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底下丰满胴体的羊脂一样的嫩滑。
趴在岳母丰腴的后背上,轻轻分开使人迷乱的白晃晃的屁股,成熟肉体的肉缝喷放着热气,微微凸起、胀开,荫阜经过刚才的抽插和现在热水的冲刷,就好像红肿了一般,平时最羞涩的肉芽红红的俏立当中,旁边围绕着稀疏的黑黑的荫毛,在雪白的肌肤的衬托下显得娇嫩可人。
正史把久美子转了个方向,站在她身后挺起肉棒,深深的插入惹火的肉缝,一下、一下慢慢的抽插,每一下都使劲延伸到尽头,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最后停在那吹弹得破的红红的肉芽上……
久美子乳房前后晃荡着,两手扭曲的扶在浴缸边上,发出哽咽的呻吟。
“啊、啊……好!好……啊……就是那……啊……插进来!啊、还要!……还要……泄了!……泄了!……啊!”
久美子一声大叫,双手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趴在浴缸上不住喘息,双腿也在打弯但被正史的肉棒顶住,就这样僵持着体会着性爱巅峰的愉悦。
正史抽出肉棒,坐在浴缸边上把久美子抱住,手指插入正在一张一合的蜜洞里,甜蜜的呻吟声再度响起;再抽出手指,让久美子趴在腿上再插入,姆指却插入了正在紧缩的菊花蕾,在浴室里回荡的,已不是呻吟,而是使人疯狂的呜咽、啜泣……
“从来还没有用过狗爬姿势。自从和你发生关系后,我好像对这些事感到特感兴趣。”让久美子跪在地板上、两手撑在地上,正史半跪着从她身后把肉棒插入肉缝,同时把中指插入菊花蕾快速搅动,久美子浑身颤动着挺着屁股,嘴里再度绽放出使人心醉的呻吟。
“噢……噢……啊……啊……好!好……啊……插进来!啊……快……快插进来!还要!还要……插!……插!……使劲!啊……好啊!……好……泄了!啊……泄了!……”
声音在浴室里回荡……
这时候浴室的门突然打开,有人探头进来……
正史回头看,脸色立刻灰白,看到妻子紧张的面孔。
麻里呆呆的站着,地板上散落着浴巾、拖鞋,妈妈跪在上面、脸贴着地还在喘息,丈夫的肉棒插在妈妈的肉洞里,手指正在……
她是自己的妈妈吗?看到正史抽出肉棒,妈妈艰难的试图抬起身,麻里发出一声尖叫,就向二楼的房间跑去。
正史就好像和久美子第一次发生关系时一样,呆呆地有如作梦的感觉。刹那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因为这样的场面实在找不出好的借口,无论怎么解释她怎么可能相信呢?正史感到极度的恐慌,想到在这个家庭的生活结束了,但办离婚手续时,总不能说是因为和岳母发生关系吧!从此将失去两个女人的爱。
“该怎么办?”正史从岳母的蜜洞里缓缓褪出肉棒,肉棒依然挺立。
“事到如今,一切都交给我吧!”母亲到这时候,可能因为女儿是她生的,反而有胆量。
久美子用手撑着浴缸慢慢站起,白晰的皮肤上有几块桃红色的斑痕,不用说是正史刚才的杰作,膝盖和半边脸上被硌出几条花纹,她揉了揉,拧开喷头把正史拉进去冲洗着,还没忘对那仍在勃起的肉棒重点洗了洗,然后把浴衣披在他身上把他推出去,自己开始收拾。
正史走出浴室,先喝一杯威士忌,又喝啤酒,想压制慌乱的心,妻子紧张的
面孔和岳母丰满的胴体在眼前交替变幻、妻子跑开前的那声尖叫和岳母令人心醉
的呻吟不断在耳边回响,正史感到手足无措。相比之下从浴室出来的久美子好像毫不在意,有如这个家还像平常那样、没有丝毫风雨欲来的样子。
“我也要喝,给我倒一杯吧。”久美子拿酒杯让正史给她倒酒:“不要急成这样,已经被看到就没有办法了,你还是快去道歉吧。”
“我一个人吗?”正史喃喃的低声问。
“因为麻里是你的老婆,是你做错了事。”久美子的口气还是那样轻柔。
“……我要怎么道歉呢?”停了半晌,正史又问。
“这个……你就说看妈妈是寡妇,很可怜,一时的同情心才变成这样的。麻里是女人,应该会了解的。”
是不是能了解,正史是一点信心也没有。不过,至少要去道歉。战战兢兢地走上二楼,幸好卧房的门没有锁。把门推开一条缝向里看,立刻枕头飞过来。急忙中躲避,知道飞来的东西是枕头使正史松一口气。如果这是花瓶或化妆品的瓶子会感觉出有杀气,但枕头的话就不是很严重了。
妻子趴在床上,穿着凌乱的睡衣,她怎么还有心情换上睡衣呢?一丝疑惑一闪而过,看得出她刚哭完。
“麻里,对不起……”
“不要过来!不要你!不要你!不要你!”麻里双手盖在耳朵上,又再开始抽泣。
“妈妈也很寂寞的,一个人把你养大。不过想想看,她还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不!……肮脏!肮脏!”
“但事实就是事实。”
“但也轮不到、轮不到你和她发生关系啊!”
“你说的不错,先不要这样生气吧。”麻里隆起的屁股微微颤抖,妻子的身体也是很有魅力的。正史心中一荡,走过去就从后面把她抱紧。
“你干什么!不要……”麻里把身体转过来,用尽全力想推开正史的身体。
“我道歉,对不起。可是我是爱你的,我也喜欢妈妈,大家在一起和平的生活吧。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现在和平才是最重要的。”正史在麻里的耳边轻声说着,手按在翘起的屁股上轻轻揉着。
“不要把那种政治家的口号搬到这里来!”正史的脸上挨了一掌。
正史没有退缩,抱紧穿薄睡衣的肉体,伸手进去分开她的大腿。啊、她怎么没穿内衣?莫非?……刚才极度兴奋但还没来得及发泄的肉棒又在勃起,在妻子的屁股上磨蹭着,滑动的手就好像强奸一样地寻找目标。
“不要!脏死了!”妻子又喊又抵抗,但她的反抗也有限度。
更意外地是麻里的肉洞里已经湿润,插入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不要!不要!……”麻里虽然哭叫,但唯有肉洞好像是另外一个人的,已开始包容荫泾!
“麻里,不要生气。你是我的老婆,妈妈是妈妈啊!”肉棒停留在最深处轻微的扭动身子,让荫毛一下下的轻轻摩擦着妻子的小肉芽,正史开始说话了,奇怪,本来是想道歉、说出来的却像是在解释。
肉体的结合,好像多少使麻里的情绪缓和。
“你究竟喜欢妈妈的哪里?!妈妈……妈妈比我更好吗?!”平平淡淡的一句话,麻里却很费劲的才说完,伴随着身体深处的一阵阵骚动,沉浸在一种特别的、巨大的兴奋之中。
麻里是在害羞,一想到刚才浴室里的那一幕就感到害羞。妈妈那陶醉的呻吟惊天动地,丈夫振奋的在妈妈的肉洞里进出,啊……手指还插在妈妈肛门里,自己在门外站了那么半天都没被发现,还有两人那奇怪的姿势……他们可是自己的妈妈和丈夫啊!啊……不能想,一想肉缝就流水……
喜欢妈妈的哪里?能告诉她是……是那多汁的蜜屄吗?正史犹豫着,胯下暗暗使劲摩擦着妻子的肉缝。妻子的嘴微张、出气开始急促,刚刚哭过的年轻的脸上升起一抹红晕,肉洞在蠕动,迷离的眼里却透出疑惑的、探询的光芒。
“哦……妈妈、妈妈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女人的味道。”正史谨慎的措辞,“特别的、女人的味道”刚吐出口,脑海里就浮现出久美子那花瓣一样的多汁的蜜缝、白嫩的肌肤,心中不由的亢奋,肉棒挺进、抵着妻子的蠕动的内壁,低下头,吸舐着麻里的脖颈,舌头不断游移,最后深吻住妻子正在喘息的嘴唇。
“什么……”丈夫润滑的舌头打断了自己的疑问,舌头舔舐过的地方凉凉的却带来火热的的感触,麻里叹息着,体内涌动着烦燥,好想、好想……
“啊……妈妈是女人,我就不是女人?!”
妻子带哭腔的问话令正史啼笑皆非,危机就快过去了。揉搓着妻子饱满、凝实的乳房,温柔的吸吮小小的乳头,看着妻子费劲的扭动嘴唇,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ㄠ、ㄠ……”的叹息,正史意识到这一点。但妻子今天的反应、今天的反应很奇怪,妻子那压抑的叹息、不也是在……自己以前太大意了。
感觉到以前对妻子过于冷落的正史开始加意温柔,把嘴凑在妻子耳边喃喃低语:“妈妈做女人的时间比你长多了。而你以后还要继续做女人,你也应该学学妈妈的优点,你看到妈妈做家事时不是常常说这时的妈妈更有妈妈的味道吗?”肉棒在妻子的蜜洞中开始大力抽插。
“你是要我学习吗?啊……啊……”麻里不由自主的抱着丈夫,身体开始迎合丈夫的抽插,嘴里终于释放出压抑已久的性奋的呻吟。
“是我学来再教给你,把母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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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里好像有一点同意的样子,但她现在只能发出“啊、啊……”紧紧的搂抱着丈夫,肉缝的内壁开始紧张的蠕动……
妻子身体的反应令正史由衷的感到欣喜,他持续的耕耘着妻子这块处女地。
“你是你妈妈的分身,是相同的肉体。你的肉体是年轻的,不应该去嫉妒妈妈。”正史喃喃的说着自己的感觉,好像在教一个人怎么做人……
麻里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内壁蠕动的越来越快,“啊……”的一声大叫,蠕动的内壁突然收紧,正史正在抽插的荫泾被蜜洞整个缠绕、陷进无边的挤压……
两人一阵对峙、连喘息几乎都已停止……
终于正史开始喷射,就在同时,麻里一阵痉挛,瘫软在床上……两人同时高潮了。
(女人真可爱。)
但是,他只是刚开始了解女人而已。
四、牡丹花绽开了,三只蝴蝶飞进来了,在花上盘旋……
接下来的一星期,对于三个人都是难熬的。家里的气氛很尴尬,也很微妙,久美子表面上还是那样平静,脸上还是那样总带着恬淡的笑意,但正史在收敛自己,久美子只好重归寂寞。
正史好不容易熬过那一天,不敢轻燃战火,再加上妻子麻里下班就赶回家,也没机会。
那一天的事过去好几天了,麻里还是不能平静。丈夫的肉棒深深的插在妈妈的肉洞里、手指在妈妈的肛门里进出,这一幕总在眼前幻化着,妈妈那陶醉的呻吟、总是真切的在耳边回响……
每天下班后,匆匆赶回家,丈夫在房中看电视、妈妈在厨房忙碌,尴尬的吃饭,不敢和妈妈对视,吃完饭赶紧上楼回自己的房间。还好,丈夫自从那一天后总在自己面前温存,弄得自己都不敢再提那天的事。那天后来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现在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不停的大声喊叫,就好像在和妈妈比谁的音量大,然后是和丈夫殊死纠缠,自己像八爪鱼似的搂抱着丈夫在床上翻来覆去,丈夫那天好像特别温柔、特别能干……
今天是星期天,正史说有应酬出去了,他一个人能有什么应酬?以前都是两人一同出门,可这次,一定是怕留在家里太尴尬!躺在宽大的床上,麻里想着丈夫。
这几个晚上,天一黑丈夫就来和自己亲热,他可真行!可这之前呢?一定是都给了妈妈了!那奇怪的姿势……
一想到那天妈妈和丈夫的奇特的姿势麻里就感到的脸上发烫、身子发烧,这几天和丈夫亲热时,好几次想和他那样,可他、他怎么就不明白呢?底下的肉缝又开始变得湿润,能感到蜜汁在汨汨流出,经过这几天的洗礼,自己身体的敏感让自己都感到吃惊!
把手伸进三角裤,手指轻抚着已开始肿胀的肉缝,探进一个手指,啊……好美妙的感觉,另一只手滑向乳房,乳头开始绷紧,啊!妈妈……那天浴室发生的事一幕幕在眼前幻化着,手指的滑动开始加快,快感如潮水般涌到。
“啊……妈妈,我也是……女人……啊……妈妈……啊……”
不知过了多久,麻里坐起身,全身懒洋洋的,刚才高潮时自己又在大叫了,不会被妈妈听到吧?心里隐隐感到一丝不安,浑身汗津津的,麻里稍微收拾了一下,下楼洗澡。
从浴室出来看到妈妈坐在客厅,怔怔的对着牡丹花,妈妈这几天丈夫也许看不出来,可我是她的女儿,与她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怎能看不出来呢?妈妈、妈妈枯萎了,就像一束被折断的鲜花,枯萎了!可怜的妈妈!
麻里走到久美子背后,静静的注视着妈妈的背影,时间好像停滞了。
也许真是母女连心吧,久美子回过了头,当她看到女儿麻里正怔怔的站在身后,心头一阵慌乱,但脸上还是那样恬淡的笑了笑,拉住女儿的手看着麻里平静的说:“麻里,你长大了……”
“妈妈……”
妈妈脸上快速掠过一丝失望、一丝慌张……
妈妈一定是在、一定是在想着那些、那些!啊、妈妈、我……
“什么也不用说了,麻里……”久美子站了起来,抚摸着欲言又止的女儿的脸说:“无论发生了什么,妈妈都是爱你的!”
母亲眼里的挚爱深深的打动了麻里,热流在心中激荡,她扑到久美子的身前紧紧的抱住了母亲:“啊、妈妈、妈妈……”
母女二人紧紧的拥抱着、哽咽着,流出了眼泪。
平静下来的麻里斜倚在榻蹋米上,久美子蹲坐在旁边。
“麻里,你、你刚才怎么了?在房间里大喊大叫。”
“啊……妈妈,你……你都听到了?”麻里一阵紧张。
“听到了,你好像在叫妈妈,妈妈赶紧跑上去……”
“哦……妈妈……妈妈,不要说了。”麻里用双手捂住了脸。
“我的麻里长大了,是大人了……”久美子俯下身,在麻里的耳旁笑着说:“真的长大了吗?让妈妈看看……”嘴里说着,手伸进麻里浴衣,探寻着找到双峰,试探的轻轻揉着。
“哦……妈妈、妈妈……”麻里脸又开始发红、身子发烫,刚刚才获得平息的身体受不得一点刺激,啊!又在骚动,啊……好想、好想……
转过脸,妈妈的嘴近在嘴边,啊……妈妈、妈妈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女人的味道。真的是那样吗?妈妈就在身边,啊!妈妈……
麻里伸手一拉,久美子本来就不稳的身子一下倒了下来,倒在麻里身上,麻里顺势抱住妈妈,不让久美子挣脱。
久美子本来正在戏弄女儿乳房的手因失去平衡一下撑在榻蹋米上,身子整个压在女儿身上,刚想直起身又被女儿环腰抱住。
“啊!啊……麻里你……”感到女儿的嘴在胸前乱拱、华丽洋装的领口处传来阵阵热气,“女儿在干什么?啊……啊……”女儿的手从裙子的下摆伸进来,“啊……啊……麻里别闹了……”女儿的手绕过自己的内裤伸到自己的肉缝处,“啊……啊……”多日来寂寞的肉缝一下收紧、强烈的情欲油然而生!
手能感到妈妈的身体猛然绷紧,中指前探深入妈妈的肉洞,蜜汁涌出,啊!妈妈真敏感……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正被女儿的手侵入,久美子一阵慌乱,“啊!啊……麻里你在干什么……”女儿的手在左右播弄,啊!她在刺激肉芽!啊……她插进了蜜洞,啊……不要动了,啊……麻里的的手褪了出去,ㄠ、ㄠ,全身的力气好像凭空消失了……
“妈妈,无论发生了什么,麻里都爱你,妈妈……”麻里躺在榻蹋米上,紧抱着趴在身上的久美子。妈妈喘息的好厉害,啊!妈妈,积蓄心中多日的委屈终于爆发了,“啊……妈妈……”麻里泪流满面,扎在久美子的怀里。
“麻里,你不怪妈妈了?妈妈就知道你终究会理解的,啊!麻里、嗯……”久美子搂着怀中的女儿,亲吻她的泪水,“啊……我的孩子,妈妈的宝贝……”麻里沉浸在妈妈的温暖怀抱,妈妈的吻柔软、甜蜜,“啊!妈妈……”久美子不停的亲吻着,麻里抽泣着仰起头,有意无意的,两人的嘴碰到了一起。
“啊……啊……”抬起头,妈妈也在看着自己,母女俩对峙着……终于,两人的嘴试探着、笨拙的又凑到了一起。
“啊、啊……”母女二人深深的吻着,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发出了哽咽的喘息,麻里的浴衣本来就散乱的摊开,现在全掀开了,久美子的华丽洋装也开始一件一件的脱落、散落到榻蹋米上,母女二人终于袒裎相对……
手指在对方的肉缝游走、火热的唇吸吮着对方的乳房、不断的变换位置,以六九姿势贪婪的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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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弹性十足的健美胴体与成熟、丰腴的雪白胴体紧紧的贴在一起,随着哽咽的喘息,两人都已经汁水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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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妈妈、妈妈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女人的味道。真的是那样吗?麻里执忸的向久美子身上女性的特征进攻,揉、搓、舔、嘬、抠、摸……
趴在上面的久美子压抑的母性被唤醒了,也开始行动!麻里感到性的欲望已迷漫了全身,再也没有力气,她挣扎着、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抱紧久美子的屁股,让肉缝紧紧贴住自己的嘴。
“啊……啊……啊……”两声叹息相继喘出,两人高潮了。
“啊……啊……泄了!……泄了!……啊!啊……还要!……还要……”高潮中的久美子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吼叫,屁股也一前一后的在麻里嘴上摩擦,手拼命的插进麻里的肉洞。
“啊……啊……”身下的麻里使劲挺着下身,紧紧的抵着久美子不断蠕动的手,啜在久美子肉缝上的嘴再也使不上劲,她伸出了舌头……强烈的高潮再度来临。
“啊……真好,美极了,啊……妈妈……”沉浸在高潮余味里的麻里轻轻抚摸着身边的久美子,把头压在母亲的腿上,母亲那湿淋淋的肉缝就在眼前,轻轻的捅进一根手指,母亲发出了轻微的颤动。
啊!妈妈,这就是那特别的、女人的味道吗?
麻里的手指又在撩拨自己的情欲,久美子又开始发出喘息,抓住女儿的手,久美子坐起身,女儿健美、凝实的躯体娇羞的平躺着,饱满的乳缝高耸,乳头尖尖的向上翘着。
“麻里,你是长大了。”
妈妈的凝视使麻里内心深处涌起一阵骚动,她不好意思的蜷了一下腿,好藏起裸露的肉缝。久美子看到了这个动作,她嘻笑着扳开女儿的腿,俯下身轻吻着女儿的嘴,手掌下探平平的压着女儿凸起的肉缝,轻轻摩挲,女儿的喘息又在变快,女儿也是很敏感的,心里想着手开始加快……
“啊……啊……妈妈,我……不……不要……”麻里喘息着喊着,推开久美子的手翻过身,把久美子压在身下,“这回、我不要在下面,这回……我……在上……面。”边舔啜着久美子的润湿的肉缝,边从喉咙深处挤出这令久美子吃惊的话,屁股也开始前后移动,使劲的蹭着久美子刚想取笑几句的嘴,母女二人又开始纠缠在一起……
麻里的动作越来越快,呻吟又一次在房间里回响,“啊!妈妈,啊……”妈妈的嘴湿润、柔软,啊!妈妈伸出了舌头,啊!妈妈的手指……
仰望着麻里前后移动的屁股,久美子使劲地伸出舌头,女儿的肉缝在逐渐张开、蜜汁在增多,啊!女儿的手探到了自己在不停张合的肉缝,“啊……麻里,来吧!”久美子把手指捅进了女儿的肛门!
麻里发出了惨叫:“啊……啊……啊……妈妈……真好……啊……妈妈……插进来……快……快……”屁股再也没劲摆动,沉沉的压在久美子的嘴上,随着久美子手指的不断深入,叫声愈加惨烈,受不了了!屁股下意识的向上扬起。
“啊……”妈妈的手指被甩脱了,“啊!还要……还要……啊!啊……还要……插进来……还要……”嘴里怒吼着,屁股又落下,前后左右的蠕动着寻找着妈妈的手指……
“啊!……”充实感渗透全身,再也没有力气。
“啊!这是……”麻里回过头,啊!丈夫!
身后,丈夫的肉棒正在大力冲刺!
麻里被一下一下不停的撞击压倒了,软软的伏在久美子的身上,妈妈那正在一张一合的肉缝就在眼前,不停喘息着、大声喊叫着,脑海中幻化着那天浴室的一幕,心里阵阵悸动。
啊!妈妈、妈妈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女人的味道……这就是吗?
啊……丈夫的肉棒更加勇猛,肛门的震撼直传到身体的最深处,“啊……妈妈又在舔舐肉缝,啊……”麻里晕厥了。
借口应酬溜出去的正史其实一直在周围转悠,岳母成熟、惹火的身体深深的吸引着他,尤其是一个星期没机会偷欢的今天。早上出门前只来得及抱了抱,手指伸进已湿润的花瓣一样的肉缝使劲抠摸,啊……真想、想得要发疯!他急切的盼望着妻子麻里快些出门,自己就可以偷偷跑回家、享受久美子那淋漓的蜜汁。
可今天怎么了?麻里怎么还不出门呢?平时她可是在家呆不住的。盼望了许久,也没看到妻子离开家,那她在家做什么呢?会不会怕那尴尬的气氛、呆在房间里?那就……
正史在心里给自己创造着机会,悄悄的进了家门。没敢进客厅,绕到旁边,从阳台的栏杆偷偷的望着,但愿是岳母一个人,哪样就……
伏下身,慢慢抬起头,啊!客厅里,“啊……”正史被惊呆了。
“啊!啊……啊……妈妈,真好!啊……妈妈……插进来,快!快……啊!啊……还要……插进来……还要……”妻子趴在岳母身上不停的呻吟,啊!不,是吼叫、声嘶力竭的吼叫,岳母的手指插在妻子的肛门里……
正史目不转睛的看着,胯下的肉棒筋脉怒张!看到妻子愈来愈癫狂,正史再也忍不住了,不知怎么翻过的栏杆,边跑边解开裤子,按住妻子乱摆的屁股,小屁股结实又有弹性,啊……
正史的突然出现,最高兴的就是久美子。早上正史出门的时侯那猴急样就像一个八十一年没见过女人的色鬼,虽没留下一句话,但那、那眼神!她相信过不了多久、只要女儿麻里一出门,他就会跑回来,可谁想……
女婿那雄伟的肉棒近在咫尺,女儿肛门里的嫩肉被快速扯出、又被更快速的塞入,女儿的身体在……
“啊!女儿不动了,啊……她一定是昏厥了,啊……自己可是直到三十多岁才领略到这种兴奋!啊……幸福的女儿……”她压抑着对女儿的一丝丝嫉妒,继续舔舐着女儿红得发紫、肿胀的肉缝、舌头以鲜红的肉芽为中心急速的舔舐!
“女儿一动不动的趴在身上,啊!她已彻底沉浸在欢乐中,该我了……我也要!啊……啊……”离开女儿的肉缝向上舔舐,舌头碰到了女婿那还在抽插的伟岸的肉棒。
“啊……啊……”妻子麻里一动不动、半张着嘴发出哽咽的喘息,啊!妻子高潮了,胯下岳母灵巧、润滑的舌头传来冰凉的温柔,“啊……”正史沸腾到极点的性欲得到些微的冷却,啊……岳母丰满、多汁的肉体。
急速的转身,腿顶开妻子麻里的头,插入!
“啊……妻子和岳母被压在身下。啊!插入……插入……”在心里吼叫着,“啊……啊……啊啊……”精掖喷洒而出,洒在、洒在岳母花瓣一样的肉缝和妻子那还带着些稚气的脸上!
岳母丰腴的肉体在颤抖,妻子的头在蠕动、伸出舌头,啊……妻子的舌头好温暖!
麻利被身上的重压和身下的颤动激醒,响彻在耳边的呻吟和吼叫使她的身体又在兴奋,“啊……丈夫的肉棒在妈妈的肉缝里快速进出……啊……我还要……要!”伸出手,紧紧的抓住,“啊……抓住了,啊……他来了……”手中的肉棒一抖一抖的、精掖在眼前忽闪,“啊……给我……我要……”放进嘴里嘬、吮,啊!恨不得吞下肚去……
趴在身上的女儿、女婿又发出缠绵的呻吟,啊……怎么……是谁的手?啊!又一只手!啊……两只手……啊!不,三只或更多!啊……在自己的肉缝穿梭、深入,啊……是什么挤进了肛门?啊……要爆炸了……使劲扭过头,什么都看不到,啊……
不知什么时侯,客厅的牡丹花绽开了,三只蝴蝶飞进来了,在花上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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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催眠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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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我的母亲(一)
「子钧,子钧,你起床了吗?」
那温柔的声音是他的母亲,淑芬,子钧张开眼睛,他的妈妈穿着一件丝质睡
衣,坐在床边轻轻的抚摸着子钧的头发。。。
「我起来了」他幽默的回答。
「本来不想吵醒你,可是已经九点半了,早餐快凉了」淑芬微笑的看着他。
「九……点多了?」他看着闹钟摇摇头想让身体时差尽快调整回来。
「你看你,我到厨房把早餐重新热过,你想想看,自你出国念书後,我就盼
望着和你一起吃一顿轻松的早餐,今天终於让我盼回来了」妈妈走到门边回头微
笑着对儿子嘀咕着。
子均看着妈妈成熟丰满的身体,心里想着:
「妈妈,你是属於我的,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我会好好的疼惜你的,你等着
……」
沐浴梳洗後,子均穿着睡衣来到楼下餐厅,跟妈妈一起安静的吃着早餐,
「妈妈,我这次从法国回来,带了一些礼物,是要送给小阿姨的。」子均将
涂好奶油的面包慢慢的送入口中,看着餐桌对面的妈妈说。
「小阿姨最疼你了,送什麽礼物讨她欢心」
「一件香奈尔的洋装。」
「天啊,好漂亮的衣服…………」淑芬惊叹着并露出羡慕的眼神,又有几分
的嫉妒……
「妈妈,我已经将礼物放到你的房间,吃完饭,你可去试试看……」淑芬听
到儿子送的礼物,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儿子长大了,会讨妈妈的欢心,
你慢慢吃,我上楼洗澡去,待会我会穿着你送我的洋装一起去逛街买买东西」妈
妈高兴的上楼,三十五分钟後,子均来到了妈妈的卧房门口,听到房间传来一阵
拆礼盒的声音,并不时传出妈妈愉快的哼着流行歌曲,打开门把看见妈妈正站在
梳妆台镜子前面调整着衣服,弯身下去正穿着肉色丝袜及高跟鞋时,子均走到妈
妈身後,「子均,你……不可以进来?」妈妈惊讶的从镜子里面看到儿子……
「不要回头,妈妈」子均命令着她。
「甚麽……不可以,不可以进来,我正在换衣服……」妈妈全身惊讶轻轻的
颤抖着「子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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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镜子,妈妈。」他指挥着她,他的声音很低沈,却很强硬。
「甚麽……?」
「看着镜子里面的我……妈妈……看着我……」子均重新指挥着母亲,他的
声音慢慢的提高却仍充满着磁性。
「你……要干甚麽……?」
「看着镜子,妈妈……」
慢慢的,淑芬不知不觉中眼睛凝视着镜子,当她与镜子里儿子的眼神相接触
时,子均的眼神似乎放出一种迷人的磁场,她想要调过头去,却发现眼睛仍紧紧
的凝视着儿子的双眼。
「看……着我的眼睛……妈妈。」他命令着她妈妈。
「子均……你要做甚麽……」淑芬的声音颤抖着,慢慢的,越来越小声……
…
「放轻松……现在专心的看着我的眼睛,专心的看着……头脑里甚麽都不要
想……
一片空白……你已经不能移动了,妈妈……你已经不能开口了……现在你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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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可以做的事……就是看着我的眼睛……「儿子强有力的眼神凝视着妈妈,淑芬
静静的,好像被点了穴道一样,全身僵硬的停在镜子前面………本来明亮的双眸
渐渐的变成呆滞,子均感觉到身上血掖加速流动,他已经知道母亲现在正慢慢的
进入催眠状态中,他已经感受到胜利的气息:
「妈妈,你的力气慢慢的消失了,现在……你只能看着我的眼睛……耳朵只
能听的到我的声音,你不能反抗我……妈妈,你将要完全的服从我……服从我…
…说你将要服从我……知道吗」妈妈脸上没有表情,眼神呆滞,慢慢的张开嘴唇
:「是的……我将要……服从你……」
「睡吧…………眼皮重了……眼睛张不开来了…………非常的想睡……闭上
你的眼睛,妈妈。」子均命令着:「闭上眼睛……睡吧……我命令你……睡吧…
………」
慢慢的,淑芬闭上了双眼。
「你将要进入一个深沈的催眠里,」子均继续指挥着他的妈妈进入更深沈的
催眠状态中。他妈妈站在镜子前面,安安静静,一动也不动,闭着眼睛,完全陷
入子均的催眠术中,没有任何的思考能力,无意识般的像一个洋娃娃任人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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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到我说的话吗?」子均对着被催眠的母亲说。
「是……」她闭着眼睛呆呆回答着,声音里没有任何生气。
「我是谁?」
「你……你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子均……」
「你爱你的儿子吗……妈妈……」
「是的……我爱你……非常多……」
「你将会为我做任何事……任何事情,你不可以反抗我。你必须完全服从我。
你了解吗?「子均向母亲下着催眠指令。
「是的……我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