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红棉道。手枪指着陆豪,拖过脚边一张木凳,坐了下去。石门的外边响声大作,她的同事看来已经到了。
“我…我现在投降的话,罪是不是会轻一点?你能不能帮我向法官求情?”半晌,陆豪胸口渐渐平伏下来,低声道。
“没问题。你把刀放下。”红棉冷冷地道。
“叮”的一声,刀子掉到地上。陆豪放开胡灿,举起双手。
石门被用力推了开来,进来的是阿辉和阿冲。
“拉人吧。”红棉头一摆。阿冲奔上前去,闪亮的手拷拷到陆豪手上,阿辉则替胡灿松了绑。
“你他妈的!”双手刚得自由,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的胡灿反手一扫,响亮地扇了陆豪一记耳光。
“是胡先生吧,冷静点。你没事吧?”阿辉拉住胡灿。
挨了一记耳光的陆豪默不作声,眼都不看胡灿一下,跟着阿冲径直地走了出去。
“走吧。”红棉道:“胡先生如果没什么大碍,麻烦跟我们去警局录一下口供。”说罢不理仍是气呼呼的胡灿,走了出去。
“墙角里还有一个,外面的花丛里也有一个,别抓漏了。”红棉指挥着他的手下。刚刚被她打倒的几个男人一个个垂头丧气,被拷在了一起,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美女警官。
红棉深呼一口气,有惊无险,这个案子破得还算容易。她轻蔑地扫了这帮手下败将一眼,脱下身上的黑皮夹克丢到地上,还给它本来的主人。
“收队了吧?”小崔从外面扛了那个露出鸡巴丢在花丛下、仍然昏迷不醒的男人进来。
“收队!”红棉下令。此时已经入夜,穿着这副紧身衣不免感到有点寒意,尤其是自己丰满的乳房此刻更显得是如此的突出。
从地下室中走出来的胡灿,显然是给女刑警队长曼妙的身材吸引住了,呆呆的目光中彷佛有点痴了。那气定神闲地指挥着一帮警察的英姿,越看越是迷人,胡灿深深地倒吸一口气。
察觉到这不礼貌的眼光,红棉瞥了胡灿一眼,哼了一声,转身捡起皮夹克重新披上,掠了一下头发,指挥着几名手下押解人犯胜利回营。
************就在红棉回到警局之时,冰柔独自来到夜总会。
她上身穿着一件浅红色的t恤,下身穿着牛仔裤,脸上扑满了香粉,涂上暗红色的唇膏,手提着一个绣花的小手袋,咬着一根香烟,扭着纤腰走进包厢。
她是来收钱的。
“hi!龙哥!”包厢里坐着一个五十来岁、满面横肉的肥胖男人,正左右各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郎亲着嘴。冰柔高声打着招呼,高跟鞋“笃笃”有声地走了上前。
“柔姐还真准时嘛!”龙哥哈哈大笑,推开身边两名女郎,“你们出去。”摸出两张一千元的大钞,分别塞入两名陪酒女郎的胸罩里,打发她们出去。
(。。)好看的电子书
“有钱收,能不准时吗?”冰柔面露媚笑,香烟在烟灰缸上敲了敲,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
“这是五十万。”龙哥丢过一个袋子在冰柔的面前,“上次你的弟兄们辛苦了,还好很顺利。”
冰柔吸了一口烟,后背靠到沙发上,打开袋子数着钱,道:“上次那批货,听说值一亿元哪!才给我五十万是不是少了点?”
“是这样啦,货也不是我自己要的,我也是帮人办事。大老板分我多少,我也就只能分你多少咯!”龙哥笑道,仰头喝光杯里的啤酒,眼角一直斜盯着冰柔鼓鼓的胸前。
“数目是对了。”冰柔数完钱,将袋子丢在酒台上,拿起一杯不知道刚才是谁喝过的啤酒,一口饮下,“不过,五十万是少了点。龙哥你也知道,那晚我出动了二十位兄弟,那批货光搬运都不止这个价啦!”
“我也很难做呀!”龙哥干笑着,屁股移了移,凑近冰柔旁边,“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好五十万的嘛!”
“可是你说那批货只值三百万。”冰柔瞟了他一眼,嘴角一翘,做出一个很可爱的笑容,“怎么样,龙哥去跟那位大老板说一说,抬抬价如何?”
“这个很难啊,他货都已经收了。”龙哥双手一摊,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再说,柔姐你又那么孤高,想跟你做做朋友都不怎么赏脸……”屁股又挪了挪,身体几乎跟冰柔贴到一起。
“是吗?我怎么不赏脸了?”冰柔格格笑道。对方身上那浓烈的烟酒味和体臭直穿鼻孔,冰柔肚里暗暗咒骂。
“哈哈哈哈……”龙哥突然大笑起来,手臂慢慢伸出,搭到冰柔的肩膀上,“那我们就做个好朋友吧!”
冰柔微微皱了皱眉头,那只手正隔着衣服轻轻地摸着自己的肩头。冰柔轻咬了一下牙,笑道:“那龙哥就是说有好的生意会关照我啰?”
“那当然那当然!”龙哥见冰柔没有躲闪,手掌更加放肆,顺着冰柔光滑的肩头向下移,摸到露出短袖外面的玉臂,轻轻地抓住,笑道:“那柔姐想做什么生意呢?”
“白粉!”冰柔轻轻一闪,伸手去倒酒,避开龙哥的淫爪。
龙哥一愕,干笑道:“什么话?什么白粉?”
“不用装模作样了。”冰柔冷冷道:“要是连你的白粉生意都不知道,我血红棉这十几年都白混了!”
“哈哈哈!柔姐果然是快人快语。”龙哥大笑着,手掌干脆伸去搭到冰柔另一边的肩头上,将她的身体包围在自己的手臂之内,“不过,你知道这可是杀头的生意,信不过的人……哦,嘿嘿嘿……”
“龙哥信不过我?”冰柔没有逃避龙哥的搂抱,却点上一根烟,“我也不是随意接生意做的,不太赚钱的生意我可是不怎么看得上眼。怎么样?算不算我一份?”
“以前大家各干各的,我也不清楚你的底细……”龙哥渐渐收紧手臂,几乎将冰柔整个人搂在怀里,“只要我们合为一体……呵呵呵……我们就是一家人,还分什么彼此呢?”
说话越来越大胆,手掌也越来越放肆,慢慢攀上冰柔的胸前。对于这个美丽的巨乳美女,龙哥早就垂涎已久,只是对方一直一付冷冰冰不可侵犯的样子,不敢轻动这念头。现在时机大好,这色中老鬼哪里肯放过机会?
“那就是行咯?我知道你们下个礼拜会有一批新货到………”冰柔坐直起身来,使龙哥的手掌离开自己的胸前。
“柔姐真是消息灵通啊!下礼拜三。到时我通知你哦!”龙哥笑道。手臂又收紧起来,将冰柔的上半身拉到自己的怀里面,另一只手立即出动,从冰柔宽松的t恤下摆伸了进去,直接钻入她的胸罩里面。那滑不溜手的皮肤,握在手里真是令人毛孔舒泰。那鼓得饱饱的乳肉,一抓下去彷佛反而在按摩着自己的掌心,一捏一放之际,弹性十足。
冰柔的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那只粗糙的大手,触碰到她柔软光滑的乳肉,不由全身一阵鸡毛疙瘩林立而冒。
“柔姐很少碰男人吗?”龙哥得意地哈哈大笑,另一只手也跟着伸了进去,将冰柔的胸罩推到了乳房上面,双手各握着一只乳房,用力地把玩起来。饶是他的手掌已经算是十分巨大的了,但还是无法完全握住整只乳房。“肯定不止是d杯!”龙哥心中暗道。
“柔姐你奶子真是大啊,又大又挺,真是难得的佳品啊!我玩过那么多的奶子,还没有玩过柔姐这么好的!”他赞赏的话听在冰柔的耳朵里,却更感羞耻非常。自己胸前这对傲人的乳房,在对方的揉搓之下,微微的痛感中带来一阵阵激凌的快感,冰柔脸上的红霞已经从眼角一直红到耳根了。
“下礼拜三去哪里拿货?”冰柔微微喘着气,尽量保持着头脑的冷静,问。
“我现在也不知道,到时候再通知你。”龙哥现在的心思哪里还在交易上?干脆将冰柔的t恤掀了上去,把胸罩推到乳房上面,让面前这位黑道大姐的一对雪白而又极其丰满的乳房暴露到空气之中。
“唔!”冰柔轻哼一声,连忙伸手将衣服又拉了下来,心中暗暗寻思着脱身之计。
“柔姐还真害羞呢!”龙哥笑道。
突然低下头去,在冰柔的嘴唇上香了一口,双手兴奋玩弄着冰柔的巨乳,从丰硕的乳房的下沿到上沿轻轻划着圈儿摩擦着,螺旋形般地,一圈圈地绕着丰满的乳房向上,即将到达乳尖之时,却不再向上,手指围着冰柔的乳头周围轻轻抚摸着,偶尔轻轻一碰到乳头时,发现那可爱的小樱桃已经坚硬地立了起来了。
冰柔心潮澎湃,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急切涌来,不断地冲击着她全身性欲的细胞。冰柔紧咬着牙关,时不时轻哼两声,不让自己发出更为撩人的呻吟声。如此下去决非长久之计,一不小心便要给这家伙占了更大的便宜去,冰柔脑里急转着,思索着脱身的借口。
龙哥却在兴奋之中。白粉生意多个合作伙伴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这个血红棉虽然行事一向诡异,不过无疑是个同道中人,跟她合作并无所谓。
要紧的是这美丽女人惹火的肉体,每见一次欲火都会高升,要是能将她收为自己的女人,那可真是美不可言。龙哥胯下的兄弟早已高举致敬了,立心要将这个大奶子的女人在这夜总地的包厢里就地正法。
当下一只手慢慢离开冰柔的乳房,探到她的腰部,轻轻解开她牛仔裤上面的钮扣,慢慢伸了进去。
荫部突然被男人的手掌摸到,冰柔猛的一下坐起身来,将龙哥的手从自己的裤裆里拉了出来。
“不要在这里,当我是什么人?”冰柔换回了原来那付冷冰冰的嘴脸。
“放心吧,没人会进来的。”龙哥双手又搂了上来。
“不要了。”冰柔转身闪开,她的身手可比面前这个肥胖的男人胜过不知多少倍。转头对龙哥嫣然一笑,道:“下次吧,你还怕没机会吗?在这种地方……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
“那你就是故意在吊我胃口啦?宝贝?”龙哥的嘴脸越来越淫,连“宝贝”都叫出了口。
“不能轻易让男人得手,是女人在外面行走的必备守则。要是我什么都给你了,我的话就没份量啦!”冰柔装出一付轻佻的样子,一边说着一边连忙整理着衣服。
“那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得手呢?”龙哥从后面搂着冰柔的腰,口里喷出的热气喷在冰柔的耳朵边。
“会有happyti的。我们还有很大的生意要合作,不是吗?”转身在龙哥的脸上吻了一下,拿起自己的手袋和装着五十万的袋子,朝龙哥摆了摆手,往房门便走。
“喂!真要走了?”龙哥心有不甘。
“sayonara!”冰柔回眸一笑,给了龙哥一个飞吻,开了门出去。只留下龙哥一个人在包厢里,品尝着手指刚刚从女人下体上沾来的那一点湿润的体掖。
走出闷气的夜总会,微风吹来,浑身舒泰,只是胯下湿漉漉地有些不舒服。冰柔深深地吸了一口夜晚清凉的空气,生活就是这样,要得到首先必须付出。虽然牺牲了一些色相,但离她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冰柔摸出手机,给妹妹发了一条短信:“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
(四)
红棉有点纳闷,刚刚还发了疯般好像要把陆豪活剥了的胡灿,在律师赶到之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这几天陆豪对我不错。他犯了罪应该承担后果,不过我并不打算继续追究他。几十年的交情了,我也不希望他变成这样。”一转眼间胡灿变成了一个翩翩君子,大度地原谅了陆豪对他的冒犯。
如果他以事主身份继续追加对陆豪的控诉的话,将使陆豪面临更加严重的控罪。现在他居然反过去为陆豪说好话,那情况就不同了。
红棉不信什么多年友情那一套,她相信胡灿是为了保护他们之间更大的秘密不被发现。不过尽快了结完这件案子也是她所希望的,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去加紧调查龙哥了。
红棉对于胡灿的猜测完全正确,胡炳就是这么教训他的。
“你他妈的不要再惹事!留条生路给姓陆的,对我们都有好处。要是把他给逼上了绝路,那小子狗急跳墙,把什么都捅出来,抱着我们一块死,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胡炳说完,重重地挂上电话。
他郑重交代过律师,千万不能把陆豪往死里逼。
“你这么给陆豪面子,他会领情吗?”一个妖艳的中年女人从后面搂着胡炳的脖子,娇嗲道:“你可是打死都不肯给他钱的……”
“现在给他面子,不用花钱嘛……宝贝!”胡炳回手摸了一下女人的脸。
“你这人可真是惜钱如命啊!”女人的手慢慢伸入胡炳的衣服里面,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那……现在这件事情搞定了,答应给我的翡翠手镯,我已经盼了一个月了。才一百四十万……”
胡炳转过身子,捏了捏女人的下巴,指点着她身上的首饰:“不提你收在家里的,光你现在身上这戴的穿的,已经花了我几百万了。还说我小气?”
妖冶的女人脖子上挂着三条白金项链,一条镶着绿玛瑙,一条镶着红宝石,还有一条镶着一颗拇指粗的钻石。她的两只手腕上,分别挂着八、九条五花八门的手链和手环,每一条都价值不菲。
“呶!你看这条手链,已经戴了七年了,早就看厌了!还有这颗钻石,昨天我在会展中心,看到一颗比这大了不止一倍的,害得我都不好意思把这一颗拿出来给人看了!还有啊,这条珍珠链子,样式土死了,戴着多丢人啊……”女人一件一件地数落着身上那每一件都起码值几十万的首饰,彷佛它们只是地摊上几块钱一条的便宜货一样。
“可是这里的每一条,你刚见到的时候,眼睛都亮得好像会发光似的。”胡炳解开了女人上衣上面的几个钮扣,一只手掌伸入女人的胸罩里面,用力地揉搓着。
(。。)
“呀……小心你的指甲!”女人轻哼了一声,“这次你赚了这么多钱,我的功劳也不小哇……才一百四十万嘛!再说,你现在赚大钱了,亲姐姐什么都给你了,向你要点钱花,不过分吧。才一百多万,对你来说小意思啦!”
幼年的时候,跟父亲离婚的母亲带走了姐姐,姐弟一别多年。多年后,当胡炳知道这个巨乳的美女便是他的亲姐姐时,征服她的欲望空前地高涨。而见钱眼开的女人,在弟弟丰厚的资产和出众的调情手段诱惑下,失去了抵抗能力,将自己性感美丽的肉体,彻底地奉上。
“让我考虑考虑!”胡炳一把剥开女人的上衣,撕落她的胸罩,一对巨大的雪白而柔软的丰乳跳了出来,胡炳一把握住,“不如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样保养你这对奶子的?四十几岁的人了,奶子还是这么又大又挺?”
“我不保养得好,你还肯玩吗?唔……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女人扭着屁股在胡炳的大腿上摩擦着,右手搂着胡炳的脖子,左手握着自己的左乳,用力地揉着。
“你这个骚货!”胡炳笑骂道,腾出一只手,往女人的下身掏了一把,湿漉漉地在她的裙子上抹了抹,“还没怎么碰你就湿成这样?真是欠肏!”
“是啊,我是骚货!我欠肏!啊……这裙子我还是第一次穿,十几万呢!”女人口里胡乱呵呵着,肥大的屁股扭得更是起劲,却不忘跟胡炳讨价还价,“那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哦,翡翠的……”
“你他妈的骚货!我看要是有人送首饰给你,把你卖了你也干呢!”胡炳双手不停交替着蹂躏女人胸前那一对巨大而光滑的乳房,把自己整个头埋了进去,陶醉般地亲吻着。
“我……我不是已经把自己都卖给你了吗?”女人说话面不改色,只是努力的扭动着腰肢,左手握着自己的乳房,将那已经坚硬立起的乳头往胡炳的嘴巴里送。
“你还真贱啊!”胡炳淫笑着,将女人抱到办公桌上,剥下她的裙子,“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付贱样!”
“啊……快来……肏我吧!”一丝不挂的女人自动分开双腿,将一条腿架到胡炳的肩头上,拉着胡炳的一只手,牵引向她那被剃得光溜溜、散发着淫靡光彩的荫阜。
“真受不了你这母狗!”胡炳叹道。
伏到女人身上,一只手抓着女人的一只豪乳捏个不停,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立刻插入她那湿漉漉的屄里,使劲地挖着。
“啊……呀……”女人发浪般地呻吟着,用力地扭着腰,雪白的肉体彷佛罩上了一层色欲的薄纱。她胸前那对大得十分壮观的乳房不停地摇晃着,两只褐红色的奶头颇有节律地突突乱跳。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到了你这年纪的女人,奶子怎么还会这么挺、这么弹手?”胡炳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女人的丰乳,简直把这两只雪白的乳肉当成了他所收藏的天下奇珍。
“啊……不要停……大力一点……呀……啊啊啊……”女人淫荡地大声呻吟着。
“老子今天心情好,给你爽个够!”胡炳掏出自己的鸡巴,一下狠狠地捅入亲姐姐那已经湿得不像样的屄里。在女人疯狂地叫床声中,从抽屉里小心地取出一个精装的笼子。
“呀……我要……阿炳我要……”女人的眼中立刻放射出惊喜的光芒,双腿紧紧夹着胡炳的腰部,yd里兴奋地蠕动着。
笼子里,是一条一米来长、五厘米粗的花蛇,正在笼子里“咝咝”声地吐着蛇信。
“小龙儿可是专门养来搞你的!”胡炳笑笑道。轻轻开启了笼门,用手将那“小龙儿”捉了出来。那蛇的蛇牙已经被拨掉了,不会伤人,它浑身的鳞甲光滑而密集,蛇身既粗大又充满弹性。最难得的是,这条经过精心饲育的花蛇,最喜欢的食品便是女人的淫掖。
“我要小龙儿……我要……给我……”女人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彷佛忘了一根坚硬的鸡巴正在奸淫着自己的屄,漂亮的大眼睛睁着圆滚滚地,好像要把那条可爱的花蛇吞下肚似的。
“喂~~现在是我在肏你咧!在我肏你的时候,居然在想念着别的东西来搞你,我会很伤心,会喝醋的!”胡炳笑道。手把着花蛇,将蛇头慢慢移近女人的胸前,花蛇那吐出的蛇信,一下下地触及女人的乳头。
“呜……我受不了啦……给我……给我……给我……啊……”女人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双乳,身体猛烈地抖动着,一股荫精狂喷而出,浇在男人侵入在她身体里的鸡巴上。
“呼……真是好棒!”胡炳闭上眼睛,鸡巴轻轻地抽动,享受着女人yd那一阵痉挛和甘露浇灌带来的无尽快感,“骚货,你的身体真是好棒!不枉我这么多年的心血!”
“我……我要……我要小龙儿……”女人喘着气,继续抖动着身体。敏感的乳头碰上了花蛇的身体,女人猛地颤抖了一下,yd紧紧收缩着,使劲地挤压着肏入里面的鸡巴。
“啊……”胡炳舒服地长吁一声,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
“笃笃笃……”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大哥,是我!”
“进……进来……”胡炳回过一口气。既然是胡灿,他也不用回避,继续享用着女人的肉体。
虽然女人早已不是什么青春玉女,但到了四十多岁这个年纪,那仍然弹性十足的肉屄仍然令他心迷不已。
“嘿嘿!这母狗又发情了?”胡灿一进来就见到兄姐性交的场面,一点也不觉得惊奇。
“警察局那边怎么样了?”胡炳一只手捏着女人的乳头转动着,一只手牵引着蛇头凑近女人另一只乳头,问道。
“没什么事,他们还在审那姓陆的。”胡灿脱下外衣丢到椅子上,“累死我了!本想回去洗个澡,不过还是想先来向你说一声。”
“姓陆的有生路走,不会乱来,他也要命的。”胡炳道:“你的澡,叫骚货用嘴帮你洗不就行啦?哈哈!”
“那当然。”胡灿一边笑着一边脱衣服。
“我要小龙儿……”女人扫了胡灿一眼,又开始发起浪来。
“好了好了,给你吧!”胡炳笑道。将硬梆梆的鸡巴抽了回来,让女人翻了个身,翘着屁股趴好,手持着花蛇,对向女人的两腿间。
花蛇一嗅到女人下体浓烈的淫掖味道,立刻使劲地向前伸,口里的蛇信“咝咝咝”的响地更快。胡炳手一松,整条蛇飞窜而出,对准女人那淫荡的屄,一头钻了进去。
“啊……啊……小龙儿……啊啊啊……乖龙儿,我要死了……啊……”女人发了疯般地扭着身体,雪白的肉体瘫在办公桌上,一对豪乳被自己的身体压在桌面,扁扁的一大团。花蛇的整个头已经钻了进去,蛇尾乱舞着,蛇身仍然在一寸寸地前进,凹凸不平的鳞片快速地摩擦着女人充满着淫掖的yd壁,将女人推向一波紧接一波的高潮。
女人眼睛失神地不知望向何方,鼻孔里急促地喘着气,一张涂满化妆品的脸蛋已经绽上五彩的红霞,口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一只脏兮兮的脚掌伸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毫不迟疑地伸长了舌头,从脚底到脚趾缝仔细地舔着,似乎完全感觉不到那刺鼻的臭味似的。
胡灿对女人这种表现也不惊奇,他舒服地搬了一张皮椅坐下,两只脚都架到办公桌上,伸到女人面前,享受她口舌的服侍。
胡炳嘿嘿一笑,跨上办公桌,挺动着自己沾满女人体掖的鸡巴,对准女人的肛门,没费什么劲就肏了进去。
“啊……”女人继续抖动着身体。那条花蛇,已经深入到她的yd深处,那长长的蛇信,一下下地刺激着她更为敏感的花心,那一滴滴的蛇涎,混在女人屄内如泉的淫掖中,马上散发着成片的清凉感觉,催化着她一浪高过一浪的淫掖的喷发。
“看这母狗爽成这样……大姐,来……”胡灿一对脏脚掌夹了夹女人的脸,将两根大脚趾塞入女人的口中,“真不愧是蛇信夫人!可以去参加世界最贱女人的竞选了。”
“拥有世界最贱的女人,我们兄弟可真是荣幸啊,哈哈!”胡炳鸡巴在女人的肛门里抽肏着,得意地哈哈大笑。
“喔……喔喔……要死了……我死了……”女人口里叫个不停,只是声音越来越低,她几乎全身脱力了。
胡灿和胡炳对视一笑,站起身来,将下身挺到女人面前。女人不顾下体两个肉洞还正被凶猛地抽肏着,虚弱地挪了挪身体,伸长着舌头,从荫囊开始,小心地舔着胡灿好几天没有洗过的荫部。
“真乖!我越来越疼你了!”胡灿鼓励地拍拍姐姐的头。
“搞了她这么多年,要是还不乖,你老哥的手段可就太差劲了!”胡炳狠狠地奸着女人的屁眼,对着兄弟得意地笑了笑。
“唔……”女人已经将胡灿的鸡巴含到嘴里,像得到嘉奖一样,熟练地吮吸起来。
“把你脖子和手上的东西弄下来啦,阻手阻脚的!”胡灿将已经硬了起来的鸡巴从女人的口里退了出来,敲打着女人的脸。
“嗯……啊……”女人一边继续抖动屁股,一边听话地将项链和手链一件件脱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包成一包,放在一边。
“炳……阿炳……我要的那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啊……呀呀……”
那花蛇吸干了女人屄里的淫掖,又继续拚命向里钻,企图得到更里面的甘露。女人眼神已经有点迷茫了,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好像行将窒息似的,口里断断续续地继续道:“绿翡翠的,别……别拿错哦……才……才一百四十……四十万……”
“这婊子,一想到珠宝连命都不要了。”胡灿使劲地抓住小龙儿的尾巴向外拖。女人那个销魂的肉洞给这花蛇享用了那么久,现在该轮到他了。
“啊……啊呀……啊啊啊……啊……”女人双眼开始翻白,在汹涌而上的强烈快感中,晕了过去。
************“陆豪这小子也算痛快,认罪态度良好,一切供认不讳!”问完口供的小赵将笔录递给红棉。
“还小子!人家三十多岁啦,足足大你十几岁!”阿冲在旁边笑道。
“姓胡的不再追究他的其它事,他当然乐得痛快。再搞什么事的话,麻烦的是他,姓陆的自己是法律专家,这点比你们清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