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羞人的话实在无法说得出口,冰柔只希望阿强就这样强奸她算了,那样至少她还可以告慰自己,那只不过是被强奸。
“是不要玩你,还是不要休息呢”阿强脸上露出阴险的微笑,他知道,他已经快接近成功了。他要让他的新boss知道,他是一个如此有用的人。
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着冰柔的神经,她现自己已无法完全地控制自己了。
难道要她亲口承认希望被插入吗冰柔脸上热得火辣辣地烫。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冰柔喘着气,说着模棱两可的话。
在她的心内,是希望阿强能理解她的意思吗
“嗯,那么,我就慢慢地玩你,好不好”阿强淫笑道,手掌离开了冰柔的屄,揉捏着她光滑肥大的屁股。
“荷”冰柔哭得连鼻涕都流出来了,空虚的屄痒得直钻入心。
“嗯,这儿好玩。”阿强象突然现了新大6似的,捻着冰柔那充血凸起的阴核,轻轻地揉弄着。
“啊不要啊”冰柔狂般地尖叫着,身体像要翻滚似的,没命地摇晃起来,从那微微开启的花瓣里,流出涌泉般的透明液体。
“看来你还是很希望我,对不对”阿强不怀好意地奸笑着。
“啊随你啊”冰柔再也无法掩饰内心强烈的渴求,高声呻吟着。
“那你说:我要我就满足你”阿强掏出硬梆梆的肉棒,爬到冰柔身上,顶在她的阴道口磨来擦去。
“呜呜”冰柔拚命地扭着屁股,想去迎合着那根肉棒,可肉棒却只是一直不离不弃地在那儿徘徊着。
“说我要我要我要”阿强继续诱惑着。柔姐这个样子,明显已经是极为想要了,但如果她不肯亲口哀求,他决不让她满足。
“呜我要”火一般的欲望已经让她无法再矜持下去了,冰柔害羞地细声道。
“你要什么呢我听不到。”阿强的肉棒轻敲着冰柔的阴部。
“我要要你来我要”冰柔颤动着屁股,含含糊糊地娇喘着。
“是这样吗”阿强的肉棒轻轻插入少许,停住不动。
“啊我要”被持续挑逗着的冰柔已经情不自禁了,哭着哼哼。欲火已经撞破了她心理的防线,但那根本无法满足欲望的插入,只是更为剧烈地燃起女人身体内淫荡的火焰。
“说我要鸡巴”阿强道。
“我要鸡巴”冰柔轻声哼着。
“大声一点我要鸡巴”阿强略为提高一下嗓门。
“我要鸡巴我要鸡巴”冰柔放声大哭起来,像海浪般飞扑而来的淫欲,灼灭了她苦苦地支撑了好久的自尊心。强忍了好久的心内症结一经释放,立刻不可收拾地放纵起来。不再顾忌的女人高声地淫叫起来。
“哈哈哈”阿强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得意地大笑着。
“你是母狗”阿强肉棒又轻轻进入一节,笑笑着看着冰柔那因害羞已经被满红霞的美丽脸蛋。
“我是母狗啊快我要啊”冰柔失去理智地呻吟着,听任着阿强的指挥。
阿强满意地晃着头,肉棒一下子猛冲入了冰柔屄的最深处。那虽然经过两天的摧残,但仍然紧密温柔的肉洞,像吸尘器一样,立刻紧紧地包住那入侵的丑物,似乎像在饥渴地吮吸着它的撒下的津液。
“好舒服”阿强头上冒出点点汗水。这个平时高不可攀的大姐头,终于屈服在他的胯下了。多少次在梦中出现的场景,他一直不敢想像,但现在竟然实现了
“你看窗外,好多人在看着你呢是不是好兴奋呢”阿强继续蹂躏着冰柔的自尊心,肉棒一边用力捣弄着她那迷人的小肉洞,最彻底地侵入那不可侵犯的销魂顶点。
一、二、三
“啊啊”冰柔肆无忌惮地尖叫着,在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前所未有的享受。
“用力啊要死了啊”哭声早已停止了,现在有的,只是忘情的叫床声。
“很爽吗小母狗”阿强不留情面地侮辱她。
“啊”冰柔身体又是猛抖,又一轮的阴精喷射而出。
“他的,还真看不出你这么淫荡啊”阿强笑骂道,兴奋的肉棒加紧冲刺着。
“呜”一波高潮过后,冰柔稍稍地回过一口气。
刚才刚才在阿强面前那样淫叫冰柔的感受已经不能用羞耻来形容了。
肉棒继续冲击着布满她全身的淫欲神经,冰柔失神的眼睛呆呆地转动着。窗外,人似乎已经稀疏了点
刚才大家都看到我的淫样了
冰柔脑袋嗡嗡作响,收禁不住的泪水哗哗直流。
“啊”阿强又一下强力的插入,冰柔舒服地一叫。
舒服冰柔全身舒服得无法形容,每个毛孔都舒畅地张开着,被反绑着的双手似乎不再感觉到难受,那儿的血流似乎也像平常一样的通畅。她的下体,那被男人阳具插入的花瓣里,不停地流出着滚热的淫液。
冰柔继续流着泪,接受着阿强的奸淫。
窗外,一个人影匆匆走过。
是妹妹妹妹向着这边瞥了一眼,脚步没有丝毫停留,匆匆走过。
“妹妹救我”冰柔脑中猛地闪过这个念头。
“呼”但屄里的东西却在疯般地猛插中,更为涨大起来。
“啊”冰柔长长地大叫一声,喷射在她子宫壁上的滚热精液,将她带上了今天最高的一次高潮。
红棉匆匆从街上的一面大玻璃旁边走过。
玻璃很漂亮,光整明洁,招引了不少人驻足观看。
他们看到的,是玻璃里面变幻莫测的颜色变化。
红棉没有心思理这个,她忙得很,也烦得很。她更不知道,她的亲姐姐,这个时候正在这面玻璃的另一面,正以为自己被当街展览,正在被她昔日的手下凌辱奸淫着。
那当然是一面稀奇的玻璃,不过红棉不知道。
她心情十分不好,她刚刚被训了一顿。
当然,抽调了大批人马熬了一整夜,结果却扑了个空,警长心中有火,红棉没什么可说的。
但警长那不留情面的训责,她心里却难以接受。
“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野消息你这么搞法,我怎么向属下交代我现在很怀疑你的办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