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小牛口中,“死”字固是“死”字,却成了“欲仙欲死”,她每天流出的淫水,足够装满一个大桶。
没有他的伟大贡献,伍咏冬哪能每天都如此之爽哉以此居功,跟阿驴两个一唱一和。伍咏冬听在耳里,羞在心里,心中即欲不承认,可一经挑逗,自己下身便水流如注,每日泄个七八次算是少的。于是只能默默低头,等候着下一次的快感。
“喔喔喔喔”伍咏冬双眼迷离,高声呻吟着,她觉得自己爽得已经快晕过去了,胖瘦二人的两根鸡巴,现在正一前一后,同时肏入她的屄和肛门中。
伍咏冬赤裸的胴体夹在男人的中间颤抖着,伴随着潮起潮落,纵声呻吟。她的双手依照着瘦子的指示,按在姨妈的双乳上,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更没有余暇捏下去。
她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可是她身体中每一个细胞却活跃如故,每当被抽肏着的肉洞传来一波快感时,她疲软的身体便反射性地抖一抖。她的头脑已经没有思考的空隙,可是她的表情却在痛楚中流露出无可掩饰的欢愉。
瘦子先喷射了,然后则是胖子。悠闲地喝着咖啡休息着补充体力的两位嫖客,将伍咏冬重新吊了起来。他们没有打算让伍咏冬休息,从来没有打算。这个风骚的女警察,确实很合他们的胃口。即使他们还有一丝丝的怜香惜玉之心,看到伍咏冬在筋疲力尽之后仍在姣的模样,也会被扫得精光。
伍咏冬双腿被绑成“m”字形,双手反捆着凌空吊起,充满着精液和淫水的屄里,塞入了一根粗大的玉米棒子。眼神空滞却脸色潮红的女警察,在哀叫声中微微颤抖着。她的姨妈也如法炮制,跟她面对面吊着,她母亲的遗像,还摆在书台的中央,微笑的眼神或许正在望着她,可是她彷佛一切都没有看见。
她只知道,今天又是她充满了痛苦却爽快的一天。就算她的思维已经不再活跃,但是接下来,她清楚还会生什么。她尽量地安静喘着气,新的冲击很快来到,她必须有充足的体力,去迎接,去享受。
虽然这冲击远远比她想像的激烈。在胖瘦二人眼圈黑,气喘吁吁地离开之时,又以新的花式悬吊着的伍咏冬,已经第七次昏迷过去。留给她的,是意犹未尽的余韵,以及从口腔到屄里充满着的大量的精液和小便。
十三
这样的日子,在伍咏冬的习惯和迷乱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三个月。
三个月后的那一天,是伍咏冬刻骨铭心的一天,是她至死仍会念念不忘,而且咬牙切齿的一天。
而这一天,生了一件三个月来从未生过的事情。刚开始时,伍咏冬还感到有点受宠若惊,就像久居冷宫的嫔妃突然重逢皇上临幸那样。
这一天,小牛“临幸”了她。不过,那个时候他是一只醉猫。
醉猫醉熏熏地回来时,伍咏冬刚刚送走第七位客人,手足戴着sm用的手铐脚镣,正在为阿驴准备洗脚水为了防她忽然暴起伤人,伍咏冬的手足一直没有得到自由过,倒是她的姨妈俞梅卿,经常可以自由活动,只有在必要时或者小牛和阿驴睡觉时,才给她绑上。
醉猫一见伍咏冬,眼里闪过了奇异的光芒,一把将她按倒在桌子上,掏出鸡巴,不管她的肉洞里还充满着男人们的精液,一枪便入。
伍咏冬还在懵懵懂懂中,意想不到小牛会这么猴急,更意想不到他居然对她还有兴趣。趴在桌子上,如同她已经习惯的那样,应付着嫖客的肏入。
但小牛却是来势凶猛,酒后奇劲的力气令她根本喘不过气来,只是湿淋淋的肉洞中,又重新流出新的爱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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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喔”伍咏冬高声叫着床。即使小牛的动作十分粗鲁,但对于现在的伍咏冬来说,适应了无日无夜的性虐待之后,她甚至觉得现在的小牛实在是太温柔了他只是奸淫,没有捆绑没有鞭打,没有其他的花样。
“肏死你这烂屄”他一边肏着,一边恶狠狠地喃喃叫着。他的眼里露出凶光,他满身酒气熏得伍咏冬好不难受,他突然张口一吐,满肚的污秽,尽数吐到伍咏冬的后背上。
但他的鸡巴并没有停止抽动,他忽叫道:“姓俞的婊子呢出来”
俞梅卿一拐一拐地从房里出来,今天她已经被嫖客凌虐得几乎下不了床,她的阴道里甚至被拳头伸入过。可是,她不敢不出来。
出来的结果,是跟外甥女并肩趴在桌子上,翘着屁股,等候着小牛的奸淫。
这晚的小牛,是威风凛凛的,呕吐之后更是精神焕。肏了十分钟伍咏冬之后,又肏了十分钟俞梅卿,来来去去忙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将满腔的精液,尽数注入伍咏冬的阴道里。而这,仅仅是第一次,这晚,他一共射了四次,姨甥两女的屄里,分别两次装满了他的精液,一直折磨到天光。
最后一泡精液,仍然是赏给伍咏冬的。小牛桀笑着,从伍咏冬阴道里,挖着倒流而出的液浆,送到她的嘴边,命令她吃下去。
“吃给我吃两个都吃吃哈哈哈”他扯着俞梅卿的头,拖到伍咏冬的面前,姨甥两人嘴对着嘴,分享着从她们下体中弄出来的黏糊糊的恶心东西,舔着对方的舌头、嘴角、唇边,一丝丝一点点全部咽下喉。
“哈哈哈哈哈哈”小牛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肚肠绞疼,笑得在地上打滚,他指着两个傻傻的女人,大笑着。他说:“一定跑不了,我就不信这样你们还跑得了哈哈哈哈哈”突然一口气接不上来,大咳起来。
伍咏冬和俞梅卿面面相觑,默默垂下头来。什么跑不了什么意思呢是他的精液中下了蛊吗
伍咏冬的阴道间抽搐着,一夜激情过来尚自余韵未尽,脑子迷迷糊糊间,无暇深究。而小牛完威之后,倒头一趴,呼呼大睡,自有阿驴牵了她们捆到床上休息,第二天好有精神接客。
事情的揭露,直到一个月以后。小牛突患重病,病势来得甚急,一个星期之内人瘦了一圈,病痛一旦作,大喊大叫,闹个不休。于是乎伍咏冬和俞梅卿常常成了出气筒,他一怒上来,鞭打脚踢,无所不用其极。有时疯得过头,连客人抡刀抡棒起来。
结果过不了多久,伍咏冬家门可罗雀。有这么一个疯子在,谁肯来欤阿驴心中深为不满,可却也拿他无可奈何。
终于有一天,小牛作到阿驴的头上来。疯了般的大吼大叫,嚷嚷着我有爱滋病你为什么没有,两个女人以后让你独占,不如大家抱着一起死吧云云,持着菜刀张牙裂嘴满屋子追着阿驴乱蹦。结果,被阿驴夺了菜刀,当头劈下,血浆涂地,死于当场。
伍咏冬目睹这一幕,脸色雪白,浑身战抖。当阿驴手起刀落,脑浆横迸时,她脑中轰的一声,手刃沈飞的那一幕,眼前重现。看着小牛横尸当地,伍咏冬失去了面对沈飞尸体时的那份冷静,也失去了那份恐慌。这个害苦了她的人惨死当场,可伍咏冬胸中竟无一丝报仇的快感。
震撼她的,是小牛之前说的那句话。那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震耳欲聋,将伍咏冬如遭电击一样,击得呆若木瓜。面前那小牛的尸体,这个时候在她眼中,和一只死鸡没什么分别。
“爱滋病他有爱滋病他故意要把爱滋病传染给我”伍咏冬脑中嗡嗡乱响,一片混乱,渐渐地眼前金星乱舞,浑身酸软。后面突然一声哀叫,伍咏冬转过头去,却见姨妈面色青白,捂着胸口,瘫在地上打滚着,表情十分痛苦。伍咏冬正待上前去扶,可是惊忿交加中一口气提不上来,身体一软,昏了过去。
待伍咏冬重新醒转时,自己仍然躺在地上。伍咏冬挣扎着起身来,见姨妈仍然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伸手一摸,额头热得烫,显然了高烧。
怎么办无疑应该马上将姨妈送医院,可是阿驴肯吗只怕他宁愿看着姨妈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