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情浓之时,忽地门外传来阵脚步声,接着雨清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姑娘,您洗好了吗?要不要进来抬水了?”
夏如嫣浑身一僵,这才想起她沐浴后还没叫人来抬水,忙推了推男人的肩膀:“快松开,我要叫人进来抬水。”
纪淮埋首在她胸前,正对着一对儿酥乳肆意轻薄,口中还叼着小奶头不放,没有半点要松开的意思,夏如嫣被他吮得脊椎发软,又怕久不回应惹丫鬟生疑,只得使劲儿掐了他一把,纪淮这才意犹未尽地把头抬起来,却又抓住她的手往胯间一放,哑着嗓子道:“姑姑叫他们明日再来抬水吧,子骞等不了了。”
他胯间硬梆梆支棱着,夏如嫣的手被他抓着握在上面,一张脸瞬间飞上两抹红霞,她用力瞪他一眼,把手抽出来道:“躲好了,我叫人进来抬水。”
夏如嫣匆匆将外衫披上,再把外头那层帐子放下,左右看了看,发现纪淮的短靴倒在床边,赶紧用脚把靴子踢入床底,确定万无一失了才清了清喉咙道:“洗好了,叫人进来吧。”
雨清这才推门入内,叫外头的宫人进来把水抬走,见夏如嫣站在床前,两颊粉红,长发有些凌乱,雨清上前道:“姑娘,奴婢帮您梳头吧。”
“不用了。”
夏如嫣立刻拒绝,顿了顿又道:“对了,今晚你跟雾江都回屋睡吧,我这边不用人了。”
雨清一怔:“那怎么行,万一姑娘晚上起来要喝水或是有什么事怎么办?”
“不、不必了,你晚上睡在外头打鼾,吵得我睡不着。”夏如嫣随便找了个借口道。
雨清脸上一红,她以前都不打鼾的,怎么现在晚上睡觉会打鼾吗?忙道:“那奴婢叫雾江过来吧。”
“不用了,她睡觉磨牙!”
夏如嫣脱口而出,说完咬了咬唇,有些恼意地道:“总之晚上不用你们,回屋去睡吧,好了,我有些乏了,出去的时候把门带好。”
雨清不敢再多问,只得退了出去,见她关了门,夏如嫣快步走过去从内将门别好,这才感觉大大松了口气。
她看着垂下的床帐,想到藏在床上的男人,脸颊跟耳根都开始微微发烫,定了定神方才迈步过去,谁料刚走到床边帐中就伸出来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就将人整个儿拽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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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鼾和被磨牙的雨清跟雾江大受打击:完了,小姐会不会从此厌弃了我们?
玉颜娇(二十八)(高H)
“呜啊…子骞…你、你轻些……”
软纱帐内,女人的呻吟断断续续,每一声都柔得像调了蜜的水一般,她双腿大大张开,腿弯挂在男人的手臂上,纤细的裸足时而绷紧时而放松,随着节奏晃晃悠悠。
那大张的腿心中正插着一根粗壮阳物,将原本紧闭的肉缝大大撑开,白嫩的花谷已被肏弄成了粉色,穴口更是色泽娇艳,如沾露的花蕊一般芬芳诱人。
那根阳物每一回都整根拔出再全部没入,把平坦的小腹都顶出了一个惊人的弧度,美人儿躺在床上娇啼轻泣,雪白的身子就在这样的顶弄之下不住发着颤。
男人跪坐在她身前,看着那张小口如何吮吸吞吐自己的性器,更看着透明的蜜水是如何飞溅出来,将二人的交合处溅得水渍斑斑,他狠狠顶撞进去,半眯起眼享受那种销魂到极点的夹裹,然后再硬生生抽出来,从蜜穴里勾出大股汁液,顺着美人雪白的臀部流淌下去。
他轻咬着女人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听到她撒娇般的抱怨,修长的小腿踢蹬了两下,又被他猛然的插入给撞得颤了声儿。
他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往前冲撞,哑着嗓音回夏如嫣的话:“方才我轻些的时候姑姑可不是这么说的……”
刚才他怕伤着她动得轻缓些,她就勾住他的腰主动抬起小屁股来套弄他的分身,那张小嘴儿太会嘬了,险些把他咬得再次丢盔弃甲,都到了这地步他还能无动于衷?立时便将她按在床上狠劲儿欺负起来。
纪淮初通人事,一切都还需要摸索,他不知道怎样能让夏如嫣更舒服,却能从她的反应来猜测自己是不是做对了,尤其是她下头那张小嘴儿,但凡绞得越紧,就说明她越快活。
譬如现在他每回进出时总能蹭到一块儿软肉,每次碾过之时夏如嫣就会收紧小穴,嘴里的声气也愈发娇媚起来,他专门对准了那处碾磨,美人儿居然就蹬着腿喊起了不要,嘴上说不要,眉梢眼角却媚得很,纪淮便像是受到了鼓舞,狠狠对着那处乱顶一气,直到甬道里有大股花液喷在肉冠上,美人儿浑身颤抖发不出声响,只能从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啜泣一两声,他就知道自己是做对了。
他掐着夏如嫣的腰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一边吻她的脸一边托着她的臀部上下套弄,夏如嫣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一双雪乳在男人胸口来回磨蹭,把两颗小奶头磨得更加红肿,反倒添了些别样的刺激。
“呜…好深…子骞…这样太深了……”
夏如嫣双腿环着他的腰,小穴上下吞吐着那根巨物,这样的姿势比方才更加深入刺激,才插了没一会儿她就小泄了一回,只搂着男人脖子娇喘连连,纪淮吻着她的耳朵,哑声问她:“哪儿深了?子骞都没全部入进去……”
他捉住她的手往下探:“姑姑摸摸,下头还有一截呢…”
夏如嫣果然就摸到一截濡湿的茎身,她脸颊一烫,在那话儿根部不轻不重捏了一把,就听男人闷哼一声,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起来。
她收回手把手上的汁液抹到男人胸口,侧着头去咬他的喉结,拖着尾音说:“肚子都要被你顶穿了,你说深不深?”
纪淮呼吸一滞,一瞬间尾椎骨全都酥了,她慢条斯理地咬着他的喉结,还用舌尖在上头轻舔,下面的小嘴儿一张一缩,收起来时紧得要将他绞断,她用手指在他后颈画着圈儿,声音沙哑柔媚:“纪子骞,你真是个胆大包天的主,大半夜潜进行宫跟姑姑偷情,你说你是不是色胆包天?”
纪淮喉咙滚动一下,捧住女人雪臀的手扣得更紧,他低喘了两声,忽然将夏如嫣的身子猛地下沉,肉茎刹那间整根没入,连一丝半点儿都不留在外面,硕大的肉冠直冲进宫口,将夏如嫣插得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这一下便被送上了峰顶,整具娇躯都无法遏制地颤抖起来。
“…为了见姑姑…做什么子骞都愿意……”
纪淮托着她飞快起伏,直把美人儿干得浑身发颤,口中的娇吟一声比一声妩媚,下头的水更是大股大股往外喷泄,连纪淮的子孙袋都被染得湿淋淋的了。
“唔…唔啊…不行了…嗯……”
夏如嫣两颊绯红,一双美目已经水汽朦胧,这样的交合又深入又刺激,龟棱每回与宫口剐蹭时都激起强烈的电流,巨大的快感侵袭了她的整个身体,高潮降临得无比频繁,再这样下去她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晕死过去。
纪淮吻住她的唇,手臂的力道越来越大,感受着下面那张小穴的夹裹,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近似于叹息的呻吟,贴在她唇边低声呢喃:“今日能跟姑姑在一起,哪怕子骞明日死了也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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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谁说的,我不甘愿,明天后天大后天还有以后很多天都想跟姑姑亲亲我我。
夏如嫣:侄子的嘴,骗人的鬼。
玉颜娇(二十七)(H)【快穿】节操何在(H)(1V1)(小炒肉)|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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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颜娇(二十七)(H)
“啊……”
夏如嫣只觉腕间一紧,下一刻已经被纪淮压在了身下,他埋首在她颈窝轻嗅,双唇贴在她的肌肤上低语:“姑姑真让子骞好等……”
他的吐息就喷洒在颈侧,拂得那一片肌肤都酥痒起来,夏如嫣心口发烫,正想说明明才一小会儿,他就沿着她的锁骨亲吻下去,将那一对儿酥乳握在掌心把玩,薄唇抿着细嫩的乳肉游移向峰顶,将先前已经被他吃得红润挺立的乳尖儿含进了嘴里。
“嗯啊……”
夏如嫣半眯起眼,张口轻轻咬住自己的手指,胸口传来的刺激使她浑身发麻,那股电流从乳尖儿一直流窜到小腹,再化作热流缓缓往下渗出。
纪淮将夏如嫣的腰带轻轻一勾,美人婀娜的娇躯就完整露了出来,他沿着她的胸口缓缓下移,恨不得在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她太美了,这样的冰肌玉骨,这样的丰润与纤细,哪怕是那颗小小的肚脐都可爱得叫他心颤,他将唇贴在上面,用舌尖往小孔中轻顶,美人就发出娇软的呻吟,整具身体都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纪淮发出无声的叹息,将她的两条玉腿往左右分开,而后终于有幸得见女人最娇嫩的秘处,饱满花谷高高隆起,当中一道淡粉细缝,细缝中某处正在微微翕动,他用手指轻轻将那处扒开,就看到一张粉色的小口,边儿上还亮着晶莹的水光。
一股甜腻的香气若有似无钻入他的鼻尖,纪淮喉头滚动了数下,终是再不克制地埋下头,用唇舌去享用这渴望已久的盛宴,湿润的花穴被他的舌头一碰就轻轻收缩起来,羞涩又诱人,犹如含露芳蕊,引得他一再向内深入探索,将小小的蜜穴搅得濡湿不堪,也分不清哪些是他的口津,哪些是里头沁出来的蜜汁,唯有美人愈发婉转的莺啼动人心弦,叫纪淮下腹更加胀痛难耐起来。
他捧住夏如嫣的臀部,将头埋在她的双腿之间,舌尖沿着肉缝一遍遍来回游走,甚至绕着顶端那颗珠核打圈,那颗小小的,半透明的嫩芽被他的舌尖一再挑逗,竟逐渐变硬挺立,淡粉的颜色也慢慢变得娇艳,纪淮忍不住含住那粒嫩珠轻吮,便感到美人儿浑身轻颤,然后是一声近乎哭泣的长鸣,紧接着就有温热的汁水浇在了他的下巴上。
纪淮只微微一顿,随即便听见夏如嫣似泣似吟的喘息,他抬起头抹了把下巴,看着掌心透明的水渍,只觉得喉头发干,竟再也按捺不住了。
他俯身过去将夏如嫣压在身下,狠狠封住她的唇,美人儿便主动纠缠过来,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一双玉腿攀上他的腰身,主动发出无声的邀请。
他低低喘息着,下腹肿胀在女人最为柔软的地方碾磨,滚烫的肉冠就那样挤进蜜缝之中,将那张娇嫩的小口挑开,把整个硕大的头部挤了进去。
“呜啊……”
夏如嫣浑身轻颤,花穴止不住的抽动,就像张小口含住肉冠轻吮,把纪淮刺激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只恨不得立时就将分身全部埋进去,好生感受感受那张销魂的小嘴儿。
硕大的肉冠将穴口撑成圆形,整个菇头都迈入了湿润蜜地之中,即便只是卡在入口处,夏如嫣也依旧被撑得小腹发酸,她咬着纪淮的唇,哼哼唧唧地唤他:“你、你慢些…太大了……”
她这样用撒娇般的语气和他说话,又是这样的内容,纪淮几乎瞬间眼睛都要红了,他喘着气吮她的唇,哑声道:“姑姑这样咬着子骞,子骞忍不住了……”
话毕他的腰身便往前一挺,那根粗长硬物就挤开穴壁硬生生推进了一小截,夏如嫣啊地娇吟一声,一双美眸盈起了泪光,娇躯微微颤抖,两条玉腿越发往两旁打开,嫩生生的小穴把插在里头的阳物含得死紧,一时之间纪淮竟寸步难进,灼热巨物又被那小穴包裹住,周边穴壁如千万张小口般吸附在茎身上,活生生要将他给逼疯了去。
他咬紧牙关,耐着性子去吻她的耳朵,大掌在女人纤细的腰肢上来回摩挲,用沙哑的嗓音道:“子骞要被姑姑咬断了,姑姑放松些可好?”
“呜……”
夏如嫣被他贴在耳边的低语刺激得浑身一酥,下头那张小嘴儿也动了动,纪淮趁势退出半寸再重新向内插入,把她顶得娇哼了一声,小嘴儿又缩了缩,却比方才松动了些,裹着阳物往里头拽,直把纪淮刺激得差点儿没丢盔弃甲。
他双手撑在夏如嫣身体两侧,粗粗喘了口气便将腰身缓缓下沉,然后往外退出,再重新向前顶入,这样浅浅的抽插已足以令夏如嫣得着趣味,她绵软地娇吟着,一双美目似含着春水,眉梢眼角带着数不尽的媚态,那双雪峰随着他的抽插缓缓晃动,顶端的两颗小奶头俏得招人,勾得他再是克制不住,腰身猛地往前一撞,整根粗大的性器就这样强硬插入了蜜穴之中,菇头大力顶撞在花心处,竟生生将夏如嫣送上了最高的峰顶。
“呀啊——”
夏如嫣睁大眼,一串泪珠从眼角迸落,花穴一瞬间绞得死紧,随即便有股滚烫的液体浇注在花心上,愣是将她烫得打了个哆嗦,又小小地泄了一回。
纪淮浑身绷紧,将头埋在夏如嫣颈窝低低喘息,方才她绞的那一下害他终究没撑住,一时精关不守,就这样射了出来。
他吻着夏如嫣的耳朵,轻声低语:“姑姑方才为何咬得那般紧?里头有水喷到子骞那物上头,令子骞好舒服,那是什么?姑姑可否告诉子骞?”
他一边说一边轻拱腰身,那根软下去的性器就在说话间逐渐变硬胀大,一点点将紧窄的蜜穴重新撑开,夏如嫣哼吟了一声,握拳虚虚捶了下他的胸口,红着脸骂他:“小色胚。”
虽是在骂人,那声音却娇滴滴的又软又糯,纪淮低声轻笑,又埋首去吮她的唇,双手捧起她的雪臀,缓慢而富有节奏地在
美人儿身上驰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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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从此拥有了新的名字。
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