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让他等会儿吧,谁让他是男人。”她心道。袁强从两人读警官学校时就开始追求傅少敏,追了整整三年,才俘获伊人的芳心。性格刚硬的袁强在她面前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对着有些任性的傅少敏几乎百依百顺,因此傅少敏让等上半个、一小时是常有的事。
在如同蜗牛爬行般又行驶了二十分钟后,终于到了世贸中心。穿过酒店大堂时,引来不少男人的目光,因为今天还去看音乐会,傅长敏在紫色皮草内穿了一套黑色的晚礼服,稍经修饰的她更是艳光四射。
走入预订的包厢,袁强正有些焦急地在房间里来回地踱着方步。
“不好意思,我来迟了。”傅少敏脱下皮衣挂在一边。黑色的礼服十分完全地衬托了她婀娜多姿的身材。
“今天你真漂亮。”袁强目光变得炽热。
傅少敏浅浅一笑,打趣地道:“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平时就不漂亮喽。”
袁强连忙笑着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平时的你不施粉黛,天然自成,今天你化了妆,又穿了这一身礼服,让我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傅少敏咯咯地笑了起来,道:“你拍马屁的功夫是越来越高,为什么你不去拍拍你们领导马屁,升官也能快些。”近段时间,傅少敏听说袁强与局里面几个领导关系不太好,在党委的民主评议上,不少人说他刚愎自用,好胜抢功。
袁强勉强一笑,道:“你又听到什么风言风语,要我靠拍马屁升官,我宁愿不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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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敏察觉他似乎有些不高兴,忙安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就是喜欢你这种倔强的个性,如果你是马屁精,我才不会喜欢你呢。”
袁强顿时被她逗笑了,他略带着兴奋道:“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傅少敏一时没醒悟过来,这时,服务生端来一个双层的大蛋糕,几个红艳艳“生日快乐”的字让她顿时想了起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去年生日,为了抓那个抢劫银行的大盗,我们都在局里面值班,上头是限期破案,大家心情都很沉重,我也没好意思讲;前年生日,你到北京进修,我只有在昆明遥遥为你祝福;大前年是我到福州去办案,赶不回来;大大前年……”
袁强还想说下去,傅少敏一把握住了他的大手,一股暖流在心中激荡,眼角泌出喜悦的泪花。
“不要说了,今天是我最高兴的一天。”傅少敏声音有些发颤。
“许个愿吧。”袁强点燃了蛋糕上的蜡烛,起身将包厢内的灯关了。烛光映红了傅少敏满是喜悦的俏脸,她双手合十,闭上眼睛。
“但愿岁岁年年都有今天。”她正默默地念着,忽然眼前闪过那噩梦中出现过的黑影,她的心一下拎了起来,“袁强——”她大叫道。
“我在,你怎么了?”袁强见她花容失色,连忙跑了过去,一把搂住她的肩膀,他发现傅少敏握住他的手竟然冰凉冰凉。
“不要怕,我在这里,那个墨天他跑不了,我一定会亲手逮住他。”袁强知道她的心事。自从十天前傅少敏在海天宾馆差点被辱之后,她一直郁郁寡欢,袁强除了不停安慰她之外也没其它办法。三天前,墨天竟从看守所逃脱。袁强忿忿之下,担心她的安全,提出让傅少敏住到自己家来。个性倔强的傅少敏拒绝了他的好意,一连数天查找各种线索,以图将墨天追捕归案,但墨天竟好似从空气中消失般,找不到他的踪迹。
片刻之间,傅少敏从噩梦般的感觉中摆脱出来,恢复了常态,靠着高大魁梧的袁强,让她更有安全感。她看着袁强一脸忧色,宽慰道:“今天我不要提这事了,好不好?来,我们一起吹蜡烛。”
两人一起吹熄了蜡烛,袁强赶紧开了灯,看到傅少敏笑盈盈的俏脸,心终于放了下来。他端起面前的红酒,与她碰了碰杯,笑道:“你许了什么愿呀。”
“我——”傅少敏刚想回答,袁强打断了她的话,“不要说,说出来就不灵了。刚才我在等你的时候也许了一个愿,不知会不会实现。”
傅少敏好奇的问:“你许了什么愿望,说出来听听。”
袁强故作神秘的一笑,道:“今天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如果你收下它,我的愿望一定会实现。”
“你快说呀!别卖关子了。”傅少敏笑着捶着他的手臂。
“你闭上眼睛,我说张开再张开看。”袁强道。
傅少敏顺从地闭了眼睛,听着袁强摸口袋的声音。
“好了。”袁强的声音流露出紧张。
“你搞什么鬼?”傅少敏笑着张开眼睛,在她面前是一个精巧的手饰盒子,摆放着一枚铂金打造,镶着一颗闪光钻石的戒指,在灯光的映耀下流光四彩,熠熠生辉。
“你、你这是干什么?”傅少敏终于弄明白了他的愿望是什么,不禁满面绯红,不胜娇羞。虽然他们在两年前订过婚,那是袁强的父母在患重病,为满足两位老人最后的愿望,傅少敏才勉强答应。尔后,袁强几次提出结婚,都被事业心极重的傅少敏婉拒。今天袁强终于使出了杀手锏。
袁强有些结巴地道:“我,我正式向你求婚,我是真心的,要不要我跪下来向你求婚。”
傅少敏定下神来,正色道:“强,结婚是件大事,你真的考虑清楚了?”
“我考虑清楚了,天老地荒,苍桑变迁,我对你的情永远不会变;我会用我的一生来照顾你,不让你受一点伤害,不让你受一点委屈……”袁强喋喋不休的说了一大堆海誓山盟的话,傅少敏听着虽有些别扭,但不禁也为他对自己的一片真情感动。犹豫了半晌,她大大方方伸出玉手,道:“好,看在你这么有诚意,我就答应你了,来给我带上。”十天前发生的变故让傅少敏觉得需要一个男人来保护自己,这也是她很爽快答应袁强求婚的一个重要原因。
沉浸在爱河中的他们不觉时间的飞逝,谈着谈着都忘了时间,一直到了快9点,袁强才想起还有场音乐会。两人相视哈哈大笑,丝毫不为错过这场音乐会而惋惜。
“今天到我家去吧。”袁强小心翼翼地道。两人交往六年,傅少敏对性还是很保守,她虽经不起袁强软磨硬泡,将处女之身奉献给了他,但坚持不愿在婚前同居。虽然袁强对她极具诱惑的身体充满着渴望,但因两人工作都很忙,加上傅少敏着意回避,两人做爱的次数可以用十个手指数得过来。
傅少敏红着脸点了点头,令袁强更是欣喜若狂。两人携手走出门口时,傅少敏手机响了起来。
“拜托,不要又有任务。”袁强双掌合什,做了个滑稽的表情。
傅少敏接起电话,是副局长葛天岭的声音,“少敏,你现在到我家来一趟,有个重要的案子要商量一下。我住在百合花园十六幢。”没等她说话,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葛局长让我们到他家去一趟,说有个重要的案子。”傅少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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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什么重要案子,一窍不通,搅在当中。”袁强对自己这个上司一直没什么好感,关于他的传闻蛮多,说他是靠着某某人的关系才坐上这个位置,还有什么与哪一个漂亮女警有一腿等等,加之上次就因为他判断失误,才差点累傅少敏被辱,更增添了袁强对他的成见。“他这个人见了漂亮的姑娘,眼睛都直了,这么晚找你,还要到他家,会有什么好事。”
傅少敏与他接触不多,说不上有多少了解,不过既是领导说有要事相商,她也不好拒绝,她思索半晌道:“不要这样说,这样吧,阿强,你陪我一起去。”
“好。”袁强道,他巴不得傅少敏这样说。
两人趋车来到市郊的百合花园,找到葛天岭所说的十六幢,这是幢两层楼的小洋房,楼上楼下一片漆黑,一盏灯都没开。
“怎么回事,没人在还叫我们来。”袁强伸手一推门,门是虚掩着的,两人相视一望,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傅少敏打开皮包,拿出小型的自动手枪,轻轻推开门。
大厅里一片漆黑,只有二楼房间内闪着点点微光。
“少敏,你在这里呆着,我上楼去看看。”袁强左手持枪,“打电话到局里去,让刑队长派些人来。”
“你小心点。”傅少敏关切地道。袁强的身影没入黑暗中,他的动作敏捷而隐蔽,但傅少敏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黑暗中她察觉到有人向她靠近,她一个转身,手中枪对着漆黑一片,什么人也没有。她松了口气,掏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
还没等她按完号码,突然,空气中响起一阵尖厉的呼啸声,傅少敏眼角余光瞥到回头一个黑影向她挥棒扑来,在百分之一秒间,傅少敏扭动身体闪躲,可是在右肩下感受到强烈的冲击,手枪滑落在地上。
不容她喘息,黑影第二次闪电般攻击,让傅少敏来不及闪避。虽然来不及躲避,但傅少敏在挨了一棍的同时作出反击,手掌准确地劈在黑影的脖子上,黑影晃一下就倒下去了。
傅少敏还来不及为击倒对手高兴,不知何处又一根铁管横扫过来,敲在她小腿上,傅少敏倒在先前倒在地上的男人身上。又一个黑影持着铁管毫不留情向傅少敏的头部挥过来。
在千钧一发之际,傅少敏从地上拾起倒下来的那个人掉落的铁管格档住了对方的进攻。她旋身鱼跃而起,反客为主地抡起手中的武器向偷袭之人挥去。
对方也非庸手,手中铁棒乱舞,挡住了傅少敏如狂风骤雨般的进攻。他正暗暗心惊对手身手时,不防傅少敏一腿重重量踢在小腹上,连滚带爬摔了几筋斗站不起来。
打倒了两个敌人,傅少敏不敢大意,手持铁棒凝神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忽然之间,大厅灯都亮了起来,强烈的灯光让已适应了黑暗的傅少敏睁不开眼睛。
“高,高,不愧为特警之花,转眼之间就摆平我两个得力手下。”一个矮胖男子站在二楼的走廊上拍手道。
傅少敏认得这个男人是昆明最大的娱乐城八月花夜总会的老板费宇痕,几个月前,因为出了起案件,傅少敏到八月花娱乐城调查,与他有一面之缘。这个自称是香港人的费老板在她印象里是一团和气,并无可疑之处。没想到,今天竟会出现在这里。
傅少敏脚尖一勾,一俯身,将掉落在地上的手枪持在手中,枪口对准了费宇痕,“葛局长在哪里?”
看着傅少敏冷艳的容貌,飒爽的英姿,费宇痕不由大为心动,暗道:怪不得墨天这小子对她念念不忘,果然是美艳无双。傅少敏不知道,费宇痕表面是一个正当商人,真实的身份却是黑龙会大陆分会的骨干。他得知墨天失手被擒后,立即运用无孔不入的关系网与手段,轻易将墨天救了出来。心高气傲的墨天自然不肯咽下这口气,为讨好他,费宇痕拍胸脯保证要擒下傅少敏供墨天享用。
“傅警官,你只有一把枪,你看看周围,你一动就会变成马蜂窝。”费宇痕笑道。
傅少敏眼光一扫,果然周围四、五个黑衣人的枪口都对准着她,“我虽只有一把枪,但我照样一枪可以打爆你的头。”傅少敏冷冷地道。
费宇痕没想到她竟不肯束手就擒,面对枪口,他也不敢造次,生怕她拚个鱼死网破。
在费宇痕踌躇之间,一个人影踉跄地走了出来,跟在他身后的正是墨天。
傅少敏的目光与墨天凌厉的眼神碰撞在一起,傅少敏的心猛地一沉,不知为何,见到这个男人,傅少敏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也许是多日来的噩梦已撕开了她心灵堤防。
墨天纵声狂笑,“美人,你真的好有性格,我真是太喜欢你了,上天有眼,我们又见面了。”
面对墨天的轻狂,愤怒之极的傅少敏脸色发青,秀目圆瞪。
墨天将手中的枪顶在葛天岭的太阳穴上,调侃地道:“葛局长,你的手下应该都听你的话,你命令眼前这位美人警官放下她手中的枪。”
看得出葛天岭受了相当大的惊吓,他能够坐上局长的位置一大半原因是因为有个当副省长的好姐夫,虽干了多年的公安,大部分时间在发号施令,并未经历太多阵仗,当被人用枪指着脑袋,平时的果断威猛早跑到了九霄云外。他已经发福的身体如筛子般抖个不停,脸色难看得象烧得半熟的猪头,嘴里喃喃却说不出话来。
“说,不然一枪打爆你的脑袋。”墨天突然在他耳边吼道。
葛天岭差点没吓出尿来,他再顾不得面子,嘶声道:“少敏,把枪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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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敏的枪仍对着费宇痕的头。
葛天岭听到耳边墨天开始扣动扳机的声音,催命符般的声音让他心跳骤然加速,“我命令你,把枪放下。”他声嘶力竭地大叫道。当他看到傅少敏仍然没有反应时,他扶着楼梯的栏杆,身体软得瘫了下去,嘴里道:“少敏,我求你,把枪放下。”
傅少敏心中充满了矛盾,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上司在自己的面前被杀死,但她又不愿放弃最后一丝反抗的机会,落在他们的手里会有什么结果她十分清楚,她宁愿死也不愿意被男人污辱。
两个黑衣人挟着昏迷着的袁强出现在走廊上,墨天的枪口转到了他的头上,荫荫地道:“这个是你相好吧,你总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吧。”
傅少敏的心猛地颤了一下,握枪的手开始发抖,她的眼睛忽然被强光刺了一下,那是才刚戴上的钻戒反射着顶上吊灯的光茫。她的心象被扎了一下,枪口慢慢垂了下去……
“下了她的枪。”费宇痕忙命道,毕竟被枪指着脑袋的滋味并不好受。
墨天从怀里摸出一副铮亮的手铐,扔在她的面前,“十天前,你让我戴上这副手铐,呵呵,风水轮流转,今天戴上手铐的却是你。哈哈哈……”墨天纵声狂笑。
墨天与费宇痕拾阶而下,走到双手铐在身后的傅少敏面前,两人的眼睛里同时射出炽热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清丽脱俗、玲珑浮凸的美人。
“宇痕,你去检查一下,这个女警官身上有没有武器。”墨天突然道。
费宇痕一怔,对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女人还有搜身的必要吗?当他接触到墨天荫冷的眼神,他顿时明白过来,准备的好戏马上就要开演了。
“是得检查一下。”领会了墨天用意的他扭着肥胖的身躯,一摇一摆走到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傅少敏的面前,双手搭在她的肩头,下滑至胁间,然后猝然抓住胸前高高隆起的乳房,笑道:“这是不是武器,还这么大,这一定很厉害。”
“这怎么不是武器,我当时就着了这东西的道,才会马失前蹄的。”墨天目露凶光地道,他一直将这次被擒视为奇耻大辱。
傅少敏冰雪聪明,当然知道他们这样干的用意,她越是反抗,越是忿怒,敌人越开心。她努力使自己保持静定,漠视费宇痕的污辱,但她的心却象被把小刀一下下地刺着。这趟不比在海天饭店,周围有自己的战友,而现在她看不到一丝脱离悲惨命运的希望。
费宇痕得意地笑着,继续在乳房上揉搓一阵后,手向下半身移动,慢慢地拉起晚礼服的下摆。周围的男人都瞪大了眼睛,盯着傅少敏减一分则瘦,多一分则肥,刚刚恰到好处的圆润玉腿。
“傅警官还穿了条这么性感的内裤。”费宇痕隔着她穿着的黑色真丝蕾边三角内裤,抚摸着浑圆、更十分有弹性的屁股。
“你的屁股太完美了,让你当警察太可惜了,到我这里当小姐,保证你红遍‘八月花’。”费宇痕虽阅女无数,但见了她魔鬼般的身材不由淫心大动。
“无耻!”傅少敏忍不住轻叱道。
墨天没有理会她,对着费宇痕道:“她现在难道不是你”八月花“的小姐了吗,她要接的第一个客人就是本公子,哈哈。”
费宇痕跟着笑了起来,他上次见到傅少敏就有些意动,碍于她的身份,怕上头怪他多事就没敢造次,这次托了了墨天的福,虽然争不得头口水,但也少不了好一份,满心欢喜之下,捏着她屁股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
“你们放了葛天岭与袁强,我跟你们走,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傅少敏忍着费宇痕的轻薄,咬着牙道。
墨天怪笑一声,道:“放他们走,你有什么条件来讨价还价,缺了他们,我排的戏还怎么演,来,都带走。”
众人推着傅少敏,架着如烂泥般的葛天岭,抬着仍昏迷不醒的袁强走出了别墅,上了一辆依维柯面包车。
刚才毛毛细雨不知已变成滂砣大雨,从门口到车上短短几十米路,傅少敏身上已透湿,紫色金丝绒晚礼服紧紧贴在她身上,更凹凸出她妙不可言的胴体,看得围坐在她周围的几个男人口水都流了出来。
墨天笑道:“你的手下怎么个个这么好色。”
费宇痕干笑了一声,有些尴尬地道:“都是男人嘛,都一样。”他尽量顺着墨天的话说,可不敢得罪这位从总会来的贵人。
“好了,你们今天都算有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们要喜欢的就摸一下,对女孩要温柔些,不要弄疼了傅警官,也不要把她这身漂亮衣服给弄破了。”墨天显得很慷慨。
费宇痕的几个手下一时还真不敢动手,费宇痕一把将傅少敏按在车后座上,道:“墨公子让你们摸,你们就摸,还犹豫什么。”说着一把捏住了她的乳房,大力地搓揉着。几个男人也纷纷离座,围在她身边,争先恐后地伸出碌山之爪。
傅少敏心中满是悲苦,七、八只手在她身体到处乱抓,更有甚者隔着薄薄的内裤搓着她的私处,让她羞愧难当。此时,她反而盼望袁强不要醒来,她无法面对在自己的未婚夫面前被众多的男人玩弄。
“拜托你们不要象苍蝇般围着她,把她的脸对着我,看看我们傅警官在想些什么。”墨天道。
费宇痕当然十分明白墨天的心意,指挥着众人将傅少敏按着跪在墨天面前,其中一人扯着她的秀发,强迫她的脸对着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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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男人非礼着,傅少敏除了脸色苍白,看上去还比较镇定,她一直就是这个倔强的脾气。
墨天俯下身,抬起她的下颏,道:“你倒还蛮硬气的,比那个朱小依好玩得多,我倒想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间,哈哈哈……”墨天狂笑起来。
傅少敏看着他得意的嘴脸,耳中是他疯狂的笑声,心中一阵酸痛,她瞪着窗外狂风暴雨,“我能挺得到黎明来临吗?”她默默地问自己……
圣诞节前夕,香港大街上一片节庆风景,沿街的商铺摆出了大小不一的圣诞树,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彩球。解菡嫣无心欣赏热闹的街景,才到香港不到二十四小时就已经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在昨天的晚宴中,她得知中环大厦来了劫匪,当她赶到时,劫匪已经离去,清点之下,发现十柄最珍贵的古剑已被盗走,而且她的两个助手也失踪了。
整整一个晚上,解菡嫣随着香港警方查找各种线索,可却一无所获。在她快急疯了之时,收到了纪小芸的电话,约她在中心公园见面。
解菡嫣匆匆赶到了约会地点。迎面走来一个身材高佻的女孩,朝她打了个眼色,解菡嫣略一怔,便会过神来,跟在她的身后,转到公园一角僻静之处,两人在一张长凳上坐了下来。
一股暖流在解菡嫣心中涌动,虽然她与纪小芸没有见过面,但此时她觉得自己不是在孤军作战,信心顿时大增。
“我都快急死了,昨天晚上刘警司拉着我吃饭,没想到转眼间十把宝剑就没了,连我两个助手也叫人掳走。”解菡嫣道。
纪小芸神色凝重,沉默半晌,开口道:“这件事十分严重,如果是普通古剑倒也罢了,在黑龙会盗走的十把古剑中有一把叫‘黄帝之剑’,这把剑中蕴含了天大秘密,据说它是能打开‘黄帝之陵’唯一的钥匙。”说着拿出一张那把失窃的“黄帝之剑”的照片。
进入二十一世纪,虽然人类科学日新月异的发展,但无论“凤”或“闇黑帝教”,虽然掌握先进的科技,但决定实力与胜败的却是“古武学”。无论“凤”
或“闇黑帝教”,其顶级高手已不惧普通枪炮等现代武器。在“古武学”的概念里,人是一个巨大的宝藏,谁要能将这个宝藏开发出来,就掌握宇宙间的奥秘,甚至能勘破生死亡,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古武学”虽然在近代渐渐失传,但“凤”与“闇黑帝教”各自都保留了其精髓,并不断搜集寻找失落千年的上古秘笈。相传黄帝是古武学的创始者之一,“黄帝心经”更是传说中古武学最高宝典,因此这把能打开黄帝之墓的宝剑价值绝非普通神兵利器可比。
解菡嫣张了嘴巴,脸色大变,她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道:“这,这,我们怎么不知道,要知道里面有这柄‘黄帝之剑’就不带来香港了,也不会出事。”
纪小芸叹了口气,道:“我也是才知道这事,看来,这趟事是黑龙会储心积虑,早就计划好的。”
解菡嫣平静下来,一切自艾自怨都无济于事,只有想办法夺回这把剑才是唯一补救之法,“你能查到黑龙会将这把剑藏于何处?”
“我正在查,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一有消息我就告诉你。”纪小芸忽然想起件事来,“对了,这次傅星舞不是和你一起来的吗?她人呢?”她深感事态的严重,多一个帮手就多一分成功的希望。
“是这样,我们得到消息,昆明公安局抓了一个好象是墨震天的儿子墨天,几天前他越狱逃走,还挟持了几名警官,星舞她过去看看那边的情况。”解菡嫣道。
“你设法跟她联系一下,让她尽快过来,这件事要尽快通知蓝星月,让她帮着出出主意,或从其它地方调几个人来也好。”面对强大的对手,纪小芸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解菡嫣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一有消息就通知我,我先走了。”说罢站起身来离开。
一阵无由来的大风刮过,卷得片片枯黄的落叶满天飞舞,望着解菡嫣渐渐离去的背影,一种不祥预兆掠过心头,心情更为郁闷。
她长身而起,抖落飘在大衣上的几片枯叶,迈开大步,没入人群之中。
……
解菡嫣再次接到纪小芸电话已是到香港第二日的晚上8点多,纪小芸告诉她已经知道“黄帝之剑”的下落,并约她12点在西贡的黑龙山庄外见面。
黑龙山庄建在西贡靠海边的一处悬崖上,地势险要,只有一条小路直通山庄大门。这里原是沿海的一座炮台,二年前黑龙会买下了此处,并花巨资在悬崖顶上建了两幢四层楼房,据说更建造了深达数十米的地下室,成为黑龙会一处秘密巢屄。
解菡嫣提前十分钟到达了约会地点,细细观察了地形之后,她抬头望了望夜空,半轮弯月不知何时躲进了厚厚的云层,夜色更是迷茫。
“月亮呀!你就不要再出来了,好好休息一会儿行不行。”解菡嫣心道。在黑龙山庄的路口和各处要害都有巡逻之人,要无声无息潜入山庄,夜色越黑越有利。
正思量间,解菡嫣心生警兆,虽然听不丝毫声息,但她感到有人接近,这是高手的潜能反应。
“是我。”一声幽幽的声音在左侧响起。
“是纪小芸。”解菡嫣松了一口气,暗叫惭愧,她虽然能感应得到来人,但她离自己不足二丈,尚不能把握得到她准确的位置,可见纪小芸的功力犹在她之上。
穿着紧身黑衣的纪小芸如精灵般出现在她面前,她戴着一幅金属做的面具,只露出一双明若明辰的双眸。
“你怎么没换衣服。”纪小芸看到她仍穿着警服,双眉皱了起来。
解菡嫣难为情地一笑,道:“这些夜行服装,我都留在北京,没带来。”接到纪小芸的电话后,她片刻未敢停留就赶来了,连衣服都来不及换。
“你应该知道,不紧身的衣服会有衣袂破空的声音,黑龙山庄内高手如云,这样贸贸然闯进去,岂不等于送死。”纪小芸道。
这些道理解菡嫣哪里会不知道,她稍一思量,脱去了警服,里面是件茄紫色紧身羊毛衣,接着俯身捏住宽松的警裤,运起真气,将热力凝聚在手掌间向下抚去,只见她手掌经过之处,毛料的警裤竟融合在一起,原本宽松的裤角紧紧地贴在肌肤上。
解菡嫣的裤子边上突起一寸多长象招风耳朵般的裤边,实在有些怪模怪样,纪小芸忍不住“卟噗”一笑,“亏你想出这个办法,来,让我帮你把多余的裁掉吧。”说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