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尖尖翘翘的的小奶头上,瞬间滴落在起伏不止的花瓣从中不见了踪影。
我就这样自得其乐地玩耍了好一会儿,玩得腻烦了,才将玉腿高高地翘出水面来,把完美的脚踝搭在木缸边沿上,抓了肥皂在大腿上、胸脯上来来回回地摩擦着,擦出一波波酥痒来,这肥皂要是男人的手掌该有多好啊!丰满的奶子和了泡沫便变得滑唧唧的,随便揉搓了几下便变得鼓溜溜的,在窗口射进来的亮光里泛着淫艳的肉光。
木缸里的水渐渐失了温度,变得有些冰凉起来,我只得三下五除二地将身上的肥皂沫子冲洗干净了,到外面来擦干身上的水滴,衣服也不穿就躺到床上的棉被里去了——这是我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洗完澡后赤条条地在被子里捂上一觉,那滋味不知要比神仙还要惬意上多少倍哩!醒来的时候已是晌午时分,我浑身酥软乏力,懒懒地伏在枕头上起不来。
庭院洒下了明晃晃的阳光,连累着房间里也变得格外的亮堂了。
温热的棉被里蹿出香喷喷的气息来,那是野蔷薇的味道,当然还有少女的体香——这个澡泡得真是满意,多亏了厨娘带来的花瓣哩!厨房里传来锅瓢碗盏的磕碰声,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看来厨娘已经快要准备好午饭了。
一想到她说过的那些话,我不由自主地想起那素未谋面的未婚夫来,要是他是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有着厨娘说的那种香肠一般又粗又长的鸡巴就好了,也不枉了我这一身软玉温香的肉!心里这样想着,大腿根部的屄便「簌簌」地发起痒来,紧紧地夹紧了大腿也止不住那骚痒,把手伸到下面去一摸,穴口上淅淅沥沥地又流了些水,一时间兴发起来,便将掌心蒙在了上上面揉搓了几下……「二小姐!开饭啦!开饭啦!」厨娘伏在窗棂上叫道,我吓了一跳之后随之懊恼地应了一声,她又在叫:「老爷今儿回家来了,叫你利索点,一块儿吃哩!」「好啦!好啦!我这就起来咧!」我赶紧蹬掉棉被,一边迅速地穿衣蹬裤,心里直纳闷着: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我一个人在家就回来,看来这一天自由自在的计划又要泡汤了!果不其然,在吃完饭之后,爹一直唠叨着问这问那的唠叨个不停,从功课到生活起居事无巨细地盘问了一遍,又嘱咐道:「一个人在家,可不要把性子放野了,该看的书该写的字还是得完成……」「知道啦!一天的懒也偷不到!」我嘀咕着说,地站起身要回到房间去。
爹见我很不情愿,把眼一瞪说:「磨磨唧唧的说啥话哩!我今儿个不出门,就监督着你完成了才好!」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里,摊开书本来温习功课,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在我眼前晃荡,怎么也不能够钻到我的脑海里去。
书看得久了,便恍恍惚惚地幻化成香肠的模样,让我的屄里痒过了一波又一波。
要不是爹时不时地就蹿进来视察,我真想关上门来痛痛快快地揉上一回。
日脚在庭院里缓慢地移动着,渐渐地朝西边斜下去消失在了屋檐上。
好好的一天就被爹给蛮横地夺了去,好不容易挨过了爹的查问,回到房间里才自由了。
天色早已经黑漆漆的了,远远近近传来些零星的狗叫声。
一整个下午,那种荒唐的冲动就像魔鬼一样潜伏在我的身体里。
一个人躺在床上的黑暗中,兴奋的种芽又在血液里开始了不可遏制的生发,随之大腿根部就传来了异样的骚动,如同千万只蚂蚁钻到屄里面去了一样,「簌簌」地在内里的肉壁上面忙乱地爬动着,一时间痒得越来越狠了。
我知道这冲动在屄里憋了那么久,又开始在里面肆虐着我的神经,不用说屄里又开始在分泌那些黏黏稠稠的淫液了。
屋子里伸手部件物资,黑暗像浓稠的汁液在我的身边化不开来。
我怀着一种愉快的心情闭上眼睛,享受着黑暗带来的自由和安全,任由那酥痒在以屄为中心肆意地在身体里蔓延,任由大腿中间潮乎乎地热和起来,没了白日里的羞耻,也不在抗拒这种让人意乱神迷的美妙感觉。
这是属于我的黑夜,我要完成我白天一直想做而没有做成的事情。
心脏在胸腔里「咚咚」地狂跳着,我大了胆子把手掌覆盖在柔软的奶子上,想象着那从未见过的如「香肠」似的鸡巴,用手指在硬硬的奶嘴上轻轻地弹了一弹,是我不由得浑身一颤,张嘴轻轻地叫了一声「啊」,脑海里「嘣」地一声响闪过一道光,奶头上的快感像闪电一样击中了我的身体,穿透了整个奶子注进了四肢八脉。
毛笔头大小的奶头竟能带给我如此神奇的体验!这个发现让我惊喜万分,心里便不再满足这样试探性的弹动了,而是用拇指和食指掬住奶头试着轻轻地拉扯起来,那让人心悸的快感便从小小的奶头上源源不断地生发出来,就像河面上荡漾着的水波一样满我的身体,迷蒙了我的意识。
奶头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很快便如同糙糙的布纽扣那样硬朗了,连绵不断的麻痒使我的身体开始发热,脸也变得烫乎乎的,心里就如烧这里一把火一般,整个房间里的空气也随之变得潮热起来。
「噢……噢……」我轻轻地哼着,在手上暗暗地用上了了力,掌心贴着温热柔软的奶子无所顾忌的揉弄着,从两边往中间推挤过来又拉扯开去,我能感觉得到它们像面团发了酵一样地开始膨胀、膨胀……越来越有弹力「呼呼……呼……」鼻孔吹出来的急促的鼻息在黑暗中清晰可闻,两腿之间的热烘烘地又酸又胀,似乎有了强烈的尿意。
上床前我才上了茅房啊!我撒开奶子上的手,挣扎着爬下床来在黑暗中往窗台脚的桌子上摸索,好不容易摸着了洋火盒子,抽出一根「嗤啦」地划在火皮上,一团火苗便跳跃出来照亮了整个屋子。
点亮了墨水瓶做的没有灯之后,我便在蜜黄色的光辉中走回床边来,拿过衣服来准备床上到外面去上茅房。
说来也怪,刚把裤子蹬上,先前屄里强烈的尿意突然间又无声无息地消退了。
我又脱了裤子爬到床上去的时候,窗台下的桌子上一阵「哔哔」地炸响,回头一看,原是灯捻子上火团在往上蹿,如豆的灯光抖动着扩大了不少,整个屋子里便充满了橘黄色的光芒,光洁的身子上便蒙上了一层蜜黄色的奶油似的颜色。
我仰面躺倒下来,乜斜着眼瞥了瞥胸脯上的奶团,它们依旧还在鼓凸着没有褪去,浅褐色的乳晕泛着油亮亮的光色,肿胀的奶肉在乳晕中骄傲地点缀着,活像厨娘从山里摘来的鲜艳欲滴的蜜泡。
伸下手去摸那鼓凸凸的肉团,穴口上绒绒的毛丛已经被溢流出来的淫液濡湿了不少,掌心贴在上面揉几下,屄里又开始发麻发痒,又酸又胀的感觉又上来了——原来不是真的要上茅房哩!把两条腿蜷起来大大地分开,这样手就得到了更大的空间,摸起来就更方便了。
我开始用手指嘻嘻地梳理杂乱了的阴毛,指尖不知不觉地沾染了不少的淫水,也许是出于莫名其妙的好奇,便将指头从凹陷的沟缝里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