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没有出声,他又说:「那么快……就射出来了,实在是太快了啊!有点对不住你呢!」「不是这样,刚进去的时候,确实好痛,痛得就要裂开来的样子,往后还蛮舒服,也许多做几次,熟能生巧就好了,你用不着这么担心,」我摇着头说,试图打消那纠缠着他的沮丧心情,「哦,对了,日的时候,你是啥感觉?」我好奇地问,做了这么次,还是第一次问男人这个问题。
「噢,这个嘛……倒是舒服极了,肉穴里好热,龟头上又痒又麻,就是觉着难受,想一直干下去,一直……」他不好意思地说着,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终于沉默着说不下去了,好大一会,像突然想起来似的,「你真的是处女?头一次和男人干这种事?」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突兀里来这么一句,羞得我的脸都烫了起来,「你又不是傻子!是不是处女,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呀?」我嗲声嗲气地说道,之前的这些戏算是白演了,到现在他还是不相信,这让我十分又是恼火又是着急。
「我就是感觉不出来,才这样问的!」他嘟囔着从我身上趴下来,钻出暖乎乎的被窝下了床,在寒冷的空气里打着战摸到火柴盒,「嘁嚓」的一声划亮了一根火柴,火苗子跳跃着照亮了房间,一忽儿又灭了,他哼哼唧唧地走到烛台前,又是「嘁嚓」地一声点亮了一根蜡烛,端着摇摇晃晃地走回来。
看到他要伸手到床头揭开被子,我慌张将脚蜷缩起来,连声叫道:「嗨!你干嘛?你这是要……要干嘛?」他笑嘻嘻地说:「干嘛?就是看看……看看有没有……都说女孩第一次要落下红来的,我看是也不是!」抓着被角一甩手将被子掀了起来,冷飕飕的空气灌进被窝里来,冷得我直发抖。
「你这个流氓!流氓!无耻!」我一边骂一边慌忙把被子推下去,可是一切都太晚了——他粗鲁地抓住我的脚踝一拉,将我的身子拉离了原来躺着的位置,把烛台凑近前来仔细地在床单上瞅。
下体光赤赤的裸在男人眼前,又不敢乱蹬乱踢——要是不小心踢到烛台,烫了我还是小事,要是不小心着起火来可不是闹着玩的,这让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憋屈,横了心气呼呼地叫道:「看吧!看吧!看见啥了吗?啊……」他「嘿嘿」地笑了两声,直起身来将一根指头凑在烛焰边,歪着脸看了一下,嘴角得意地裂开,满脸堆下笑来歉意地说道:「娘子!是我错怪你了,都是我太多心……」连连往自己脸上扇了两个耳光。
「啥?」我惊诧了叫了一声,这可是没有可能的事啊!连忙掀开被窝低着头往淋漓的胯间看,那肉穴里竟流出一丝丝带着血块的白色液体来,红红的床单上黑了好大一块,伸下指尖去一抹,指头上红艳艳的吓人,「你看!你看!都被你弄出血来了,你还要怎么样才满意啊?!」我哭丧着脸喊叫起来。
「娘子!娘子!你可别动气,下次我再也不能这样了,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一点也不会痛!」他低声下气地陪着笑,「噗」地一口将蜡烛吹灭了,复又翻身上了床钻进被窝里来,要挨着我睡。
「别碰我!刚才要是不见红,你要将我赶出去?」我赌气地将手一拐,翻身将背对着他,无论他说啥好话,也不得搭理他分毫——要不是大姨妈及时地赶来,我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一想到这我就恼怒不已,大半天心都还在「通通通」地直跳个不住,气哼哼地只是不搭腔。
见我真的生了气,他也不敢动手动脚的,只是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都是些赔礼道歉的废话,说着说着便没了下文,均匀的呼吸声在我身后想了起来。
他这一睡着,我止不住又失悔起来——要是我没那么生气,语气放软和一点,也许还能再梅开二度也说不定,如今等他醒来,恐怕天都亮了呢!我在黑暗里摸到枕巾,在被窝里摩挲着将污血擦了干净,放平了身子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才进入了梦乡。
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蒙蒙的光线穿透了薄薄的窗帘投射进来,有一股潮湿而阴冷的感觉,跟被子里热烘烘的气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我还想睡会儿,在被子里想舒服地伸展一下四肢再睡,哪知右手却麻麻的没了知觉,扭头一看,原来是我的手被他的脖颈压着了,也不知是他拉过去的还是我自己伸过去的,都不知道是半夜里啥时候发生的事了。
他还在香扑扑地睡得正欢,我在手上用了点力,想把那手儿抽回来,谁知他身子儿动了动,悠悠地醒转过来了。
他从被子里将脸全探到外面,吸了一口凉凉的空气,笑着说道:「今天冷着呢!看这样子估计又要下雪了呢,你不多睡会儿,醒这么早?」仿佛昨晚睡觉前的不愉快从来没有发生过似的。
「倒也不是的,」我爱理不理地说道,初醒的慵懒还没褪去,我便在被窝里缩手缩脚地穿起衣服来,「有些尿急!我想上了茅房,再回来睡会儿。
」我一边说,一边趴下床来一边穿大红的棉鞋。
「哎哟哟!我也尿胀的狠,憋了一大晚上,憋死我了,」他像打了鸡血似的一掀被子,蹿下床来急查查地穿衣服套裤子,看起来真像是憋了好久的样子。
我这才斜眼儿瞅见了他的手腿上那一身健康的白肉,全然不似做庄稼的汉子能有的模样。
我只是觉得好气又好笑,把脸别在一边懊恼地说:「真讨厌,上个茅房也要你争我抢的,那是你先去?还是我先去呀?」「这叫管天管地,管不着屙屎放屁!」他「嘿嘿」地笑着,凑过脸来讨好地说,「要不咱俩一起怎么样,两不耽误!」我啐了一口,骂道:「没正行的东西,这么大的人了,说的啥疯话?要是爹娘看到了,看你的脸儿往哪里搁?」「得了吧!这么大早上的,又冷,鬼二哥看得见!」他满不在乎地说,不由分说地背朝着蹲在面前,反过手来勾我的小腿往背上拉。
鬼使神差般的,我不由自主地倾着身子爬到他宽阔的背上,被他轻轻松松地背了起来,一路穿过外屋,一溜烟地跑到对面厢房角落里的茅厕去了。
我这才看清了这是个宽敞的四合院,规规矩矩的两排厢房簇拥着上屋,院子里铺着方方正正的青石地板,经年积月地踩踏下来,表面被磨出浅浅的坑凸,平滑处像磨石一般水光光的耐看。
上茅房的时候,他就在外面等着,出来的时候见他瑟瑟地发抖,心里不知怎么地就心疼起来。
还是他背着我回到房间里的,我似乎很享受这种宠爱,有种安全而又温馨的感觉,一进了被窝他就把我的手抓过去摸他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