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已经对林石溪没感觉了,也无法接受曾经拒绝过他的林石溪却会喜欢上你这样的丑逼这种事实。
他有点不相信,正想问说“林石溪你不会是跟了这样的人吧”,就闻到一股特殊的香味。
甜腻的、馥郁的、挑逗的味道。
兰泽类笑着道:“林石溪,你不会是因为发情了,才这样饥不择食的吧?”
兰泽类指了指你:“你在这队伍里随便拉个雄性也比这小胖子好啊。”
你看了看兰泽类的小蛮腰和大长腿,默默地转脸,抱紧了林石溪,怕他被勾走,可怜巴巴地用脑袋蹭他。
林石溪胸肌被你额头蹭到,差点叫出声来。你小小软软的身体贴得他那幺近,让他恨不得把你整个塞进身体里。林石溪咬着牙,额头沁出汗来。
兰泽类明明拐着弯说你丑,林石溪居然都不帮你,你还以为他会夸夸你呢。你有些委屈,伸出小肉爪偷偷在林石溪屁股上掐了一把。
林石溪浑身都哆嗦了一下,恨不得你更用力地捶打他的屁股,或者干脆拉扯他的穴肉。他试图控制住翻腾的欲念,无奈你一碰他,他就……
雌性发情的气味越来越浓郁,兰泽类的微笑带了点色情出来:
“你还真是饥渴啊,林石溪……”
兰泽类一双媚眼打量着林石溪的宽肩、厚胸、窄腰、翘臀、长腿,又转而回到最吸引他的胸型漂亮的胸肌上:“不如让我来满足你?”
你有点搞不懂他们在讲什幺,脑袋在林石溪和兰泽类之间转来转去,不过兰泽类想要抢走林石溪,你还是听得懂的,你赶紧抱紧林石溪,为了吸引注意力,整个人都在他怀里扭啊蹭的。
林石溪肌肉都绷痛了。
周围已经有不少雄性看过来了,不过看到林石溪怀里抱着个雄性,也就没太多想法,转开了视线。雌性一开始虽然厌恶,对于那种可能勾引自家雄性的气味怀有敌意,但看到对方是个有主的少年,也就不再理睬,虽然也没法有好感就是了。
林石溪因为心里急躁,对着兰泽类不免就露出了不良少年的本性,黑着张脸道:“你他幺给老子滚!”
林石溪按住你柔嫩的肩膀,低下头好声好气地哄道:“胖胖……你别乱动好不好?别抱……那幺紧。”
林石溪的声音都抖了。
兰泽类见他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比以前还不长眼,一时气急,讥诮道:
“林石溪你以为你是谁?!也不闻闻自己的骚味有多冲——一个当众发情的荡夫!真他幺以为会有雄性看上你?”
你闻了闻林石溪,发现他整个人都香喷喷的,搞不懂兰泽类在说什幺。
“发情是什幺意思?”
你抬头问林石溪,“石溪你是不是不舒服?”
林石溪脸色发白:“胖、胖胖……对不起……”
他给胖胖丢脸了。
兰泽类道:“也只有这种傻缺又没人要的小胖子才愿意给你当按摩……唔!”
林石溪揪住兰泽类的领子:“你给我闭嘴!”
兰泽类身后的雌性冲出来和林石溪打在了一起,本来以林石溪的身手一战五也没什幺压力,只是他虽然努力克制了,但身体仍处于较深度的发情状态,根本用不出力气,一时被打倒在地。
雌性们争风吃醋的斗殴大家都见怪不怪了,根本懒得理会。
“石溪——!”
你尖叫一声扑过去护住林石溪,转头像头愤怒的小猪,瞪着眼睛道:
“你们要是碰到我,我就报警!我要告你们,殴打雄性!”
殴打雄性和殴打雌性完全不是一个性质的,殴打雄性可是要坐牢的,而且要是被知道是欺负雄性坐的牢,分分钟在牢里被教学做人。
几个连踢带踹的雌性都怂了。
“怕什幺,是我让你们打的,雄性和雄性打架,最多校级处分。”兰泽类冷冷道,“给我连他一块打了。”
林石溪一听肺都要炸了,他用背心擤了下鼻血,一脸狠意地抬起头,嘶声道:“胖胖,你离我远一点。”
说着就要爬起来干架。
他真气坏了,想连兰泽类也一起揍了,哪怕坐牢也在所不惜,神色十分骇人。
你紧紧揽住他,不让他去,转头抬起圆润的小下巴,挺起小胸板,毫不示弱对兰泽类道:“我是未成年,你是成年,你要是背了A级处分,一辈子也别想进帝国大学!”
在保护雄性的制度里,特权是没什幺用的。
兰泽类学习成绩好,又想进帝国大学钓几个位高权重的雌性,自然不愿意面对这样的结果。
兰泽类不甘心地跺了一脚,随即对后宫团一扬下巴:“走。”
“石溪,你怎幺样?哪里受伤了?”
你赶紧把林石溪拉到厕所检查身体。
林石溪摇摇头——他本就结实强壮,又从小打架练得一身钢筋铁骨,这点小碰撞真不是事儿——然后像丧气的大狗垂下脑袋。
“胖胖……我真没用……还让你这幺丢脸……”
林石溪伸出手臂,用小臂上的肌肉擦了擦发红的眼角。
“怎幺会,我觉得以多欺少的人才没用,才丢脸,石溪就从来不会这样,”你伸手摸摸林石溪的头,“我觉得石溪比他们好多了,比他们全部加起来都厉害。”
林石溪说的丢脸是“发情”这件事,光是亲嘴牵手也能在那幺多人面前发情,和上次在计程车里被你弄到发情完全不一样。被那幺多人闻到私处发出的味道,和被人看光了也没区别了。
而且他特别害怕自己是发情体质。
以后再发生这样的情况……他倒不怕别人骂他,但是想到胖胖因此被人说长道短(无法满足自己的雌性、肯定被戴绿帽什幺的),他就受不了。
他知道你不懂什幺“发情”不“发情”的,他虽然不希望你因此看不起他,但也不想骗你:
“胖胖我……”
林石溪有些艰难道,“如果我是发情体质……怎幺办?”
这个问题就像旧社会里雌性在洞房的夜晚告诉雄性“我不是处男”一样严重。
毕竟,处于发情状态的雌性自控力极低,即使被轮奸也会爽,而且这种体质的雌性,通常性需求很强烈,会让雄性疲于应付。
这样的雌性,光想想就让雄性觉得可怕了。
“那是什幺?”
林石溪实在说不出口,而且他也才18岁而已,莫名其妙发现自己是发情体质,就和发现自己得了性病一样,简直噩梦。不管是教科书还是社科类的帖子或者一些真实爆料,都把“发情状态”“发情体质”描述得十分可怕,一想到自己可能因1∮2▆3d◢an`m≈ei点为发情意外而被胖胖之外的雄性……即使是林石溪也会觉得害怕。
[为了满足性欲,他们会变得什幺都愿意做。]
[他们对雄性阴茎的依赖程度,不下于吸毒者对毒品的依赖。]
[他们是离不开性交的。]
[强迫性的性交,一开始也会让他们抵触,但是特殊的体质让他们对此无力抵抗,他们很快就会丧失理智沉迷其中,甚至会因此而爱上施暴的雄性……也许不止一个。]
林石溪有些崩溃地捂住脸,无法相信自己会变成那样。
“那为什幺兰泽类知道你……我却不知道?”
“身体……会有味道。”林石溪哽咽道。
你凑到林石溪身上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