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从这种人口中是得不出更多的信息的,但这仍然是一条关于毒贩的重要线索。红棉仔细地盘问着上次向他拿货的人的相貌举止。
不管这跟龙哥有没有关系,但本市潜伏有毒品加工的工场是肯定的了。而那间东运餐厅,说不定就是一个重要的联络点。红棉心中想道。
等搞定龙哥这儿,马上就去查这家餐厅。红棉打算着。
现在,她还是必须先跟紧龙哥。他的交货日期不会延误太久的!
红棉问完口供,立刻赶去和阿辉他们集合。
龙哥不会静呆太久的,红棉坚信。黑道的交易有时比正当交易的规矩还要严格,而且更残酷,即使有天大的原因,延误甚至取消交易仍然很容易招致不可想像的后果。
继续埋伏,继续静候。红棉平静地监视着龙哥的动态。为了让她的手下能得到更好的休息,她每天二十四小时都亲自守候在龙哥工厂附近的汽车里。
这一次,她不可以失败。
连日的日晒雨淋,红棉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形容变得如此消瘦。但她秀丽的脸蛋上,仍然显得神采奕奕,她专注地观察着龙哥工厂的一举一动。
一天又一天,一晚又一晚。疲惫的身体并不能改变她继续下去的决心。
终于,第十七天中午,龙哥出动了。工人们三三两两地出发,一个小时里总共走了十几二十人。
但再向警局搬援兵是不可能的,刚刚失败了一次,警长对她的信任还没有回复正常。
红棉马上和阿辉阿标分头跟踪。红棉跟踪龙哥,阿辉和阿标分别跟踪另外的两队人。
结果,却发现他们一到市区里就一个一个地走散了,有的去看电影,有的去酒吧,有的没事在街上闲逛,龙哥却进了一家夜总会。
红棉他们人数有限,无法跟踪太多人,只好分别盯人。于是红棉紧盯龙哥,阿标在酒吧里盯住那个喝酒的,阿辉则在悄悄跟着那个在街上闲逛的。
时间悄悄地流逝着,阿辉首先被甩开了,在茫茫人群中走失了他的目标。
阿标在酒吧中一直呆坐着,喝光了几瓶啤酒,但到了傍晚时那个家伙仍混在一班男男女女之中,猜拳喝酒吃饭,竟在酒吧中泡了一个下午,一点想离开的迹象都没有。
而龙哥,一进夜总会的包厢后,就再没出来。
(。。)
红棉远远地盯着包厢的门口,诈作一个人烦闷地喝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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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中打发走几个上来挑逗她的色鬼,红棉默默地坐了好久。
突然,她感到有些不对劲。
龙哥进去了这么久,期间只有一名小姐进入他的包厢,只点了一盘水果。而那名小姐,一个小时后就出来了,一直再也没人进入过这个门。
龙哥一个人在里面干什么?
红棉立刻拨通了阿辉的电话,让他在五分钟之内赶到,接替他监守着这个包厢,自己飞奔而出,冲向自己的汽车。
疑兵之计!红棉的第六感告诉她:龙哥一定是跑了,从包厢里的其他通道,早已离开了!
龙哥去了哪儿呢?
红棉不知道,但这个时刻,彷佛有个信念驱使她驾车直奔东郊。
东运餐厅!
红棉从来不相信这些玄幻的东西,但现在,冥冥之中好像天意告诉她,她应该向什么方向追。
天意,不管这个天意带给她的,是好运还是噩运。
但这次,天意是正确的。
东运餐厅的门口,已经聚集了十几人,正是中午从龙哥工厂离开的那些人!
龙哥,正指挥着他们,上了一辆货柜车。
她差一点就来晚了!
“阿辉阿标,马上停止监视,到这边来!”红棉一边紧急呼叫着同伴,一边暗暗驾车,追随着那辆货柜车而去。
货柜车沿着崎岖的乡村小路,朝着市区的相反方向而去。红棉驾车远远地跟踪着,她知道,今天必定就是他们交易的日子了。
红棉的心情紧张而沉郁,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沉郁,只知道自己总是心头闷着一块石头,不舒服。
继续向前走了二三十公里,到了一个荒弃已久的晾麦场,晾麦场的旁边,是一个同样荒弃已久的码头。
红棉将车远远地停好,一边向警局请援,一边悄身沿着树木的掩护逼近。
警局还要调派人马,再加上路程颇远,没有半小时看来难以赶到。阿辉他们从一早已经向这方向而来,倒是可能快一些,但对付眼前这么多人,还是没法硬拚。
因为他们很可能有武器!
从龙哥的腰间,远远地看到有一块硬梆梆的突起。红棉的经验告诉她,那应该是一把手枪。
红棉蹑步躲到离龙哥他们十来米处的一间破屋后面,摸出手枪紧握在手里。
龙哥,正悠闲地点起一根雪茄烟,一边四周观望,一边站在岸边等待着。
红棉举起手枪,瞄了瞄龙哥的身影。这个肥胖的中年男人,便是害死父亲的凶手!红棉屏住气,等候着亲手将他逮捕的时刻。
不久,从遥远的江面,缓缓驶过来一艘船。龙哥他们马上弹了起来,朝着船的方向猛招手。
船,慢慢向这个废弃已久的古老码头,驶了过来。
船上是毒品吗?红棉紧张地紧握着枪。马上就要人赃并获了,她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经历过那么多的风浪,红棉发现此刻,她就像第一次缉捕犯人那样的兴奋而紧张。
(。。)
龙哥紧张地指挥着他的手下,从船上搬出一箱箱的货物。
一箱又一箱。
红棉不禁有点怀疑那是不是毒品了,眼见这些箱子,已经足够装满了一整辆货柜车了!如果真的是毒品的话,那……数额未免也太惊人了吧?
满满一货柜的毒品,价值只怕起码有几十亿吧?
龙哥很快地就给了她答案。他打开其中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指甲挑了一点点,送进口里……
红棉忽感血脉贲张。她马上意识到,眼前正在发生的,可能是国家历史上最巨额的一宗毒品交易!
冷静!红棉知道必须立刻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形势,看了看手表。阿辉他们,应该就快到了吧?
运货的船在顺利交货之后,离开了码头。龙哥紧张地指挥着将箱子一箱箱地装上车。
远远地,听到了汽车驶近的声音。
应该是阿辉他们吧?红棉立刻做好行动的准备。
龙哥也听到声音了,警觉地跳起身来,从腰间摸出一把手枪。
他果真有武器!而且不只他,每个人都有武器。红棉看到所有的人都停止了搬货,分别从身上掏出武器,摆出警戒的姿势。
不能再等了!阿辉他们肯定不会意识到形势的严峻,而只要他们稍一大意,马上就会有极大的危险。
红棉腾身一扑,依靠破屋墙上凹凸不平的窗户,三两下窜上屋顶。
现在不能再跟阿辉他们联络了。当务之急,是提高阿辉的警觉,是分散毒犯的注意力,断绝毒犯的后路!红棉决定开枪!
“砰!”准确无误的一枪,打爆了货柜车右侧后轮胎!
乒乒乓乓的枪声,立即朝着破屋的方向乱射。
红棉小心匍匐好身子,不再动弹,仔细地听着对手的动静。
一轮枪声过后,半点收获也没有。龙哥示意大家退后,躲到货柜车的背面,小心奕奕地观察着破屋的方向。
红棉悄悄地抬起头来,看到他们十几个人,已经全部在视野中消失了,只有几张偶尔从货柜车后面探出的小半边脸。
对恃!
这正是红棉所需要的。如果援军能尽快到来,她就不需要冒险。
“啊!”突然一声惨叫,是龙哥那边的!
阿辉开枪了!红棉马上明白。手上一扬,手枪中第二发子弹射出,击中货柜车右侧前轮胎!
火花飞溅,同侧前后两个轮胎被打破,货柜车向右侧一倾。
躲藏在背后的人似乎也有点慌乱了,在暗处的对手已经让他们处于进退维谷的境地。
那边阿辉他们也开始频繁开火,乱飞的子弹在货柜车的四周呼啸着。
红棉再次静观不动。现在,她们的同伴应该是安全的,麻烦的是敌人。
货柜车后面发出的枪声,越来越是稀疏。
他们快没子弹了!红棉明白自己已经处于十分有利的景况。只要他们用光了子弹,就等于束手待毙!
远处,警笛声此起彼伏,越来越近。
货柜车的后面,一阵骚动。
突然,一条肥胖的身影从货柜车后面窜出,藉着林木的遮掩,向着远处的田野飞奔而去。
是龙哥!他想逃!
红棉冷冷一笑,要是这样都让你逃了去,我谷红棉这刑警队长也就白当了。
手枪平举而起,瞄向正在飞奔着的两条肥厚的大腿……
再上移,准星停留到他的腰部!
他是杀父仇人!自己童年苦难生涯的始作蛹者!红棉手腕再微微一抬!
“呯!”子弹准确地穿过龙哥的脑袋,后脑进,前额出。肥大的身体向前继续猛冲几步,扑倒在地上。
红棉脸上露出了微笑,冷酷的微笑。
警长带着大队人马赶到了。弹尽的匪徒们束手就擒。
一切都是那么的圆满。
再次破获一宗大案,顺便亲手击毙仇人。红棉痛快地长呼出一口气。
************“什么?”胡炳大吼道,圆睁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
冷汗,从他的头上滚滚而下。
完了!他突然间才明白,这一次他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精明了这么多年的龙哥,这次竟然彻头彻尾地失败在一个女人手里!龙哥真是太大意了。
万幸的是,龙哥死了。没人知道他才是这批货的货主。
但,几十亿的货……胡炳几乎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这一次,他能动用的所有资金,都拿去下定金了。本来预计一拿到货,马上可以转移一部分给下层买家,换回一部分的货款。现在……
胡炳头都大了,明天,他必须再支付十亿的第二期货款。而全部的几十亿要在两个星期内付清!
没有货,他哪来的这么多钱?巴巴地等了很多天的买家们早已等不及了,但更可怕的是,要是他还不起货款,哥伦比亚的大毒枭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搞搞搞,还搞什么屁!出大麻烦了!”他对着一旁的弟弟胡灿怒吼。
经历手术后,昨天刚刚出院的胡灿,正悠闲地躺在床上,由他们的亲姐姐,那个蛇信夫人,用舌头殷勤地亲吻着他的全身。
“你那屌已经废了!还搞什么!”胡炳的心中既烦又燥,没好气地喝骂着弟弟。
可怜的胡灿自出院后,就发现自己的鸡巴再也举不起来了。即使面对的是打伤自己的女中豪杰谷冰柔,或者淫劲十足的亲姐姐。无论面前女人的肉体如何性感淫秽,空有一腔兽欲的胡灿,却再也举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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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满腔的愤恨,用皮鞭狠狠地发泄在被绑成粽子一般的冰柔身上。冰柔丰满的乳房和肥大的屁股,在使劲的抽打之下,布满着鞭痕。她被打得哇哇哭叫,扭动着性感的赤裸胴体,无数次昏了过去。
但最终强奸她的却不是胡灿,而是那些在一旁看得血脉贲张的喽啰们。搞弄了半天,仍毫无起色的胡灿,将冰柔交给手下们折磨,自己却去找亲姐姐寻找新的刺激了。
胡炳冷冷地看着满头大汗的弟弟,和已经亲吻得嘴巴酸痛的姐姐。丢了这批货,他的眼神如此的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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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怎么办?”胡灿踢开姐姐,穿起裤子。
“嘿……”胡炳荫着脸干笑着。这一次,几十亿的货,麻烦有多大,不用说也太清楚了。
电话响了,胡炳看一下来电号码,脸色更加难看,缓缓地提起话筒。
胡灿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知道,这是哥伦比亚的毒枭来要钱了。
胡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口里却只能尽说着好话。
“明天?真的不行了。我现在这儿真没那么多能动的钱了……是是是……可是我的买家突然有变故,得过几天……宽限几天行不?”
答案是不行,最多只能宽限一天。
胡炳严峻的脸已经黑得发紫,对方一定要他在两天之内,交上十亿元的第二期货款!
对方的厉害,他早就见识过了。不按期付款?他不敢想像他会遇到什么样的后果……
(十一)
爆炸案!
两天之后,胡氏集团的一个工场发生爆炸案。一捆不知从何而来的炸药毫无预兆地爆炸,十三名工人不同程度受伤。
警方在现场找不到任何的线索,胡炳也矢口否认是有人恶意报复。即使他明白,这只是哥伦比亚毒枭对他拖欠货款的小小警告。
现在得怎么办?一向胆大妄为的胡炳也失去了主意。
整柜的白粉已经被警方缴获了,不知道放在何处,再拿回来几乎没有希望。没有货,几十亿的货款却能向哪儿找去?
这次,只是小小的警告……再这么下去,拿不到货款的对方肯定还会有更严厉的动作。
胡炳一脸疲惫地回到公司,仅仅这么两天,头发彷佛又白了几根。
焦虑、无奈、烦燥,就是他现在的真实写照。但这一切都是没用的。
胡灿又在凌虐冰柔了,他似乎要把鸡巴不举的愤恨通通发泄到这巨乳美女身上。是她的一枪,将他害成这样的。
“他妈的,不想那么多了!”胡炳决定暂时抛开烦恼,他终于觉得自己需要放松一下了。他满腔的烦闷,需要好好地发泄一下。
再不好好玩玩,以后怕没机会了。
胡炳看着被绑成屈辱姿势哭泣着的冰柔,一股欲火猛然升起。是这娘们,是她的妹妹,破坏了我的好事!
胡炳一把夺过胡灿手里的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冰柔赤裸的乳房上。
“啊!”冰柔大声地哭叫。她两只丰硕的乳房,现在被绳子纵横交错地压迫着,一丝不挂的身子被几根绳子仰面向上地平着吊起,修长的双腿耻辱地分开,饱遭蹂躏的屄里面,一根粗大的假鸡巴正摇头晃脑地嗡嗡直叫。
胡灿淫笑着,将一个衣夹轻轻夹到她的一只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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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冰柔轻泣着,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了在敌人的面前哭泣。无论她多么的不愿意,但下身那不争气的小肉洞,总是那么不知廉耻地渴望着男人的精掖,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以让它淫水横流。
现在,假鸡巴已经在里面捣弄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谷冰柔的肉洞中流出的淫水,已经顺着那根假鸡巴,沾湿了一片地面。
“啊………”冰柔脸红耳赤,淫荡地哭泣着。
胡炳的皮鞭,将夹紧在她奶头上的皮夹扫落在地,乳头上受到强烈冲击的冰柔,在伴随着痛疼而来的火热快感中,失声大叫起来。
“贱婊子,很骚是不是?我叫你骚个够!”胡炳挥舞着皮鞭,用力抽打着女人那高耸突出的双峰,那雪白健壮的双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着的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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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呀……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号叫着,淫荡的神经几乎驱散了其他所有的感官,迷乱的眼神哀怨地望向胡炳,不知道是在恳求他不停鞭打她,还是在恳求他满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欲望。
胡炳冷峻的脸色开始缓和了,脸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丢下皮鞭,捏着冰柔的脸,冷笑道:“贱人,很想被人肏了是吗?”
“啊……呜………”冰柔模糊的泪眼幽怨地看着胡炳,颤声呻吟道:“救我……求求你救我啊……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插入在她屄里的假鸡巴,现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湿成一片的yd紧紧夹住不会掉下了。
“说清楚点,要怎么样救你呢?”胡炳荫荫笑着,“噗”的一声,将假鸡巴拨了出来,拿到冰柔的脸上擦来擦去。
“啊……我要……我要……”冰柔扭着脸逃避着假鸡巴。下体骤然从充实堕落到空虚的最低点,药物作用下的屄又热又痒,不可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屁股,每一次激烈的性交过后,她都必须经过这样的一阵折磨,就像戒毒一样。
半个小时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体不再受到刺激,药物的作用就会暂时被抑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这样的经历。原本坚强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已经日渐消沉。
现在的谷冰柔,已经习惯了在淫荡的一波波高潮中呻吟哭叫,这似乎成为她现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么?告诉我,母狗要什么?”胡炳将湿淋淋的假鸡巴使劲摩擦着冰柔两片性感的嘴唇。
“肏我……啊……求你,肏我……”冰柔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你是谁?”胡炳淫笑着,手掌用力玩弄着冰柔丰满的雪乳。敏感的乳房在对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屄,将延长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时间。已经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经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始终深陷于耻辱的地狱之下,没有一点尊严。
“我……呜……母狗……肏我……”冰柔含着泪珠,痛苦地哀求着。
“说清楚一点,你是什么?”胡炳继续淫笑。
“我……我……”冰柔急促地喘着气,“我是母狗,肏我……肏母狗……啊……求你……”
屄上麻痒和炙热的压迫,使她抛弃了尊严。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冰柔屈服了。
“真是一条淫贱的母狗!”胡炳伸手往冰柔的胯下掏了一把,湿淋淋地将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着。
“呜………”冰柔的脸因为痛苦扭曲着,绽红的脸蛋此刻看起来更是性感撩人。胡炳荫荫地笑着,挺起鸡巴,轻松地一下子捅入她的yd深处。
“啊……”冰柔腰板猛的一下直挺起来,口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被肏入的充实感觉稍为缓和了一下紧绷着的神经,美丽的女人开始大声地叫起床来。
胡炳不紧不慢地抽送着鸡巴,手掌抓着两只因被紧缚着而变形的巨乳,一下一下轻推着。冰柔那在空中摇荡着的身体,正好迎合着自己鸡巴的抽肏。“啊啊啊……”迷乱的女人悦意地哭泣,已经湿得不成样的屄里,继续涌出如泉般的爱掖。
“你老爸当年就是给我干掉的,你这个婊子给杀父仇人肏,也肏得这么开心吗?”胡炳肆无忌惮地继续打击着冰柔。
“呜……啊……”流满脸的泪水,并不能阻挡身体对欲望的渴求。冰柔面色变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体却摇得更加厉害。温暖湿润的屄紧紧地夹住仇人的鸡巴,彷佛要将它吸入自己的身体里面一样。
“很爽……”胡炳满意地赞扬着,胯下的这个女人,不仅有着一副超凡的身材,下面的这个小肉洞也是上等的好货,没有浪费他那昂贵的药物。
“慢慢下去,她就会变成一只彻底的小母狗了………真是一个绝妙的性奴隶啊!”胡炳得意地寻思着。
“大力……快一点……啊……快……啊啊……”冰柔还在忘情地哭叫着,努力地扭着屁股。
但她的身体被紧紧地缚住,快与不快,并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怎么样?这娘们不比她娘差吧?”静静地在一旁看了好久的胡灿,终于发话了。没有功能加入奸淫的行列,他只好欣赏着冰柔的淫态过干瘾。
“不差!”胡炳哈哈大笑道:“生过两个女儿的女人,怎么能跟一个处女相比?哈哈!再说,这娘们的奶子更大更挺!”
“他们……”冰柔脑中又是一阵昏眩,“他们……妈妈……那……”她突然明白,童年时隔着窗户看到的那个正在玩弄自己母亲的男人,原来是胡炳!
是他!害死了父亲,侵吞了父亲的财产,还不满足!还去淫弄她的母亲!现在,又在疯狂地凌辱着她!
“呜……”冰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她女人最隐秘的屄里,正插着对方凶猛的鸡巴。
胡炳很高兴看到她的这种反应,他感觉到那销魂的肉洞正在绝望地痉挛着,这让他兴奋的鸡巴得到了更为刺激的享受。
“老谷也算是很够朋友了。”胡灿笑道:“临死留了那么多钱给你,还把这么漂亮的老婆和女儿留给咱们享用!哈哈!看这娘们,又高潮了!”
冰柔确实又高潮了,药物的作用迅速将她的快感以几何级数向上翻着,被奸淫着的身体在羞愤中无法自持,滚热的爱掖再一次温暖着胡炳那正侵入在她体内的粗壮鸡巴。
“真棒!”胡炳舒服地喘着气。
“等我好了,我……”胡灿看哥哥的爽样,一种嫉妒加忿恨的感觉漫延到全身。都是因为这烂婊子,害他眼巴巴地看着这么美艳的女人,却只能干瞪眼!
“你玩完后,我再来好好修理修理她!”胡灿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转身到柜子里,拿出一大袋物事来。
胡炳一看,会意地哈哈大笑,鸡巴用力一顶,在冰柔的沙哑的呻吟声中,笑道:“听说被灌了肚子的女人,肉洞会特别紧……哈哈……”
“你的意思是……”胡灿荫荫笑道。
“还用问!”胡炳哈哈大笑,将仍然硬梆梆的鸡巴,从冰柔的屄里退了出来。
“呜……不要………”冰柔失望地哭着,屁股上下乱扭,那种要命的麻痒感觉,再一次降临。
冰柔雪白的皮肤上,似乎披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刚刚被肏入的yd口,重新合成了一条细细的肉缝,奇痒无比的感觉,似乎正在吞噬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冰柔赤裸的身体大力地挣扎着,她想腾出手去,去搔扒自己那痒得入骨的屄,但被捆着紧紧的双手,却哪儿动弹得了?
那边,胡炳和胡灿已经将甘油装入了一个塑料袋中,淫笑着又走到了冰柔身边。
“快……救我……肏母狗……肏母狗啊……”冰柔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声哭叫着。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现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经任何开发过的肛门。
而她现在的姿势,实在也太适宜浣肠了。
水平朝上的身体,被高高分开着吊起的双腿,圆滚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泉涌的淫掖沾湿的屁眼,方便地呈现在胡家兄弟的面前。
于是,胡炳捏着冰柔两边丰厚的臀肉,向两旁掰开。胡灿拿着尖嘴的软管,毫不费事地轻肏入冰柔敞开的屁眼中。
“呜……不是这里……啊……肏我……”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的冰柔,仍然强烈地渴望着那痒得好像要溶化的屄,再次被粗大的鸡巴肏入。即使那是杀父淫母的仇人,她也顾不得了。
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样难受的肛门,透明的掖体顺着软管流入到她的直肠里面。冰柔开始察觉到不良的预兆了,她难受地扭着屁股,但身体马上被紧紧固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肛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