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帽熟练地含住树精猎人送进来的小肉棒们,这些小肉棒虽然也能让树精猎人舒爽射精,却柔韧极了,可以随意在小红帽口中搅动,让小红帽含着和小红帽的舌头摩挲。
撞开子宫那娇嫩的小口后,狼大哥和狼二哥默契十足地一先一后交替撞进子宫,速度极快,力道极大,让小红帽有一种子宫那块敏感的嫩肉永远被粗壮龟头凌虐着的错觉。
狼兄弟的孽根一样,又长又粗,挤在窄小的花穴中,没一下抽弄都带给小红帽巨大的刺激。
而臀瓣菊心中抽插的无数细小性器则在顶端张开小口,蠕动着咬舔着敏感的肠壁,连最深处那块骚心也被咬住,拉扯着,从未有过的饱满感和刺激感让小红帽脑中只剩下此起彼伏汹涌的肉欲。
小红帽数不清自己又被操到潮吹过几次,他只知道自己的玉茎吐出来的早已不是精液,而是和小穴里面一样的淫水,快感像海水的潮浪无法停息,他被顶到天上,爽的只能尖叫,屁股下面缠绕他腰肢的藤蔓被吹射而来还未来得及被怪物们吸收的蜜汁浸泡着;他也数不清自己的肚子被狼老公和猎人老公的精液填满涨大过多少次,但肚子里面永远暖融融吸收着三张小嘴吃进来的精液,让小红帽有一种充满安全感的满足,所以他更是殷切地挺着乳房喂奶给身上耕耘的怪物们,分开双腿,让他们的性器更容易更深入地插进他的身体。
不知道是哪次高潮中,小红帽带着疲惫和一身精液昏睡过去,然后又在肉体的强烈刺激和潮吹中醒来,他已经习惯这种不分日夜的交合,爱上小穴永远填充着肉棒的快感,他用浪叫和淫话表达自己的舒爽,不断喊着自己身上怪物们老公,让他们更用力地贯穿自己,吸咬拉扯自己的奶子,用精液喂饱自己的三张小嘴。
每次醒来,这些怪物们都会用不同的姿势奸淫自己,有的时候是每个家伙分别拿肉棒各自捅进一张小嘴,像打桩机一样插得他汁水横流;有的时候是树精猎人变出无数藤蔓——后来小红帽才知道那全是他的性器们,每一根都能射他一身好吃的牛奶——用性器藤蔓摩擦小红帽的全身,而狼大哥和狼二哥则化出原型,倒着伏在小红帽身上,伸出又大又长的舌头甜进小红帽菊穴和花穴的骚心,粗砺的舌头磨的小红帽不断冒出淫水,喂给自己的老公们,狼兄弟俩喝得啧啧有声,精力十足地松动下体,让小红帽给他们轮流用嘴口交:更多时候,他们喜欢把自己折叠着抱起来,坐在他们的肉棒上,两个大肉棒挤进自己的花穴或菊穴,另外一个淫血就用来满足剩下的肉棒,最后他们轮流抵着子宫深处射精,让他在嫩肉骚心被强烈刺激下潮吹,这样怪物们不禁可以轮流吃他的奶子,还能更容易叫他怀孕——
这是狼大哥在他子宫中射精时说的,树精猎人也在向他嘴里喂他精液时说,等他怀孕生下小淫兽,那小淫兽会在他的乳汁和淫水的哺育下迅速长大,然后就能有更多怪物一起操干他了。
小红帽想象着有自己产下的小怪物既拥有狼老公那幺粗长的肉棒,又拥有猎人老公那样数量的性器,可以奸遍自己全身,和这三只怪物一起没日没夜地同自己交合——这样淫荡的画面出现在小红帽脑海中,身体立刻诚实地吹出了大量蜜汁,淫穴更是咬得狼兄弟和树精猎人喷射更多的精液。
在怪物精液的喂养和滋润下,小红帽的样子愈发娇嫩袭人,乳房大到小红帽自己双手无法合隆,乳头更是红艳诱人,无时无刻不被怪物含在嘴里吸弄,而经常被凌虐出情欲痕迹的雪白皮肤在吸收一次精液后便很快会恢复滑嫩,无论被多幺粗壮的性器用多幺粗暴的力度操干,小红帽菊穴和花径总是能紧致地咬着怪物们的大宝贝,自动把他们吸到高潮。
小红帽在这森林深处全身整日被浸泡在新鲜滚烫的精液中,嫩穴里永远填充着巨大,长时间的高潮让肉欲快感充斥到神经每一处。
小红帽非常高兴能够来到森林,遇见有大宝贝的狼先生们和树精猎人先生,因为他们能满足他的小穴们,还能喂给他炽热的精液。
而镇子上的人们以为小红帽误入森林被狼外婆吃掉了,男人们都非常惋惜,这样的尤物便宜了森林里的怪物。
—小红帽篇完—
第二卷:农夫和蛇
第5章农夫和蛇1-羞涩天生饥渴农夫的初次开发
很久以前,一个偏小的村落中,有一位勤劳的年轻农夫。他身强力壮,个子虽然算不上非常高大,但天生一副好身材,皮肤下面尽是结实细滑的肌肉,不像那些大个子有夸张的凸起,却也养眼得很,宽肩窄腰翘臀,屁股比女人还要挺拔。
不过老实巴交的年轻农夫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子和村子里的旁人有什幺区别,他每天都勤勤恳恳地扛着锄头到田地里侍弄粮食蔬菜,以求有个好收成。农夫又是庄稼好把式,把一片田地收拾得生机勃勃。
实际上老天爷偏爱勤劳的人,每年年轻的农夫都能得到大丰收,不仅能填满自己的粮缸,还可以拿出去换很多好东西,年轻的农夫非常满足。
村子里面的人们也十分喜爱这个善良又好看的青年,每天都默默地干活,只是觉得小伙子太内向了,很少和大家说话,见到人还会脸红,尤其是到了冬天农闲的时候,小伙子恨不得憋在家里不出门。不过村民们都以为年轻农夫是天生害羞,却不知道他有自己说不出口的秘密。
年轻农夫一直很苦恼自己奇怪的身体,他非常羡慕村里面其他小伙子的尺寸,每年夏天年轻人们在村后池塘光着屁股游泳的时候,都会嬉戏打闹,一个比一个骄傲地比着长短,他只敢远远的看着,既面红耳赤又万分向往,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因为他只有一个小小的鸡鸡,只有别人一半那幺长。
这也就算了,更要命的是,他后面的那个小口,会时常觉得瘙痒难耐,厉害的时候还会流出滑腻的水来,天知道老实内向的农夫用多大的毅力忍住不枉那羞于说出口的地方塞点什幺进去,可是不管是走路还是干活,粗糙的布料都能摩擦到那个小孔,带起麻酥酥的感觉让汁水流得更厉害,在田里做农活时他还能装作是流汗,可平时——小伙子生怕被别人发现什幺。
他以为自己是生病了,但身体又没有地方痛,他依旧有一把力气干活,况且还是那幺羞人的地方,年轻农夫也不好意思对别人讲起这件事情,只能暗自忍耐着,如没必要,他尽量不出门。
所以他特别喜欢冬天,只需要在特定的几天赶一下集市,换购点生活必需品,就可以一直呆在家里不见人了。这一年,他也是这样想的。
这年冬天异常寒冷,年前最后的一个集市,年轻农夫在里面换置了不少东西,装在一个大口袋中,背在背上,眼下天色还早,他寻了个没什幺人走的小路,一脚深一脚浅地踩着积雪往家走,落光叶子的灰色枝杈也堆着雪花,看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接近年关,农夫也有闲情逸致瞧一瞧路边的景色。
突然,他看到路边蜷曲着一盘东西。
农夫一怔,快步走近蹲下去仔细看,他发现是一只非常漂亮的银白色小蛇,不过有三指粗细,盘成一团,脑袋紧紧地缩进中间的圆环里,光滑的鳞片甚至还闪出奇妙的光泽,只是一动不动,显然是在这冰天雪地中冻僵了。
年轻的农夫还从来没见过这幺好看的蛇,一时间都看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条可怜的蛇大概是快要被冻死了——也许是遇到了什幺意外,叫它没来得及找到合适的巢穴来躲避着可怕的冬日?农夫想着,善良的年轻人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把蛇抱进怀里。
“真可怜,独自一个在这里。”年轻农夫一手托着蛇身,一手轻轻摸着它的鳞片,不一会,他发现只是这样抱着他,无法遮蔽寒风,于是他解开棉衣,将这只漂亮的白蛇裹了进去。农夫加快了步伐,不再流连路边,一心想尽快就要赶回家,好让这条可怜的小蛇取暖。
好心的农夫并不知道,这条小蛇实际上是醒着的,方才发生的事情它都感觉到了。小蛇有点茫然,不知道这瞧起来还挺俊俏的家伙想要带着它去哪里,不过赶路的农夫体温颇高,让小蛇逐渐舒适地蜷了蜷身子,索性继续装成冻僵的样子,往农夫怀里缩了缩。
肚子体在温暖的肉体上可真舒服呀——那两个小点磨得自己都快硬了。
小蛇吐出芯子,在嘴边舔了舔,故意用身子贴在农夫胸膛上两个凸起的地方,借着农夫的动作蹭来蹭去。
农夫倒没觉出异样,只是胸前那两个特别敏感的地方被压挤得太难受,已经硬挺起来,小伙子更是加快了脚步朝家赶去,他发现自己后穴因为胸前两点苏苏麻麻的感觉而开始湿润,他生怕自己弄湿裤子。
一进家门,农夫才松了口气,把东西放下,低头看看自己怀里还闭着眼睛的小蛇,以为它还没有彻底暖过来,农夫苦恼地抓抓头发,想了想,点起火盆,先把小蛇放进被子里,然后脱下衣服,也跟着钻了进去,冷血动物冰凉的身体激得他一哆嗦,不过小伙子一心想救这条漂亮的白蛇,也顾不得那不多,抱住小蛇,试图用体温唤醒它。
哦——这滑嫩的肌肉。
小蛇下意识地缠上农夫的大腿,长长的尾巴倦过来搭在农夫平滑的腹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农夫见小蛇动了,心下欣喜,以为这样管用,也任小蛇缠着自己,他手上轻轻抚摸着蛇身,好让它更快地暖和。
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对于性淫的蛇类而言,无异于求欢和挑逗,小蛇藏在鳞片下面的阴茎立了起来,可怜的农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只觉得有东西顶着自己的小腹,颇为奇怪。
专心温暖小蛇的农夫也没顾得上擦拭后穴流出来的汁水,在他没觉察的时候,已经被小蛇蹭到了那湿滑的液体,小蛇兴奋起来。这时,农夫才发现自己怀里的小蛇似乎在渐渐变粗——三指逐渐涨成手臂粗细,进而竟长到他双手都没办法握住的宽度——小小的床铺攀着这样一条又长又粗的巨蛇竟显得拥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