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来将光滑的女神搂进了怀里,他是那么小心,像是怕碰碎了这个瓷人儿一样。他的脸贴在了廖秋云滚烫的脸上,女人也搂住了他的腰,丝毫不避讳下面那顶在她小腹上的坚挺。她知道,有时候纯洁跟杂念是很难分开的,情跟欲更会自然的交织在一起。
“做我的儿子吧”
女人发自肺腑的小声求道。
“妈我爱你”
齐心远同样发自肺腑的叫了一声,纯洁得不掺杂丝毫杂念。留个念头,并不是装那个
第122章少女春心
廖秋云送齐心远出来的时候,感觉一身轻松。齐心远像个大孩子似的一直牵着廖秋云的手。
“廖护士长”
走廊里不停的有护士和医生向她问好,她都坦然的一笑。没有人觉得这个年轻男人与廖护士长的亲密有什么不正常。
齐心远开车回苑秋棠那里的路上,觉得自己今天像是钓到了一条神鱼又把她放回了水里。他一点都不觉得遗憾,相反,她觉得自己是用心拴住了她,而不是用鱼钩钩住了她,早晚她都是她的。两人分别时廖秋云的眼神已经明确的告诉了他,她喜欢他像对自己的儿子,又像是对一个情夫。那种很复杂的眼神也只有像廖秋云这样感情细腻的女人才会有的,而且她的目光似乎在齐心远的心里深深的扎了根,齐心远有一种预感,那根会在他的心里发出很乱的一团茅草来。
齐心远回来的时候,菲律宾女佣正在为孩子们做她们喜欢吃的点心,没想到三个孩子对那个身材有些臃肿的女人都很有好感,可能她很会迎合孩子们的口味。齐心远也从点心盘子里捏了一根送到嘴里,果然香甜。
“真嘴馋”
苑秋棠娇嗔的在齐心远的手上拍了一下,“今天可没准备你在家里吃饭。”
“为什么”
“你怎么不跟那个市长的千金一起去吃午餐或是找个僻静的地方喝一杯茶什么的。”
苑秋棠当着女佣的面竟毫不掩饰的表达着自己的醋意,但齐心远能回来却让她非常开怀。
“这话要是让方媛听到了她会高兴死的。”
齐心远顽皮的把嚼了一半的点心要往苑秋棠的嘴里吐。没想到苑秋棠却真的张嘴接了,菲律宾女佣亮着雪白的牙齿笑了。这情景让她也觉得好温馨。
当齐心远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那女佣竟问苑秋棠:“为什么不跟他结婚”
“你不知道,在中国,婚姻就是座坟墓,一个专门埋葬爱情的地方”
菲律宾女佣似懂非懂的笑了。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应该是世界上通用的一个谚语了,而苑秋棠的表达显然不太符合原来的习惯,才让这个外国女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公主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可别乱插手。”
苑秋棠跟忙乱的三个孩子打了声招呼便出了厨房来到了客厅,与齐心远坐在一起。
因为是在家里,她除掉了腿上那双肉色的玻璃丝弹袜,裙子下面是两条雪白的美腿,她赤着脚,那脚趾也很好看。苑秋棠抬起了一条腿来搭在齐心远的腿上,那裙子往上走了一截,隐隐约约的显着裙子底下的诱惑。她的领口比在外面穿的衣服开得要大,洁白的乳沟有一半露在外面,从开领处至少可以领略到她大半个乳壁的春光。她并不是在引诱齐心远,晚上她完全可以赤裸着身子躺在齐心远的怀里,让他尽情的玩味,自己也尽情的玩味他。
齐心远的手从她的脚趾上摸上来,一直摸到她的大腿根儿,都是那么光滑,像在抚摸杭州的丝绸一样。
“没少这样摸了曾家大小姐吧”
“我摸着她的腿的时候,总以为是摸着你的。”
齐心远讨好的道。
“我才不信呢,不会是现在又想着她了吧对了,另外一个女人是谁”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方媛的一个朋友。”
“还不跟没说一个样”
苑秋棠娇嗔的瞪了齐心远一眼。
“我怕说了你跟人家去拼命。”
齐心远笑道。
“我拼得过来吗看那衣服好像是银行的职员吧。”
“你要是多去银行跑几趟,说不定能碰上面的。”
“是哪个银行的”
“你还真想打听呀”
“我就是想问问嘛,总不能让人打了一枪却不知道对方是谁。”
“建行的。她丈夫是我的同姓,也是搞艺术的。”
“当年你可就是借着艺术的幌子把我骗上船的。”
苑秋棠不时回忆起年轻时候的往事,心里总是甜甜的。
“你可是心甘情愿的受骗的。”
“都怪你太坏那么黑的天把人家领到河边去,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袭击了我。”
苑秋棠娇媚的说道。
“你明知道那地方会让人起歹心的,却偏偏要跟着去,还不是你故意送上门儿的吗。”
“你手抠哪儿去了”
苑秋棠娇嗔的扭动着两条白腿。因为齐心远的手在她裙子底下不规矩起来,“小心让孩子们看见了。”
“看见了怕什么的,也好启蒙启蒙她们。”
“哪有你这样当父亲的小心把孩子们给带坏了。”
“让她们早一些明白人生的真谛或许是一件好事儿”
“你呀下午你在家陪孩子们玩吧,我就不跟你们掺和了,就是在家里小家伙们也不会给我闪一点儿机会的。我到公司里处理一下事务。”
“放心去吧,孩子们又不会打架。”
饭后,孩子们都去睡觉了,苑秋棠睡醒后也去了公司。齐心远躺在床上迷糊了一阵子再也睡不着了,便从床上爬了起来。当他来到走廊的时候,却听见了浴室里的水哗哗的响着,那门并没有关,虚掩着。齐心远轻轻的推开门,一个雪白的胴体映入齐心远的眼帘。从背影齐心远没有看出是谁。细细的腰肢,丰满的翘臀,从腋下还能看到溢出来的洁白乳壁。听到有人进来,女孩并不慌张,她从水帘中回过了头来。
“爸。”
竟是冬梅。
“怎么不睡”
齐心远一只脚踩在门里,一只脚踏在门外,既没有出来的意思,也不像要进去的样子。
“天太热,睡不着。”
她正用那白嫩的小手搓洗着身子。
“要爸爸帮忙吗”
齐心远一手扶着浴室的门问道。
“帮我搓搓背吧。”
冬梅的身子一直没有转过来,齐心远看到的依然是个背影。
齐心远走进来,轻轻的掩上了门来,其实他不需要躲避任何人,菲律宾女佣是不会上来的,而那两个女儿都是跟他一起洗过温泉浴的。
“等爸脱了衣服。”
齐心远在一边脱掉了睡衣,只穿着内裤。他不想让自己在水帘下变成一只落汤鸡。
齐心远站到冬梅的身后在她的背上搓了起来。男人的手虽不那么粗糙,却也比不上女人的细腻,而且力气大,只要一用力,冬梅的身子就会向前移动。齐心远只好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搂住了她的身子。男人粗大的胳膊正好搂在女孩的胸部之下。他的大手在她的背上来回搓着,从肩膀到她丰满的臀。与其说那是搓背,倒不如说是在按摩。
“爸搓起来真舒服,比妈会搓。”
“以前都是你妈帮你洗吗”
“嗯。”
对于胸前爸爸渐渐移上来的胳膊,冬梅并没有在意什么,一个十四岁的少女正是处在性幻想的时候,她更希望自己的身体能与父亲有所接触却不喜欢过分跟妈妈亲近,只要不是父亲对自己性侵犯就行。以前冬梅常常幻想着这个齐叔叔能成为自己的父亲,那样她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接近这个让她感觉可亲可近的男人了。
“以前谁还给冬梅洗过”
“除了妈妈没有别人。”
“家里就没来过别的叔叔”
“没有。爸你问这个干嘛”
“没事儿,爸就是随便问问。”
齐心远觉得这样去审一个孩子来调查苑秋棠未免有些太卑鄙,但冬梅的回答毕竟让自己的心里更踏实了一些。
“爸,思思姐跟媛媛姐也都是你亲生的吗”
“当然是了。”
“那你给她们也洗过身子吗”
“洗过。”
“是小时候还是现在”
“是现在。”
“噢。”
“前面洗好了吗”
“没洗,我也要爸给我洗。”
“你不怕你妈会指责你吗”
“就因为让爸给我洗澡吗我不会让她知道的。这是咱们两个的秘密”
冬梅回过身来朝齐心远甜蜜的笑道。
“你要是让爸来洗,那爸可要唐突我的小美人儿了”
齐心远把小冬梅搂在怀里,让她的身子贴在了自己的胸前,大手在她的正面搓洗起来,他的大手所到之处都是一片柔软与弹性。
“爸,什么叫唐突”
冬梅不解的仰起脸来问道。
“这个……爸也说不好,应该就是得罪吧。”
“爸给冬梅洗澡,怎么会得罪冬梅呢。”
“大了你就懂了。”
齐心远的手翻山越岭,穿沟走壑,高山大川里的景色美不胜收,让他流连忘返起来。当他那两只大手在女儿ru房上由轻到重的捏着的时候,冬梅的身子不由的紧的了起来。
“爸,你搓得好舒服……”
此时,齐心远那雄起的阳根已经硬硬的顶在了冬梅的腰上。
“冬梅,别怕,爸只是想给你好好的搓一回,爸毕竟给你的爱太少了,爸要好好的补上。”
他轻揉着那两座乳峰,不时用手指撩拨着那两颗红红的樱桃,让这个十四岁的少女心如鹿撞……
“冬梅这身材真是上帝的钟情创作呀,爸见过不少模特儿,还没有几个能跟我的女儿相比的呢。”
“冬梅的身材真有那么好吗”
“爸可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女儿而偏爱你,的确如此。”
“那我是不是可以作父亲的模特儿了”
“当然可以了,爸还找不到我女儿这样的模特儿呢。你看你这腰身,你这小腹多么平滑,摸上去简直跟丝绸一个感觉。”
齐心远的的忍不住滑了下去,手指穿过了那一片青春的原野。冬梅有些醉意的将身子倒齐心远的怀里,浑身酥软。
“好了吧,这凉水澡是不能冲太久了的,小心凉着身子”
齐心远关了水,又扯过一条浴巾来把冬梅包了起来。他直接把冬梅用浴巾包裹着抱进了她的卧室。当从她身上拿开那条浴巾时,齐心远本以为她身上会冰凉冰凉的,可当冬梅起来勾住了他脖子亲他的时候,却让他感觉到女儿身上有些烫人。
“现在该睡着了吧”
齐心远也在女儿小嘴上回了一个吻。他很喜欢亲女儿那粉嘟嘟的小嘴儿。幼小的嫩芽总是让人爱怜。
“爸,我不想让你走”
冬梅的眼里突然滚出了泪花。
“谁说爸要走了”
齐心远不忍伤冬梅的心。
“可思思姐跟媛媛姐都说你明天就会带她们回北京了”
冬梅撅着小嘴儿很委屈的样子,搂着齐心远脖子不肯放开,“她们都有爸爸为什么我就不能”
说着眼泪哗哗的淌下来。
看着冬梅梨花带雨的小脸儿,齐心远真的心疼起来。
“如果你能离得开妈妈的话,我也带你回去,不过,你妈不一定同意哟。”
第123章寂寞怨妇
渔江。苑秋棠的家里。
“你们倒好了,我却更孤独了。”
苑秋棠并无责怪的对齐心远说道。对于苑秋棠来说,虽然齐心远带走了冬梅会让她有一些空虚,却让她在心理上找到了一些平衡,不论是正出还是庶出,总算都能在齐心远的跟前,平起平坐了。
“你不会也跟小孩子一样闹着一起去吧”
“我闹了也是白闹,你可不会像对你女儿那样让我任性的。你对她好就是对我好。”
“要不把冬梅放在渔江,把你带走”
齐心远捏着苑秋棠的脸蛋儿说道。
“冬梅要是走了,我的心可真就空了,以前看见她的时候就当看见了你,现在你让我看谁去”
“要不要我给你设几个面首”
“什么是面首”
苑秋棠没有接触过这个词儿。
“就是……专门伺候你的男优啊”
“去你的,我就要你一个面首了”
苑秋棠把脸贴进了齐心远的怀里。
“呵呵……”
“我倒真想跟你一起去,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不过这样也不错,我这里就算是你的行宫了。”
苑秋棠很幸福的用脸在齐心远胸膛上蹭着。
“明天要走了,我得跟几个朋友道一声别了。”
“回来吃饭不”
苑秋棠仰起脸来,白晰的玉颈更加细长,如美丽的天鹅。
“到时候再说吧。”
今天并不是严淑娴休班的日子,严淑娴却请了假蹲在家里。自从打泉洲回来,她就跟掉了魂儿似的,上班都把账给人记错了,连续几次的错误,结果是让主任冲着她大发了一顿火,严淑娴干脆请假回家躺着,看在她丈夫齐心鸿在渔江市里还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的面子上,建行也没怎么批评她便准了她一个星期的假。
此时是上午八点一刻,严淑娴从床上起来,穿着宽大的睡衣,领口也散开着,云鬓懒理,目光忧郁,她感觉自己像被人扔在了一个无边无际的大沙漠里,非常无助而又极度空虚。她好像在等着心目中那个人来救她,却又觉得希望极其渺茫,因为一连几天,她连齐心远的影子都没有见到。极度的思念渐渐变成了怨恨。她来到了窗台前茫然的望着外面的世界,她的心里越来越难受,她渐渐的感到自己的心口隐隐作痛,委屈的泪水顺着她娇嫩的脸颊慢慢滚了下来,忧郁的目光慢慢从远处拉了回来,此时映入她眼帘的是窗台上那一盆小兰花,严淑娴突然疯了似的拉开窗子,两手抱着那盆兰花朝外扔了出去。当那盆兰花轰然落地,粉身碎骨的一刹那,一辆银色的宝马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那车子嘎然而止,免于天上飞来的横祸。
“你找死呀”
一个人立即打开车门从里面探出头来怒不可遏的朝楼上吼了起来。
骂声已出口,却看清了楼上的丽人,“淑娴”
齐心远连忙从车上下来,窜到了楼上去,他的脑子里立即想到了严淑娴正在家里跟人打架,气不过才扔下那花盆的。
“怎么了”
齐心远一进门就焦急的问道,同时眼睛向里面张望着。他想一定是前几天带着淑娴去泉洲惹得人家老公火了。
没想,严淑娴突然见到了亲人似的扑进了齐心远的怀里:“我想你……”
至此,齐心远已经明白了大半儿。原来她那是在借着扔花盆儿发泄心里的怨恨呢。
“你想杀人灭口啊”
齐心远开玩笑的道。
“我没看见你的车过来你吓死我了。”
严淑娴又惊又喜,惊的是那一花盆儿差点儿落到了齐心远的车头上,喜的是他终于来了。
“差点儿要了我的命你害什么怕”
“人家不是故意要砸你的”
两人相拥着进了里面,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呢”
齐心远没发现家里还有别人。
“几天都不归宿了。”
“老公不在家寂寞了吧”
“我才不稀罕他呢,不回来更好。”
严淑娴一脸怨怒的道。
“你们吵架了吗”
“没有,我们从来不吵架。”
“是不是咱们的事儿让他不爽了”
“要是那样他还算个男人”
严淑娴一脸不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