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克斯眼中露出感激的神色,大声道∶“谢谢大哥!”
安玉人花招展的笑了起来,道∶“泰克斯平时对女人好像不怎爱好,今天转了性了?”
泰克斯讷讷地一笑∶“安堂主取笑了。”
丁飞一拍泰克斯的肩膀,道∶“上吧!天快亮了,我们还要去办正事。”
安玉人把燕飞雪抱到了黑色的桌子,解开了绑在她双足的绳索。泰克斯已经脱光身上的衣裤,燕飞雪看到了他双腿之间触目惊心的阳具是如此的巨大,由于人种的不同,亚洲男人的阳具一般比白种人、黑种人要短小些,而身高近两米的泰克斯的阳具则与了的身材极为吻合,长度超过了一尺,通体漆黑,犹如骡马的生殖器官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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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玉人看着泰克斯的阳具道∶“你的家伙好大,要想插她的小屄里得费一番功夫呀!”
想到马上就将占有眼前的美女,泰克斯心头狂跳,激动不已。他那一双粗糙的大手猛地按在了燕飞雪坚挺的乳房上,开始用力地揉搓。燕飞雪脑子里一片空白,细腻而饱满的丰乳在泰克斯的两只强有力的大手手中被挤捏成了各种形状。
她的双腿分在泰克斯腰的两侧,不能合拢,漆黑的阳具已顶在她尚未被男人开垦过的处女地。
心中升起的强烈恐惧让已被泰克斯重伤的燕飞雪又有了一股力量,她奋力的抗挣,但围在她身边的三人无一不是高手,而她的双手还被绑在背后,这已经强弓之末的反抗除了表示她不屈的决心外,并无实际的效用。
泰克斯试着将阳具寻找着前进的道路,但连插了几次都找不到入口,心中大急,他将左手从乳房上移开,顺着平坦的小腹伸到她的私处,将食指强行戳入燕飞雪的yd。
燕飞雪感到身体内被异物所插入,她还不清楚这只是泰克斯手指,她双腿紧紧夹住了泰克斯的腰,竭力挪动身体想向后退缩。
泰克斯找准了位置,将食指缩了回来,紧接着扒开燕飞雪的荫唇,阳具向刚才食指进入的地方全力捅去,“啊~~”一声痛苦的尖叫,燕飞雪这时才感受强暴的真实痛苦,粗大的龟头将她的yd扩张到极限,虽然只进入一点点,但给燕飞雪带来的剧痛令她难以忍受。
丁飞站在泰克斯的对面,用手按住燕飞雪的肩头,看着泰克斯粗大的龟头进入了她的体内,从她身体的颤抖他可以感受到她心中的痛苦,他感到自己的情欲之火在不断地高涨,额头冒出细细的汗水。
烈火凤凰强化版(雨兰篇)(7续)
安玉人的娇躯如水蛇一般依靠在丁飞身上,娇声道∶“丁副会长,我帮你消消火吧!”
丁飞与安玉人已经有好几次床地狂欢的经历,所以丁飞轻车熟路地搂住她的细腰,把手伸进她的裙子内,扯掉了安玉人的粉红色真丝内裤,安玉人娇喘一声坐在丁飞的腿上,拉开了他的拉链,露出了与泰克斯大小不分伯仲的阳具,然后腰一挺,整个将阳具纳入yd中。丁飞双手捧住安玉人高高撅起的屁股,开始缓缓地抽送起来,细细地品尝荫泾在女人屄里的感受。
坚硬、粗长的荫泾抽送着,安玉人的yd一吸一缩地反应着,似乎攥着他的荫泾往里送。丁飞心中暗叹,每一次与安玉人交欢都会给他极大的欢愉,怪不得有哪么多男人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另一边正接受泰克斯强暴的燕飞雪与他们男欢女爱的情形形成强烈反差,在泰克斯蛮牛般的冲击下,黑色的阳具已经进入她和身体一寸有馀,堪堪要触及象徵处女的那一层薄膜。越往里插,泰克斯感到阻力越大。泰克斯以前在与女人交欢时,如果对方是西方人,问题还是不是很大,但换了是亚洲人,刚往往会给对方造成很大的痛苦,曾经有几个与他交欢的亚洲女人,本身是妓女,yd已相当的宽松,在经过充分的爱抚,yd湿润后,在开始性交时往往还很不适应,被干得yd撕裂的都有好几个。
而此时的燕飞雪,yd相当的狭小,而且十分干燥,泰克斯当然相当难以插入,如果此时他用些掖体润滑一下阳具或yd,插入会顺利一些,但泰克斯哪会想到这一点,欲火高涨到极点的他不断向前一拱一拱,他不敢全力向前顶,他怕如果一下插不进去阳具会扭伤,他只有耐心地一分一分向里进入,像打桩机的钻头慢慢钉入地底。燕飞雪的大小荫唇都不能合拢,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扩张到极限的yd四周的肌肉在泰克斯每一次全力插入时竟随着阳具向里卷进出,在阳具向后退时才跟着翻出来。
燕飞雪不仅感到下体撕裂般疼痛,更感觉到一股难以用言语表达的鼓涨感,令她感到忍不住的恶心,她拚尽了全身的力量左右扭动着臀部,企图摆脱进入已经她体内的丑恶外来之物。由于丁飞与安玉人忙着在一边作爱,无暇顾及他们,而在绝望中的燕飞雪的力量大的惊人,泰克斯竟按她不住,阳具滑出yd,一下撞在桌子的边角上,痛得泰克斯大叫一声,燕飞雪随即一角蹬在他的小腹,泰克斯猝不及防,一下连退数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燕飞雪从台上跳到地上,看着四周无窗无门的房间,她不知道该往哪里逃,泰克斯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燕飞雪下意识地向紧闭的的钛合金大门跑去。
燕飞雪跑了几步,正在丁飞胯上的安玉人腾身而起,如一片黑云从她头顶掠过,站在她的身前,燕飞雪想也不想一脚向她的前胸踢出,安玉人妩媚的双眼中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一掌切在燕飞雪的脚后跟的关节上,轻轻的一掌,燕飞雪左腿如遭雷击,立即失去知觉,身体失去了平衡倒在地上。泰克斯还是第一次看到安玉人施展武功,以前他总是认为她只不过以迷人的相貌与身材在会中立足,现在他才知道安玉人的武功竟远远在他之上。
“泰克斯,你怎么这么没用,连一个小姑娘还对付不了,唉,帮忙帮到底,过来帮一下,把她绑起来,这样就不怕她逃了。”安玉人道。
燕飞雪又一次被放到了冰冷的黑色桌子在,泰克斯按住她上身,安玉人拿出一卷绳子,将燕飞雪的右腿拉开,捆在右边的桌子的脚上,左腿也是如此,绑完之后,道∶“好了,泰克斯,这下她无论如何都逃不了。”
泰克斯连忙道谢,接着硕大的黑色身体又压在她雪白的胴体上,燕飞雪的双腿几乎成直角地被固定着,腰部与臀部已无法像刚才那样扭动,上身虽还可以动弹,但却无法再阻止泰克斯的侵入。
泰克斯的阳具再次进入她的体内。由于双腿分得很开,所以插入比刚才顺利一些,泰克斯几次抽送后似乎已经触到一层薄膜的阻挡,他俯下身,身体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把脸凑到燕飞雪的脸颊边,在她的耳根道∶“我已经感觉到你的处女膜就在前面,马上我就会前进,让你享受做女人的最高享受。”
燕飞雪也感到了泰克斯的阳具比刚才更加深入,她绝望地流着泪,摇着头求道∶“不要,我不要。”
泰克斯一把扯住她的秀发,让她的脸对着自己,他喜欢看她流泪的样子,她越痛苦,泰克斯就感到兴奋,他像一只秃鹰抓住了兔子,并不急于把猎物一口吞进肚子,而是在利爪之下尽情戏弄一番再品尝猎物的美味。
他慢慢地将阳具抽出数分,然后再插入,每一次的抽动燕飞雪都会紧张地瞪大眼睛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脸,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
看着燕飞雪紧张的表情,泰克斯裂开大嘴笑了,“好了,热身运动做得差不多,你准备好,我要戳破你的处女膜,进入你的身体了。”
燕飞雪猛地用头撞上泰克斯的额头,她无法用其它的方法来表示她心中的愤怒,泰克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又吃了一亏,不由大怒,大手一挥,打了燕飞雪一个耳光,然后又抓住她的头发,一口带血和唾沫喷到泰克斯的脸上,泰克斯更加恼怒,挺起身子,双手抓住她的双乳,将阳具抽出几分,然后腰部向前全力一挺,阳具如同一枝铁凿开柔软的薄壁向里挺进。
泰克斯的龟头明显地感到了yd内薄膜的阻挡,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双足钉定地板,腰部再次发力,双手捏住她的乳房向后拉,燕飞雪再次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她觉得插入她yd内的不是泰克斯的阳具,是一根烧红的铁棍,炙炎在她体内,她不知道那棍子是否已经穿透了她最后的防线,但她知道今天是难逃劫难,肉体的痛楚与心灵的绝望交织在一起,她承受着对一个女人来说最痛苦的折磨。
在燕飞雪的尖叫声中,泰克斯开始第三次发力,他像在拳台上给对手以致命一击般终于突破少女最后的防线,进入了她体内的深处。
如同被钉子一般钉在桌上的燕飞雪在被泰克斯进入身体深入后,一直在不断尖叫的她张大了嘴巴却如同哑了发不出声音来,她的身体开始痉挛,脚尖绷得笔直,犹如在跳巴蕾舞一般,身体的肌肉也因极度的紧张而绷紧。
泰克斯觉得插入yd的阳具似乎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这只手一紧一松,不断地刺激着他,令他感到极大的享受。
因为实在太紧,泰克斯一时无法开始抽插,他又俯下身子,对张着嘴发出不声音的燕飞雪道∶“被人干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爽?”
燕飞雪失神的眼睛看着泰克斯,想说些什么,但是却发不出声音来。
泰克斯感到极大的满足,笑道∶“你一定是想我快点大力地操你,对不对?
好,我满足你的望。“
泰克斯粗长的荫泾再次向里深入,一次次的冲击使燕飞雪的身体也随着前后震荡。
燕飞雪的眼前出现了幻像∶一条黑色的毒蛇钻进了她的yd,越来越深,它像火一样在她体内燃烧着,伤害着她,一阵阵疾风暴雨般的抽送几乎把她撕成碎片。终于燕飞雪似乎从震惊中恢复了神智,恐惧和愤怒化交织在一起,她开始扭动着诱人的身体,竭力想摆脱进入体内深处的荫泾。她尖叫着,啜泣着,眼睛被泪水蒙住了,眼前一片朦胧。
泰克斯压在她身上,狂兽般地抽动,嘴里发出像野兽一般的吼声,长逾一尺的阳具近四分之三进入了她的体内,随着阳具进出,一缕殷红鲜血从yd渗出体外,处女之血红得份外触目,渐渐泄红燕飞雪洁白大腿。
泰克斯抽插的速度地不断地加快,犹如一部高速蒸气活塞在不断地运动着,此时整根阳具竟已完全没入她的身体,一黑一白的肉体在高速的碰撞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一股极度趐麻的感觉由龟头上升至全身,泰克斯死死地抵住燕飞雪颤抖的身体,泰克斯终于在燕飞雪的体内射精了。彷佛他压抑着的热情,这一刻在这个女人身体内全部地爆发了。
泰克斯慢慢地抽出沾满了处女血的阳具,长长吁了一口气,道∶“真爽!”
丁飞看了一眼燕飞雪,她下体一片狼籍,两片荫唇因为受到过度磨擦而有些红肿,红白混合和掖体不断地从张开的小孔中流出。丁飞本想待泰克斯干后自己也玩一下,但一方面刚才与安玉人已经有了一次交欢,勃发的性欲已经得到了发泄,另一方面看着她污秽的下体与极度的衰弱,知道她难以马上再承一次强暴。
想到这里,丁飞道∶“玉人,把她好好洗一洗,现在我先走了,晚上我会过来。”说罢与泰克斯离开了房间。
燕兰茵情急之下开了水灵,独自一人冲上街头,午夜清冷的空气使她涨痛的头脑清醒了些,她觉得自己有些冲动,计划的失败不能把责任都推到水灵身上。
开始计划行动时从警校里找了几个年轻的女警作诱饵,也许是相貌一般都没能成功,后来水灵想到她的妹妹,她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虽然她心中有千般不意自己的妹妹去涉险,但没有大家就没有小家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这个拐骗绑架少女的团伙一天不消灭,不仅是自己的妹妹,还有其它很多无辜的少女会受害。
在行动中,她仔细斟酌了每一个行动的细节,确保万无一失,但意外还是出现了。她站在街口,茫茫人海她不知该到哪里去寻找自己的妹妹。她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神情有些恍惚,引着街上的行人不住回头侧目。
不知走了多久,突然手机铃响了,她拿出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她接起了电话,一个陌生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是燕警官吗?”
燕兰茵警惕地道∶“是我,你是谁。”
那个陌生的声音道∶“你不用问我是谁,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像热锅上的蚂蚁,对不对?”
燕兰茵直觉感到这个电话与妹妹有关,她强迫自己镇定,问道∶“你是什么人?快说。”
电话机那端传来一阵笑声,道∶“好了,废话不说了,你的妹妹现在在我们手上,你们的行动已经失败了,本来我们想让她永远消失,但看在你燕警官的面子上我们可以谈谈。”
燕兰茵又喜又急,连忙道∶“你们想怎么样?”
“我们只不过想与燕警官聊一聊,明天早上10点,你到新界码头来,只能你一个人来,打扮得漂亮一点,如果你通知其它人,比如水警官,哪么你会永远见不到你的妹妹,你只有拿出你的诚意来,你妹妹才有得救,知道吗?”那人说完后,不等她答话就挂断了电话。
燕兰因想了好久,还是决定先不通知水灵,她决定独自一人闯一下,哪怕自己下地狱也要救回妹妹。燕兰茵抬头一看,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离家不远的街上,远远望去,自己家里的灯还亮着,显然老公还没睡觉在等他。她的心中涌出一阵说不出的感觉。
她的老公是香港政府的官员,叫周伟正,这几年调到香港选举委员会任副主任,周伟正相貌堂堂,在事业上一帆风顺,当年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追到有新界警花之称的燕兰茵,引得警察局里的同事们一片眼红,结婚一年多来,周伟正对燕兰因痛爱有加,让燕兰茵感到十分满意,但在美满的背后,还是有不和谐的因素。
这不和谐的因素是两人的性生活。燕兰茵与燕飞雪小时候目睹了自己的母亲被铁头罗钢强暴,燕兰茵妇妹妹要大三岁,印象也比妹妹要更加深刻,罗钢那得意忘形地淫笑,丑恶无比的阳具与母亲痛苦绝望的尖叫,在男人胯下扭曲的身体深深地印在脑海之中,她十多岁的时候,经常会梦到自己被人强奸,后来她跨入了警校,自信心得到加强,才渐渐摆脱了儿时的荫影。
但她当警察的第一年,一次抓捕重犯的行动中,她孤身犯险,冲上购买毒品的游轮,当游轮全速逃跑时,后面接应的船却追不上,她第一次感到当警察所要面临的危险,在一番搏斗中,寡不敌众的她被毒贩们捉住。是男人就不会放过像她这么美艳的猎物,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被剥光了衣服,吊在甲板上,男人们肮脏的手在她的身体乱摸,她又一次看到男人那丑恶的阳具。
在她绝望之际,水灵率队乘直升机及时赶到,在她即将被强暴的那一刻救了她。但经此变故,她本已受创的心灵再次被伤害,又开始做那同样的恶梦,在电视上看到男女亲热的镜头就感到恶心。
在她最感到迷茫与无助时,周伟正闯入了她的身活,她的心情很矛盾,一方她害怕男人对她的亲近,而另一方面也希望有人能帮助、关怀她,在这种矛盾的心态下,经过周围人的摄合,她终于与她步入教堂。
新婚初夜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一个美好的回忆,但对燕兰茵来则是苦难,她以极大的勇气将自己美丽的胴体展现在他在面前,周伟正欣喜若狂,当他的手抚摸她身体,燕兰茵不仅没有丝毫愉悦,反而极度的害怕。当时周伟正以为这是处女正常的表现,也不以为怍,当燕兰茵看到像征男的阳具时,她心中的恐惧开始爆发了,他推开了已是欲火高涨的周伟正抱头饮泣,新婚第一夜就是在这样尴尬的气氛中渡过,周伟正也没有多说什么,但燕兰茵看出了他心中的不悦。
新婚的第二天,燕兰茵决定不顾一切要把自己献给周伟正,这一次她没有推开他,但阳具刚刚进入她身体后,她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结果还是不欢而散。
在整整一周的时间里,燕兰茵都无法让自己接受他,周伟正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他求燕兰茵不要折磨他了,燕兰茵也感到深深的内疚,但燕兰茵还是没法消除心中的恐惧,当她第八次从周伟正的身体下逃开,周伟正愤怒了,他追着燕兰茵,燕兰茵在慌乱之中竟打破了周伟正的额头。刚刚结婚的她们婚姻开始出现危机,燕兰茵抱着流着血满腔怒火的周伟正,让他把自己绑起来,这样就逃不了。她想,只要有了第一次,以后会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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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伟正犹豫了一下,找来绳子把燕兰茵绑在了床上,在燕兰茵痛苦中以类似强暴的方式占有她,在做爱过程中,燕兰茵不断哀求他快一些,使周伟正感到很不高兴,匆匆地结束了第一次做爱。
此后,两人做爱时虽然不用把她再绑起来,但燕兰茵从来就没有感觉到做爱的快乐,更不要说有什么高潮。而周伟正的性欲也似乎特别强,几乎每天都要求与她做爱,后来在燕兰茵的要求下,才隔天做一次。
虽然燕兰茵几乎没有什么反应,但也许是她过于完美的身体有着极大的诱惑力,周伟正对她还是十分感兴趣。有时候燕兰茵真的害怕回家,害怕晚上,因为每一次做爱时,脑海中都会浮现母亲被强暴、自己在轮船上被毒贩剥光衣服的情景。后来,随着周正伟调到选举委员会工作,事务繁忙,性生活的次才减少了一些,有时燕兰茵也试图着接受他,但是总做不到。
燕兰茵想前不知不觉已经到家门口,她振作了一下精神,按了按门铃,燕飞雪的事她一直没有与他讲,因为周伟正一直传记希望她不要当警察,但当警察是燕兰茵的理想,她不轻易放弃,因此让她知道燕飞雪的事,他不但帮不上忙,反过头还要给他责怪。
周伟正果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回来,一见燕兰茵进来,高兴地站了起来道∶“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宵夜?”
燕兰茵勉强挤出一点笑容,道∶“不用了,我不饿。”
周伟正道∶“我给你放水,你洗个澡。”说着忙着到浴室放水。
深身泡在温水的燕兰茵感到十分的舒服,她刚才已经从周伟正的眼中看到他的需要,“唉,怎么能拒绝他呢?他是我的老公,他有这个权力,比起在外面花开酒地的花花公子,他还算不错。”燕兰茵心道。
泡了一会,燕兰茵从浴缸里站了起来,用大毛巾抹干了身子,浴室在的镜子里清晰地反映着她赤裸的身体,燕兰茵与妹妹很像,但比燕飞雪多了一分成熟的妩媚,虽然已为人妇,但她胸前那一对半圆的玉乳却仍骄傲地向上挺立,那鲜红的乳头如两颗诱人的樱桃,足以让所有的男人垂涎欲滴,由于从小习武,使她的身上完全找到一丝多馀的脂肪,她的臀部以一种优美的曲线向上翘起,双腿的线条也让人无可挑剔。
烈火凤凰强化版(雨兰篇)(8续)
望着镜子中完美的胴体,燕兰茵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披上睡衣,走到了卧室。
看到燕兰茵进来,周伟正的双眼一亮,如出水芙蓉般的妻子实在是太诱人了。燕兰茵倚靠在周伟正的肩膀上,她多想把心中的烦恼向他倾诉,让他能分担她的忧愁。而周伟正根本没发现她的心事,他喃喃地道∶“兰茵,你太美了,你是我心中的女神。”
燕兰茵又叹了一口气,心道∶就算跟他讲又有什么用处?自己的丈夫是虽是政府官员,但十足是一个文弱书生,让他知道徒增大家的烦恼,还是让自己一个来承担吧。
周正伟撩开燕兰茵有睡衣,将手放到她美丽的乳房上轻轻的搓揉着,燕兰茵皱了皱眉,想告诉他今天自己很累,很烦,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
周正伟今天特别的兴奋,不仅是因为燕兰茵,还因为前些天来上班的新秘书于芷菁。今天于芷菁到他办公室来整理文件,他与她聊了好一会儿,于芷菁很直接地说很喜欢他,并不断在他面前展示骄人的身材。在周伟正的眼里,于芷菁当然无法与自己的妻子相比,但她如火一般的热情着实让他心动,周正伟偶然也看看a片,知道做爱需要两人的配合,虽然自己的妻子娇美如花,明艳动人,但在做爱时却像木头一样丝毫没有反应,这一直令他感到不快。当时,周伟正经过一阵心灵的煎熬后拒绝了于芷菁的邀请,但如火一般的欲望却一直在心中燃烧。
周伟正一遍又一遍地爱抚着妻子的身体,期望她有所反应,但最后他还是失望了,一股无名的火从心中燃起,他有些粗暴地分开了她的双腿,早已硬得如木棍一般的阳具插入她的身体,开始猛烈地冲击。周伟正看着咬着牙齿忍受着的妻子,心中有些不忍,脑海中忽然浮现于芷菁那惹火的身材,他想像着身下的女人就是她,很快就到了高潮。
发泄完了性欲的周伟正很快就睡着了,但燕兰茵却睡不着,下体有些隐隐作痛,她到浴室又洗了一下后走到阳台,夜空繁星点点与万家灯火相映成辉,美景在眼,燕兰茵却挥之不去心头的沉重,她似乎预感明天会有一场劫难在等着她。
一夜没睡的燕兰茵准时到了指定地点──新界码头。站在码头上看着大大小小轮轮船来来往往,她忽然又想到自己三年前自己在船上被凌辱的情景,心中不由一颤。她可以肯定今天与她会面的是黑龙会的人,因为除了黑龙会,没有其它组织有这么大的能量。在此之间,黑龙会通过各种渠道希望与她建立友好联系,都被她拒绝了。近段时间,手上的几椿大案子都与黑龙会有联系,在她主持几次行动中,已经抓了不少黑龙会的人,因此黑龙会应该对她恨之入骨,此次约她会谈,肯定是挟燕飞雪令她屈服。
燕兰茵一时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与他们合作是不可能的。她在小坤包的夹层里装了一个微型录音机,在腰带的夹层中藏了一把尺半长的软剑,虽然她身上还佩了把点四五的手枪,但她可以肯定在会谈之间这把枪不会在她的身上。她的打算录下谈话的内容,把这一证据作为与黑龙会交换妹妹的条件,再不行就擒贼先擒王,制住他们的头领来交换妹妹,她知道黑龙会非一般的帮派组织,这样做成功的希望并不大,但她已经没有了选择。
“是燕警官吗?”一个穿着黑龙会招牌服饰黑色西装的男子走到她的面前问道。
燕兰茵打量了一下对方,道∶“是我。”
“请燕警官跟我来。”那男人彬彬有礼的道。
不入虎屄焉得虎子,燕兰茵跟着那男人上一艘快艇,那男人熟练地驾驶着快艇向海上驶去。
带着点咸腥味的海风扑面而来,燕兰茵有些晕眩,自从那次在海上失手被擒后,她不到万不得已很少出海,当同事们休息天租一游艇到海上去玩时,她总是推搪说晕船,其实她是怕想起起那一段可怕的回忆。
那男人一边驾船一边用眼角偷偷地瞄着燕兰茵,今天燕兰茵略施粉黛,看上更加明媚动人,风情万种,她穿了一套蓝底白点的连衣裙,强劲的海风不仅时时撩起她的裙摆,露出她雪白如玉的双腿,更吹得薄薄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她那玲珑迷人身材若隐若现。燕兰茵今天这身打扮并不是为取悦他们,她在英格兰受训时曾有一门课讲如何利用各种有利条件来创造机会,其中有一课专门讲女性如何利用自身的优势来取得主动,因此今天她作此装束,也希望能在关键时刻利用自己的魅力来创造机会。
一艘四十英尺长的豪华游轮出现在前面,快艇向它迅速地靠了过去,一部可升降的金属舷梯从甲板上伸到了小艇上,燕兰茵扶着舷梯的栏杆拾阶而上。
两排二十名黑龙会成员站在通向甲板的路上,燕兰茵从他们当中走了过去,她看到不远处一个男子悠闲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左右各有一个站在他的身边,燕兰茵见过他的照片,认得他正是黑龙会的副会长丁飞,站在左边的是个黑人,是强奸了燕飞雪的拳王泰克斯,右边身材细长,面色苍白的中年男子是丁飞心腹之一,白旗堂堂主白面军师李高天。
燕兰茵走到离丁飞十米处,李高天迎了上去,拦住了她,破笑肉不笑地道∶“燕小姐,请把你的手枪与小包交给我,谈完了我们会给你。”
燕兰茵心道∶你们的防范工夫倒做得挺到家的,看来要想录音这一招已经用不上了,无奈之下只得把小坤包与手枪交给李高天。
李高天好像还有点不放心,道∶“燕小姐身上没有别的武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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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兰茵哑然失笑,道∶“你也太胆小,这里是你们的地头,我一个人就算有把枪,也不用怕成这样。”
李高天一脸认真,丝毫没有因为燕兰茵的嘲笑而动怒,道∶“我们在道上混的,小心驶得万年船,防备工作做得好一点,自然也能活得长一点。”
燕兰茵怒道∶“你们一点都没有谈的诚意,这算什么!”
李高天不紧不慢地道∶“燕小姐如果不想知道你妹妹的下落,现在就可以离开。”
这一招击中她的软肋,燕兰茵只得道∶“那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