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野,我会尽量温柔疼你的,刚才我已经给你开过苞了,还给你找了些照片,现在就好好享受我给你带来的激烈快感吧!”
一边轻声安慰,一边缓缓动作,体贴着蝶野泉的处女之痛,新一强自压抑着体内欲火熊熊,一边缓缓抽动,一边温柔爱抚。从来港之后也不知弄过多少女子,这方面他可是驾轻就熟,尤其想到这是为了让双方愈发快乐,似连体内的欲火都没法那么冲动,竟好端端地配合着他,让新一大展温柔手段,拨弄着蝶野泉的心弦,令她不由得轻扭缓摇起来。
虽说破瓜之后再次性交的痛着实难挨,但他温柔而效果极佳的手段,却令蝶野泉愈发舒适,即便幽谷被他撑得似要爆裂,但他在自己身上的温柔抚触,以及肉棒与幽谷的亲密厮磨,在在勾的蝶野泉芳心荡漾。
一开始时还得忍着疼,在心中告诉自己这是为了安抚身上的男子,才要婉转迎合,可到得后来,身子里的激情渐渐压过了苦楚,不知不觉间蝶野泉只觉苦痛渐去,一种前所未有的滋味蔓延周身,好像愈来愈喜欢他的深入、愈来愈享受他的爱抚疼怜,魂儿都不由飘飘然地浮动着。
就在青春纯洁的清纯少女咬牙痛苦的娇喘声中,新一加剧了肉棒抽插的深度,肉棒不再过于拉出,转变为乌黑芳草蓬乱的下体,紧贴着娇柔细嫩的肉丘,青筋盘结的肉棒每次全部没入稚嫩腔道深处,他火烫的肉棒头深入到幽密温暖中,然后短距离间旋钻摩擦以获得更加刺激的接触。两具赤裸的青年男女身体相接处基本没了空隙,一丝不挂的清纯少女白羊般的身子,被压在英俊潇洒身躯强壮的花花公子新一身下,蝶野泉断续着娇喘呻吟。
欲火澎湃的新一仿佛永不停息似地,把这个可怜的青春清纯少女弄得死去活来,此刻的蝶野泉心里哀鸣着、乞求着、这地狱炼火般的折磨赶快退去,可时间好像停止了,痛苦仿佛没有止境一般令她绝望。
肆意耸动深插尽力发泄的新一,折腾了十来分钟后,渐渐的疲乏下了,终于新一被酒劲催化的欲火消退下来。本想忍忍在继续享受,可被身下的小白羊幼嫩密处夹裹的禁不住了,新一也算花丛健将了,颇为自得自己这把年纪的性动力,平日里折腾一般欢场女子几小时左右没问题。
未成想到蝶野泉的初经性事的嫩穴居然是难得的妙物,实在是令新一忍耐不住,显然并非清纯少女本心的情欲催动,幼嫩的腔道肉壁自发的沁出爱掖,蜜穴甬道内层叠的褶子连连狙击异物,不断的吸吮推挤,花心却又偏深,触到次数很少,如此一来尤其令男性感到舒畅刺激,这说明蝶野泉的体质相当的敏感。新一也曾经听说过这种尤物,自古就有说道,称此类为羊肠穴。
“哎……”
一声温婉柔媚的轻吟,蝶野泉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间已忘了形,玉腿轻轻抬了起来,丰满圆润的腿侧在他臀股间诱惑地摩挲着,这般动作使得新一虽是轻抽浅插,动作算不得太大,可两人交合处的汨汨泉水却已溅了出来,床被之间竟不由沾染了秽迹,混着一丝丝艳媚诱人的红,羞得蝶野泉想要躺平,却是难抑身子里最深处的本能冲动,不由轻吟起来。
“蝶野放心……这样……很自然的……”
感觉到身下清纯少女的羞窘,新一不由凑近了她泛着发香的颈边,贪婪而温柔地吸着她的香气,顺便在她耳下颈边口舌逗弄一番。
这般动作以前也不是没做过,以他的经验很少有女人被这样对待会不舒服的,而现在的动作之间,比之从前愈发带了些温柔体贴的滋味,毕竟像这样温柔可爱地对待自己,即便被强行弄上床也不哭喊愤怒的清纯少女实是首见,令新一不由愈发心疼,强忍着体内勃发的冲动,温柔地对她疼惜怜爱,丝毫不敢放纵。
这样的清纯少女还是初见,虽说自己这样苦忍,即便短时间内压下了体内密宗邪教的淫蛊淫性,但压抑的愈强烈,事后的爆发也愈恐怖,从以前的经验来看,这样下去自己之后至少要有个两三天会完全无法自拔,只能任体内淫蛊操控,对情欲的需求强到连身子都快撑不下去的地步。但现在的他,就只是想好生疼惜身下的女子一番,之后的事他已经管不到了
“只要这样……很快就舒服了……”
“嗯……”
听他这么说,娇羞的蝶野泉微闭美目,也不管事情是否真如他所言,还是仅只于安慰自己,现在都已经搞上了,想后悔也来不及。她无力地呜咽出声,纤手无力地在他身上缠绵滑动,玉腿娇柔地在他身上摩挲,无言地请求他的强猛。
放松下来的蝶野泉只觉那肉棒似又更深入了一点,探得她幽谷花心微疼,间中却涌起了更多的快感,那美妙难言的滋味,令她身子无力地轻扭着,好让那敏感的部位,更多些迎上肉棒温柔熟练的刺激,呼吸愈来愈热、呻吟愈来愈软。
感觉到身下女子的异动,新一也渐渐放松了自己,让肉棒在蝶野泉初启的幽谷里头不住深入浅出,也幸好他受淫蛊荼毒已久,而后也经过白素等女的春水解读,虽说终归无法抗拒,但身体也渐渐能做到一部分的自制,即便情欲再火热、再令他难以自控,总还能控着肉棒进出的幅度,不会一口气整个进去,否则以他的天赋异禀,就算蝶野泉春水汩汩不断,终是花苞初开,再能承受怕也经不住他的尽情需索。
被他一阵又一阵的抽插推送,蝶野泉只觉自己像是化成了一滩水,虽被新一紧紧压住,灵魂却随着他的刺激荡漾而难以靠岸,难以想像的甘美滋味直透每寸肌肤,将她一点不剩地占据,即便是动作间幽谷里的刺疼,也显得不再明显,反是愈渐弱化,逐渐化入甜蜜之中,新一的抽送彷佛正拨弄着她的心弦,让她的感觉随着他的动作时高时低,完全被他所控制占有,高昂的时候彷佛整个人都被推入仙境,美妙到不能呼吸,低潮的时候像是整个人都瘫痪了,再感觉不到旁的事物。
彷佛在心中有个声音在说,这美妙的感觉就快到了终点,神智昏茫在那飘飘欲仙之中,不知不觉间蝶野泉弓起了娇躯,忍着疼让敏感柔嫩的花心处被他紧紧抵住,在那销魂蚀骨的钻转研磨之间,终于触到了那难以形容的终点,好像有些什么从身子里前呼后拥的窜出,再也保留不住。
被快感浸得再没有其他感觉,张大了嘴连呼吸都快没办法了的蝶野泉只觉体内阵阵酥麻,幽谷深处被一股火辣辣的刺激,透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被如此美妙尤物刺激的花花公子嘶吼着,那里还能耐的住欲喷发的感觉,鼓起最后的余勇,把蝶野泉双腿高高抬起,奋力狂送猛抽起来,没弄上十几下。
新一就“啊啊”狂乱喊着筋骨酸软的一泄如注,满腔火热的老精奔突涌入蝶野泉的稚嫩处女蜜穴甬道深处,一股股击打着嫩嫩的子宫颈口,负压在羊脂玉似地娇柔身子上。
蝶野泉茫然地感觉到,在那无与伦比的快意之中,身上的他整个人震了震,随即一股热流射入,烫得蝶野泉从子宫里都酥了起来。
那既火辣又甘甜的滋味,将她最后一点体力都吸走了,娇声喘息间蝶野泉只觉茫然不可自控,全不知自己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本能地去感觉,犹然在身体里面四窜周流,那快乐无比的崩溃感觉。慢慢地从那似将魂魄都给震散了的高潮中转醒,蝶野泉只觉鼻中一股汗水味,不由清醒过来。
蝶野泉被火辣激烫着方才长呼出一口气,僵硬的身体松弛下来,原本清澈秀美的双眼现在无神的望向天花板,泪痕斑斑的绝美玉脸失色苍白,一双修长光滑弹性的美腿内侧的嫩肉细微的抽搐着,真是一番令人疼惜的暴雨残花景象。
39
传说中的幽灵船龙神号在风雨交加的夜晚突然出现,龙神号是七年前在一个台风夜遇难的,传说这艘船上放了相当于十亿日元金块,它的再次出现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但让敷岛村长失望的是,船上没有找到任何金子。大家都怀疑是幽灵船、水军作祟,村长才不相信是什么水军作祟,这些只不过是迷信。
毛利小五郎,新一和小兰他们也要去敷岛。原来,毛利小五郎被邀请去演讲,随行的还有电视台的人,显然,小兰还不知道幽灵船和水军作祟的事情,否则她肯定会害怕。轮船快速航行,大家在甲板上观看海景。敷岛的接应人员是助役木下五郎,今年53岁了,戴着眼镜,给人一种荫沉的感觉,告知大家,“这里距离敷岛只要三个小时就能到达了,这次毛利先生能够答应为我们演讲。大老远跑到这个偏僻的小地方来,真不知如何感谢你……”毛利小五郎哈哈大笑,“不过你们那里还真远!”
小兰见毛利小五郎出丑,从后面掐了他一下,毛利小五郎大叫好痛。新一大喊,“木下先生,七年前那艘装了相当于十亿日元突然下落不明的船,最近又被发现了吧,对不对?”木下五郎肯定,“对啊,岛上居民都说那是幽灵船,还引起一场骚动呢。”
小兰询问,“可是听说最后还是没有找到那些金块。”木下苦笑,“是啊,也不知道以前上面是不是有金块,这都令人怀疑,老实说光是这艘船就已经让我们岛上的经济改善了,我们村长因为这样感到很高兴。”毛利小五郎好笑,“那么是幽灵船振兴了你们村子了!”木下笑道,“当然了,还不只因为这样。我们还邀请了一些名人到岛上参观,这也是振兴村子的重要一环。”毛利小五郎大喜,“想不到我名字已经这么声名远播了。”木下五郎恭维,“那是当然了,一提到名侦探毛利小五郎这个名字,我相信全国都…”
听到毛利小五郎的名字,旁边戴墨镜的男子大惊,手中的望远镜跌落在甲板上。随后,男子捡起望远镜回船舱去了。新一询问这家伙是谁,木下说他是东京东都旅行社的职员,因为幽灵船骚动的关系,他们的旅行团希望能以这个为卖点组团到这里。轮船驶抵敷岛,敷岛绿野成林,美丽闪烁,村民在码头热烈欢迎前来的游客。大家走下船去,看见欢迎的人群非常热情,高举着欢迎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的横幅,不少美貌的女子高声尖叫着毛利小五郎的名字,为首的居然是2个高中女生。
毛利小五郎大笑,“大家这么热烈地欢迎我!”毛利小五郎整理一下衣服,酷酷地走过去,大家跟在后面,村长三上武男,今年50岁,是个胖胖的日本男子,热情地走过来跟毛利小五郎握手,“毛利老师,长途劳顿你一定很累了吧?”然后村长进行了自我介绍,“你能够来到这个地方,我真是太感激了。”毛利小五郎随口谦虚着,旁边走出一个极其可爱的小女孩,梳着朝天辫,一头笔直柔顺的长发,在她那纤弱的腰肢旁飘洒着,这样的长发总是给人一种温柔而清新的感觉。白如羔脂的皮肤,仿佛晶莹剔透的豆腐一般,水薄薄的两片嘴唇红润清新,脸颊上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细嫩圆柔的颈项,穿著名贵的公主连衣裙,胸前并不突出,最诱人就要属连衣裙下面袒露的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没有穿丝袜,白皙细腻的肌肤在稍稍荫暗的角落显得格外诱人,她那双小巧纤细的小脚在丝绸凉鞋前段露出了五颗粉粉的脚趾头,格外漂亮。“这个不怎么样的叔叔真的这么有名吗?”大家都是一愣,女孩有些失望,“我一听说有名侦探要来,还以为是一个长得比较帅的叔叔呢!”
毛利小五郎大怒,“你说什么,你这个可恶的小鬼!”三上村长急忙斥责,原来这个小女孩是他的女儿三上铃,“这样对爸爸的客人太失礼了!”毛利小五郎立即见风使舵,摸着女孩的头,“令千金真的是好可爱!”三上铃没有搭理毛利小五郎,直接闪避走过去,毛利小五郎当场摔倒在地,大家都笑起来。三上铃看见新一,惊喜万分,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问起新一的名字,新一随口回答“工藤新一。”三上铃对新一很有好感,“我叫三上铃,看样子你比我大,我就叫你新一哥哥了!”坦白地说,如果哪个男人看见三上铃不动一点邪念的话,那他一定不是男人,墨镜男走过来,木下五郎上前介绍,墨镜男打断他的话,自我介绍是东都旅行社的上原康夫,今年44岁。三上武男对旅行社的人也是很热情,只要能够招揽观光客,愿意竭尽所能配合贵公司的。上原直接问,“幽灵船在什么地方?”
三上村长带大家去一间废弃的仓库,参观破破烂烂的幽灵船龙神号。三上还没有来得及介绍,上原康夫就直接通过船梯走上去,“不用了,我自己到处看看还比较快点。”毛利小五郎和新一等人也走到船身附近观察,新一看着船底,“这艘船已经沉没在大海的海底好几年了,但是除了船底之外,全都没有长出铁锈。”毛利小五郎冷笑,“笨蛋,就是因为这样才叫幽灵船!”新一无语,“这未免太不科学了吧!”
新一突然感觉有人在远处偷窥,回头向远处望去。在高处,有个猥亵男子正拿着望远镜观察他们。此人是敷岛灯塔职员,名叫浜田幸二,42岁。等到了吃饭时间,三上村长准备了丰盛的晚宴招待毛利一行人,还拿出了一瓶酒,“来…毛利老师,距离演讲之前还有一点点时间。我们来…”毛利小五郎大喜,递过杯子,“那就谢谢你了。”随后,毛利小五郎开始畅饮,称赞这酒不错。
小兰对着丰盛的菜肴评头论足,称赞着菜很好吃。新一还是一贯保持吃中国菜喝着茅台。三上武男突然开口,“我说老师,等你演讲之后,我有些事必须要借你的智慧一用。”毛利小五郎有些微醉,脑子还很清楚,“你希望我能够带你找到龙神号沉没的地点是不是?”三上村长抚额大笑,“果然不愧是名侦探,不过依我看龙神号应该是沉没在这个小岛周围,只要知道那个地点的话,那些失踪的金块就一定能找到。”毛利小五郎提醒,“但是那些金块就算真的找到了,应该也不是归你所有。因为那些全部都必须收归国有。”村长也知道这点,但是这个小岛还是有获得一成利益的权利,“那这件事就拜托你了,毛利老师!”
毛利小五郎摇头,“不行,我拒绝!我是名侦探,怎么能做这种寻宝的工作!”三上村长露出狐狸般的笑容,“如果你的报酬是这个小岛的十分之一,那怎么样?”毛利小五郎立即改变了态度,“那我很乐意!”三上村长松了口气,“那样的话就谢谢你了!”新一无语了,大叔还是没有变啊,小兰也都摇头。三上村长让木下五郎详细解释一下具体情况。
事情发生在七年前的一个台风夜,在距离小岛一公里的海岸上,龙神号因为船身出了问题,不断发出求救信号,但是就在岛上村民出海救援的时候,求救信号突然中断。第二天早上只有在海岸上发现了这艘船上船主的遗体而已。木下五郎叹气,“就这样,不要说什么金块了,我们连一个漂流物都没有发现到。”毛利小五郎询问金块的主人是谁?木下说就是那位死去的船主。他就是因为逃税,眼看就要被逮捕了,就把所有的财产换成了金块。那个台风夜,他就是准备逃往国外。毛利小五郎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大包大揽,“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没问题。我毛利小五郎一定会把金块给找出来的。”三上村长十分高兴,“还要请您多多帮忙。”
毛利小五郎准备到村民公馆去演讲,新一来到公馆外,新一有些担心,“大叔演讲会会不会有问题?弄到最后不会让我们丢脸吧?”新一发现公馆后面挂着牌子,上面写着水军资料馆。推门进来,里面没人,都是些海军用的旧东西,比如船体模型,锚之类的物品。中央有一具坐立式的盔甲,新一判断出这是将军的盔甲。
木下五郎突然出现,新一道,“这里有好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木下五郎说这些都是这个小岛宝贵的文化财产,他指着一幅海战图,说起当年的历史。大约在四百多年前,在一场战斗当中败北的水军,最后逃到这个小岛上来。没有想到这个岛上的居民,却因为被敌军悬赏要他们首级的赏金迷昏了双眼,竟然对这些受了伤的水军加以攻击。木下指着最后的洞穴激战图,“最后他们被追到了这个小岛侧面的这个洞穴里,听说最后还是全都被杀掉了。从那以后,这个小岛上就接二连三地有不祥的事情发生……”新一有点明白了,“因为水军作祟吧!”木下点头,“是啊,于是我们就在洞穴里安了神位,希望能够安抚这些水军的灵魂。”
新一好笑,“可是这些说法都只是迷信吧!”木下摇头,“不,不全是。现在已经不完全是迷信了。因为后来在洞穴的森林里,有不少人曾经看到那些穿着盔甲的水军的幽灵出现,而且还有人常常会听到从那个水军的洞穴里,不时传出叫人不寒而栗的哀鸣。我记得那大概是五年前,突然有一群专门研究水军的大学教授,来到这个岛上做研究,他们没有事先询问过这个岛的居民,就直接到水军的洞穴里面去调查了,但是就在两三天后的一个晚上,那些教授就再也没有消息了,所以现在岛上根本就没有人,敢随便地接近那个洞穴附近。”三上铃气呼呼走过来,“现在还信那种事,难道不怕被人家笑死了!”三上铃却说,父亲提到过,那些教授虽然到洞穴去做调查,可是完全没有发现,所以才会没有几天就全部回去了。三上铃突然冲过来,拉住新一,“跟我走吧,我带你到个好玩的地方去。”新一大叫,“喂,等一下……”就被三上铃拽跑了。三上铃带着新一走向外面,新一头疼,“喂喂,要去哪里?”三上铃笑了,“我帮你溜到舞台的后面去看一看好不好,这可是特别来宾的贵宾席。”二人走到门口,发现有人开门,急忙躲起来,浜田幸二张望着从里面走出来。三上铃见他走远,“吓了我一跳。”新一问起浜田的情况,三上铃说浜田是灯塔的守卫,是一个奇怪的人,因为他平常都不跟岛上的人来往,还常常到那个大家不太敢接近的洞穴,不知道在里面做些什么。
浜田幸二和上原康夫碰面,上原摘下墨镜,“好久不见了,青木,我可是永远不会忘记,你这张脸!”浜田大惊,“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只是个灯塔守卫,我叫滨田。”上原大怒,揪住了浜田,用手撩开他的刘海,看到了他的遮挡的右眼,也吃了一惊。浜田生气,推开上原,“我不是说你认错人了吗?快点放开我!”看着离去的浜田,上原冷笑,“就算你化成了灰我都认得你,青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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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讲时间到了,小兰、新一、三上铃一起进入演讲会场,木下五郎介绍完名侦探的事迹,现在我们就欢迎天下闻名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老师出场。毛利小五郎摇摇晃晃从里面走出来,小兰担心不已,“爸爸醉成那个样子没有问题吧?”大家都有些担忧,毛利小五郎在走到主席台前时摔倒在地,大家都汗,小兰抚额,“真难看!”木下五郎也擦汗,“看样子我们这位老师也会觉得怯场啊!”毛利小五郎跌跌撞撞爬到主席台桌子上,木下急忙宣布,“好的,今天为了纪念老师光临本岛,我们就请他来为我们拉彩球吧!”毛利小五郎看着左手边的彩球线,“奇怪,怎么有2根线呢?”伸手捞了一把,没抓住。小兰觉得尴尬死了。
新一叹气后,闻到了奇怪的气味,这个味道是…汽油!毛利小五郎经过努力后抓住了彩线,新一大叫,“糟了!”毛利小五郎将气球拽动,气球落在毛利小五郎不远处,燃起大火。毛利小五郎惊慌失措连滚带爬逃离,臀部却被火烧着了,“烫死我了!”台下的人都惊叫着站起来,新一和小兰他们也都冲过去。毛利小五郎爬在地上哀嚎,小兰急忙用灭火器灭掉了大叔屁股上的火。
台下有人大喊,“水军,水军又开始作祟了!”不少人感到害怕,逃离会场。三上村长很是恼火,“喂,大家别慌啊!”新一检查了残留物,找到引火装置,原来这是个只要一拉彩球的绳子,就会使里面的汽油引爆的引火装置。舞台上,毛利小五郎以难看的姿势爬在地上,撅着屁股。新一皱眉,“目标竟然是…毛利小五郎大叔!这么说最可疑的人……就是从舞台后面出来的灯塔守卫滨田先生,还有那个跟滨田发生争执的旅行团职员上原先生,难道说这件事,会跟幽灵船有什么关系吗?”晚上,休息房间,毛利小五郎不雅地爬在床上,臀部上方放着药物,“村长,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好歹说请我到这来,今天差点就送命了!”三上武男鞠躬道歉,“发生这种事非常抱歉,想不到让老师卷进这样的意外,;请你原谅,请你原谅。”毛利小五郎大怒,“意外?这明明就是有人蓄意安排,所设下的装置!”三上村长坚持,“不是,那只是因为我们放置的时候,不小心放在汽油桶里,加上漏电才会导致意外。”新一见他睁着眼说瞎话,大为恼火,“可是……”三上武男的脸色立即变了,“我已经对你们解释了,绝对不会错的!”
毛利小五郎冷笑道,“你不愿意让警方接手这件事情,是不是有什么原因?是不是就算找到金块也不打算还给政府吧?要是上面派警察来这里查案的话,那你的计划就泡汤了!”三上村长被说中心事,“毛利先生,你只需要安静地把那些金块的位置找到就行了。”毛利小五郎大怒,“你说什么?”三上站起身来,威胁道,“丑话说在前面,你们要是不听我的,我不保证你们几位能够平安地离开这里。”新一哈哈大笑,“你在威胁我们?真是好笑,居然有人敢威胁老子……”
毛利小五郎也大叫,“我不吃这一套!”三上村长走向外面,显然他没有听过新一的名声,“联络船要是没有我的许可,是不可能发船的,我看今天晚上你就好好地考虑一下吧……”三上离开后,毛利小五郎非常气恼,“可恶!”小兰有些紧张,“看样子我们好像到了一个不讲理的地方了。”
说话之际,木下五郎推门进来,“真对不起,我们村长之所以会这么想把那些金块找出来,完全是希望把这个小岛变成一个观光胜地。”毛利小五郎忽地站起来,“真是受不了他!”木下五郎急忙道,“不过请你们尽管放心,我明天就去安排船只把几位送回本土去。不瞒几位,小型的渔船我还可以安排得到。”小兰大喜,她早就不想在这个有水军作祟的敷岛待下去了,“太好了!”毛利小五郎拒绝,“不行,我现在不能走……”小兰急忙劝解,木下也道,“毛利先生你不要这么说,要是再待在这里,说不定会发生危险的。”
毛利小五郎生气,“我要是就这么走了的话,那我天下闻名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的名字往哪里摆?”新一大叫,“说的好,叔叔!”木下五郎失望地离开了。新一急忙追出去,询问浜田的情况,木下说其实他原本就不是这个岛上的人,应该是在龙神号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他就突然出现在岛上说他想找个工作,那个时候灯塔守卫这个工作刚好空缺,他就在这儿住下来了。木下疑惑,“滨田有什么地方不对吗?”新一急忙说没有,“只是觉得他有点怪怪的。”说完,新一喊了声再见跑回去了,木下却露出古怪的笑容。
晚上,大家准备休息了,深夜中,毛利小五郎和小兰也睡熟过去。新一悄然离开,来到灯塔下。猛然间后面有人伸手,新一吓了一大跳,回头一看,原来是三上铃。新一发现灯塔下有人开门,急忙拉住三上铃躲到灌木丛后。三上铃趴在新一怀里,脸色通红,“干什么啊?我们的关系还没到这一步吧!”
上原康夫从里面走过来,新一急忙示意噤声。上原离开后,新一和三上铃进入灯塔下面的房间,里面乱成一团。新一道,“原来那个男的在这里搜东西。”随后新一闻到汽油味道,发现油桶却很轻,岛上又没有摩托车和汽车,新一点头,“滨田的目标果然是叔叔。”新一听到动静,向灯塔上方跑去,三上铃大叫,“新一哥哥,你不要乱跑啊!”紧跟着追上去。到了灯塔顶部,新一发现了架子上的长筒望远镜,三上铃笑道,“你就算看得到也没有用。因为那个是朝着那座山,根本没有什么好看的。”新一疑惑,“太奇怪了,照理灯塔的望远镜应该面向大海。这个望远镜,怎么会被固定在面向那座山呢?”新一猛然发现架子下刻着字,“龙神号”。新一立即断定,滨田先生跟龙神号一定有关系,而且调查龙神号还会造成他的困扰,所以他才会对付毛利小五郎。新一回过神来,“糟糕,叔叔跟小兰有危险……”新一急忙向下面跑去,三上铃很生气,紧跟着追上去,“可恶,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