自己悲惨的命运而哭。她明白,自己就快要不可自拨了,就像姐姐那样。
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一直敬爱着的母亲,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母亲又在她的眼前出现了,但红棉却几乎就要不认识她了。
穿著名贵的锦裘,佩着价值连城的首饰,扎着一个高雅的发妆,那根本就是一个家财万贯的贵妇人的形象。可是,妈妈一向很节俭的!
红棉虽然平时并不太在乎打扮,但作为一个女人,她清楚母亲身上穿佩的这套服饰的价值,那足以买下十幢全市最贵的海边别墅!
母亲满面春风,她好像没有看到正在受苦的两个女儿一样。或者,对于她来说,终于有机会堂而皇之地穿戴起心爱的名贵服饰,比女儿更加重要。
“妈妈……”女儿流着泪叫她。
但她却好像没听见,继续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腕上的手链。
红棉简直不相信这个就是她的妈妈,难道这手链比女儿还重要吗?她的泪眼已经模糊了,她痛苦地哀号着,又叫了一声妈。
妈妈终于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略一沉吟,冷冷地道:“你知道你劫了你舅舅那批货,可以买下几十几百套这么漂亮的首饰和衣服吗?”
“妈妈……不……妈,为什么……”红棉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无法相信这种话,是从亲爱的妈妈口里说出来的。
“为什么?难道叫我有着荣华富贵不享,去跟着你们过那种寒酸的生活吗?废话!”唐羚眼皮一翻。
“不……妈妈,你不是这样的,你不是……你连我们买给你的礼物都不要,你怎么会贪图这种东西!告诉我,你不是这样的,告诉我啊!”红棉头脑一片混乱,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无法!
“你的礼物?”唐羚冷笑一声,“不是一束花就是几斤水果,最多也就值几百块的玩意,省省吧!我就是知道你买不起好东西,才叫你不要买!你瞧,这串珠子多漂亮,你买得起吗?买得起吗?嘿嘿!”捧着颈上的珍珠项链摸个不停,禁不住拿到嘴边,轻轻地亲了一口。
“不……你不是我妈妈!你不是!”红棉绝望地痛哭着,她真是宁愿就此死去,也不愿意看到这付贪婪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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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不是!可是你是我女儿吗?”唐羚说到这儿,似乎也有点激动,站了起来,指着红棉的鼻子叫道:“我千辛万苦装出那么可怜的模样,你可怜过我吗?可怜过吗?那批货,你宁愿眼睁睁地看着它被政府烧掉,也不肯给我!为什么!为什么!我怎么会有你这种不孝的女儿?”
红棉红着眼,她已经说不出话了。体内的痛楚固然使她难受,她已经破碎了的心,更加不可忍受。
唐羚却越说越气,骂道:“你这死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害我白白损失了一幢别墅!不,不止一幢,那批货值几十亿!几十亿哪!可以买几百几千幢别墅!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死丫头,几十亿就这样没了,没了!你宁可让我受苦,也不肯合作,你这死丫头!我真后悔生了你出来!”说到气头上,一记耳光扇过,在绝望的女儿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