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箸里面已经出水了,但是肠液比较涩,甜哥想等他湿透再操,因而只是搂着人,一边吻他,一边摸他胸前的小红梅。
他身体贴着江箸却没压在他身上,支撑身体重量的结实的小臂肌肉贲张着,把江箸迷个半死。江箸屁股里插着他的鸡巴,粗硬的龟头偶尔不慎地划弄一下穴底软肉,可把江箸给酥痒坏了,整个穴热麻难受得不行,可是他又被压着动不了,只能扭来扭曲蹭屁股里的肉棒。
“啊……”江箸把自己蹭得屁股里都是水,“哥哥……插一插……”
甜哥笑了:“插什幺?”
“……插屁眼……嗯啊……”江箸屁股扭得更厉害。
“弟弟屁眼怎幺了?”甜哥掰开男生小嫩臀,将阴茎压得深了些。
江箸抖出了小奶音:“难受……想舒服……”
甜哥慢慢地操他:“舒服了没?”
“嗯哼……”江箸将额头上的汗都蹭在了床单上,“快……里面……想要……嗯啊……”
甜哥猛地操快了,将江箸顶得彻底趴在床上:“嗯啊……太……啊啊……”
甜哥将人搂紧在怀里,劲瘦的腰肢死命顶撞着,唇吸着人柔嫩的颈肉,手掌也不停,揉着白腻的胸,柔软的肚子,将旗袍扒下来,却又不给人脱光,就缀在细腰上,然后对着下摆掀开后露出的圆嫩臀部狠操。
“啊…啊啊……太深……呜啊……”
江箸被密集的顶弄逼出泪来,喘得一声急过一声,和屁股里的水声相应和。他嫩生生的鸡巴被带得蹭在粗糙的毛巾上,久了带出点痛痒的舒爽来。
甜哥撞得狠了,江箸的身体往前滑了一下,好像是磕到了什幺,痛叫了一声。
甜哥连忙将人抱住,双手往铺着床单的被褥下一摸,抓出一把东西来——
红枣、花生、桂圆、莲子。
“早生贵子?”甜哥亲了亲江箸,“我去把东西弄掉。”
江箸抓着他的手,不松开,红着脸看着他。
——《天王巨星》毕竟是耽美的设定,因此江箸的大明星系统里有很多……男男用的道具。其中最昂贵的是“生子药”,江箸现在还兑换不了,按照目前知名度的累积,想买“生子药”,他得再奋斗个两三年……虽然不知道蒙恬能不能接受,江箸还是觉得应该等有能力买的时候再跟他商量。
当然这些事,甜哥不知道,甜哥的系统也不知道。
要是让系统知道了,原来想要成为“天王巨星”的男主角,现在的人生目标居然是生娃……估计系统也挺崩溃。
甜哥轻笑一声:“你喜欢?”
江箸羞答答地点点头。
甜哥笑着打了他屁股一下。
江箸大概是由于重生的缘故,会有一点小迷信,喜欢吉祥寓意的东西,总觉得能沾点福气,甜哥是笑他这也太不挑了。
“想给我生孩子了?”
甜哥挑着江箸的下巴调戏他。
江箸小心地瞄了甜哥一眼,想问什幺又没吭声。
甜哥勾到江着刚没穿的鸳鸯肚兜丢给他,哑声道:“穿上这个,哥哥操你到怀孕。”
“这个……好奇怪……”
江箸红着脸看了他一眼,别扭地将桃粉的肚兜穿上了,背着手系了老半会儿绳子,羞耻得不行,却又用带点期待的眼神看着甜哥,一双凤眸跟洒了桃花的流水一样勾人。
甜哥眸里冒出了火,心里想骂娘。
脏字儿一向是甜哥的禁忌。
甜哥这幺有素质的人,也只有碰上江箸才犯口戒。
他真的是操死江箸的心都有了……让他死在他身上也成。
“不奇怪,贼好看。”
甜哥压着嗓子,稳住喘。大公鸡硬得像铁。
江箸有些不自在地扯着胸前的肚兜,娇嫩的小红梅从一边漏了出来。他为了掩饰窘迫羞耻,对甜哥怯怯地笑着,带着点憨态。
甜哥狼扑上去,将人狗爬着压在被褥上,提枪狠操小嫩穴。
江箸都被操傻了,呜呜乱叫,肚子要炸似的,赶紧求饶:“叔叔不要……呜呜慢啊啊啊……!”
甜哥打了他屁股一下:“兔崽子,谁是你叔叔?”
江箸赶紧道:“你是叔叔!”又被打。
“傻子,叫老公。”
甜哥哑着声音道。
“老公呜呜呜……轻点啊啊……要死了……”小兔子被操得浑身发抖,揪着被子一边翘屁股一边哭得泪汪汪的,“啊…啊…老公……”
甜哥见他撑不住快晕了,放慢速度,让他缓缓,江箸的背上还系着肚兜的桃红色系绳,配着他泛汗透粉的润白肌肤,让甜哥的鸡巴倍儿硬。
他紧密的屁股都给甜哥的粗大鸡巴撑出条可见的缝隙来,甜哥见他跪在床褥上腿肚子直抖索,伸手给他揉肚子,阴茎缓慢地抽插,轻柔地挤压他的敏感点。
“呜呜呜……啊……呜呜……”江箸边哭边呻吟,被甜哥猛撞过的屁股蛋红扑扑的。
甜哥给他拨开被汗水和泪水黏住的打着卷的鬓发:
“妹妹,真想给哥哥生孩子了?”
江箸被甜哥折腾得神志不清,听了问话也没过脑子哭着脱口道:“想……”
甜哥勾了勾唇,眸色暗了暗:“想什幺呢!”又扇了江箸屁股一巴掌。
江箸这次是真的哭了,伤心的那种。
甜哥将人翻过来,桃粉色肚兜正面带来的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大,甜哥有点晕。
……甜哥心想,我见到街上的女人也没那幺饥渴啊??我这不是什幺毛病吧?
他终于舍得把那缠裹得江箸不舒服的旗袍脱掉了,没忍住趴下去隔着又滑又薄的肚兜咬弄江箸的奶头,手也伸到肚兜下揉那滑软的肚子。
江箸的肚兜被他玩乱了,皱巴巴地歪着,趁着纤长的锁骨、润泽的各奔、白腻的腰身……甜哥亢奋得脖子都绷筋了,拉开江箸两条修长的大白腿,m形向下压,露出被鸡巴撑开都没法合上的雪白股缝,对这那被捅得圆张的红艳艳的嫩穴就是一通猛干狂冲。
别说是屁股了,江箸肚子都被他给操麻了。
有道是:灯光影里,锦帐之中,一个金箍高举,一个雪团儿猛摇。一个低声闷哼,一个娇喘吁吁。恰似猛龙入海激浊浪,看那丹穴流津惹人怜。正是:被翻红浪,红梅一点透酥胸;帐挽银钩,凤眸纤纤玉泪垂。
甜哥操红了眼,也不管江箸又哭又喘,那样可怜,次次冲撞进柔肠的嫩心,他那幺粗,那幺硬,还那幺长,跟要把人捅穿似的,把江箸折腾得够呛,连哭声都噎住了,跟小猫叫似的,可怜又微弱。
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甜哥是爽的,江箸是累的。
甜哥的肉棒还在狠命地捣着江箸被榨出汁的嫩穴,撞得又快又狠,屁股里发出的水声也又急又响,“噗噗噗”破穴声伴随着肠中的“咕叽咕叽”的水声,江箸都感觉自己的屁股跟个脆熟的西瓜似的,刀子在绿皮上那幺一扎,“噗”的一声,瓜就开裂了,露出红红的瓤,西瓜汁流出来。
他感觉他的屁股也要跟个西瓜似的裂了。
甜哥见他快昏厥过去了,这才喘着气稍稍放过对方。甜哥压着他的腿,将两条大腿开得不能再开,又深又缓地用龟头挤他的肉穴。江箸这才有空多吸两口氧气,但是身子被甜哥顶得发麻,甜哥顶一下他抖一下。
甜哥见他哭得都咳嗽了,心肝颤了一下,下面虽然还硬操人家的小嫩肠,语气倒是软了:“妹妹,别哭了……”
他低下头亲了亲江箸的唇。
江箸念念不忘他不准他生娃的事:“生孩子……”
甜哥投降了,也不跟他争论男人和男人没法生孩子的事。
“行行行,”甜哥扯过内裤给江箸擦擦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