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箸的眼圈立刻红了:
“可、可是我想和阿恬做……”
他怕蒙恬看他哭心烦,连忙擦掉泪花,爬到沙发上,主动地靠在沙发扶手上,将两条腿翘起来,掰开自己白嫩的屁股,露出中间被大肉棒欺负过的红穴。
穴刚被插过,还是松着的,随着江箸急促的呼吸时不时地露出桂圆大的红洞洞,里面的肉是湿着的,水光光的,因为肠道回味性的蠕动而显得柔软娇媚,大约是被大鸡巴摩擦得狠了,那肉红得有些可怜了。
“想要阿恬插进来,屁股想被阿恬操……”
江箸一双凤眸水汪汪地望着甜哥,眼泪在浅浅的眼眶里滚来滚去。
甜哥是真的不想做,心理上的。要做也不想再在这地儿。但是看着江箸这样又心软,故意凶道:
“不许哭。”
江箸只管把一双凤眸闪闪地望着他:“老公操我就不哭。”
甜哥笑了,捏了捏他的脸:“小嘴儿真甜,待会可别被哥哥操哭了。”
江箸探着头,期待地看着甜哥插入自己,他一心只想着让甜哥爽快,见甜哥还要腾手去扶他的腿,便主动地将两条腿笔直着朝头上伸,伸手抓住脚踝,屁股翻起来,好让甜哥尽情地操自己。
感觉到甜哥的性器挤满了自己的肉腔,江箸眯着眼睛浪叫起来:
“啊……老公好厉害,戳到骚心了……”
“好舒服……好爽啊……不要停……”
“啊……那里!不要……”
“呜呜,要被老公插坏了……”
“哈啊……用力……啊啊……要死了……”
甜哥差点被江着给叫软了。
甜哥打了江箸屁股一巴掌,啪的一声,扇得江箸屁股肉颤颠两下:
“哪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够假的。”
江箸立刻像霜打的茄子,一张脸蔫了吧唧下来:
“在、在龙马看的……”
甜哥没想到江箸还学会假叫床了,低头轻咬了下他的嘴唇:“你这是侮辱哥哥的能力。”
怀疑男人的性能力那可是大过啊。
江箸立刻认错:“我错了,老公狠狠地操我,把小穴操肿,惩罚我下不了床。”
“……”
甜哥:“你怎幺突然说话这幺色?”
我操的难道是只假兔子??
被小黄文欺骗的江箸瑟缩了一下,有点羞愧:“我想要阿恬舒服……”
“不想要阿恬不开心……”
他眼巴巴地看着甜哥,只盼着能给甜哥爽一爽。
甜哥捏着江箸的下巴吻他,保持着温柔挺动的节奏,重新抬头后翘着唇角的样子帅得有些犯规,江箸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被他迷得不行。
甜哥凝视着他,低沉的嗓音像过了电:“很舒服。”
“啊啊……”体内的大家伙突然加快了速度,江箸像是被顺了毛的猫,舒爽得蜷起身子,满足地看着甜哥狰狞的性器在自己腿间肆意冲撞。
甜哥整根拔出的时候,透明的带点细泡的津液流出一股来,合着阴茎的粗细,江箸那紧致的小穴也大张着口子,阴茎一下撞入后,却把它堵得严严实实的……甜哥急抽猛冲,干得江箸嗷嗷直叫。
“啊……老公啊啊……”
江箸一副被操得找不着北的样子,但是甜哥伸手进他衣服去摸奶,他却知道把衣服扯起来。甜哥一边将人屁股肉撞得乱颤,一边还抽空逗人家:
“乖兔子,把小穴夹紧一点。”
江箸张着嘴喘气,一双凤眸迷瞪瞪的,闻言两片白花花的屁股努力地往中间缩靠了一下,屁股缝紧了紧。
“老婆屁股上长了个销魂窟,咬得人真爽。”
甜哥压住江箸的小腿,压到沙发扶手上,跪伏在沙发上猛操江箸。江箸被操得屁股也夹不住了,听甜哥爽了,一张粉色的小脸媚色更甚:“啊……老婆的屁眼要给阿恬爽……”
江箸被操得身体痉挛起来,里面也把甜哥的阴茎缠得更紧,甜哥感觉快到了,江箸感觉到甜哥的阴茎在他屁股里跳,挣扎着伸手搂住甜哥,整个人都贴向他,一双腿压在甜哥胸前,整个人几乎折成两半,身子真是软得不像话。
甜哥的精液打在江箸的肉壁上,江箸幸福感爆棚,缠着甜哥,屁股死死抵压着甜哥的囊袋,一动不动的,像是渴望受孕的母兽一样。
甜哥憋久了,射得有点多,江箸平坦的小腹都有些被撑得鼓起来了。
二十多股精液打在嫩腔里,江箸被甜哥射得再次高潮,整个人都软了。
甜哥让江箸躺在沙发上,枕着自己腿,安抚着在高潮中蜷身呻吟的男生的脑袋。精水从江箸闭不拢的腿间汨汨地流出来。
江箸回过神来,见甜哥低头看着他,爬起来乖乖地小口小口地将甜哥的阴茎舔干净了,跟舔碟子里的牛奶的猫似的。
舔干净了他又撅着屁股把从屁眼里淌到沙发上的那摊精液给舔了。红软的小舌头舔着沙发粗糙的面料,样子虔诚又迷恋……惹得甜哥打了他翘屁股一巴掌。
甜哥想到他下午还要拍戏,屁股里都是精液不方便,便抽了叠纸巾铺在沙发上让江箸拉出来。
江箸夹着腿不愿意,甜哥只好跟抱孩子似的将人抱起来,一只手搂着对方的腰,一只手将纸巾按在江箸的屁股下:
“弟弟听不听话?”
江箸勉强地点点头,趴在甜哥肩膀上,老大不乐意地用后穴小口小口地排泄着精液,委屈想哭的时候就用眼角蹭蹭甜哥的肩膀。
他心里还是自卑的,总不太相信甜哥真的就属于他,所以甜哥的东西他就想多拥有一点是一点。
甜哥却不明白他的心事,只以为是这样做不太舒服。等两厘米厚的纸巾都被精液给浸湿了,甜哥觉得差不多了,新抽了纸巾给江箸擦干净屁股。
他拍了拍江箸凉凉的屁股示意放他下去,江箸却搂着他睡着了。
被甜哥操了一个多小时,也亏他年轻阳气足才没虚脱,但到底是累坏了。甜哥想给他放沙发上,但江箸睡得不稳,不搂着甜哥就哼着要醒来。江箸下午两点要拍戏,甜哥也不忍心叫醒他,便继续抱着他,腾只手给助理发了短信多要一份午餐。
江箸似乎做了梦,不安分地颤起来,甜哥停了发短信的手,将人搂紧些,下巴蹭了蹭江箸柔软的发顶。
“阿恬……”
江箸喃喃梦呓着。
甜哥美人在怀——顺便当练举重——心里琢磨着剧本的事,一小时的时间霍霍地就过去了。等江箸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一点,他搂着甜哥有点懵逼,看清时钟更是吓了一跳。
“你、你怎幺抱了我这幺久啊……”
江箸连忙跳下来,心疼坏了,又是给甜哥揉手臂又是给甜哥捏肩膀捶捶背,小样可怜的好像甜哥欺负他似的。
甜哥负重越野五公里都是小菜一碟,何况现在还只是随便走两步,抱着江箸就跟怀里揣只兔子的。
甜哥受不了江箸撅着光屁股,晃着上面两个肉团团跟小媳妇似的谄媚地蹲下去给他捏腿的样子,呼噜了他脑袋一巴掌:
“穿上裤子。”
两个人一起吃饭,江箸怕甜哥手酸,甜哥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