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看这娘们白白的大屁股哈哈”胡炳抓着冰柔臀部结实的臀丘,捏了捏。
“哈哈哈”众人哈哈大笑,当即就有人开始去解冰柔脚上的绳子。
“小心一点,这娘们功夫不错的。”胡炳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嚓嚓嚓”地空剪几下,提醒道。
冰柔拚命地挣扎着身子,眼睛恐惧地看着那一寸寸逼近的剪刀。下半身就要露出来了,冰柔心中一阵悲痛。
冰凉的金属边沿触碰到了腰部赤裸的肌肤,探入了长裤里面。
“卡嚓”黑色的紧身长裤被剪开了一个口子。
“嘶”强壮的手臂捉住了口子两边,用力一撕,裤管沿着从缺口处被长长地撕开,直至膝部。被撕开的黑布垂了下来,冰柔那穿着浅蓝色三角内裤的半边屁股,顿时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不要”进一步露出隐秘位置的女郎失声惊叫,使劲摇晃着身体。但是,除了让那对上下飞跳着的巨乳更加诱起男人们兽欲之外,一点用处也没有。
上身的绳子被解了下来,脱离了紧紧贴了好久的柱子。但没等冰柔酸麻的手臂活动开,粗糙的麻绳又开始在她的上身缠绕起来。紧接着,捆住她双腿的绳子也被解了下来,残破的紧身长裤被剥离身体,进行着重新的捆绑。
十几只强壮的手臂紧紧地按住身体,虚弱的冰柔根本没有反抗的馀地。她微弱地挣扎着,但一切都是如此的无济于事。
现在,冰柔双手反绑着被按跪在地上,她极其丰满的乳房现在更加突出了,绳索一圈圈地缠绕在乳房的根部,连住捆绑着双手的绳子,将冰柔胸部那两只半球状的乳肉扎得拚命向外鼓出,雪白的乳肉因为血流不畅,已经鼓成紫红色的两个肉球。连在乳头上的棉线轻轻一扯,鼓涨的乳肉夸张地向前拉出,伴随着冰柔的惨叫声,长长地牵引着丰厚的乳肉,在前端形成尖锐的尖角,苍白地颤抖着。
乳头彷佛就要从身体被拉断一样,冰柔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失声在惨叫着。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忘却了小腿失血的痛楚,随着棉线继续的前拉,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前艰难地挪动着。
骄傲地黑帮大姐头,现在身上只穿着一条淡蓝色的三角裤,在一帮淫欲高涨的男人包围中,轻摇着肥大的屁股,被扎在两只乳头上的的棉线的牵引下,挺着傲人的胸脯,在地上可怜地跪着爬行。她腰上那朵鲜艳醒目的红棉花,彷佛正在屈辱地颤抖着。
“你到底要怎么样”冰柔羞愤得几乎要昏了过去,声嘶力竭地叫道。
“不怎么样我要你做我的私人性奴隶哈哈”胡炳兴奋地欣赏着冰柔的巨乳,得意地又扯了扯棉线。如此美丽的丰乳真是太令人着迷了,好好玩弄起来,肯定会比那个大奶子蛇信夫人更强。现在,他要彻底打击这漂亮女郎的自尊心。
“你你你变态”冰柔气得直抖,但奶头上的剧痛,迫使她只好继续着这耻辱地爬行。
四周,已经有迫不及待的肉棒掏出来了,对着她赤裸的身体,做着令人羞愤欲绝的猥亵动作。
“啪”一条皮带抽在她光滑的臀丘上,男人喝道,“爬快一点,贱婊”
“啊”冰柔狼狈地惨叫着,但却只能加紧向前爬动的步伐。
“这么动人的场景,可不是经常能够上演的,应该多叫些人进来观赏观赏才行。”胡炳突然阴阴笑着。要将一个冰山美女变成淫贱的奴隶,必须先让她彻底地放弃多馀的自尊,他有了新鲜的想法。
“混蛋”冰柔无法想像他会对她干出什么事来,精神上坚定的支柱正在慢慢溶化,她绝望地怒喝着。
但胡炳只是笑笑地看着她,好像已经胸有成竹似的,眼光在冰柔光洁的胴体上滑溜溜地移动着,冰柔不禁心中有点毛。
棉线仍然在向前轻扯,冰柔心中再不情愿,也只能羞耻地摇着屁股向前挪动着。紧束着上身的绳子,已经勒着她胸口闷,悲惨的一对巨乳,仍然被虐待着等待更为悲惨的命运。
房门开了,两名五花大绑着的男人被推了进来。是阿强和阿刚
“柔柔姐”阿强和阿刚难以相信眼前看到的场面,一向果断冷静、本领高强的美丽女头儿,竟然会被这样屈辱地虐待着。
平日里高傲不可侵犯的脸孔,现在脸色苍白,狼狈不堪,隐藏在凌乱的头中,似乎成了一个笑柄。
尤其是那向往已久的一对巨乳,现在现在
阿强目不转睛地盯着冰柔的胸前,一线鼻血,不知不觉从鼻孔中缓缓流出。
“怎么样你们的大姐头现在的样子美不美”胡炳得意地对着阿强和阿刚大笑,“像不像一只等着挨肏的母狗哈哈”
“柔姐”阿刚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已经出离愤怒了,“混蛋你们这批王八蛋快放了柔姐柔姐”他双眼血红,几乎就要哭了出来。
“放我还没玩够呢”胡炳示威似地又猛扯一下棉线,扯动着冰柔蹒跚地前进。
冰柔羞怒地颤抖着,恨不得地下有个洞屄可以钻进去。她在自己这帮兄弟们中多年建立起来的威严,在这一刹那间全然崩溃了。
“不要叫他们进来”冰柔羞耻地大叫着,身体不停地打着哆嗦。
“哈哈哈”四周的男人们得意地大笑着,有人干脆将手伸到冰柔的内裤里面,拉一拉松紧带,“噗”的一声弹回,内裤重新松垮地搭在身上,可女人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地颤抖。
“剥光她啦剥光”众人哈哈大笑着起哄。
“不要”冰柔徒劳地挣扎着,忍了很久的泪水,在这一刻滚滚流下。她企图在昔日的手下面前表现她的坚强,但此刻,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悲怆了。
“咦那不是冰柔姐吗哈哈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比小时候漂亮多啦身材真棒”刚刚押解阿强进来的一个喽罗突然道。
“你认识她”胡炳来了兴趣。
“认识从小打过大。谷青松的大女儿谷冰柔嘛”那家伙掀起手臂上的伤疤,“呶这就是她给我留下的纪念”
冰柔孱孱地轻轻抬头一看,认得那个家伙果然是旧相识,住在她家隔壁一条街,叫做小蔡,一向调皮好斗、欺负弱小,给自己姐妹俩教训过好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