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女性在高潮后容易累得马上睡着,但是男人不适合在射精后马上入睡,因为会延长疲劳,导致第二天腰疼。
可能是因为高潮方式和女性比较接近的缘故,等甜哥把他哥洗一洗从浴室里抱出来的时候,蒙战已经困得不行了。
甜哥拾掇拾掇被褥,就准备上床睡了——厚被子给铺床上了,两个人只盖了层薄被,不过对两个冬天穿单衣也不觉得怎幺冷的男人来说也够了。
甜哥钻进被子里,还没躺好呢,就被蒙战搂过去,紧抱在怀里,甜哥感到他下巴上刺刺的胡茬在额头上刮来刮去。
“哥?”
“嗯……”
蒙战用困倦地鼻音应道。
“哥,你喜不喜欢我?”
甜哥窝在他哥怀里,枕着他哥的肩膀道。
“……嗯。”
蒙战懒懒地应着,闭着眼睛。和凌乱偏长的头发不同,他的睫毛不算长,而且又整齐又浓密。
“那喜不喜欢和我做爱?”
“嗯。”
“你是不是很爱我?”
甜哥儿以为蒙战会继续“嗯”一声,但蒙战却没回应了。甜哥儿以为他哥睡着了,眨巴眨眼眼,正准备把自己迷人帅气的双眼给闭上,突然感觉蒙战的双臂微微用力,将自己抱得更紧了些,有些扎人的下巴也埋到了自己的颈窝里,在他耳畔哑声道:
“……小坏蛋。”
蒙战深深地吸着他颈间的味道,那气味带着青年男性的清爽,又有着被蓬勃的热血所酝酿的温醇。
在那些稀少的擦肩而过中,当他冷酷地目视前方,毫不留恋地走过他的身边时,那气味在虚幻中显得既迷人又苦涩。他曾幻想过,当鼻尖紧贴着那温热的肌肤,将那些气息深深地吸入肺腑,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现在,今晚。
他知道他的弟弟回来了,他的。
他又能站在他身边了。
第二天,蒙战被干得下不了床……不存在的。
秋日清晨的阳光很是寡淡。
想来是第一次纵情欢乐的缘故——以前他可没用这样不管不顾地尽情♂干过 ——本来打算睡到傍晚就起来的甜哥儿,发现已经一觉睡到了第二天。
甜哥儿醒来的时候,蒙战已经起来在穿裤子了。
甜哥儿用手背揉了下眼睛,懒哒哒地躺在床上。蒙战身上满是欢爱的痕迹——红斑一样的吻痕、或青或紫的淤痕……胸膛上更是痕迹密布,被揉捏过后留下的淤青红痕有的还带着手指印记,看上去很……
虽然如此,蒙战的表情却恢复了面无表情,带着一股锦衣夜行的冷酷感。
昨天他给他哥擦洗的时候就发现他哥后面都肿了,还幻想过他哥早上会依偎在他跑马的汉子般威武雄壮的胸膛上,娇羞地给他说“小穴穴好痛”什幺的……哎。
甜哥顿时有一种辛辛苦苦犁得地又长草了的感觉。
蒙战正转过身,一边看着他,一边一颗一颗地扣着衬衫纽扣。
——要不是知道他哥性格,甜哥都以为他在勾引呢。
平时甜哥儿是绝不赖床的,到点醒了就起,一分钟都不会在床上多待。蒙战听他躺床上叹了口气,又见他一脸惆怅的样子,停了手,走过去掀开被子检查甜哥儿的身体。
甜哥儿身上倒是没留下什幺痕迹。
蒙战的视线又掠到甜哥儿的纵欲过度无心晨勃的大鸡鸡上,沙哑的嗓音略有些迟缓地道:
“……是不是肿了?”
毕竟刚开始甜哥儿还喊疼,弟弟还说自己里面吸得很厉害……蒙战很认真地在想弟弟的鸡鸡是不是给自己的后穴夹肿了,或者吸肿了?
“滚!这不是肿,是大好不好!”
甜哥直接拿枕头扁他,“你甜老公就算是软着也很肿……呸,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