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吧?高呆你的傢伙真色,剛才干完現在又來,第幾次了?」
「第三次..而已。喔~讓人好舒服的洞啊..」
「留點體力,明天還要ㄍㄚ球。」
「沒問題。你這家教哪裡找的,很耐操的樣子...要不要也到我家兼差?」
「歹勢!非賣品。還有,我只借你用這次,以後沒了!」
「啊?什麼?拜託,不然什麼條件你開,我都願意換。」
「囉唆,我說了是非賣品。而且...家教過兩天就要回日本了,他在那邊工作。高呆,我勸你...及時行樂。」
「啊...太可惜了...那...今晚我要好好把握。操爆你!」
「啊!啊!...」
「喂!高呆,用腰力就好!」
物以類聚,的確是。阿勇的同學和阿勇都是一副鳥樣,腦袋裝的不是腦子,是精子。哀號再起,父親的苦難(或者享樂)繼續上演,但是阿億對裡頭的景象暫時失了興趣,如同短時間吃了太多嗆辣而麻痺。現在,他寧可回到房裡櫃裡,把那包拆了一半的煎餅啃光。
阿億沒有再到隔壁偷窺,也沒有熟睡。如果估的沒錯,這個晚上...父親的喉嚨大概會啞掉吧?
阿億又睡著了,這次睜眼後顯得明亮許多,房間窗外灑進溫和的晨光,看看時間近七點鐘。窩在衣櫃整晚讓全身酸痛,他離開櫃內伸伸筋骨,一陣喧嘩又把他嚇回衣櫃,原來是阿勇和高呆的談話,內容說著昨晚種種英勇事蹟,和待會兒到哪兒打球...等等。
大門開了又關,再片刻,整個屋子回歸安靜,阿億才敢出來。他仍然輕聲探望四週狀況,確定無異再進一步。阿勇的房門一直開著,阿億怕碰見屋內的還留下的另一個人,猶豫再三,最終決定一探究竟。
阿勇的床上躺著一個熟悉身影,陽光灑在赤裸裸的肌膚,雄性的手臂雙腿,雄性的五官輪廓,胸膛因緩緩呼吸起伏,似乎睡得很沉。阿億卯足了勇氣,走近細看,動作自然非常謹慎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