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依虽然对眼前夺去她贞操的男人恨之入骨,但看到他充满杀气的双眼,骂人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幽幽地道∶“你已经强奸了我,为什么还不走?”
墨天道∶“今天的月色可真美,你不想多看一眼,明天你就看不到这么美的月光了。”
小依开始发抖,道∶“你要杀了我吗?”
墨天道冷酷的道∶“是的,因为我不想我的行踪被发现。”
小依面色惨白,生存的欲望使她顾不上女人的尊严,她挣扎着坐了起来,抱住了墨龙健壮的身体,呐呐道∶“我不会去报案的,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意做你的女人,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意去做。”
墨天道∶“我怎样才能相信你说的话?”
小依拙笨地主动抚摸着墨天,道∶“你那么有本事,如果我骗你,你可以杀了我。我知道你喜欢漂亮的女人,我们舞蹈团有很多比我还漂亮的女孩子,我可以帮你约她们出来。”为了生存,小依已经放弃一切尊严。
墨天其实也不怕她去报案,因为以他的身手,对付几个普通的警察太容易,小依的表现令他有些犹豫,虽然对女人他想来都是很残忍,但他却很少杀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因为他觉得这是暴殄天珍。特别是小依后面说的话更使他动心,还有比她更漂亮的女人,而且可以充分的布置一下,不用在荒天野地里做,还可一炮双响,左拥右抱,其乐无穷。
墨天思索了一下道∶“好吧,不过如果你骗我的话,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小依松了一口气,终于摆脱了死亡的威胁。但很快她又紧张起来,因为墨天的手指粗暴的插入她的肛门,纤小的菊花洞被无情的闯入。
“要想活命的话,就看你的表现了。”墨天准备插入小依的肛门。
小依不敢大叫,牙齿已经红唇咬出血来,她也不敢躲避,因为她要生存。墨天用力抓紧小依的腰眼,把龟头抵在细小的屁眼上,从她屁股上的绷紧的肌肉,可以想像她现在是如何恐惧。墨天心中开始升腾强烈的欲念,这美丽的女孩勾起了他的兽性,阳具顶开她的的屁眼,龟头被紧紧夹在菊花洞口。小依痛的全身不停的猛震,头用力的顶在岩石上。
小依的肛门实在太紧了,墨天必须用尽全身力量才能将阳具慢慢迫进。墨天花了十分钟,才将阳具完的全钉入女孩深深的股沟内,女孩的肛门被撕裂,血丝不断从裂开的菊花洞中流出,把雪白的屁股都泄红了。
拍摄者开始在干涸的直肠内抽插,阳具的外皮扯住了直肠壁,在窄小的肛门中抽插,却又另有一种快感。他愈插愈起劲,不到五分钟,便在女孩的肛门内发射了。这一次的发射量没第一次,但高潮时的兴奋感却更是强烈!
紧窄的肛门将墨天终于渐渐缩小的阳具迫出体外,小依被蹂躏的菊花屁洞仍张开着,混和了鲜血而变成桃红色的精掖,流满了少女洁白的屁股。已快虚脱的小依呜咽着,为自己的命运而感到悲哀。
“记得你说过的话,我会来找你的。”
当小依用最后的力气坐了起来时,墨天已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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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会的一处秘密地下室。“啪!啪!啪!”清脆的皮鞭破空的呼啸与接触在肉体上沉闷的声响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一个清秀的少女一丝不挂地固定在屋子中央的铁架上,深身上下布满了被蹂躏的痕迹。屋子的周围或坐或卧着十多个豆寇少女,均是千里挑一的美女。她们用惊惶的目光看着屋子中央的暴行,害怕自己也遭受同样的命运。就在刚才,那少女被执鞭的男人残暴的强奸了。
“他妈的,敢咬我,你吃了豹子胆呀!”那个毫不留情地用皮鞭抽打着少女的男人叫花蜘蛛钱豪,是黑龙会五旗堂─赤旗堂副堂主,他现在的任务是看守这批马上要运到外地去的少女。这是个会里人都很羡慕的好差事,几乎每天都有不同的女孩送到这里来,有大陆的、台湾的、日本的、韩国的,有演员、模特、医生,甚至还有女军官与女警察,每天接触到这么多的美丽少女,是一般人难以想像的。更妙的是,凡送来的女人都要做处女鉴定,这样不仅可以饱览到少女的绝美的胴体,还可以趁机摸几下。当然,要强奸她们是不允许的。
他不知道在今天处女已经如同大熊猫般珍贵,竟还能找到这么多的处女来。
更为幸运的是,凡鉴定不是处女的,按规定怎么玩都可以,其中也不乏因为各种原因处女膜破裂的处女。在钱豪当值的二个月里,已经碰到了好几个。这份好差时本轮不到他,因为赤旗堂堂主刘雄病了才由他顶上,再一个月就要换班了,钱豪真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
今天送来的一批新货里有几个极品,钱豪心里早就痒痒的,但开始检查一直都是处女,他急得不得了,还好最后一个,台湾的模特钟小诗被鉴定不是处女。
钟小诗性格刚硬,在被强暴的过程始终不肯屈服,最后还狠狠咬了钱豪一口。这一咬把他暴虐的个性激发,他决定要让眼前的少女尝尝什么叫痛,什么叫苦。
一顿暴风骤雨般的抽打,只不过是钱豪的热身运动,他的手下已经把他需要的东西取来了。那是两支日产的电动阳具,一支是长度大约四十公分左右,巨大的、粗口径的,可以远距离操作的电动棒,透明的管体上有无数的粒状突起物,发出银白色的光泽,彷佛在夸耀它的威猛。另一根则是身子黑色,头是银色丑陋的电动棒。
钟小诗惊恐地看着他手上拿的物件,紧张到极点。
“哼哼哼!相当粗吧?这雄伟的棒子尽情地插入你的体内,我想一定会很爽吧?”钱豪说着将手上电动棒的电源打开了,四周马上响起了“嗡──”的让耳朵不舒服的噪声,那像怪物般的棒粗开始摇摆起来。
小诗相当的顽强,虽然马上要被这丑恶的东西进入体内,但她仍没有求饶,在接受残酷的刑罚前,她使出了最后的力气绷紧了僵硬的身体。
钱豪没有一丝犹豫,简直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将少女那充满弹性的长腿粗暴地压成v字型。刚刚被凌辱过的樱花花瓣般的粉红色荫唇,已微微地开启。
透明的棒子插入还没有产生半点润滑的秘处。少女开始哀号,电动阳具的比大多数人,包括钱豪在内的阳具要更粗,更长,因此也深入小诗的体内,直顶在子宫上。
“不要~~”少女在几乎气绝的痛楚之中,挺直了她娇人的身材,她本就十分丰满的双乳更高高的突起。
钱豪残忍地笑着,将另一根电动棒按着插进她的臀部。周围的少女低下头,眼前的暴行震慑了她们的心灵,有几个已经低声的哭了起来。此时,如果仔细观察,左边靠墙的一个长发少女的表情与其它的人不同,她的眼睛里没有恐惧,没有惊慌,只有那可以吞没一切的怒火。当然立洋洋得意的钱豪没有发现。
刺耳的嗡嗡声已经听不到了,因为它们在小诗的体内震动,它们的深入已经远远超过一个正常女人所能承受的正常深度,但钱豪还是没有停止,他用自己的蛮力将两支棍子用力向里捅,直到完全的进入她的身体。
少女尖锐的哀号,已转变为像是从灵魂之中挤压出来般的低沉,“呜呜┅┅呜呜┅┅”这声音已不像人类所发出的,更像野兽濒灭时的低鸣,但即是如此,钱豪也没有半点怜悯,反而像一个孩子得到一件珍贵玩具般的开心。
如果此时把电动棒抽出来,她的下体一定会被鲜血泄红,因为两支粗棒不仅弄伤了她的直肠,撕裂了她的肛门,更严重的是深入yd的粗棒已经戳破了她的子宫,谁都看得到她的脸色已经变青,呼吸已经不很顺畅,已经奄奄一息。
“你还是不是人?她快死了!”那个长发少女终于忍不住了。
钱豪转过身子,首先触到那双喷射出怒火的双眼,刚想发作的他气焰顿时少了几分,他想起来了,他对她有着特别的印象,而且记得她的名字──燕飞雪,一个别致的名字,看到她使钱豪想起了另外一个女人。
本来钱豪认为,女人美到一定的程度就没有谁最美的绝对标准,但到了这里两个月以后,他改变了看法,在两个女人身材与容貌难分伯轩时,气质起了决定的作用。
他还记得一个月前,他见到的一个女人∶冷雪,那种如同雪中腊梅般傲骨凌霜的气质,使与她一起的美女暗然失色,自己在她面前竟会的一种自形秽惭、无地自容的感觉,一向把女人视为最低贱玩物的他在她面前竟然紧张起来。在对她进行处女鉴定时,他即企盼,又害怕见到她的裸体,最后他还是没有看,因为不知道如果看了他是否能把持的住,不做越轨举动,会里纪律森严,如果违反必定死路一条。
由于台风的缘故,那批女人一直耽搁了三天还没有送走,这三天对钱豪来说真的很难熬,他每天在幻想着冷雪的胴体在强奸其它的女人,在每次达到高潮仍不感到满足,正好这次有三个女人不是处女,于是他疯狂地折磨她们,直到她们奄奄一息。
“你放过她们吧,她们都快死了。”这是冷雪开口说的第一句话,钱豪清楚地记得她的眼中也有着同样的怒火。
面对如有圣女般光辉的冷雪,普通人也许会被她感化,钱豪有过一丝犹豫,但很快丑恶和兽性吞噬了仅有的一丝人性。经过了三天,钱豪已经能适应冷雪给他带来的震撼。他亲手一件件剥光了冷雪所有衣裙,他终天见到了冷雪如梦一般的裸体,他感叹造物主的伟大,竟创造出如此完美的一件艺术品,在他眼中,如果维纳斯复生站在她的旁边,他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他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她的面前,亲吻着她的双足,抚摸着如丝缎一般光滑的大腿,当他接触到心目中女神最神秘的三角地带,他已经控制不住达到高潮的渴望,就这样也没用手,他的精掖就喷在了冷雪的腿上。
当他再次接触到冷雪的目光时,他感到一阵寒意,因为她的目光中的怒火已经被一种冰冷的杀意所替找,这种杀意相当的强烈,以至于使有了寻找武器防身的念头。当他想再看清楚些,准备采取行动时,他发现冷雪目光的杀意消失了,美眸里只有一股淡淡的无奈与哀怨,让人生出怜惜之意。钱豪从出生第一次被眼前的女人征服了,他破例没有再折磨其它的女人,更小心翼翼地把冷雪的身子擦干净,又亲手为她穿好衣服。
第二天,冷雪离开了。钱豪把这段美丽的记忆深埋在了心里,而眼前名字中同样有个雪的长发女孩女使他想起了她。从相貌上讲,燕飞雪并不像冷雪,她是那种清纯可爱型,更像是一个学生,唯一类似的是她们的气质,这种凛然正气并不是每一个女孩子都具有的。当然,无论从哪一方面,燕飞雪都要略逊于冷雪,因为并没有给钱豪带来多少的冲击,他只是好奇,在其它人都被吓倒时,却还有人敢于站出来。
烈火凤凰之风起云涌(4续)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钱豪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换成一般的女人,早已被他那种噬人恶相吓道。
但燕飞雪却没有,她那清澈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坚定的目光,大声道∶“她是人呀!不是畜牲,你只要有一点人性,就不该以这么残暴手段来对付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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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强奸了她,对她的伤害已经够大的了,你还要把她往死里整,你还是不是人?!“
钱豪的脸色有些发青,在这么多女人,还有自己的手下面前被骂了一通,令他感到十分难堪,但她一时也想来出太好的办法以对付她。因为到时候她的身体伤痕累累,上面追究下来,可不他担当得了的,但这口气却无论如何咽不下去。
正在躇踌间,边上的手下马佐凑了上来,为他献策∶“堂主,上次我们用那个高压电棒,那个女的不是┅┅”
钱豪大喜,用电棒不会在女人的身上留下伤痕,却可以带来极大的痛苦,是一个对付眼前这个女人的好办法。
钱豪扯开了燕飞雪衬衫,她的文胸刚才在检查时被脱下来后就被再戴上去,洁白如玉的双乳立刻蹦出来,裸露在钱豪的面前。刚才钱豪已经看过她的裸体,那是隔着玻璃,距离很远,前当充满青春气息,极为质感的双乳在他面前时,他禁不住一把握住它。
就在他刚享受到抚摸处女坚挺淑乳的愉悦时,下腹传来一阵剧痛,人也不由自主地被弹出好几米。“这个女人竟有这么大的力气。”倒在地上的钱豪居然一时站不起来。
敞开着衣衫的燕飞雪无畏地看着狼狈不堪的钱豪,她的脸庞绯红,毕竟在男人面前袒裸骄人的胴体令她感到羞耻,但她知道再过几个小时,精锐的飞虎队就会包围这里,自己的一点牺牲能令这么多无辜的少女获救是值得的。
“他妈的,看不出你还真野!”钱豪捂着肚子站了起来,挥了挥手,他的两个手下扑了过去。燕飞雪出乎意料没的反抗,因为她不想自己的举动令钱豪产生怀疑,虽然她自信凭自己的能力,哪怕双手被绑着,要对付几个小喽罗还是不在话下的。
中央用生铁铸的架子是从日本进口的,钱豪有时不得不佩服日本人对女人凌辱的想像力,就这么一个看似简单的铁架子,看着说明书,可以把女人绑成三十种不同的姿势。
燕飞雪的颈部被一个黑色的项圈套住,固定在架子突出的铁杆上,双手、双足也被用皮质的类以护腕一般的东西铐住,护腕上连着铁链,这四根铁链都是可以活动的,它的作用是可以将女人调整成各钟姿势。接着从架子后面伸出一根前端是一块长宽各20公分橡皮,这根棍子顶在燕飞雪的腰部,然后将手足的铁链同时向后拉紧,燕飞雪的身体成了一个向外突出的弧形。在钱豪的指导下,系住双足的铁链被向上拉,燕飞雪的双腿如同体操运动员般形成了劈叉。
当铁链开始收紧时燕飞雪皱起眉头,好在她身体有着良好的柔韧性,虽然身体被摆成这个样子令她全身极不舒服,但还没有到她的极限,令她更不舒服的这个姿势所带给她极大的耻辱。本来就很丰满的双峰因为身体被往前顶而有些夸张的突凸,双乳好像大了一圈,由于内裤被脱了,双腿一字分开,更使她的荫部也显眼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钱豪手上拿着的是五万伏高压专用电警棍,哪怕是个壮汉,被它捅一下也会半天起不来。冰冷的铜质的棍头贴在燕飞雪突出的乳房顶端的粉红色的如樱桃般的乳头上,燕飞雪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有些紧张的盯着钱豪按在开关上的手。
“这是你的狂妄所付出的代价,好好地享受吧!”钱豪的腹部还有些隐隐作痛,他猛然按下了开关,金属棍头一片蓝色的火花,如闪电般击在燕飞雪的乳头上,发出如同冰雹砸在屋顶的“劈啪”声,接着燕飞雪的身体如狂风中的柳枝一阵狂摆,让人不忍目睹。
让钱豪感到意外的是,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在遭受一般人难以承受的刑罚时竟然没有叫喊,这让钱豪非常不爽。他把手中的电棒不断地在她的乳房上释放着耀眼的蓝光,最后豪将棍子塞入她深深地乳沟,本是清脆的声音因为双乳的包裹而显得郁沉了许多。
“姐姐,快来救我!”燕飞雪的心中在呐喊。
眼见燕飞雪快要晕过去了,钱豪才关了电源。燕飞雪长长吐出了一口憋了很久的气,短短不到一分钟,已经像刚从水中捞起般,浑身都是汗水。她知道钱豪不会就这样罢手,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握继续挺下去。
钱豪双手玩弄着她饱受了电击的双乳,燕飞雪发觉自己的乳房已经麻木,虽然雪白的双乳在他大手下不断地改变着形状,但除了感到羞耻外竟没有一丝痛的感觉。
“原来你是个小淫妇,摸一下奶头就硬起来了!”钱豪兴奋的道。
她的乳头果然挺立起来,比刚才要大许多,但这并不是因为钱豪,而是因为刚才电击的强烈刺激的反应。燕飞雪已没有力气与争辩,她只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些,能让她早点脱离苦海。
也许上燕飞雪带着丝哀怨的表情使钱豪想起冷雪,也许是燕飞雪本身的魅力勾起了他的欲火,钱豪感到需要在她身上发泄难以遏止的欲望。燕飞雪被平躺地绑在铁架上,粗大而丑恶的阳具接近了燕飞雪的小嘴,一股极为难闻的腥臭让燕飞雪晕眩。
“你那东西敢放到我嘴里,我一定咬断他,让你永远不能再强奸女人。”燕飞雪说这话时的神情十分坚决。
钱豪一怔,他从燕飞雪的眼中看到了她的决心。犹豫了好久,他终于放弃了让她口佼的想法。
他坐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将阳具插到了她深深地乳沟中,用双手从两边挤压着乳房,让她的乳房紧紧地包裹着阳具,然后开始在乳沟中上下抽动。
虽然没有被夺去少女最宝贵的童贞,但加在她身上种种污秽的手段与强暴又有何异?深红色的龟头不时从雪白的乳沟中探出头来,示威似在燕飞雪眼皮下晃动,麻木的双乳渐渐已经回复知觉,在他的两面挤压下痛得很,但全身都被绳子箍住的她如何又能反抗。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燕飞雪觉得今夜特别漫长,往事在她脑海中掠过。
在她记忆中,妈妈与姐姐是世上最美的两个女,在三岁那年,当警察的父亲死于一次枪战,从此母女三人开始相依为命。但因为父亲当警察时结下的仇家太多,所以她的童年一直在惊惶中渡过。她们不断地搬家,从新界搬到九龙塘,又从九龙塘搬到尖东┅┅所幸,妈妈并非一般弱不禁风的女人,她的父亲曾是大陆非常有名的一个武术家,因此一般的骚扰,妈妈还是能应付得过去。
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年,原以为事情总能慢慢过去,但当八年前被父亲亲手送进监狱的铁头罗钢出狱后,家里遭受了第一次的劫难。
一天放学后,她与姐姐被一伙人劫到了郊外一所别墅,很快母亲就赶来了,在没有选择的馀地,母亲答应了他们的一切要求,就在她们的面前,被这帮禽兽扒光了衣服,奸污了她。
整整一个晚上,在如野兽般的凌辱下,母亲在男人们的胯下被摆成各种各样淫贱的姿势,供她们玩乐,母亲痛苦的呻吟、绝望的哭泣,至今还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中。
回来之后,母亲把自己关在房里,一天都没开门,当了晚上三人又抱头痛哭了一场。家里失去了往日的欢乐,每个月母亲总要有好几个晚上不归,第二天回来时身上总是伤痕累累。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年,母亲得了淋病,也许是这几年母亲的表现使罗钢出了气,也许他觉得她已是残花败柳了,终于放过了她们。
虽然可以重新生活,但心如死灰的母亲放弃了治疗,病一天天的加重,一年后终于病故。此时燕飞雪刚十四岁。
母亲死后,十八岁的姐姐燕兰茵挑起家里的重担,在燕飞雪眼中姐姐几乎无所不能。姐姐以优异的成绩考入警察,毕业后很快成为一名优秀的警察。
原本燕飞雪也打算考警察,但有一天姐姐对她说∶“当警察太危险,我已当了警察,可以保护你,你还是考别的专业吧。”姐姐说的话对燕飞雪来说无疑是圣旨一般,她选择了舞蹈专业,因为舞蹈一直是她的最爱。
正当她渐渐地忘却过去时,姐姐让她帮一个忙,让她作饵,查少女失踪的案件,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不仅是因为姐姐的要求,她的血掖里同样流着对犯罪的痛恨。
她在指定的一家夜总会里跳了三天舞,第四天就被人胁持到了这里。虽然姐姐一再关照她要注意保护自己,但激于义愤她还是忍不住为别人出头。
此时的她体会了当年母亲被强暴的痛苦,也更加痛恨世上的丑恶,但愤怒归愤怒,还是要接受无奈的现实。
“噢──”钱豪发出吼声,一股火热的、浓浓的、粘稠的掖体喷射在燕飞雪的已涨得绯红的俏脸上。
“太爽了。”当钱豪松开手时,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了十个青紫的手印。
燕飞雪的头颈被箍着,连想摇头甩掉这恶心的掖体都做不到,精掖顺着她的鼻也流了进去,她开始咳杖,嘴一张开,又有精掖流入口中,燕飞雪一边咳杖,一边干呕,难受之极。
突然一个身高近二米的黑人从门外跑了进来,钱豪一看是黑旗堂堂主拳王泰克斯,黑旗堂的地位在赤旗堂之上,泰克斯的地位要比钱豪当然要高得多。
泰克斯眼光掠过绑上铁架上赤裸的燕飞雪,也被她的美貌所震摄,但大事当前,他决不会因色误事,他用不是十分流利的中文道∶“他妈的,花花蜘蛛你小子又在玩女人,胆子不小。”
钱豪陪笑道∶“泰堂主,这个女人野的很,我只不过教训教训她而已,让她不要捣乱。”
泰克斯没工夫与他计较,道∶“上面通知,这里已经被发现,飞虎队半个小时后到达,我们马上要离开。”
燕飞雪的心倏地沉了下下去,手脚发冷,他们竟已经察觉了警方的行动,这下麻烦就大了。
撤退工作进行的忙而不乱,显示出黑龙会众训练有素,当钱豪把燕飞雪从铁架上解下来时,泰克斯扭断了可怜的小诗的脖子。
钱豪因为忽如其来的消息有些震惊,他解开燕飞雪身上的束缚后,才到旁边去拿刚才取下的手铐。燕飞雪心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只要能打倒他们或把他们缠住就有机会等到姐姐赶到。”
她的武功是母亲亲传,在大学里的搏击训练中,她可轻易地打到教官,所以向来她很有信心。母亲传她们武功时并没有说是什么拳法,后来她书看得多了,知道这是一种与咏春拳有些类似的散打实战功夫。
当钱豪靠近她,握住她的手腕准备戴上手铐时,燕飞雪以极快的速度一个擒拿动作,将手铐的一头铐在钱豪的手腕上,另一头铐在了铁架子上。钱豪大吃一惊,等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他急忙大叫∶“泰克斯。”
泰克斯抬起头,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钱豪怎么会被铐架子上?
“抓住她!泰克斯。”钱豪有些声嘶力竭地叫道。
燕飞雪决定先发制人,只要打倒了泰克斯,其馀的喽罗就好办多了。泰克斯站了起来,燕飞雪的双腿已经到了他的面前,直取他的面门。泰克斯像蒲扇般的大手护住的头部,燕飞雪的赤足踢在了他的拳头,好像踢在一堵墙上,燕飞雪一个翻身,落到了五米外。
泰克斯也有些吃惊,这女孩的腿劲不小,他的手腕都有些麻木。
泰克斯低吼一声,近二米的高大身躯如狂风一般冲来,待靠近燕飞雪,左拳带着风声向她捣去。燕飞雪不敢硬接,一个翻身,向后退去,泰克斯如影随形,步步紧逼,强烈的拳风拂动着燕飞雪敞开的衣衫。
燕飞雪心知泰克斯力量过人,只有凭着灵巧的身法与他周旋。泰克斯一连出了十多拳,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更为暴怒,双拳挥得更猛,忽然泰克斯在出拳的同时以一式泰拳腿法向燕飞雪踢去,燕飞雪一直在防他的拳头,以为他像美国职业拳击手一样不会用腿,哪想得到他会使一招如此纯熟的腿法,危急关头,燕飞雪提起右腿,与他作第二次正面接触,这一次与第一次不同,第一次泰克斯是纯守势,而这一次却是全力出击。
泰克斯这一腿踢在燕飞雪的左腿外侧,燕飞雪顿觉如同被大铁棰狠狠地敲了一下,骨头好像断了般疼痛,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撞向了墙壁,燕飞雪反应不慢,转身双手在墙壁上一撑,化解了这股大力,落在了地上,一阵刺痛过后,左腿似乎有些麻木,她不得不用右腿支撑着身体的重心,左手撑在地上,半跪在地上。
“小妞,知道厉害了吧!”泰克斯知道自己已经占了上风,他不等燕飞雪缓过气来,又如一只大黑熊般扑了上来。
麻木的左腿限制了她行动,面对泰克斯凌厉的进攻,很快变捉襟见肘,处于劣势。很快,燕飞雪被逼到墙角,她几次想冲出去,但都被泰克斯挡了回来,身上挨了几下重拳,嘴角沁出了鲜血,已是强弓之末。当泰克斯最后一记超过三百磅的重拳击在在了她胸口,燕飞雪终于完全失去抵抗能力,软软瘫倒在地上。她的双手又重新被铐了起来,心有馀悸的钱豪还在她双腿也绑起起来。
泰克斯把燕飞雪扛在肩膀上,与钱豪一起,最后离开了地下室,上了一辆丰田面包车。在上车的一瞬间,燕飞雪看到远处飞开一架直升机,直觉告诉她,姐姐就在上面,她张口想喊,但发出的声音连自己也听不到,刚才这一拳已使她受了相当重的伤。
泰克斯抱着她上了汽车,车门地一声关上了,燕飞雪的眼前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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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空荡荡的地下室大厅里,水灵感到失败,精心策划的行动功亏一篑,水灵仔细思考着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高层中有内奸”这是唯一的解释。类似的泄密事件已经不止发生了一次,因此这次行动她只找了自己最信得过的三个曾共患难的姐妹,而且这次的诱饵又用了一个外人,更杜绝了泄秘的可能。只有在最后的时刻,要动用飞虎队才不得不把行动向上面汇报。据守在这里的警员讲,十辆相同型号的丰田面包车在他们到达前向不同的方向走了,她就是有再多的人手也不可能分头去追。
燕兰茵有些气急败坏地冲了进来,她与燕飞雪惊人的相似,但比燕飞雪多了一份成熟与老练,身材也略比妹妹更丰满一些。
“灵姐,都搜过了,没有人,这下可完了,我妹妹还在她们手里。”燕兰茵的声音有些大∶“我都说了不要通知飞虎队,我们找几个信得过的人冲进来就能把她们救出来,你偏偏不听,这下可好了,真的什么都完了。”
水灵默默不语,心中也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她完全能体谅燕兰茵的心情。
“能这么神通广大的在香港也只有黑龙会,我去找他们去,就是拼了命也要把小雪救回来。”说着燕兰茵就想往冲。
水灵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脖,大声道∶“没有救出你妹妹我也很难过,不不你这样去找黑龙会有什么用,没有证据他们会把人交给你们,你不要冲动。”
“哪你说该怎么办?”一向很服从水灵的她开始怀疑上司的能力。
“要冷静,我们不可以自乱阵脚,我们首先要想办法封锁海路,密切监视黑龙会的行动,只要你妹妹还没离开香港,我相信一定能救出她。”水灵道。
“阿灵,你说得不错,但我已经等不住,落在他们手中多一天小雪就要多受一天的罪,我要以自己的办法把妹妹救出来,我先走了,一有消息你通知我。”
燕兰茵大步地离开了地下室,连刚进门的郭燕妮与舒依萍与她打招呼时她都没有回应。
水灵望着燕兰茵消失在门口背影,担心地道∶“兰茵的脾气太烈,我怕她闯出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