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奶子的大小跟厨娘的不相伯仲,半球形的完美外形就像两个成熟了的苹果,顶端盈盈点缀着两粒深红色的乳头,我十分清楚他们的魅力:无论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受不了它们诱惑要咬上一口的。
不过这些男人也许不知道——除了曾瑞——我身上真正的宝物藏在两腿间,鼓蓬蓬的肉丘上是又浓又密的芳草地,从毛丛下面那条两指宽的过早绽开的粉红色肉缝看进去,能看到那些饱满鲜嫩饱满的肉褶儿,在他们中间就埋藏着令男人的水帘洞。
也许岁月是能够消磨思恋与仇恨的锋芒的,我早就与妹妹和好如初,对曾瑞的思念也没有刚开始那般撕心裂肺了。
但是,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些醉人的夜晚,忘不了我的第一个男人——我让他变成了男人——带给我的那些快乐,这些快乐和那销魂蚀骨的酥痒一同被深深地埋在了心的深处。
第五章狂蜂恋花也就是在我十八岁这一年,国家教育部发了通告,公告上明确地指示说任何公民都有受教育的权利,这个好消息传到了镇上,对孟老师来说可不是啥好消息——姐姐和妹妹直接到镇上的学校里上了高中,我虽然没有去,也不用再上学堂去了,这样孟老师就丢掉了赖以谋身的饭碗。
他的儿子孟超就像失踪了似的,都快三年都见不着人了,听人说在县城里帮一家小作坊做木工,这样一来,孟老师便成了孤家寡人没人照顾,爹见他年迈行动不便,便将以前曾瑞走后空出来的那间厢房给他住着,仍旧将他留在家里管他吃住,说「多一个人不就多一双筷子嘛,有啥大不了的」。
孟老师一直以来就像我们的长辈一样,我们都认为爹这样做很对,一家人对孟老师都很好。
不到学校里上学,是我人生第一次自己作下的重大决定。
新的社会,新的思想,解放前定下的娃娃亲早算不得数,姐姐和妹妹都退掉了自己的婚事,唯独我没有这样做——我想嫁人,想提前过那举案齐眉的夫妻生活。
自从失去曾瑞的音讯之后,结婚这件事就成了我心里头最大的梦想,所以年前袁家送了聘礼到家里来的时候,我不顾父母的反对,一意孤行地收下了,定在腊八这天结婚。
聘礼很丰厚,是一双米色的矮跟浅口女士真皮鞋、一对水滴形的翡翠耳坠和一袭雪白的抹胸百褶裙,外加一条粉红色的宽边腰带,这些东西在当时来说是最时髦的了,爹说只有大城市的人才穿这个,他上次娘到县城里去的时候从的大商店的橱窗外面看到过,可见男方用心之殷切,这让我感到十分欣慰。
在镇上穿着这么时髦的服装,肯定会让大家大惊小怪的,所以我只能在每次洗完澡之后,一个人在屋子里穿穿。
我还记得第一次穿上这身裙子的时候,那种激动不安的心情简直难以形容,大小就像是专门为我定做的一样,穿在身上不宽也不窄,不长也不短,刚好和我的身材十分相配。
在那朴素的年月里,镇上的人还没多少人知道啥叫化妆,冬天干燥寒冷的时节便在脸上匀一些凡士林,还好我的皮肤素来极好,根本不需要作过多的修饰,一张清秀的瓜子脸一年四季都显得水嫩嫩的可爱。
穿上这身衣服,简直就是在我那曼妙性感的身材上锦上添花,使腰身显得更加的纤细,屁股越发地挺翘起来,胸前两个奶子在抹胸里骄傲地朝向前方,耳朵上那玲珑精致的水滴形耳坠将我那放荡不羁的性格给淡化了许多,甚至于显得有些高贵起来。
我常常将一个人关在屋子里,穿上这身衣服在镜子前摆弄半天,赤着脚丫儿,提着裙摆摇曳走过来走过去,时不时地转上一个圈,让那裙摆飞扬起来成一个大大圆圈,镜子里的自己是那样的完美:光洁的额头,秀美脸庞,雪白修长的颈项,弯弯的柳叶眉,长长的睫毛,勾魂摄魄的大眼睛,婀娜的身段……这一切都是属于一个姓袁的男人,过了这个夏天,再熬过了秋天,到了冬季的时候,我就要成为他的新娘了。
虽然素未谋面,我还是情不自禁地编织起那淫靡奢华的美梦来:大大的婚床上洒满了鲜花,他在摇曳的烛光下揭开我的红盖头,将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退去,让我赤裸裸地躺在幸福的花海中……那一夜,他就是我的国王,我要假装臣服在他的胯下,成为他的奴隶,通过他的肉棒无休止地榨取他身体中那让女人快乐无比的源泉!白天姐姐和妹妹到学校里去上学,晚上才回到家里来,一个人无聊的时候我就学着做些刺绣消磨时间,日子平平稳稳的就这样流淌过去,直到中秋节那天孟超突然从县城里回来看他老爹,才打破了我平静的心湖。
那是个艳阳高照的日子,我正一个人关着门在坐在房间里的窗户下,就着反射过来的阳光的光影一针一针地绣「家和万事兴」五个大字,时间一晃就到了晌午时分,腰酸背痛的我站起身来正要躺倒床上去小睡一会儿的时候。
院门「吱嘎」一声响了,先是厨娘叫了一声:「孟老师,孟老师,你儿子来看你了!」我抬头从开着窗户里看出去,一个又高又壮的小伙子手上提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大踏步地走到院子中央的空地上,明媚的阳光洒在他那张轮廓分明的国字脸上,饱满的额头上汗涔涔地泛着兴奋的光芒——这还是以前看见的那个白面小生孟超吗?三年不见,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坚毅的神情,竟长成这般腰背挺拔的堂堂男儿汉了呀!「嗨!超哥,」我心神一荡失口叫道,他闻声浓眉一扬,和我对了一眼,我禁不住窘了一下,脸「唰」地一下通红起来,讪讪地说:「你……你回来了呀?」「嗯!」他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顿了一下,尴尬地说道:「是二姐儿吗?这才多久,就长成大姑娘了,我爹呢?「「都三年了……」我募地想起三年前的时候的那个夏天,本来是计划好找他破瓜的,他却迟迟没有露面,被表弟曾瑞给占了先的事情,脸上愈加地滚烫起来,「你爹呀……我也不知道,大约是到街上闲逛去了罢!先进来坐坐,歇歇汗也好……」我柔声说道,发现自己今天说话的声音跟往日大不相同,听起来怪怪的别有一股千娇百媚的味道,我也不清楚怎么就变这样了。
「噢……这样啊!」他失落地回答道,「也不知他走到哪个旮旯里去,这倒不好找呢!我还是在这里等他一会儿吧!」他一边说一边走到门口推开门进来,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书桌上,局促不安拉过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厨娘用托盘端了两杯茶水进来搁在书桌上,我便对她说:「麻烦姐姐去看看还有没有剩菜剩饭,热一下给阿超吃,这么大老远的来,想必也饿了罢!」厨娘摇了摇头说:「早上吃完了,现在只有现煮,等得着的话,一会儿就好!」看来也只有这样了,厨娘出去后,我将门掩上门走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穿了那套裙子,脚上啥也没穿,孟超正直愣愣地盯着我雪白的脚丫子看,「咳!咳!眼睛往哪里瞧呢?「我干咳了一声靠在门框上,将脚掌缩到百褶裙的下面藏了起来。
「噢……」孟超痴痴地回过神来,使劲地甩了甩脑袋,红了脸嗫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