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再说吧,如果真的那样,就是命该如此,用我老爸的话说,输了这一把,还有下一把。”
她笑着回答,可是,这微笑,又有多少无奈啊,都说幸福靠自己争取,可是在生活里,又有多少人是把幸福交给命运的呢?并不是每个人都有争取幸福的资格,这是现实,冷冰冰的现实,它一点都不美丽,可是却普遍地存在于一个弱势群体里。
在明明的脑海里,大概幸福和山麓在一起,和我在一起吧,尽管我一而再地犯错误,她还是不吝啬原谅,她是伟大的,也是无奈的,她是聪明的,也是糊涂的,这些,想必说不通,但是想得通,当你评价一个人高贵或者下贱的时候,请你不要那么快下结论好吗?站在岸上的人,是永远都无法理解河里人的痛苦。
我把她抱住了,我也不在乎会被她的父母看见,现在我只想做这个。
我躲在她的头发里哭泣,为她,为命运,为我自己,哭泣!
“明明,我爱你!跟我回去吧。”
“好,不过你快起来吧,会被他们看到的。”她有一点焦虑,不过声音还是很温柔。
“不,我不起来,不起来。”我说。
她抚摩着我的脑袋,说:“乖,别闹了。”然后四下看了看,小声说:“一会你先睡沙发,等他们睡着的时候你再偷偷去我屋。”
她的话又把我逗乐了,我说:“好!”
我们就像对暗号似的安排好了计划。
睡觉的时候,明明的父母让我睡明明屋子,他们三个住一起,可是我坚持要求要睡沙发,他们拗不过我,只好如此了。
我在沙发上焦急地等待着,偶尔还能看到明明鬼头鬼脑地往那个屋子看两眼。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明明向我一招手,我立刻蹑手蹑脚地溜了过去。
“安全吗?”我问。
“应该安全吧,都这么久了。”我们两个就像超生游击队里的那对夫妇,生怕被城管抓住一样。
她的屋子不大,一张小床贴着暖气靠着,她先串了上去,我把门关好,三下两下,把衣服脱光了。
她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说:“你大概是世界上脱衣服速度最快的人了。”
“把时间留下来就能多缠绵一会,对不对?”
还没等她回答,四片唇已经贴在一起了,我的手探进去摸她的ru房,这么熟悉的东西差一点就再也摸不到了。
她的舌头热情地回应着我的动作,小手也出现在了经常出现的位置,将我的鸡芭握住。
我吻她的脖子,耳朵,轻轻揉搓ru房,她开始呻吟,声音很小。
给她kou交的时候,那熟悉的味道让我幸福,她的bi好像也变得开心起来,yin水泛滥不绝,大小荫唇好像都有了生命,它们一定在和我说话,和我说感情来之不易却容易破碎,懂得珍惜的人才会幸福。
“我要进去了,准备好了吗?”
“嗯……”
我把鸡芭放进明明温热的小|穴中,抽插的时候,好像能带起水花。
“啊……啊……”她极小声极小声地哼着,像个发情的蚊子。
我加快了速度,明明开始主动地迎合我的动作,床开始有一点摇晃。
会不会把人引来呢?
gui头在她荫道壁不断的刺激下越来越麻,我开始冲刺,精子扑哧扑哧全都射了进去。
她闭上眼睛抱着我喘气,我的鸡芭还停留在她的小|穴内。
白色的混合液体渐渐地漾出来,我拿纸帮她清理。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她闭眼睛的样子,是如此美丽。
“小山哥,你喜欢看动物世界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明明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好久都没看过了,现在还有这个栏目吗?”我打趣地说。
“怎么没有,下午到家的时候我还看了呢。”
“是不是动物交配的时候你偷师了。”我说。
“你咋那么烦人呢。”明明一边埋怨一边轻轻地打着我。
“你看那些弱小的羚羊,一不小心就会被狮子吃掉,可是它们每天还是蹦蹦跳跳地活着。”
她的声音在黑夜里,清晰而悠远,可以直接把声音传到心里。
“你看过蚂蚁搬家吗?它们虽然小小的,但是力量那么大,总是背着比自己大很多倍的东西生活,而且被人轻轻一踩就死了,可是它们还是在前进着。”
她好像有一点呜咽,我听得出,我紧紧地抱住她,说:“明明,我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
“什么?你先说什么事。”
“你狠狠地狠狠地咬我一口,好不好?用尽你全部的力气,咬哪个部位都可以,求你了~”
她不动了,眼泪掉落在我的前胸,然后照着我的胸膛狠狠地咬了下去。
我感觉她的牙齿深深地陷了进去,剧烈的疼痛快使我麻木了。
可是,我的心忽然轻松了好多,好多。
“咬死你算了…………”她好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趴在我怀里哭了。
这一口,容尽了所有的爱恨,它给我的身体和灵魂,留下了永不磨灭的烙印。
“明明,我们就这样抱着等着天亮,好吗?”
“好。”
屋子里再也没有一点声音,夜,慢慢地散去!
我们一直挨到后半夜,明明才在我怀中睡去,我把她放好,掖好被角,自己一个人又回到了沙发,再睁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看到明明妈妈的微笑。
明明和她爸爸好像还在睡,只有她妈妈一个人在客厅,早餐已经准备好了,真是个勤劳的母亲。
“昨天晚上没睡好吧,真是不好意思。”看到我醒了,她妈妈说。
“哪有,您不知道睡得有多好。”我笑着回答。
她妈妈还是那副慈祥的样子,对我说:“你还记得我上次去的事吧。”
我点头说:“当然记得了,才几个月啊。”
“是啊,那天晚上你住的外面,明明把你们之间的事都告诉我了,她最后跟我说你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看来她说的真没错。我没什么给你,这五百块钱你先拿着吧。”
说完,她把手里可能攥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钱给了我。
“伯母,我不要了,我…………”我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我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吗?
“拿着吧,这是我的心意也是礼数,我和她爸都挺喜欢你的,你们以后啊,好好过日子吧!”
她说着说着,眼圈红了,我没有再拒绝,把钱收了起来。
放心吧,伯母,我会好好对明明的!我没有说出口,只是对她点了点头。
她去招呼明明和明明爸起床了,明明晃悠悠地出来,好像还没睡醒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走的?”她走到我身边坐下,靠在我身上,然后马上就起来了。
“嘿嘿,我是被你妈妈给拉出来的。”我笑着说。
她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那不是很糟糕?”
“的确很糟糕~”
她看着我鬼笑的样子,立刻知道了我是在开玩笑,踢了我两脚去洗手间洗漱去了。
吃过早饭,我和明明就要回去,因为店里没有人,他们也知道我们的苦衷就没太阻拦,我和明明手拉着手,来到了汽车站。
“你和家里人怎么说的,这次回来。”我好奇地问。
“没说什么,就是说回来呆两天。”明明回答。
“我要是不来找你怎么办。”我又问。
明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如果是那样子,我就去再找下一个李小山了。”
我们相视而笑,没有发生的事情,还是不快乐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
四个半小时以后,我们回到了山麓,还没等进去呢,林倩就像小燕子一样从里面飞了出来。
“明明姐姐~万岁~”
她把明明举了起来,就像举个洋娃娃。
明明咧着小嘴笑着,这一刻,所有的不愉快都随风而逝。只剩两个女孩春花一样的笑脸。
“辛苦你了,晚上吃顿火锅乐和乐和,同意不?”我提议。
两个女孩互相看了一眼,说:“当然了,你是我们的总老板李小山啊~”
看着她们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我刮了一下鼻子,谢天谢地谢人,山麓的春天好像比外边早一步先到了。
已经好多天没心情打理生意了,我决定重振雄风,重字好像不太恰当,就是为了形容一下我冲动的心情。
晚上,我买了好多的海鲜,这次一定要吃个痛快,三个人坐在电磁炉旁,看着沸腾的水,下完这个下那个,其实火锅不见得好吃,只不过吃火锅的气氛实在是其他的大餐难以比拟的。
“姐姐,我给你扒个虾吃吧,庆祝你回来。”林倩说。
“谢谢妹妹,不过还是我们的总老板比较会‘扒虾’(东北方言,撒谎的意思)。”
“哪有的事,谁的嘴得大我就给谁。”两个女孩都把嘴张得大大的,不过林倩这方面有先天的优势。
不过我还是把虾给了明明,林倩气得一个劲打我。
“你不是说谁张得大给谁吗?”
“谁能证明你张得大?谁能证明?”
“你坏死啦,还是人家师傅呢。哼~我要退出门派,有这样的师傅耽误前程啊~”
“来不及了,一日拜师,终生挨操!”
“你说什么呢,下流!”一句话把两个女孩惹毛了,拳头像雨点一样飞来。
晚上当然还是大被同眠,不过没有zuo爱,她们两个给我数了十大罪状,我一条都没敢反驳,虽然有些跟我无关,但是事实就是这样,你犯了一条不能翻身的错,就会有一百条关联的或者不关联的加到你身上。
就这样,日子又回到原来的轨道,可是,现在我们每个人都明白了,没有什么事是天经地义的,努力的生活有很多很细的内容。
半个月后,传说附近要盖一个大超市,这个消息使我们三个分外的苦闷。
又过了几天,得到有关人士证实,原来这个超市选了别的地方,虚惊一场。
其实听听新闻的话也不至于这样了,但是对我们小老百姓来说,小道消息更具影响力,这影响力,是有些国家大事都无法比拟的。
也有不好的消息,刘宏志的饭店搬迁了,树挪死,人挪活,他和另一家饭店合并了,在其他的地方开了个大的。
走的时候,老刘和几个邻居也包括我大喝了一顿,席间更是老泪纵横,大概是人年纪越大越想安定吧,看得我心里怪难受的。
高小宁过了几天也搬了,换成了一个卖建材的,小区里的商店又黄了一家,春天,好像一切都在变化一样,我们并没有庆幸有少了一个对手,浮浮沉沉的就是这么回事,明天关门大吉也可能就是我们,不过我相信以我的头脑,如果没有大的冲击,山麓就会屹立不倒的。
如果我的小弟弟和山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