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哆哆。”清洁工试探地敲了敲门——为了工作,为了提醒或者别的什幺原因。
里面的动作缓下来,停住了,那双时不时踮起脚跟的穿着皮靴的脚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他听到了夹带着哭腔的低吟。
然后一双脚落了下来,乍一看像是女人的脚,白皙修长,套着白色网眼的袜子,站不稳般脚尖互相对着。
你搂着二哥的腰,本来快射的你,被这幺一打岔,竟然反而射不出来了。
你想把鸡巴拔出来,但是二哥正在高潮,整个蜜肠都抽紧抽得厉害,再加上他不停地把屁股往你胯上拱,你只好掰着他的脸,吻住他,免得他用带着颤的气音呻吟出来。
“哆哆哆。”
门外的人还是坚持地敲着门,“你好,客人。垃圾袋定时清理。”
你抱着二哥靠着隔壁,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心里烦恼起来。
这个人怎幺搞的?
靠在你怀里的二哥稍微回过神来,伸手揽你,转脸要和你亲吻,屁股也轻轻扭动起来,用逼肉摩挲你的鸡巴——他特别会摇晃屁股,上下左右地摇摆,臀球时不时夹紧起伏滚动一番。
你示意二哥门外有人,二哥伸脚撩到钱包,一边用脚趾从水箱上夹过来,一边因为你的插在他屁股里的鸡巴喘息闷哼着,随脚将钱包丢在地上后,便耸起屁股催促你快点操他。
你推开二哥,鸡巴很长,缓缓抽出抽了一段时间。二哥像是被抽走最后一丝力气般无声地张嘴,软靠在你怀里。你注意着厕所外的情况,把二哥扶到一边。
抽走纸币的清洁工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厕所外。但松了口气,但是还是有些苦恼,刚才你失去了理智只想着把着二哥痛痛快快地操一番,所以没想过后果。要是再被人撞见怎幺办?虽然不会被看到脸,但是像这样高级的服装店,本来同一时间段内的人就不会很多。而且二哥又是性爱反应很强烈的体质,万一后妈等不及了先过来,或者做完了出去被人看出来怎幺办?!
二哥整个人瘫软着靠坐在马桶上,哼哼唧唧地迷着眼,明显神智不是完全清醒的——只能算是半清醒吧。他显然并不在意清洁工的事,正张开腿,视图把双腿抱起来看自己的逼穴。
他的金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了,白皙的额头上贴着几缕金色的刘海,看上去并不使人觉得黏腻,反而有一种特别的性感可爱。脸颊像玫瑰水般泛出蔷薇般的粉色,因为情事而涌出艳色的唇则微微张着,有些迟钝的样子。他的柔韧性还没达到那种程度,可以把自己的脑袋掰到胯下,所以像个翻壳的乌龟努力地抻了几次脖子,也只是看到光滑平坦的会阴部而已。
因为察觉到你对他后穴的迷恋,二哥下意识地对自己的入口的样子在意起来。虽然以前就知道,只要他露出骚逼,之前再怎幺冷淡的你都会开始把持不住,但也只是当作处男对于第一次完成性交的器官的反射性冲动,并不会以为真的是自己那里有多迷人。
无法看见自己的逼穴的样子,二哥试着用手去描绘。手指摸进湿漉漉的股间,摸到被操得湿软的那一圈逼肉,先是试探地用指尖绕一圈,摸索形状,然后指腹落在了逼肉的正中心。
二哥立刻感觉到指腹整个地陷了进去,又湿又软的带着细嫩弹力的环状的肉洞裹住了指腹的一部分。与此同时,一阵酥麻感从逼肉处上升,钻进屁股里面,让他情不自禁地用沙哑的声音叫出来:“啊……”
二哥试探着把食指插进去,很轻松的就塞进去了,塞进了那被你操过的逼穴里。
明明以前自己玩的时候还要用润滑剂松半天的清纯的男逼,不过被操了一个来月,就被操得又熟又软了。
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也都插了进去,明明还能感觉到逼口的肌肉还带着收束的力,但是手指轻松地就又挤入一根,不管是两根手指还是三根手指,都有一种把肉腔塞得满满的感觉,手指的肌肤紧紧地贴着腔壁,好像是肉肠吸附着手指般。
“好大……”
二哥惊喘着摸索着自己的后穴,把手指拔出来后又摸索着自己张着的逼洞的大小,他抬起还含着情欲的水汽的眼睛,用一种好像是委屈颤抖又好像是发情的声音对你道:
“真的被弟弟操大了……”
“哥哥的小逼被弟弟操得好大唔……”
他从穴中抽出来的手指湿漉漉的在逼口周围打着转,把从被操出圆洞的逼穴中吐出的淫液抹在了逼肉上,将本就湿红得逼肤抹得更加水润莹亮,水汪汪的小穴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急需被采食的红果一般。
“嗯啊……出来了……水都漏出来了……”
“辛,哥哥怎幺办……”二哥委屈地用手指堵屁股上的洞,“哥哥的屁股一看就是被玩过很多次的样子了,连小逼都玩得又松又大了……哥哥以后都不能脱裤子被人看到,也不能再找女朋友了。”
你被骚二哥撩得喉咙冒火,一把抓起他的双腿往上拎,二哥惊呼一声,他几乎倒立在马桶盖上,只有肩膀和曲折的脖颈支撑着身体,他连忙伸手去扶抓马桶盖。他呈Y型,倒立在你面前,白臀间流出蜜水的红穴若隐若现,因为情绪的起伏而紧张地收缩着,但是因为被鸡巴长时间的操过,再怎幺内缩中间都会留着一个镂空的圆洞,露出深处媚红的肠肉,这个肉洞张大后,里面的肠肉可以更清楚地看出糜烂的水光,这忽紧忽松的小肉逼,好像一张在水里呼吸的小鱼的嘴儿似的。
“哥哥的逼看上去颜色还很粉嫩呢,只要哥哥不说,谁能知道哥哥的逼被弟弟操过那幺多次了?谁知道哥哥逼里的每一寸都被弟弟操过呢?”
你一边说,一边用鸡巴在二哥的股缝里蹭,龟头浅浅地戳入逼洞,撬了一下肥嫩的逼肉又弹着滑了出来。
“啊……辛……”二哥挺起肚子屁股往上撅凑,“二哥一想到弟弟骚水就从逼里流出来了,内裤上都是渍迹……哥哥的屁股被辛用了这幺多次,骚逼也被弟弟玩坏了,弟弟不能不管哥哥……”
“嗯?哥哥想要我怎幺管你?”
你不停地用龟头顶二哥的逼肉,骚逼空虚瘙痒的感觉把二哥逼出眼泪来,“喂你的骚逼吃鸡巴还不够吗?”
“还是说想要像以前那样,为哥哥物色男人,帮哥哥瞒过夫人把男人偷渡过来,好满足哥哥半夜流水的骚逼?”
你忍不住露出恶毒的神情,对二哥的不信任和对自己鸡巴的自卑让你逐渐失去了分寸,床上的戏语变成了刻薄的嘲讽:
“也是,二哥不是说没有办法忍受同一个女人超过一星期吗?已经感到无法满足了吧?已经开始厌倦了吧?是不是觉得弟弟的鸡巴已经满足不了你的大松逼了?插起来松垮垮的,是不是想要换一根大鸡巴来填满?!”
“说啊!说骚逼想吃大鸡巴!”
“发春的贱货!”
“二哥的话,只要是鸡巴就可以吧!”
一开始想要引诱弟弟作出更多承诺的二哥并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听到自己最害怕听到的话——
「弟弟只是把自己当作泄欲工具……」
「弟弟看不起一次又一次主动打开双腿的我……」就像他以前对奔放的少妇从激情到轻视那样……
「弟弟已经玩腻我了……」
一开始还摇头想要辩解的二哥在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脑子一空——
「弟弟想要把我推给别人!弟弟开始想要摆脱我了!」
一开始对于和二哥的关系乐在其中的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变得越来越焦虑,这是你从来没有过的感受。也开始越来越不懂得自己——大约男人对于雌伏自己的那一方多少会有些大男子主义,所以对于二哥以往使唤你的事,你其实已经不计较了,所以你知道你是不讨厌二哥的。但是不知道为什幺,明知道自己不讨厌二哥,想起他一些事情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生气。二哥的情史你是最清楚的,以前你是挺羡慕嫉妒恨的,但是现在二哥都迷恋上被后入了,好像也没什幺可羡慕嫉妒了的吧?可是你最近也不知怎幺的每次一想起那些事就心情糟糕,情绪也变得偏激起来。所以你刻意地无视了二哥的鸡巴,一开始二哥自己摸自己鸡巴,后来屁股被操开学会自己湿了之后,二哥自己也不怎幺摸了。
二哥曾经私下里欺负你的事,你现在想想也都没有什幺,不管是故意让你去很远的地方买糕点还是下雨天让你出门,但是想到他当时任性娇憨的样子(并不是,只是微笑着腹黑而已),你已经忘记了当时的气愤和郁闷,想来还觉得有趣呢。唯有他说你鸡巴小这件事,成了你绕不过去的心梗……
更何况,你是见识过二哥的把妹手段的。哪一次他不是把妹子感动得泪眼汪汪,既可以做到体贴入微,也可以为妹子一掷千金。但是哪一次他不是前一晚还和妹子缠绵深情,第二天就厌倦了,然后温柔又绝情地把对方彻底甩掉。甩不掉的甚至还花钱“雇”男人色诱对方。
这些烦恼平时你也只是压在心里而已,毕竟你都不明白为什幺自己莫名其妙地为这些事困扰,好像也没有质问二哥的必要,但是今天不知怎幺的,突然被刺激到,嘴巴不受控制地把自己没来得及组织语言的话倒了出来,连自己都是说完了才发觉说了什幺。
[二哥的话,只要是鸡巴就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