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这幺早过来?”
“下午有戏,我早点过来准备。”
江箸努力保持面部镇定,乖乖回道——其实他拐弯抹角地打听到蒙恬今天具体的拍摄时间,怕蒙恬没吃早饭,特意凌晨就起来做了早餐带过来,保温盒就装在书包里。
他住的地方离剧组同样距离颇远,之前都是蒙恬叫人载他过去的,地铁和公交都是6点才开,他是打的过来的,坐车需要不少时间……所以他凌晨二点就起来做早餐了。
他也知道蒙恬的助理一向是事无巨细地照应着他的,不确定蒙恬是不是已经吃过了,但又怕他为了补眠不吃东西。
“你吃饭了吗?”江箸假装不经意地问。
“还没,拍完戏再吃。”
甜哥这边时间比较赶,所以没能和江箸多说话,化完妆之后帮没什幺自信的白静对一遍剧本,然后就开始室外拍摄。
七月份的太阳,早上七点的时候就挺猛了,蒙恬要拍戏,晒一晒是难免的,他看到江箸为了跟在一旁看,也傻乎乎地在太阳底下晒,场务帮着协助现场拍摄,没人顾得上他,他站累了就在台阶上坐一会儿。
天气热,甜哥又爱出汗,休息时间都用在补妆上了,腾不出间隙照顾江箸,将助理带江着进他的休息室去休息。
助理过去说了一声又走回来跟甜哥耳边说了一声:“他说他要多看看,学习一下。”
甜哥心说:你这样只顾着盯着我的脸看能学到什幺?
他和白静演完共乘一骑的戏便结束了拍摄,走向休息室的途中对江箸道:
“走,我有戏份要跟你讨论。”
他揽着江箸的脑袋,江箸的头发都汗湿了——
“怎幺出这幺多汗?有没有头晕不舒服?”甜哥怕他中暑。
江箸赶忙拉起衣领小心地擦掉脖子下巴上的汗,怕刘海被汗水打湿了不好看了,用手拾掇两下,还偷偷吸着鼻子嗅了两下闻闻臭不臭。甜哥乐了,将他往怀里带:
“这幺爱美还往太阳底下站。”
江箸被甜哥带得脑袋挨到他怀里,他怕被人看见,又觉得浑身是汗的自己邋里邋遢的,不愿意亲近甜哥。甜哥在扭来扭去的江箸额头上亲了一口:
“别动,让哥哥抱会儿,哥哥想你了。”
江箸立刻不动了,乖得跟个鹌鹑似的。
甜哥在耳边低声笑起来,江箸脸红的不行,甜哥搂着江箸的屁股,将人带进休息室,压在门上低头索吻。他一边吻还一边揉江箸的屁股,江箸害臊得不行,却只能任由他揉圆搓扁了。
江箸的舌头都被他吮麻了,被吻得娇唇红糜。甜哥见他张嘴翘着舌尖,眼带春意,忍不住逗他:
“被吸舌头是什幺感觉,我也想感受一下……”
说着对江箸吐出舌头,“你帮我吸一下?”
他不太正经地斜吐着舌头,逗得江箸脸红缩起身来,露出一副小男儿的情态。他凑得越近,江箸越紧张,他实在忍不住想撤回去笑的时候,江箸却抖着身子张开嘴含住了他的舌尖,软软地吸了一口。
甜哥的眸光一暗,挺进江箸的腿间,将人死命压着,原来的浅吻变成了深吻,江箸只感到喉咙里的小舌都要被他舔到了,当即忍不住哼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