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明显是玩笑的话,陆逢川听了却肃然凝望着她说:
“不会,你是我的骄傲。”
……哎?
阮萤还在原地因为陆逢川的话有些没回过神,而陆逢川仿佛并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撩人心弦的话,神色淡淡地为阮萤打开车门道:
“上车吧,外面太冷了。”
立在车旁的男人穿着深黑大衣,冬日的寒风里,往来行人都不自主地瑟缩着,唯有他背脊笔直,凛然如竹。
望向阮萤时,他的眼神沉郁深邃,像是藏在剑鞘里的一缕隐而不发的刀锋。
“……哦。”
阮萤觉得自己刚刚还有些冰凉的指尖,渐渐暖了起来。
—
在前往梅山别墅的车上,秦峥尽可能地告诉自己要沉得住气。
“……宝贝儿你别担心,我就是跟我的未婚夫去吃个饭而已……不是单独吃饭,是个宴会……”内饰豪华的车内,女人的笑声妩媚,“……这宴会你可不能来,乖,等我回来之后,我给你带礼物呗,想要什么发给我……”
饶是秦峥这等修养,听着也忍不住皱起眉头。
偏偏车里的女人还不肯罢休:“……嗯?终于肯笑啦?你开心就好,乖乖在床上等我回家啊……”
车内气压越来越低,开车的司机努力的降低存在感,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
“……宝贝儿……”
秦峥霍然睁开双眼。
“有完没完?”
娇笑着的女人笑声渐止,眼风朝秦峥瞥去,见他脸阴沉得能滴出水,露出个颇为不情愿的表情,然而声音仍是甜的。
“……回去再跟你聊啊,我现在有点事儿,乖。”
挂掉电话,女人的笑渐渐转冷。
“哟,秦先生生气了?”
秦峥转过头去,语气不善地对她说:“叶妙然,你适可而止。”
被秦峥叫做叶妙然的女人拨弄着自己的一头卷发,虽然容色稍显平淡,但气场十足,不逊于秦峥。
“秦先生,你跟什么楚语冰林语冰在外面乱搞的时候,我可没对你说过什么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