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无耻”红棉羞怒交加,狼狈地怒喝着。
“嗯,她们的肉洞”胡炳淫笑着不理红棉的抗议,一只淫爪伸到红棉的胯下,磨擦着她的阴唇,“似乎是妹妹紧一点哦”
“人家姐姐都给你玩了几个星期了,妹妹昨天刚刚才开苞,那当然了哈哈哈”胡灿“噗”的一声,将冰柔屄里的小黄瓜拨了出来,如泉的淫水猛流而出,“这么小的黄瓜都能夹得这么紧,姐姐也不差啊你不是说过她的肉洞是上等极品吗”
“那倒也是”胡炳也将粗大的假阳具从红棉屄里猛地拨了出来,上面却沾着点点血丝,笑道,“好好地调教调教,妹妹的小肉洞也不会让人失望哦,哈哈”
“啊”红棉不禁一声惊叫,粗大的假阳具强烈地磨擦着她那仍然干涩的阴道,带动着里面那鲜嫩的肉壁,一下子抽离了自己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彷佛有闪电般的一股电流穿过了自己那饱遭蹂躏的屄,红棉在骤然间叫出声来。
“喔,有感觉了”胡炳哈哈大笑,“放心吧,谷队长。慢慢来,你也会像你姐姐那样享受的。嗯,妹妹的阴毛跟姐姐一样那么多,不过就是乱了一点,有空我帮你好好修理修理要不,干脆把这些毛都剃掉怎么样哈哈”
“不错啊”胡炳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姐妹俩的阴阜,笑道,“一对没有毛的漂亮宝贝,很过瘾嘛”
姐妹两人美丽的胴体都在微微地颤抖着,强烈的羞耻感焚毁着她们的脑部神经,两个迷人的小肉洞现在正被几根手指粗暴地玩弄着,平日英气勃的两个美丽干练的女人,在耻辱的地狱中无助地挣扎着。
“真漂亮”胡炳一边玩弄着姐妹俩,一边由衷地赞叹着。
那边,胡灿却已经忍耐不住了,他那曾经受伤的阳具,在红棉美妙胴体的催化之下,得到了全面的复苏。现在,它已经坚硬地奋起,粗壮地指向羞耻地闭着眼睛的女刑警队长。
“不管了,先爽一炮再说”胡灿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去,扑向被绑得动弹不得的冰柔,将那根凶猛的肉棒,凶猛地狠狠插入冰柔那悲哀地颤抖着的花蕊之中。
“呜”冰柔从喉咙中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被封住的小口阻止了她进一步泄着自己胸中的羞怯和饥渴。柔美的长随着她的头向后用力的仰起,披在木架的后面轻盈地飞舞着。
在妹妹面前被奸淫了,冰柔作为姐姐的最后一丝尊严,终于被击得粉碎。
“姐姐”红棉眼中终于热泪盈眶,一种无可言明的悲哀,侵入了她坚强内心的深处。这就是命运吗让自幼已经吃够苦头的姐妹俩,再一次陷入更加不可自拨的苦海之中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难道是真的吗
“把这玩意儿弄下来吧”胡灿示意胡炳解开冰柔的钳口球,“让这娘们叫得更浪一点嘿嘿,让她妹妹好好学学,什么是真正的叫床。”一旦能够在冰柔面前勃起,胡灿当然要好好地把这个差点毁了他的美女玩个痛快。他肉棒拖到冰柔的肉洞口,又一下狠狠地插入到最深处。
“好”胡炳淫笑着,捏一捏冰柔的脸,解开封在她口里的钳口球。
“啊啊啊啊呀”冰柔得到解放的嘴,立刻不可竭止地迸出尖声的呻吟。被大力抽插着的屄中,极端的快感一波高似一波,汹涌澎湃地扑向她高度敏感的脑部。被翻滚的欲望燃烧着的冰柔,已经无法顾及到妹妹正在前面,悲哀地看着她淫荡的模样。
“你们你们放开她你们这批王八蛋”红棉又是羞愤又是心痛,他们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做了什么,使到冷若冰霜的姐姐,会突然间变得这么淫贱意识到姐姐可能受到的苦难,红棉不禁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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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就听你一次。”胡灿格格笑着,肉棒沾满着透明的淫液,慢慢抽离冰柔的屄。
“呜不要呜”冰柔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两片嘴唇微微张开,眼中流露出饥渴的恳求。
“不要什么”胡灿的肉棒在冰柔的屄周围磨来磨去。
“呜呜呜啊”冰柔轻轻地哭泣着,失去肉棒之后的空虚感觉还好忍受,那迅即袭来的奇痒感觉却是无法忍受。她痛苦而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微微张开的两片湿润的阴唇,在日光灯的照射下,显得闪闪亮。
“给我啊啊给我”冰柔根本不敢直视妹妹诧异的眼光,从喉中出悲惨的悲鸣。
“给什么”胡灿得意地看了一下红棉,大声喝问。
“给我插我插死我我要啊插插啊啊啊”冰柔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哭泣着哀求。
“姐姐”红棉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一股寒意从脊柱向上直冒。这就是冷傲的姐姐吗
他们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听到没有是你姐姐要插插的哦,哈哈”胡灿仰天狂笑,肉棒示威般地在红棉的眼前晃了一晃,对准冰柔的颤抖着的屄,再一次狠狠地插入。
“喔”冰柔从喉中出一声呜咽,颤抖着的身体稍稍平复一点,但继而又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
“姐姐”掩饰不了的泪水,终于从红棉明亮的眼眶中,缓缓流下。
“夹得好紧啊,这娘们真浪”胡灿呼呼喘着气,双手压着冰柔的屁股,大力地抽插着肉棒。
这个女人,当时在打伤他的时候,看上去是如此的美艳而冷傲,现在却屈服在自己的肉棒底下呻吟着。
胡灿胸中又是一腔征服的快感冉冉升起,他又回头看了同样屈辱地捆绑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