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坏死了快呀”
看着姐姐那欲火中烧的样子,齐心远实在不忍,这才又裂开架势捣蒜一样的捅了起来。齐心语也是一会儿紧一会儿松的配合着他。很快,齐心语身下一阵痉挛,“啊不行了快”
齐心远哪敢再捣,身子猛的压了下去,紧紧的压着那两座玉峰,只是屁股一阵挺动,两人同时现了原形
“啊晕死姐了”
“今天姐怎么这么快就投降了”
“你不在的时候,姐没有睡着嘛”
“是不是自己安慰自己了”
“去你的”
齐心语从来没在弟弟面前承认过这事儿,其实齐心远不能常来,她想他的时候,她总是会自己安慰一下的,有时候是洗澡的时候,有时睡不着就会拿一条丝巾。但她一次也没有让齐心远知道。不过有几回她是把电话打到了齐心远的家里。齐心远没有办法,只能避开了萧蓉蓉跟欣瑶到一边去听电话。齐心语一边跟齐心远通着电话,一边洗澡,在自己的私处涂了沐浴液之后再在自己的身上抚摸。齐心远的声音在那种特定的场合会让她收到同样的效果。听着齐心语那有些怪怪的近乎滛荡的呻吟,齐心远在电话里也会受到感染,声音跟着柔了起来。
每次听到丈夫这样跟人打电话,萧蓉蓉就会起来疑心,不禁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是跟哪个小狐狸精说话呀我都让你酸掉牙了”
齐心远就掩盖说,“别胡说八道,是我姐”
“可我听着那声音就不对头”
“她不舒服嘛”
齐心远总会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搪塞过去。过后萧蓉蓉还特意查看了一下齐心远的通话记录,发现还真的是姐姐齐心语打过来的。萧蓉蓉竟信了,所以第二天齐心语过来蹭饭又蹭床的时候,萧蓉蓉便不得不关心的问一句:“姐好了吗”
竟问得齐心语莫名其妙。萧蓉蓉赶紧解释,“心远说你昨天不舒服,我们也没过去看看你”
齐心语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儿,脸儿一红便附和道:“突然发烧,出了一阵儿汗就好了”
齐心语装得跟真的似的,害得萧蓉蓉不得不说,“再要是不舒服的话就过来吧。一个人蹲在那屋里我们还不放心呢”
萧蓉蓉的话让齐心语好感动。那一回她竟第一次夸奖起了自己的弟妹来:“蓉蓉,你真好”
萧蓉蓉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心远,我想跟你说个事儿,这几天我心里老不踏实。”
从浴室里出来再躺回床上的时候,齐心语已经穿上了睡衣,她担心万一白桦醒来找不到齐心远说不定会到她这儿来的。但要是姐弟两人身上都穿着点儿东西的话,她也不会那么断然的认定这姐弟两人的不正常来的。
“啥事儿这么郑重其事的”
齐心远伸出一只胳膊来让姐姐枕着。姐姐的发香与体香都让他迷醉。
“前几天大头让我跟他合伙弄了一样东西。当时我没有看出什么破绽来,可越想越觉得有些蹊跷。”
“你投进了多少”
“二十万”
“那是个什么物件”
“一樽鼎,说是先秦时候的。”
“你自己去看的还是找人看了”
“他不想让外人知道,那可是倒卖文物的罪名呀,所以我就自己去看了。”
“嘿嘿,那还不跟没看一个样儿吗你懂吗”
齐心远一下子戳到了齐心语这个要强的女人的软肋上。
“人家还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那东西可不是人人能倒卖的呀多少老手连身家性命都搭进去了,有一回看走了眼就完了,幸亏你出的钱不多”
“明天你要是有空儿就帮我看看吧,东西在大头手上。”
“不用看了,指定是假的”
齐心远十分肯定的说道。
“也许……”
“没有什么也许了,大头倒腾的那些东西我见过,都是些不过几百块钱的小玩意儿,他啥时候弄过大件儿了你见他卖的画儿除了我给他的,有过一幅是真迹的吗他这两个一直靠卖我的真品赚两个儿。别人的他从来不出大价钱,为什么他知道自己不懂”
“你是嘲笑姐还不如大头了”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智也”
“我就知道你会教训我一通。可我把钱已经给他了,他也把钱交给人家了,都钱货两讫了,你说怎么办”
“那东西总共花了多少钱”
“大头说八十万”
“我的傻姐姐哟大头会拿出六十万来去买一个自己都不知道真假的东西也就是说,指定这小子在算计你了对了,他到我这里买画儿,不还是你介绍的吗他怎么会算计到你的头上来了呢这也太不合逻辑了不会长了本事了,不跟我合作了吧”
齐心远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起来。
齐心语终于说了实话。“我听说他把你的画儿卖了高价儿却骗你说没卖那么多钱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想敲他一下,没想到这小子竟敢在太岁头上动起了土来”
“什么太岁要说经营汽车修配厂你是个行家,可说到古董,你得承认自己是个傻瓜他在这行里转悠了这几年,虽然没长什么大本事,可至少知道你是个真正的门外汉,他不耍你耍谁去”
“明天我就去找这狗东西算账去敢耍姑奶奶我”
“你不能去”
“难道让我把二十万白白的送给他那我不成了真正的大头了吗”
“我有办法”
021030
第021章助手汪雪
上班的路上齐心远很远就发现了大头的那辆二手破桑塔纳,那后腚上还有一处被人撞得瘪约着没有修好。他一加油门儿追了上去。齐心远早就摇下了车窗侧过脸去朝大头笑了笑赶到前头去将车子停到了路牙子之外。大头也只好跟着停了下来。
北京的风大,下车之后,齐心远赶紧穿上了车里的风衣。带着些寒气的朔风将他飘逸的长发吹了起来,更显得玉树临风了。
“大头。听我姐说你们合伙弄了一个很值钱的东西”
“嘿嘿,没啥,就那个,一个破鼎”
大头尽量不让齐心远觉得那东西有什么了不起。大头赶紧掏出烟来递给齐心远一棵。齐心远摆了摆手没要。
“什么时候让我也开开眼啊”
齐心远看着大头兜起衣领来点烟。
“你又不对那东西感兴趣,没啥看头儿”
大头深吸了一口烟,好像被关在里面多日没见那烟似的。
“我看看要是真货的话,兴许我会要的。”
齐心远的眼睛直视着大头,让他有些局促不安起来,“不要紧的,虽然我姐眼拙,可中国考古学会里的黄景略老先生我认识,他可以帮我鉴定一下子。”
大头立即紧张了起来。
“算了吧,已经有人要了,一个女儿怎么好找两个婆家呢”
说出这话大头纯是为了避开齐心远那一双毒眼,哪还要什么考古专家,凭他的本事,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一件假货。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因为这一句话就得赔进去多少万,他跟齐心语可是有合同的。要不是外面刮着大风,他脸上的汗都要冒出来了。他赶紧改口道,“不过没卖了几个钱,刚刚不折本儿没办法,我也怕那东西是假的,到时候让它给栽了”
“卖了多少钱”
大头毕竟做了几个二倒贩子,脑子转悠得快,嘴里不打嗝的报出了一个九十万来。
“不错哟,那我姐岂不是要分两万多块吗”
“嘿嘿,合同里就那么定的嘛,做人要讲信用。这两天我就给她送钱去”
大头恨不得现在就把钱塞到齐心远的手里,只可惜他手里没有。
“那我可先替我姐谢你了”
“谢啥呀,平时还不多亏沾了你大师的光嘛,应该的应该的大师这些日子又有新作了吧能不能再匀给小弟两幅呀。”
“呵呵,快了,有了我就让我姐通知你的。那我走了。对了,你有空儿就把车子开到我姐的修配厂里去修一修,别跟穿了条破裤子似的丢份儿”
齐心远本想坑他一下的,没有想到这个大头竟是一个滑头,舵转得挺快,齐心远也不想费那周折了。
“会的会的”
大头赶紧答应着。
大头本想用那一樽假鼎将齐心语的二十万压在他那儿,等最后就说那东西假的出不了手,这钱就等于齐心远是他大头的了,没有想到这个向来要强的女人竟然把那鼎的事儿捅给了这个不省油的弟弟,大头只好忍痛割爱了,反正钱也是从他齐心远那儿赚来的,那两万五就算是送她齐心语一个人情了。
上了车后,齐心远立即给齐心语打了电话,告诉她只要大头给的钱比那二十万多就接着,不要再问那鼎真假的事儿了。
齐心远打电话的时候,齐心语的车子正候在离思思养父母家不远的地方,那是思思上学坐公交的必经之地。当思思从她车子旁边经过的时候思思只是瞥了一眼那车子的外形就走过去了,女孩儿对车子不太注意,只记得姑姑齐心语的车子也是黑色的,但绝对没有想到会是齐心语的车子停在这儿。齐心语按了一下,思思赶紧靠边儿,没有回头,又响了一声,她猜想一定是那个调皮的男孩子想让她回头了。她故意不理,继续往前走。
“这个死丫头”
齐心语只好发动了车子慢慢切了上来。她从车窗里探出那张漂亮得让男人看了一眼还想再看的脸来,叫道:“思思”
思思这才回过身来,惊喜的叫了一声“姑姑”
接着问道,“你怎么在这儿等谁呀”
齐心语娇嗔道:“大清早的我在这儿,你说我等谁呀”
思思转着身子朝四周看了看,她虽然希望但是却不太敢相信齐心语在这里是为了专门等她的。她知道姑姑对自己好,但还不至于好到这程度的呀。
见思思不说话,齐心语下车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道:“死丫头还愣在那里干嘛不怕上学迟到了呀”
思思迟疑着上了车。
“姑姑,你不怕上班晚了被老板修理呀”
“姑姑的地盘儿姑姑说了算,姑姑是专门修理别人的”
齐心语手抹着方向盘得意的说道。
“姑姑是老总”
思思有些不太相信的问道,因为她觉得姑姑是个游手好闲的女人,有可能是一个公司里的闲职,怎么会是老板呢,现在她更对这个姑姑刮目相看了。
“怎么,姑姑只像给人打工的”
“不,姑姑应该是个官太太”
“没出息,官太太有什么好的我才不稀罕呢姑姑是个有闲之人,以后就天天接你上下班了”
“我坐公交就行的”
她虽然觉得坐那奥迪舒服又体面,可毕竟不是自己的爸妈,怎么好麻烦她呢。
“怎么,坐公交比坐小车舒服是吧”
齐心语嗔了思思一眼,思思不再说话。
到了学校门口思思刚一下车就高兴的喊了一声“姑姑再见”可齐心语却嗔着脸道:“还少了一样儿呢”
聪明的思思赶紧从车头转过来在齐心语的脸上亲了一口。
齐心语满意的笑道:“这还差不多”
齐心远今天比较早的来到了他的学校京都美术学院。本来毕业的时候凭他的水平完全可以留在中央美术学院的,可自己觉得在学校里出了那样的事儿,再留在这儿也太没趣了,于是才来到了京都美术。这里有他专门的工作室,学校还为他专门新配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助手。这位女助手名叫汪雪,大学刚刚毕业,是个身高不过一米六五的江南女子,皮肤跟她的名字差不多,很是秀气,那一双手更是纤柔得让人爱怜。
当齐心远走进工作室的时候,汪雪正在给他摆放他将要用的东西。
“齐教授今天来得这么早呀”
见齐心远进来,汪雪有点儿紧张,齐心远并不常来,他太忙,许多时候工作室里的事情都由这个办事儿伶俐的女孩儿做主,齐心远顶多用电话安排一下。她已经来到工作室三个周了,却总共见了齐心远这位大师不过四五次面。每一回见到齐心远,汪雪就会不自觉的心跳加速起来。虽然齐心远并不常来,可汪雪却还是对这份工作非常陶醉,她没事儿的时候就会坐在那儿幻想着能不能给他做一辈子助手。她愿意坐在他的身边看他做画儿,但每回当他替齐心远裱画儿的时候,只要是齐心远站在一边,她的心就会飞出来,无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刚刚停了暖气的工作室里有些冷,但汪雪有一种预感今天大师会来,所以她还是只穿了那一件雪白的毛衣,让那丰挺的玉峰从那薄薄的毛衣底下显露出特有的魅力。
齐心远从腋下抽出了两个立轴递给了汪雪,汪雪在接画儿的时候那手无意间碰到了齐心远的手上,柔柔的,让齐心远不免有些心动,他虽然不好盯着女孩的胸脯看个没够,但汪雪已经感觉到大师的目光已经受了自己玉峰的牵引。齐心远那目光的热量从她的胸脯传到了她的脸上来。她开始觉得脸微微有些烧。
“现在就裱起来吗”
汪雪问道,她并没有因为齐心远的短暂注视而转过身子去,她一直面对着他,视线也一直盯在手里的立轴上面,她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才能更大胆的去欣赏自己喜欢的女孩儿。画儿就靠在她那平平的小腹上,与那一对玉峰贴在了一起,正好托着那很有弹性的玉兔儿。只要汪雪的手一动,那画儿就顶着她的玉兔儿在动,那白毛衣就更加诱人了。在齐心远的眼里,今天她特别漂亮,如一朵盛开的白牡丹。
“你要是姓白就好了”
齐心远突然开玩笑的说道。
“为什么”
汪雪抬起那俊俏的脸来不解的问道,脸上一片茫然。但还是藏不住刚才脸上的娇热。
齐心远笑笑道:“呵呵没什么,我只是开个玩笑。这画儿今天能裱起来吗”
“没问题,下午就能好,要是您急着用的话,中午我加个班也行。”
“就不要加班了。下午五点之前我来取行吗”</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