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印尼的当年晚上,她在下榻的宾馆房间里遭到数个面人的袭击,她凭着自己机智的头脑与灵活的身手终于侥幸逃了出来。
当她穿着睡衣,身无分文走在大街上,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报警。但她当走进警察局时,她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厉害。
在印尼,很多人都会说华语,当警察局的警员听了她的述说,并知道了她的身份后,开始他们的态度还很好,端来了热咖啡给她喝,找来了衣服给她穿。但很快来了另一拨警员,把她带到了拘留所。
在拘留所里,他们给她戴上了手铐脚镣,开始审问她∶为什么谋杀一印尼籍男子?为什么她藏有大量海洛因?
舒依萍开始意识到他们在有意识的陷害她。
舒依萍据理力争,但却被他们痛殴一顿,用各种不留下伤痕、却能造成很大痛苦的方法折磨舒依萍。他们不让她睡觉,不让她喝水,在她身上垫着电话本,用榔头猛敲。
生性倔强的舒依萍当然不会轻易地屈服,在经过一天一夜的审讯后,她被推上法庭,一个鼠头獐目的男人做了她的律师,但他从开庭到现在,讲了不到十句话,他一直悠闲自得地坐在一边,对她表现出极大的无所谓。
控辩双方作了阵词,经过短暂的休厅,那像肥猪一样的法官重新回到了坐位上,用印尼语宣读了判决书,紧接着,一旁的记录员用华语道∶“经陪审团一致裁定,舒依萍杀人罪恶名成立,现判入监二十五年,送巴厘监狱服刑”。
舒依萍脑袋嗡的一下,虽然她已经预料到审判的结果,但当她听到判决时,她还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太可怕了,如果真要自己在印尼的监狱里呆上二十五年,那还不如死了算了。但她对自己道∶不要失去信心,在香港的姐妹一定不会坐视不管,一定坚持下去。
从法庭出来,舒依萍被直接押上了开往巴厘监狱的囚车。
巴厘监狱是印尼专门关押十五年刑期以上重刑犯的监狱,因为都是关着十恶不赦的重犯,不仅守卫比一般的监狱监狱要森严得多,更有着一个手段残暴的典狱长°°哈扎。
在巴厘监狱待过的犯人道∶“宁到别处坐三年牢,不到巴厘待一天”,因此往往被判重刑的犯人会想办法贿赂法官,好使自己不要到巴厘监狱去。
当然舒依萍不会知道这一些,她也不知道自己会被押到哪里,她现在只想通过什么办法能与在香港的水灵取得联络。
囚车是用美国产的依维柯改装的,车厢里的座位都拆除了,车厢顶与地板上安装了不少固定装置用来铐住犯人。舒依萍上车已有三个囚犯,舒依萍被重点照顾,不仅双手铐车厢的顶上,而且双腿也被铁链系住,而其它的犯人都只有单手铐在车厢内的横档上。
“嘿,哥们,来了一个美女。”最靠近舒依萍的那个一脸横肉的男人道,其他的犯人顿时轰笑起来。
舒依萍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但他们不怀好意的目光与肆无忌惮的笑声中引起她极大的反感,这一类的人她不是没见过,而是见得太多了,但以前碰到这些人,她是一个人人畏惧的女警察,但现在虽是与他们关在同一辆车里的囚犯,这其中的差距太大了,大得那她极度的不能适应。
“嘿,我说小妞,你是中国人吧,犯了什么事被抓起来了?我叫巴莱克,在巴厘我可很吃得开,有我罩着你,你的日子可要好过多了。”巴克莱用生硬的华语对舒依萍道。
舒依萍懒得回答他,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因为双用手铐在车顶,因此她不能像其它犯人一样可以舒舒服服地坐在地板上,她只半蹲着,这个姿势非常地累,只蹲了一会儿,她的双腿就开始开始有些发麻。
她的脸色有些憔悴,眼镜早已在宾馆与敌人搏斗中被打落下,好在她并非近视,戴眼镜只不过是她的爱好。
不戴眼镜的她反而更加地清秀,长长的秀发微微有些凌乱的披在肩头,明亮的大眼睛流露着出一丝淡淡忧郁,使她更显得楚楚动人,惹人爱怜。
她还穿着逃离饭店时的睡衣,粉红色的全棉睡衣撕破了几处,露出雪白柔嫩的肌肤,及膝的睡衣掩盖不住她美丽的双腿,周围男人色迷迷的眼光一直在她身上巡视。
她感到腹部一阵疼痛,她知道自己的例假要来了,“唉~~”舒依萍长长叹了一口气,心怀极度的烦燥。
“喂,我和你在说话,你听见没有!你是哑巴吗?”巴克莱对她没有搭理感到有些不满意。
舒依萍依旧不理不睬,她实在太没有兴趣回答。
巴克莱猛地一脚踹在她的大腿上,用印尼话大骂道∶“臭婊子,老子与你说话你竟然像木头人一样,是不是瞧不起我?他妈的!老子不让你吃些苦头,你还真不知道我的厉害。”
挨了巴莱克重重一脚的舒依萍,扭过头,怒睁双目,大声叫道∶“你要干什么!”
“原来你不是哑巴,老子跟你说话为什么不回答我?”巴克莱道。
“我为什么一定要回答?你算什么!”舒依萍轻蔑的道。
又是一脚踢在她的腰间,巴克莱练过泰拳,出脚的力量非常之大,要不是舒依萍早有防备,将他的力量化解,这一脚会让她直不起腰来。
舒依萍的手脚都铐着,无法还击,只有用充满愤怒的目光盯着他。
巴克莱见还不能让她屈服,又胡乱地在她身上踢了几脚,舒依萍虽然无法还击,但她还是能通过腾挪化解他的脚劲,这几脚并没有对她造成太大的伤害。
这时,车停了下来,囚车又到了另拘留所,上来了五个犯人,将车内并不宽敞的空间挤得满满的。
囚车驶出了市区已经傍晚,从这里到巴厘监狱有近二十个小时的车程,要到第二天的中午才能到达。
踹了舒依萍几脚的巴克莱似乎也消了气,他见到有新的犯人上来便与他们攀谈起来。舒依萍听不懂他们说些什么,她已经一天半没有合眼了,虽然以这样半蹲的姿势无比的难受,但忍不住的疲倦让她的双眼慢慢地合拢。
遭受了强烈刺激的她开始做恶梦,在梦中她来到一处无边无际的旷野上,在她背后似乎有无数的黑影在向她逼近,她害怕极了,开始全力向前奔跑,但双腿却如灌了铅一般怎么也跑不快。
眼看身后的黑影已经包围了她,突然脚下一空,身体猛地下坠,落入万丈深渊中,她张大嘴想叫却发不出声音,突然她觉得落到一堆软绵绵的物体上,她张开眼睛一看,周围竟是千万条蛇,有水桶粗的蟒蛇,也的手指粗的小蛇。
她最怕蛇了,极度的恐惧噬咬着她的心灵,她想逃,但手脚却不听使唤,怎么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千万条蛇爬上了她的身体,缠绕遍她和全身,更向她体内钻进去┅┅“啊──”舒依萍从恶梦中惊醒,但她却发现自己处境比恶梦更怕。
车上八个男囚犯有四个离她很近,他们都是单手铐在横档上,另一只手却可以自由的活动,那四只可以活动的手竟全部摸在她的身上。
在她前方的两名男囚犯的手从宽大的睡袍下伸了进去,兴致勃勃与玩弄着她坚挺的双峰;侧面的一个够不到她的双乳,只得抚摸着她的双腿;而离她最近的巴克莱近水楼先得月,从他这里可以摸到她身体任何一个部位,现在他把手放在她丰满的臀部上,大力捏着她的臀肉,还不时地用印尼话与其它人交换着意见。
舒依萍尖叫起来,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使她万分惊恐,她左右扭动着身体,企图甩掉附在她身上男人们的手。
在她胸前的两只手猛地一把攫住她的乳房,同时用两指间的夹缝夹住她的乳头。其中一人用恶狠狠地用华语道∶“不要叫,再叫老子捏爆你的奶子!”
舒依萍忍着胸口的剧痛,依然高声叫喊,她希望坐在驾驶室的警员能听到她求救,但直到她的喉咙几乎都喊哑了,车子依然在高速的行驶。
看着她呼喊没有人回应,几个本是亡命之徒的犯人也放开了胆子,再不理会她的叫声,继续在她身体上捏着、摸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已精疲力竭的舒依萍连高声叫喊的力气也没有了,她知道哪怕她叫得再响,也不会有人理睬她。好在这些人总算还有一只手被铐在铁档,要不然舒依萍早已被他们无数次的强奸了。
“中国女人到底不一样,她的皮肤又白又嫩,摸上去舒服极了。”左侧男人故意用她听的懂的华语说道。
“喂,小妞,你怎么不叫了?你不是很喜欢叫嘛!再叫两声给老子听听。”
在她身前的长着一脸大胡子男子看到她停止的叫喊,用满是怒火的双眼瞪着他,反而感觉到有些不自然。
在舒依萍身后的巴克莱闻言欣然道∶“要这小妞叫那还不容易,看我的,她马上会比刚才叫得还动听。”说着,手倏地伸进她的内裤,食指猛得一下插入她的菊花洞中,使劲地抠着。
舒依萍没想到他竟会使出如此下流的手段,一时忍不住又大叫起来,身体也随之不停地摆动。
巴克莱洋洋得意,笑道∶“看到没有,是不是比刚才叫得还动听?”
众人顿时轰笑起来。
烈火凤凰强化版(雨兰篇)(12续)
正当男人们玩兴正浓,洋洋得意,舒依萍痛苦莫名之时,囚车停了了来。
车厢的门打来了,两个全副武装的狱警察先将男人带下了车,让他们方便一下,接着便把舒依萍拖下了车。
虽然已是深夜,但月明星稀,几十米外仍能看得清清楚楚,要在这么多男人面前小便,舒依萍感到十分不习惯,她轻声向两个狱警提出是否能带她到边上不远处的树从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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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狱警交换了一下眼色,点头同意了,押着她到了边上数十米远的小树林里。
舒依萍心道∶要他们离开是不可能的。无奈之下,只得背过身去,在他们的面前蹲了下去,用反铐着的双手拉下内裤。
当她解完了小便站起来转过了身,突然她从两个狱警脸上看到如同车人男囚们一般的神情,舒依萍心猛地抽搐了一下,在这个陌生可怕的国家里,代表正义的警察与穷凶极恶的罪犯如出一辙,那还有什么希望可言。
两个牛高马大,身材魁梧的狱警用印尼话交换了一下意见,舒依萍虽听不懂他们说些什么,但从他们的手势与表情上知道他们是在争谁先上的问题。
很快,争论有了结果,左边那人一脸兴奋,而右边那个则有些不服气地嘟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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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依萍被抱到一块平整些的草地上,狱警将她按倒在地。
她知道今天已在劫难逃,她竭力反抗着维护最后的尊严,但手足都被铐住,反抗的馀地实在太小了,很快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在明亮的月光下裸露着自己的迷人胴体。
舒依萍忍不住伤心地哭了起来,大滴在滴晶莹的泪珠从美丽的脸庞滚落,她裸露着的美妙性感身体在剧烈地颤抖。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用印尼话骂了几句,他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边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已经涨大变硬的大阳具来,硬梆梆的阳具顶在了她赤裸裸的小屄上。
舒依萍绝望地尖叫起来∶“不!不!不要啊!”
狱警将她双腿架在肩头,双手使劲搂住她丰满结实的大腿,用一身的蛮力将阳具插进小屄,毫不留情的一捅到底。
“啊!”舒依萍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那火热坚硬的棍棒无情地戳进了她紧密娇嫩的肉屄!被强奸的痛苦和羞辱一起涌了上来,她身体猛地痉挛起来!
那男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力地在她温暖紧密的小屄里抽插奸淫着,双手抓住丰满肉感双乳,用力揉搓起来。
被强暴的舒依萍扭动着雪白的肉体,发出阵阵凄楚的呻吟和悲啼。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从被奸淫的小屄传来,她冷汗直流。丰满的大腿和圆润的双肩无力地颤抖着,舒依萍羞愤地闭上了眼睛,眼泪不停地流淌下来。
那狱警在她的身体里痛快而残忍地抽插奸淫着,那种紧密温暖的滋味,和强暴一个美丽女人的快感使他觉得无比地痛快,舒依萍脸上那种痛苦欲绝的表情更让他兴奋。
舒依萍原本已十分虚弱的身体里,最后的一点力气似乎也被野蛮的强奸夺走了,使得她现在只能无比绝望地忍受着,被他残忍地施暴的巨大羞耻和痛苦,不断呜咽呻吟着的她,意识里已经渐渐变成了一片空白。
过了不知多久,她忽然感到那插进自己身体里的肉棒猛地烫了起来,随着一阵猛烈而快速的抽插,一股火热粘稠的掖体涌进了自己的身体。
舒依萍闭着眼睛微弱地喘息抽泣着,美丽的脸上泪痕斑驳,雪白丰满的双乳上布满了乌黑的手印,两个娇嫩纤细的乳头已经被捏得红肿起来,而赤裸着的下体一片狼籍,白浊的精掖,夹着一点血丝,正从刚刚遭到奸污的肉屄里缓缓流淌出来。
在一边观战的另一个狱警早已按捺不住了,当同伴离开她的身体时,他立刻扑了去。
又是一根粗大坚硬的阳具插进了她刚遭到奸污的肉屄里!
舒依萍此时已接近崩溃的边缘,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人男人终于也达到了高潮。
在车上的巴克莱,看到舒依萍被狱警带向树林时,就知道她一定会被强奸,果然过不了久,他就听到她绝望悲惨的叫声。想到刚才还在自己手指下扭动呻吟的女人,被他们先拔了头筹,不由得有些不甘心,但也无可奈何。他想像着舒依萍被狱警强奸的情景,阳具不由得更强更坚硬。
两个狱警架着已经没有力气走路的舒依萍,从树林里回到车边,把她扔上车后,没有再把她固定起来就关上门。
刚被轮奸过的她现在的样子显得说不出的凄惨和性感!睡衣虽然还套在她身上,但领子被撕开,裸露着的雪白丰满的胸膛上布满被蹂躏的痕迹,巴克莱撩起她睡衣的下摆,那修长的双腿软绵绵地大张着,yd因为刚才剧烈的性交被干得红肿外翻,缓缓滴淌出红白相间混浊粘掖。
巴克莱拖着她的玉腿把她拉到身边,用膝盖压着她的小腹,拉过她睡衣的下摆擦拭着她污秽不堪的荫部。如果是刚才,舒依萍还能反抗,可现在的她一丝气力都没有。
当车子开动的时候,巴克莱终于如愿已偿地进入她的身体,在她的小屄里大力地干了起来。
车厢里其它的男人一边看着这让人兴奋的一幕,大家知道这次到巴厘监狱去的旅程中因为有她决不会寂寞,他们吵吵嚷嚷地争论下一个该轮到谁。
虽然舒依萍身体已接近虚脱,但她的神智却很清醒,压在他身上男人每一次大力的抽插,都刺激着她大脑的神经,周围男人淫邪的笑声显得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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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梦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舒依萍在黑暗中绝望的饮泣。
墨震天、许安、古寒、严雷、风天动、安玉人六人来到墨震天别墅的地下密室,长长的走廊尽头是并排的五间囚室。
囚室面向走廊的一面是用特殊的玻璃制成,从外面可里看见囚室里关押的人一举一动,而从里面却看不到外面。
五间囚室里只有两间有人,左首的第一间关着林岚,她脸色苍白憔悴,美丽的胴体一丝不挂,四条铁链分别缠绕在她的双手双足。囚室的中央是一张用生铁铸成宽约一米的床,没有枕头也没有被褥,林岗面向里侧躺着,如白玉般的背脊与臀部曲线优美无比。
差一点就占有了她身体的风天动,看到她的裸体已经热血沸腾,难以自已。
左首第二间关着一个约十四、五岁的女孩子,穿着朝鲜传统的服装,俨然是个美人胚子。小姑娘扎了一把乌黑的辫子,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极为灵动,她的皮肤像刚刚有点熟的苹果,白里微微透红。
她坐在与边上囚室相同的铁床上,一副精致的手铐将她的右的铐在床档上,限制了她的活动,小姑娘的眼中透露着焦虑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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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扭头对墨震天道∶“不知道金正日这老家伙是怎么想的,我们开出的条件他竟然不接受,好像金小姬不是她亲孙女一般。”
墨震天还是戴着面具,让人有一种莫测高深之感,他不紧紧不慢地道∶“金正日他不是不想要回她的孙女,而是在权力的宝座与孙女之间,他选择了前者,‘凤’的人实力真不可低估,竟能使金正日这么相信她们,我们在韩朝这一役真的很被动。”
许安淡然一笑,泰然道∶“有得必的失,一城一池的得失无需芥怀,我们很快能够扭转这一局面。我来的时候听说‘黑日’已经来了香港,说明金正日对他的孙女还是很重视的。”
墨震天道∶“这个我已经考虑到了,我准备明天把林岚与金小姬送到落凤岛去,她们还是两颗很有用的棋子。”
许安道∶“那金正日这老家伙这么顽冥不灵,我们就奸了她的孙女,把强奸的过程拍下来,送给那老头,也许他一看之下气得吐血见了上帝,那可让我们少花很多功夫。”
墨震天抚掌大笑,连声叫妙。
许安接着道∶“那叫林岚的美女也拍个带子给蓝天星,林岚是她的爱将,如果能用这卷带子把蓝天星诱来香港,那更是大妙。”
墨震天考虑了片刻,同意了许安的建议。
风天动一听顿时心花怒放,刚才听到墨震天说要将林岚送到落凤岛去,他心凉了半截,但没想到峰回路转,天赐的机会来了怎不让他兴奋。
墨震天拨了一个电话,叫四个摄像师过来,虽然囚室里都有自动的摄像机,但摄像机是死的,拍出来的效果当然不如有经验的专业摄像师这么撼人。
许安道∶“那个金小姬虽然年龄还小,但玩起来定别有滋味。会长,你先来吧!”
墨震天摆了摆手道∶“这种抛头露面的事我还是免了吧,金小姬本来就是你抓来的,你喜欢还是你去。”
许安心中对金小姬早就有些心动,所以今天才提出这么一个建议来,听了墨震天这样就,他也就没再推辞。
一旁的风天动、严雷也早已跃跃欲试,只是碍于墨震天没有发话,才不敢造次。
墨震天又岂看不出他们的心思,道∶“严雷、天动、古寒,你们要是想去就去。离天亮还有五个小时,抓紧时间。”说完后向一旁的安玉人招了招手,两人离开了囚室。
侧身躺着的林岚没有睡着,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看到墨震天那狰狞的面具在她眼前晃动。虽然她是一个警察,有着比普通人要强着忍受力,但她毕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女人,在自己视之为生命般宝贵的童贞被无情夺去的那一刻,她伤心、绝望。
在她被奸污后,墨震天用一塞子堵住她的yd,然后将她倒挂起来,增加她的受孕机率。想到如果真怀上了他的孩子,林岚更感害怕。
直至此刻,虽然已经三天过去了,那种不洁的感受仍在她心头挥之不去,凭着女性的直觉,她有一种预感,自己真的怀上了墨震天的孩子了。
在这三天中,林岚迷惑、旁惶,她看不到一点光明,但一股不屈信念仍支撑着她,“我要活下去,铲除罪恶”,正是这种信念,让她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当”,沉重的铁门打开了,林岚扭头看去,先走入三个头戴各式奇型怪状面具的男人,后面跟着两个肩扛摄像机的男人。
林岚的心又猛地下坠,虽然她料到自己还会继续被男人奸淫,但她知道自己还将被别的男人轮奸,还要被拍下轮奸的场面,她还是又一次感到无比的悲哀。
四盏功率强大的镁光灯将原本有些幽暗的囚室照着雪亮,灯光的焦点当然集中在林岚的身上,在强烈的灯光下,林岚雪白的肌肤有些娇艳地呈透明状。
林岚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掩着胸,用受惊的目光看着分站在床旁的男人。
“已经不是处女了,还这么害羞,让我们好好欣赏欣赏你美丽的身体吧!”
风天动对没有占有林岚处女之身一直梗梗于怀。
“轰”一声沉响,林岚躺着的铁床缓缓地沉入地底,随着“咯吱咯吱”碜人的声音,系住林岚手足的铁链开始收紧。
很快,林岚悬在半空。
从天花板上垂下两根不知用什么材料制成的黑索,头上连着一副皮扣。严雷与风天动将皮扣套在了膝盖上一寸的腿上,套好之后黑索又开始向上收紧,林岚如玉雕般迷人的美腿也随着提了起来,几乎呈水平地向两边张开着,像一只被剥了皮、张着腿的青蛙。
任何一个女人,以这种姿势赤裸裸地,将肉体毫无遮掩地让男人欣赏,都会深深地感到极度的耻辱,何况还要面对两台摄像机那黑洞洞的镜头。林岚早已尝试过,发现自己无法挣得断那特制的铁链,但她还在不断地努力,竭力想摆脱这种难堪的姿态。
她奋力挺动纤腰,不断扭动美臀,她凄美悲惨的挣扎将男人的兽欲撩拨得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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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少见的美女!”严雷与风天动两双大手林岚紧绷的胴体上到处抚摸。
严雷的双手捏着林岚胸前白皙软嫩的乳房不停地揉挤,而风天动则从她的美丽赤足上,沿着小腿、大腿,最后一直到美丽的上臀部,手指伸入那紧紧夹在一起的股沟逗弄她的菊花洞。
严雷粗大的荫泾顶在了林岚粉色的嫩屄上,他一手持着如矛般持着坚硬的荫泾,弓腰屈膝,做好了进入的准备。
眼看着严雷马上要进入林岚的身体,在林岚身后的风天动又急又妒,但又不能出言相争,因为虽然自己在会中地位已不算低,但为了一个女人要和兄弟争会被别人笑话。
猛然间,他伸入菊花洞的手指感到被夹了一下,他心道∶这里不是还没有被男人干过,自己也算是拔了个头筹。
“呜┅┅”
林岚美丽的俏脸仰了起来,发出痛苦的呻吟,严雷粗大的gui头在yd口挤了进去,粗大的布满青筋的大肉棒正努力往里挤入。
一面电视墙从林岚对面的升起,电视中播放的正是从摄影机现场传输过去的信号,数码电视屏的图像是那么的清楚。
林岚看到了严雷阳具插入她yd的特写,在那扩张成“一”字形的修长玉腿间,一条黝黑粗长的阳具已经有1B3进入了她的身体,那丑陋的东西还地一寸寸挤开柔软的耻肉,继续缓缓没入体内深入。
虽然同样是被强奸,但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丑恶的武器进入体内,视觉上冲击带来的震憾让林岚更觉耻辱。
“你们这帮禽兽,呜┅┅”林岚悲羞欲绝的哭泣着,绝望地看着阳具完全进入她身体的全部过程。
“他妈的,嘴还这么硬,大陆的公安到底不一样!老子今天非操得你求饶不可!”
严雷以极快的速度抽送着,“啪啪,啪啪”随着肉体相撞清脆的声音,林岚不仅感到好像身体又被劈成了两半,头也好像要炸裂了似的痛,耳朵里“嗡嗡”
直响。
风天动看着严雷已经捷足先登,享受着着林岚的身体,他急不可待地蹲了下来抱住林岚微微上翘的臀部,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她有美臀!
林岚又从眼前的电视屏里清楚看到了这一幕,她预感到身后的他想要做些什么,一念及此,林岚一阵哆嗦。
果然风天动狞笑着将手慢慢伸向两股之间,抓住两边的股肉,野蛮地扒开,接着两根手指插进了紧缩着的菊花洞里!
一阵难以形容的疼痛和酸涨从屁股后面向她袭来!
“不!啊┅┅不、不要啊!”被那男人的手指插进菊花洞中的林岚凄厉的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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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只有这里还没有被男人干过,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