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读小说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章
目录 | 设置
下一章

被圈养的废物决定逃跑-1(1 / 1)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

预警:包含排泄相关的色情内容。

***

太好了……逃出来了……

直到清晨第一缕微光刺痛他脆弱畏光的瞳孔,久不见天日的许凡才产生出一股终于摆脱樊笼的真实感来。

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他竟然这么轻易就逃了出来。

许凡四处张望着,这可以说是他第一次亲身站在末世后的城市里,原本繁华的市中心已经化作一片废墟,空荡荡的街道寂静得叫人毛骨悚然。

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被囚禁的几年里他一直过着浑浑噩噩的米虫生活,每天只要张开腿乖乖伺候男人的鸡巴就行了,陡然重获自由竟然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末世来临之前,许凡一直过着众星捧月娇生惯养的生活。

许家家世显贵,父母对他宠溺无度,捧在手心都怕碰着,又因为他天生双性,母亲担心他找不到伴侣,还特意去孤儿院给小许凡挑了个年长他两岁、容貌俊秀天资聪颖的玩伴。

说是玩伴,其实就是童养夫。

但许凡可讨厌死这个玩伴了。他是许家这一辈的独子,从小被长辈娇惯坏了,理所应当地认为所有人都该依着宠着他,结果突然冒出来个待谁都清清冷冷的越止,母亲还逼他管越止叫哥哥,许凡气得要命,认为这小野种一定是来跟他抢父母的宠爱的,于是从没给过越止好脸色看。

许凡仗着自家的权势横行霸道,翘课逃学欺男霸女是家常便饭,从没想过有一天失去许家这个倚仗该怎么办。本来也确实不必担忧,许家家大业大,足够纵容许凡肆意挥霍。

但是末世突然降临了。一夜之间,天上降下红雨,整个城市都沦陷了,躁动的变异动物和植物开始屠杀人类,街道上满是血淋淋的尸块和残肢。与此同时,一小部分人类也开始变异,力量更强壮,速度更敏捷,感官更锐利,甚至有些人获得了呼风唤雨的超能力。

这些异能者走上了不同的进化道路,与普通人已经是是云泥之别。在弱肉强食的末世里,异能者们逐渐不再把普通人当作同类。

这后续的弯弯绕绕许凡都毫不知情,异变发生的第一天,他的父母就在他面前被一群凶猛的变异狼犬撕碎了,如果不是越止突然出现,连他也会死掉。

许凡浑身是血,抱着越止的腿嚎啕大哭,眼泪鼻涕乱流地乞求越止救他。越止神色冰冷地看他半晌,最终看在许家收养他的份上,勉强留下了他。

许家宅子是郊区的庄园,地广人稀,变异生物都少得多,又有物资丰富的储藏室,陆陆续续吸引了不少异能者前来探索,有些人被越止杀了,有些则留下来加入了他。

越止把许凡关在他的房间里,禁止许凡出门,一日三餐都要等越止送进来。越止睡在床上,许凡就只能躺又硬又冷的地板。

才睡了两天,过惯娇纵生活的许凡就受不了了,大吵大闹着也要睡床,指着越止颐指气使地嚷道:“当初要不是我爸妈把你带回来,你现在还待在那个又小又破的孤儿院呢,你现在怎么敢这样对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越止冷冰冰的眼神吓得噤了声。

“你想睡床?行啊,”越止说,“过来含住我的鸡巴,就让你躺在床脚。”

许凡愣住了,先是怀疑自己听错了,继而被羞辱得无比气恼:这个野种竟然敢这样骑到他头上!他一时冲动,挥拳揍向越止,他仗着自己一身肌肉,觉得这下打到越止脸上怎么也能叫他破相,结果越止一拧手腕就按住了他,掐住许凡的脖颈把他往墙上掼,脸上暴虐残酷的表情清清楚楚地告诉许凡,越止真的会杀了他。

“呜……”许凡被掐得面颊潮红直翻白眼,两只手虚弱无力地扒拉越止的手臂。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对死亡的强烈恐惧像一道震颤的电流击打在许凡逐渐冰冷的四肢百骸上,他两腿剧烈痉挛,下体涌出一股湿热的液体——他竟然失禁了。

越止也发现许凡裤缝处淌出一团逐渐晕开的湿痕,他啧了一声,嫌弃地把许凡丢到地上,看着身体蜷缩咳得满眼泪花的男人,用鞋尖踢了踢许凡的大腿:“去洗干净。”

许凡怕了,立刻连滚带爬地躲进洗手间。他抽噎着脱下自己弄脏的内裤,一条湿黏的银丝跟着牵了出来,顺着他那个以前从未注意过的屄直勾勾往下流,屄口又小又红,随着许凡触碰的动作还在一张一合地颤抖。

许凡崩溃地大哭起来。

他刚才……他刚才居然吓得用女穴尿了……

许凡不敢一直在洗手间躲着,胡乱洗了一下,尿湿的牛仔裤也穿不了了,只能绞着两条光裸的蜜大腿怯怯地走出去,还好他穿的t恤够长,能勉强挡住下体。

“过来。”越止冷淡地扫了他一眼,那张九天神女似的清丽面孔吐出来的却是无比淫秽的脏字,“爬到床上给我含着鸡巴。”

许凡惨白着脸,哆哆嗦嗦地推拒:“不,我不敢了,我不睡床了……”

许凡的抗拒一下戳到了越止的逆鳞,他阴沉下脸,拽着许凡的

', ' ')('

短发把他像条死狗一样拖到床上,许凡疼也不敢叫,那张硬朗凶戾的脸吓得瞳孔失焦眼泪乱流,看着十分滑稽。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越止抓着许凡的脑袋把他摁在胯下,裤链已经拉开了,那根瞧着粗壮可怖的暗红色阴茎直直打在许凡脸上,“我给你什么,你就得要什么。”

男人性器上热腾腾的腥臊气味扑面而来,许凡噎得直干呕,腿缝间那口穴却吐出一小股水来,许凡怕自己又尿出来,连忙夹紧双腿。

“贱货。”越止注意到他的动作,“装什么贞洁烈女呢,啊?裤子都不穿扭着屁股出来不就是想吃男人的鸡巴吗?”

许凡说不出话,只能含着泪拼命摇头。越止就扣住他的后脑勺操得更深,冷冷说道:“像你这种废物,若不是我养着你,出去也是站在街上卖逼的下场。知道幸存者基地里有条专门做皮肉生意的巷子么?你到那里三天就会被人操烂,下面夹都夹不住,只能跪在地上求别人干你的贱嘴。”

许凡吓得呜呜乱叫,再也不敢挣扎了。

起初越止只是逼他含着他的阴茎睡觉,许凡蜷在床脚,那根粗长的鸡巴撑得他下颌合都合不拢,他连觉都不敢睡,要是牙齿磕到一点或者口水淌下来,他都会被越止揪着胸乳狠揍一顿。

越止第一次发现他下面那口畸形的女穴时,许凡反抗得厉害,他体型高大健壮,玩命挣扎起来连越止都差点没按住。

相貌清逸出尘的男人不耐烦了,重重扇了他两巴掌。许凡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如此羞辱地打耳光,气得浑身发抖,恶狠狠地瞪着越止:“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

以前被许凡欺凌也忍气吞声的越止抬起眼,黑沉沉的眼眸里燎着暗火,居高临下地看着许凡,就像看着砧板上的鱼。那眼神太恐怖了,一下子把外强中干的许凡吓得噤了声。

“你以前能作威作福,都是靠着你那对好爹妈,现在许家没了,你这种一无是处的废物就只配用来给人泄欲,懂了吗?”

许凡被骂懵了,瞪大眼睛怔愣愣地盯着越止,眼泪含在眼眶里滴溜溜转了两圈,硬是不敢往下落。

“说话,别让我重复第二遍。”越止沉下脸,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许凡忙不迭点头,声音哆哆嗦嗦的:“懂、懂了。”

越止粗暴地用手掌捏起许凡的脸,被打的半边脸已经高高肿了起来,丰润的嘴唇也破了皮,一被越止碰就畏缩地瑟瑟发抖。明明生着一副英挺凶戾,充满男子气概的皮相,实际上却是个贪生怕死的怂货,叫人看了就倒胃口。

全身上下只有一口屄有点用处。

被这么教训过三四次后许凡终于学乖了,越止一回来就跪爬过去给他口交,像他圈养在卧室里的禁脔。

直到某天越止出去搜集物资,没人给被关在房间里的许凡送饭,他饿得不行,终于鼓起勇气打破禁令溜了出去。他坐在厨房里拆开越止平时限量的肉罐头大吃特吃,没想到突然被人一脚踹翻在地。

“哟,”

踢他的青年长着一张十分抓人眼球的俊美面孔,耳廓和眉梢上都打着亮闪闪的铆钉,他居高临下,军靴踩上许凡的小腹,恶意碾压了几下:

“瞧瞧这儿怎么有只小老鼠?”

旁边还站着个一身寒气的冷漠帅哥,手里拿着把枪问他怎么进来的。

越止回到别墅时,许凡已经被周鹰扬和裴云山轮了好一会了,许凡被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抱着操,脚趾都踮不着地,只能抽噎着在男人鸡巴上起伏,结实的腹肌都撑得凸起。

许凡被操到表情发痴直翻白眼,看到越止回来了还条件反射撑着胳膊往他那边爬,边哭边讨饶:“越止、越止哥,救救我——”

周鹰扬邪气地挑了挑眉,笑着说:“越止,你在家藏了这么个宝贝怎么也不跟我们分享?”

越止抿起唇,冷淡回答:“婊子而已,你们想玩就玩。”

他面上看着平静,回去就把许凡拖进了浴室里,强迫许凡哭着抱住自己的大腿露出还淌着浓精红肿外翻的烂屄,用浴缸刷粗暴地给他刷了个干净。

“痛,呜好痛,不要——”那团柔嫩娇气的软肉怎么经得住这种折磨,本来小小一点的阴蒂肿得像颗小葡萄似的,许凡也顾不得越止的惩罚了,只捂住阴部一个劲往后躲,哭得几乎喘不上气,“我错了!我错了!”

“怕疼是吗?”越止问,“可你这个脏逼怎么洗干净呢?”

他叹了口气,状若无奈地说:“那就换种方式吧。”

许凡拼命点头,仰起脸十分讨好地望向越止,就看见越止拉开裤链,一股又多又烫的水液直直打在许凡敞露的肉穴上,激得阴蒂都不住颤抖。

“呜——!”

被尿在身上了……好脏……许凡彻底崩溃了,满心满眼只想着逃跑,但立刻就被越止掐着脖子拎猫似的拎了回来,强制按到自己的阴茎面前,肮脏的淡黄色液体顺着许凡蜜色的丰满胸乳往下淋遍了全身。许凡起初还挣扎得厉害,渐渐也不再

', ' ')('

动弹,被打击过度的精神陷入了麻木状态,还愣愣地听越止的话替他舔干净鸡巴。

“现在洗干净了。”越止摸着许凡的头发说。

预警:大量粗口、暴力、抹布描写

***

今天幸存者基地的任务中心来了个稀罕人物。

纪知洁瞧着眼前有些瑟缩的陌生面孔,明明是个身材高大相貌硬朗的成年男人,却好像是山野间的鹿第一次闯入人类社会似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天真。

对,就是天真。纪知洁敲定了一个合适的形容词。要知道这可是末世后的第六年,能活到现在的人类,哪怕外表纯真无邪的孩童,也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

但纪知洁已经在任务中心接待处工作半年了,即使内心百转千回,照样能面不改色地露出职业假笑,重复已经说过成千上万次的台词:

“姓名,工号,要接的任务编号。”

“许凡。”那个男人回答,掏出怀里崭新的身份凭证,把上面的长串数字念了出来。

哦。纪知洁一听他的工号就明白了,原来是个刚刚加入基地的普通人。他注视许凡的眼神顿时变得意味深长,任务中心三三两两的其他幸存者窃窃私语着,打量男人的贪婪表情越发不加掩饰。

许凡对周遭的恶意毫无察觉,只低着头等纪知洁登记完之后把身份凭证还给他。

纪知洁顺着许凡的脸扫下去,他穿的衣服很新很干净,合身地包裹住那副健壮挺拔的身躯——但不是幸存者那种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精悍,而是更具有观赏性的、被人娇养出来的结实丰腴,裸露在外的蜜色皮肤既柔韧又光滑,肌肉和脂肪都鼓鼓地堆叠在胸乳和屁股上,随着他一举一动微微晃荡着,叫房间里每个人都频频往他那儿看。

纪知洁把身份凭证递给他,许凡抬起眼,低低“嗯”了一声,问这就可以了吗?

纪知洁差点被他那一眼勾得硬起来。这男人顶着这么一张英武凶悍的皮相,偏偏举止间都透着一股子被操透的绵软和顺从,这种奇异反差无异于明晃晃地引诱他人来征服和凌虐。

天生在男人胯下挨操的婊子。

估计这几年都是被哪个大佬圈养着没接触过外界,才养成这种不谙世事的模样。大佬玩腻了就把人丢出来自生自灭,逼得他只能来任务中心接点脏活累活。

像这种过惯饭来张口日子的废物,又是个毫无生存能力的普通人,恐怕不出两星期,就会沦落到暗巷卖逼维生吧。

纪知洁心里阴暗地揣测着,面上却始终保持礼貌的微笑。他十分罕见地对男人产生了兴趣,如果许凡乖乖听话,他倒是可以把他带回家继续养着。不过要先确定许凡跟他之前的饲主是怎么回事,他可不想惹火烧身。

“我叫纪知洁,”他微笑着在便签下写下自己的姓名递给许凡——天灾过后人类依靠科技的通讯手段被破坏殆尽,也只有精神系异能者能实现远距离交流,而他恰好是极其少有的精神系——“记住我的名字,如果你遇上什么麻烦,就大声喊我,我能听见的。”

许凡接过便签,还以为自己遇上了热心肠的好人,连声向他道谢。

纪知洁懒懒散散地倚在柜台上,看着几个异能者互相示意跟在许凡身后走了出去,直白淫秽的目光几乎要把那个迟钝蠢货盯穿了。

哎呀……也不知道许凡走出去多远会被他们强奸,若是许凡向他呼救,他是不是该故意放着不管,等这可怜荡妇上下两口穴都被玩烂奸透了再出现,这样男人一定会紧紧抓住他把他当救命稻草吧?

而这边许凡已经被堵住了。

他的想法很天真,即使是普通人,依靠自己的劳动力也能在幸存者基地生存,而越止他们几个之所以住在一起保持着松散的联盟状态,就是因为不愿意加入基地受限制,所以他们手再长应该也伸不到这里吧?

他倒是想都没想过,他才是别墅里维持关系的纽带,以淫乱直接的肉体方式。

“你们要干什么……?”

许凡被逼到了角落里,警惕地瞪着围上来的四五个男人。

他到底不曾经历过真正的末世,思维还停留在法制社会里,认为光天化日之下哪怕是作恶也会收敛起来,这才毫无防备地被围困住。

“小婊子装什么纯,”男人们相互示意着,“屁股都被人干烂了吧?像你这种货色扔到暗巷,不出三天就会被操死,死的时候一肚子精尿夹都夹不住,不如现在学乖点把我们伺候好了。”

许凡被男人粗俗的羞辱气得浑身发抖,他末世前身强力壮的,打架从来没怕过谁,拼命挣扎起来那群男人一时都没按住,叫他一脚踹在其中一个的命根子上。

“妈的,给脸不要脸的臭婊子!”被打的男人顿时火了,反手扇了许凡一巴掌,许凡脑袋嗡嗡作响,嘴巴里直接翻起苦涩的血腥味,紧跟着一阵暴虐的踢打,他毫无还手之力,抱住头叫都叫不出声。眼看许凡蜷缩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其他人才劝住那个人,说直接打死了可就没得玩了。

', ' ')('

许凡躺在地上,意识都模糊了,他的肋骨断了几根,一呼吸就顶得胸腔生疼,好像肺泡里也挤满铁锈味的血沫子。他被人抓着头发提了起来,一根冒着腥臊味的丑陋鸡巴戳到他眼皮底下。

“给老子舔,你要是敢用牙齿,我就把你下巴都卸掉。”

许凡虚弱地张了张嘴巴,男人肮脏的阴茎一挺腰就操了进来,龟头操开紧窄的咽喉直捅到嗓子眼里,噎得许凡不住干呕,脸颊因为缺氧红得厉害。

他就这么被压制在男人胯下动弹不得,在末世之前,许凡自恃是个高大壮硕的男人,又有权势滔天的许家给他撑腰,走到哪儿都是趾高气扬的人上人,哪儿会想过会被一群小混混轮奸?

他们甚至在巷子里就迫不及待地实施了暴行,离许凡两米外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

“嗬呃——咳咳咳……”

直到许凡氧气耗尽,浑身发抖不住地翻起白眼,男人才用力抽插几下射进他的嘴巴里。大量腥臭精液灌到喉咙里,他猛地呛咳起来,一张英武俊朗的脸狼狈得不成样子,湿漉漉的满是不断向下淌的泪水口水和精液。

许凡还不死心,趁男人刚射完放松了警惕,一拧身挣脱开往街道上爬,声音嘶哑地大叫救命。路过的人听见他的求救转过头来,却只是多看两眼就匆匆离开了。

“妈的,还敢跑?”另一个人不耐烦地踩住许凡的小腿,鞋尖用力朝脆弱的脚踝踏下去,脚腕发出叫人牙酸的吱嘎声,立刻就夸张地扭曲肿胀起来。许凡惨叫一声,健壮丰腴的大腿打着颤,像砧板上不住挣扎的银鱼。

重新被拖回去的许凡彻底绝望了,他一边哭一边喃喃念着越止的名字,乞求越止、裴云山、周鹰扬或者随便谁都行,只要救救他,他一定会很听话的。

但是没人回应他的呼救。

“哈,真他妈的会吸,”又一根阴茎插进许凡的嘴巴里,堵住了他的话,“这小婊子在自言自语什么啊?”

另一个人弯腰听了听,笑着说:“估计是在叫以前的姘头呢。”他扯掉许凡的裤子,十分轻佻地扇了他肥软的屁股两巴掌,“别叫了,你都被扔出来给人干烂了,谁还看得上你这公用的贱穴?”

“呜……”

许凡抽噎着,被混混们“荡妇”“婊子”的粗暴指责骂得开始怀疑自己,对,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要是他不想着逃跑,而是在别墅一心一意地伺候男人的话,他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境地呢?

现在他被轮奸了,越止、越止有洁癖,肯定不会要他了,他之前就说过许凡这种废物在外面只配当暗巷的公共厕所,要是发现他被一群陌生男人奸透了,说不定真的会把他扔到暗巷自生自灭。

都怪他自己太不知足……

许凡情绪崩溃地胡思乱想着,全然忘记他之前是怎么被三个人当肉便器一样凌虐,操得穴都合不拢,两瓣红肿破皮的阴唇缩不回去一直放荡地耷拉着,全身上下每时每刻都浸满精液的浓郁腥味。直到周鹰扬某天半开玩笑地用假阳具堵住他被内射的宫口,叫许凡给他生个孩子,许凡才忍无可忍决定逃跑。

周鹰扬……

许凡瞳孔涣散地呆望着街口,觉得自己仿佛看见了周鹰扬的身影,俊美青年眉骨上的铆钉在昏暗小巷里折射出刺眼光芒,激得他眼睛酸痛,几乎落下泪来。

周鹰扬?

直到他被裴云山单手拎起来扛到了肩上,许凡才意识到这并不是他濒死时的幻觉。

越止和周鹰扬把那群混混“处理”干净,看到周鹰扬用他腐蚀性的异能把越止残暴肢解剁碎的尸块融成汁,许凡漱过口,又禁不住痉挛干呕起来。

周鹰扬咧开唇笑了起来:“才离家出走半天就把自己搞成这样,说你是废物是不是都抬举你了,嗯?”

他说得刻薄,语气却很轻松,好像并没有多生气。

许凡一下子抓住了希望,他迫不及待地想乞求原谅,结果一开口就大哭起来,抽抽搭搭地打着嗝,连话都说不完整:“呜——我、我错了,呜呃,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跑了……”

“是吗?”裴云山冷淡地应了一声。

“真的!”许凡急得连声保证,生怕他们突然改变主意把他丢下,“我、我会听话的,再也不娇气了,什么时候操我都可以,内射也可以,宫、宫交也可以——”

眼看越止还默不作声,那双暗沉沉的黑眼上下打量着满身狼狈的许凡,似乎在评估他是否还值得留下,许凡彻底崩溃了,主动打碎了自己最后的底线:

“我会给你们生孩子的,求你们了,我想给你们生宝宝,好不好?我会做个特别听话的妻子的!”

越止听完终于平静地开了口:“看你表现。”

许凡不住点头,主动凑到越止脸边亲吻他,把自己的舌头吐出来给他吃,直到被抓住吻到面颊潮红气喘吁吁才停下,他脑袋都有点晕乎乎了,被放开之后也没合上嘴,透明的口涎顺着唇角淌下去。

真的永远也逃不掉了……

', ' ')('

许凡模模糊糊地想。但他无力反抗,只能听从青年们的命令把双唇又顺从地献给裴云山和周鹰扬。

***

警局里来了位不速之客。

是个衣冠不整、神色狼狈的高大男人,套着一件不太合身的奢牌衬衣,胸前的扣子紧紧勒着,小半个丰厚圆润的蜜色胸乳晃晃荡荡地露在外面,瞧着马上要绷开了似的。

他低着头,很为难地走到正在值班的江嘉赫面前,小声说:“我要报案。”

江嘉赫被他爸扔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美其名曰“锻炼”本来正烦,出于职责要求却不得不挂上亲切友善的微笑:“好的,您能详细说一下吗?”

江嘉赫从小到大都长得好看,他也深知这点,并且很擅长利用他漂亮无害的外貌为自己谋取利益。

然而这一次他却结结实实地碰了壁,那个男人看到他甜美的笑脸,不仅没有如他所愿地紧张脸红,反而好像看到恶鬼似的往后退了两步,黑溜溜的瞳仁不停打颤。

啧,真是个不讨人喜欢的东西。

江嘉赫心里傲慢地评判着,脸上却十分温和:“别紧张,慢慢说。”

“我……”男人吞吞吐吐地犹豫半晌,才抬起头,下定决心似的直直望向江嘉赫的眼睛:“我被强奸了。”

江嘉赫“哦”了一声,终于提起几分兴趣。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男人,那张终于暴露在灯光下的面孔说不上多英俊,轮廓硬朗,浓眉深目,再加上他那副高大结实的身躯,说他强奸了别人来警局自首都更可信一点。

偏偏这么个强壮男人却总低着头,耷拉着的眉眼奇异地透出几分逆来顺受的温驯味道,叫人无端地生出一股恶意。

但他这些念头只在心里转了两圈,现实是年轻的小警察点了点头,伸手把男人引到问讯室里:“如果这涉及到你的隐私,我们可以单独坐下慢慢说。”

“别紧张,请告诉我你的名字和身份证号。”

“我叫卫禹。”男人闷声报出了一串数字。

江嘉赫把他的身份证号录入系统,弹出来的结果叫他惊讶地扬起了眉毛,他有些为难地说:“啊,你是双性?那要是追查出强奸犯恐怕——”

“我,我没想追查,”卫禹摇了摇头,语气有些瑟缩,“我只想申请保护。”

人口比例失衡的社会里,人数稀少又生育能力极强的双性成了被管控的重点对象,胆敢在外抛头露面的双性被强奸也是咎由自取,如果不小心怀了孕就更不幸了,按照法律规定必须跟强奸犯结婚,所以即使被强奸,大部分双性也是选择默默隐瞒下来,就是因为害怕强制分配结婚后,他们会落得更凄惨的下场,被关在家里不停生育,只能依赖丈夫的脸色过活。

甚至因为双性体质的特殊性,法律允许双性成为多人的共妻,兄弟共妻甚至父死子继都不是什么稀罕新闻。

哎哟。江嘉赫十分苦恼地微笑起来,这是从哪个山沟里跑出来的天真双性啊?被强奸了还敢跑来报案,如果遇到的不是他,而是他那些同事前辈的话,肯定要好好羞辱卫禹一番。

他都能想象出那些老油条同事会说些什么,双性人就该待在家里乖乖伺候老公,跑出来被人奸烂了也是活该,瞧你这副大奶肥臀的浪荡样子,私底下不知道被多少人骑过还敢装纯。

瞧卫禹一脸心神恍惚经不起半点打击的表情,被这么轮流凌辱一通恐怕会崩溃地哭出来吧?

还好遇上了他,江嘉赫饶有兴致地想,虽然所有人都知道江少爷才是真正心黑手辣的主儿,但他也不介意偶尔拯救一下可怜的失足男人。

“好吧,”江嘉赫翻开笔记本,拿出一本正经做笔录的架势,“请你详细地描述一下侵犯发生的时间、地点、经过。你认识侵害者吗?如果可以向我描述一下他的外貌特征。”

江嘉赫猜得还真没错,卫禹是从一个偏僻的小乡村出来的,在那个保守落后的小地方,双性人的处境要更悲惨,偶尔诞生的双性人都被看作畸形,平时不仅要遵从各种荒唐严苛的规矩,而且一旦在婚前失了贞,就会被赤身裸体地关进祠堂,充当所有人的性欲处理器。

还好卫禹的母亲心疼他,隐瞒下了卫禹的双性身份,叫他成年后就跑到大城市里,跑得远远的,再也不回这个愚昧的村庄。

卫禹没什么文化,哪里懂得法律条文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只知道在大城市里就连双性人都能以合法的身份生活,于是满心以为遇上问题找警察就能得到庇护。

“是……”卫禹低下头,非常难以启齿地说,“是我的丈夫……”

卫禹说这话的时候十分为难,浓眉都苦闷地蹙了起来。他从小到大耳濡目染的教育都是双性出嫁后要对丈夫百依百顺,逃跑已经是他迄今为止干过最出格的事,更别提报警了。

可是如果警察不保护他的话,丈夫很快就会找到他的,卫禹一想到这儿就瑟瑟颤抖。他一定会大发雷霆。

上一次丈夫发火的时候用细藤条抽烂了他的屄,卫禹痛得一边哭喊一边伸手去捂熟红肿胀的阴唇

', ' ')('

,丈夫见他还有胆反抗更恼火了,掐着他的阴蒂狠狠教训了一顿。原本娇嫩幼小的阴蒂被剥开包皮扯成了毫无弹性的肉条,在空气中极其敏感地抽搐着,轻轻一碰卫禹就会吐着舌头痴傻地高潮。

没想到一直脸上带笑的小警察听了他的话骤然面色一沉,冷冷说道:“卫先生,警察局可不是给你们夫妻玩情趣的地方,报假警是要被拘留的。”

卫禹被他阴晴不定的态度吓住了,睁大眼睛慌乱地否认:“我没有——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嘴笨,替自己辩解翻来覆去就那么两句话,他也知道自己的说辞听起来很荒唐,结了婚的夫妻上床哪儿能叫强奸呢?可是他实在找不出别的词来形容他现在的处境了。

都怪他自己傻。

卫禹跑到城里原本就是为了逃避被关在家里不停生育的命运,母亲隐瞒了他的性别,于是就把他当成男人教养长大,卫禹尝到了自由的滋味,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嫁人。

卫禹想得很简单,他从小干农活有的是力气,在城里哪怕是搬砖也够养活自己。后来凭着会做菜和干家务去当了保姆,但是卫禹太没生活经验,没多久就叫老板发现了双性的身份。

卫禹心里惴惴,按照他们村的规矩,未婚的双性住进男人家里那就是淫妇,要被关进祠堂的。可老板不仅没生气,反而十分体贴地安慰卫禹,告诉他未婚双性在城里也得不到法律保护,被人拖去强奸也只能自认倒霉。但结了婚就不同了,他会护着卫禹,也不会强迫他做什么,像以前一样呆在家为他洗衣做饭就行了。

卫禹又被吓又被哄,晕晕乎乎地就跟人结了婚,也不想想对方一个有权有势的天之骄子这么不图回报地帮他是为了什么。

没想到结了婚之后,原本始终态度柔和进退有距的丈夫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新婚夜那天丈夫就把他按在床上开了苞,卫禹从来没被人碰过,紧窄肉穴干涩得厉害,他哭着喊疼要跑,丈夫就拿鞭子抽他,骂他下面长着口废物屄,连鸡巴都不会伺候。

把卫禹逼得受不住了,一张坚毅硬朗的脸被眼泪鼻水弄得乱七八糟,哭哭啼啼地承认自己是个废物,跪在老公脚边痴痴地捧着那根丑陋可怖的阴茎道谢,说谢谢老公给我开苞,都怪小母狗太没用了,老公多通几次穴就松了。

把那只柔软娇嫩的小屄形容得像什么需要男人亲自清理的下水道口似的。

卫禹正懊悔地胡思乱想着,那边江嘉赫已经又开口了:“是吗?不是报假警,你怎么证明呢?”

他的语气越发尖锐和咄咄逼人,劈头盖脸一番话唬得卫禹愣住了,支支吾吾道:“我,我……”

“既然你声称自己被强暴,那就把衣服脱掉让我检查一下。”江嘉赫看出卫禹是个没什么见识的,把人骗得团团转也毫无负罪感。

大不了逗完这只小狗之后,联系他丈夫把人领回去得了。这对人毫无防备的蠢货,在外面估摸两三天就要被拐去卖屄了,那些嫖妓的底层人渣哪儿会像他这样温声细语哄着卫禹,到时候卫禹躺在破烂出租屋里捧着个不知道被谁操大的肚子还要不停接客,怕是哭都哭不出来。

江嘉赫这么想着,觉得卫禹简直是有点不知好歹,谁家双性不是要好好伺候丈夫的鸡巴?被操个几次就没用得受不住,还敢跑到警察局卖娇,如果他是江嘉赫的妻子,定然是要被仔细管教一番的。

“这怎么行?”卫禹再笨,也明白不能随意袒露身体的道理,“我不能……”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卫禹话还没说完,江嘉赫就已经变了脸色,“等着被拘留吧。”

“别,别!”卫禹吓得脸色发白,那张苦闷的俊脸上表情很是挣扎了一番,最终还是下定决心似的咬咬牙,“我知道了……”

卫禹低着头,不情不愿地去解衬衣扣子,他看着身强体壮的,一使劲胳膊上健硕的肌肉都漂亮地鼓胀起来,怎么瞧也不像是会被人胁迫的弱势者,偏偏这样的逗弄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刚解开两颗,他那双肥软结实的蜜色胸乳就弹了出来,那地方叫人玩得多了,原本硬邦邦的胸肌都覆上一层软腻的脂肪,乳首的位置也比正常人偏下一点,两颗浅褐色的肥奶头像奶牛似的沉沉坠下来,瞧着下流得紧。

“你看,”卫禹指着胸前淤青和抓痕——那些痕迹层层叠叠的,有些已经泛出青紫色,有些还像是新鲜的一样,足以看出那对奶子遭受过一番怎样残忍的亵玩——委屈地低声说,“这就是我丈夫打的。这样……可以证明了吧?”

“嗯。”江嘉赫心不在焉地点头附和,状若不经意地双腿交叠调整了一下坐姿,“可是你丈夫为什么要打你呢?”

卫禹闷闷地回答:“因为……我不愿意跟他上床。”

江嘉赫抓住了他的把柄,不依不饶地追问道:“为什么呢?满足丈夫的性需求可是双性的义务。”

卫禹几乎产生了夺门而逃的冲动,但事已至此,他只能无助地寄希望于江嘉赫质问完就会帮他,回答声都带上了羞耻的哭音:“我不想——而且,而且我那里已经

', ' ')('

被弄破皮了,不能用了。”

哎哟,可怜见的。江嘉赫看他的眼神越发爱怜。看来他是嫁了一个一点都不心疼他的丈夫呀?

江嘉赫改主意了,或许他不该联系他丈夫把人接走,不过教训一顿卫禹还是应该的,不然这娇气的小婊子今天敢离家出走,下一次说不准就会从他身边溜走呢?

“这样吧,你脱掉裤子把屄掰开给我看一下,这样我才能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实话。”江嘉赫敲了敲桌子,认真地说。

卫禹被警官直白粗俗的言辞惊到了,终于产生一点对方是不是在耍他的疑虑。然而江嘉赫外表实在生得太有欺骗性,卫禹怎么也想不出这位年轻俊美的警官能图谋他什么。

但他的丈夫也一样漂亮,甚至气质比警官更沉肃禁欲,把卫禹骗得晕头转向。

“快点,做伤情鉴定是立案调查的必要环节。”江嘉赫见他犹豫,语气又威严冷酷几分,不断逼迫着没见识的人妻,“还是说你觉得我会占你便宜?”

那点疑虑被江嘉赫如此直接地戳破,卫禹禁不住羞愧地脸红起来,他讷讷道:“没,没有……对不起。”

话说到这里,卫禹即使再不情愿,也只好解开自己的裤子,他满脸潮红,原本低沉磁性的嗓音都要哭出来了:“我……很脏,您别在意。”

江嘉赫简直要笑出声了。这个老实蠢笨的男人,就算江嘉赫现在在这儿强奸了他,估计他也会泪眼汪汪地扒开小屄道歉:弄脏了警官的鸡巴真的很对不起。

卫禹逃跑得匆忙,连揉皱的内裤都来不及换,上面沾满精液淫水甚至尿液,乱糟糟的污成一团。也是脱下裤子才叫始终神经高度紧张的卫禹注意到下体的酸痛难忍,他蹙着浓眉,眼眶都红了一圈。

他脱下内裤,没干涸的浓厚精液牵成细丝黏在两片阴唇上。那两团红嘟嘟的嫩肉显然是被玩过头了,高高地肿胀着,连内里的小阴唇都裹不住,十分淫乱地耷拉下来。

江嘉赫一开口发现自己声音都变得嘶哑干涩,他说:“这样我看不清楚啊,你坐到椅子上,抱住自己的腿把屄从两边掰开。”

这会儿卫禹已经有些精神崩溃了,他结婚后就被软禁起来没日没夜地奸淫了半年多,好不容易逃出来又被江嘉赫花言巧语猥亵,脑袋里是非对错的认知都模糊了许多。他的本能隐隐约约意识到这么做是不对的,但又怀抱着对警察先入为主的信任,这种强烈的认知落差逼得他不得不给自己洗脑来维持自洽。

对,警官只是想帮我,肯定是这样的,如果连警察都不帮我的话,还有谁能救我呢?

卫禹有些绝望地坐到椅子上,曲起双腿,双手颤抖着掰开两瓣艳红肿胀都看不清缝的肉穴,就像撬开一只鲜嫩多汁的蚌,原本兜在穴里的脏精咕嘟嘟地淌了下来,把腿根蜜色的软肉弄得又湿又黏。

他听见“咔嚓”一声,十分惊慌地抬起头,就看到江嘉赫举着手机,满不在乎地说:“这是在拍照取证。”

“哎,”江嘉赫欣赏了一会,照片上的男人色情到令人咋舌,仿佛是艳俗三级片里被胁迫的可怜主角,遭受轮奸后还要给人观赏这副被玩烂的肉体,但他觉得还缺了点什么,“你笑一笑嘛,不然拍出来不好看。”

这不对。这肯定是不对的。他是来报案的,怎么能笑呢——

但卫禹却毫无办法地、艰难地咧开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

郑越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时,觉得头痛欲裂。

他抬头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似乎被绑在一张窄窄的手术床上,头顶上明晃晃的无影灯照得刺眼。

他冷静地思考着,他昏迷前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他跟那些小孩们打过招呼从孤儿院出来那刻,醒来就到了这完全陌生的地方。

郑越以前听说过,下城区有些医院会非法收集病人的血型抗原数据卖给上城区的贵族,为他们寻找合适的器官移植,贫民区的人性命比草还贱,消失一两个根本没人在意。

所以他现在是要被割肾了吗?

郑越正胡思乱想着,房间门便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位雍容华贵气度不凡的alpha,那人银发碧眼,一身蓝金色的军礼服,右手上环着一枚熠熠闪光的宝石戒指。

哎哟……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好像……

郑越被捆在床上,脑袋能移动的范围有限,他只能使劲歪着头去瞧那个alpha,像条瞪着滴溜溜黑眼珠十分困惑的大型犬。看着看着他咂摸出味儿来了,顿时惊得说不出话。

……商颂?!

如今已成为帝国皇储的商颂微笑着,彬彬有礼地冲郑越打招呼:“好久不见。”

“让我算算,大概有一二三四五——五年了吧。你可真能躲啊,郑越。”

听商颂的意思,是找了他五年?郑越额头直冒冷汗,习惯性地露出谄媚讨好的笑:“哎,您怎么不早说啊,要是知道殿下需要我,我哪儿敢离开。”

“是吗,”商颂也笑,但神色却是冷的,“但你好像收到两千万当

', ' ')('

天就跑了吧?那么多钱,一半还了你那个养父的赌债,一半分成几百笔小额支票捐给下城区的救济院,你倒是挺能装的,扮出一副攀龙附凤贪得无厌的样子,连我也骗过去了。”

“我没——”郑越还想辩白两句,看到帝国皇储幽绿凉薄的双眼又咽回肚子里了,“呃,好吧,我是,不过殿下您就算把我切成一千块儿卖到黑市我也还不上那么多钱啊。”

他这意思俨然是要耍无赖,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了。

“不用你还。”商颂说,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郑越,这受制于人的视角让郑越罕见地漫出几分恐惧来,因为他完全猜不透商颂在想什么。“既然你是我的狗,当主人的给点奖励也没什么。”

郑越怀疑商颂说的并不是帝国通用语,因为他大脑空白一个字也听不懂,但提起钱他敏感的神经条件反射地被触动了,义正词严地纠正道:“什么奖励,那是我卖屁股应得的合法收入!”

“是吗,那我们就来算一算,”商颂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手上的宝石戒指,“因为你出身黑巷,应该算黑巷的物价,红灯区卖一次平均价格是32,男妓还要更低,但没关系,我可以按高的算,那么2000万除以32……你差不多还欠我62万次。”

郑越:“…………?”

“或者现在就汪汪叫两声来听听?”商颂道。

显然他现在最识时务的选择是乖乖听话,跟了那几个alpha几年,郑越多少了解商颂的脾性,这位皇储外表温和有礼很好相与的模样,骨子里却是个极度傲慢容不得半点忤逆的自我中心主义者,而郑越蒙骗过所有人又逃跑,这行为简直是明晃晃地撩拨商颂的逆鳞。

但郑越也是个脾气倔的,从小在黑巷偷蒙抢骗的经历别的没教给他什么,就养成了一身混不吝的野性。从前对商颂点头哈腰是因为有求于人,现在叫他再干这种事他倒不乐意了。

反正今天左右他都得横着出这个门,郑越浓眉一敛,恶狠狠骂道:“叫个屁!”

alpha就明白了,他点点头,门外又进来许多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

郑越心里觉得不妙,醒来之后就一直隐隐约约的糟糕预感得到了证实:“你要干什么?”

医生开始用酒精消毒麻醉针头,冰冷尖锐的医疗器械明晃晃地戳在郑越眼前。郑越又惊又怒地挣扎起来,拘束带的皮扣都摇得咣咣作响,但很快就被重新按住,麻醉剂平缓而稳定地注入肌下。

“别担心,”为了安抚郑越的情绪,那麻醉师还语气十分程式化地向他解释,“阴道建构手术和信息素腺体植入手术虽然复杂,但技术已经很成熟了,你只需要睡一觉就好。”

谁知道郑越听了反抗得更激烈了,那长串的医学名词他听不懂,但光这几个复杂音节就让他头皮发麻:“什么他妈的乱七八糟的!”

在他昏昏沉沉地陷入深黑色的迷梦前,郑越听见商颂回答:“对于一条母狗来说,你实在是太不耐操了,所以我帮你改造一下。”

***

接下来的一周是郑越人生中最接近地狱的日子。

他昏迷过去,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了柔软的病床上,包间,极其奢华舒适的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

郑越闷哼着,只觉得大脑像扔进榨汁机里搅过一遍似的发懵,他被捆缚得更严密了,全身上下都套着纯白色的拘束衣,只有裆部凉飕飕的,那块儿开了个洞,麻醉剂的效用还没完全过去,他只能麻木地感觉到一层纱布裹缠着他的会阴。

什么意思——

郑越不安分地挣扎起来,但这束缚实在太坚固,即使他用尽全力也只能做出极微小的震颤。

很快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就走了进来,跟在身后的护士推着一辆小车,车上放着几件寒光凛凛的金属器械。

“请不要乱动,您新造出的阴道还在恢复期,十分脆弱,如果伤口破裂,遭罪的还是您自己。”医生温声提醒道。

“……阴道恢复期?”郑越刚接受过全麻的大脑还在嗡嗡作响,以至于他下意识地把医生的话重复了一遍。

饶是他再迟钝这会也反应过来了,商颂这个狗日的王八蛋,之前那三天险些没把郑越搞死,他倒好,还他妈的操上瘾了。

郑越看不到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不知道在他醒来之前商颂就来过。

皇储殿下在医生指引下走入房间,看到郑越阖着眼躺在病床上,那张英俊得极其锋利深邃的脸这样看着顺眼多了,蹙着眉露出一丝脆弱苦闷的表情。

商颂随手掀开他盖着的被子,那具强悍健壮的肉体即使被裹得严实,也能看出柔软布料下肌肉起伏的流畅轮廓,只除了光裸着的下半身。

那块皮肤从会阴处裂开了一条新生的、颤巍巍的口子,这是完全为了迎合alpha审美打造出的完美性器官,透着与郑越腿根小麦色皮肤完全不同的肉粉,两种对比鲜明的颜色衬在一起既怪异又色情。又窄又嫩的女阴不像能容纳下alpha鸡巴的容器,倒像一道浅浅的伤疤,看上去极容

', ' ')('

易撕裂和流血,撩拨着人残暴的破坏欲。

商颂拨开两瓣肉嘟嘟的阴唇,内里包裹的娇嫩阴道插着一个细细的金属支架,用来防止阴道黏连,透过支架能隐约看到更深处很低很浅的子宫口。

医生跟他解释过,郑越本身是偏向alpha的beta,受身体构造限制,人造阴道只能做得短一些,避免子宫挤压其他器官。

可是这么小得可怜的穴,岂不是随随便便就会被操到底了?“知道吗,郑越,按照我的尺寸来算的话,”商颂自言自语着,手指沿着郑越结实的腹肌线条一寸寸地摸上去,最终停在肚脐上方的位置,“大概能插到这儿。”

“希望你那可爱的子宫不会太容易被操烂。”

也不知道昏迷着的郑越听进去没有,他拧紧了眉头,眼皮急促地上下震颤,但麻醉剂效力还在,无论他如何挣扎都睁不开眼。

商颂心满意足地欣赏着他那对自身处境一无所知的宠物。

一个来自底城的黑户,没有任何长期联系的亲人或朋友,公开身份已经被登记为失踪人口的beta,还有比这更完美的受害者吗?

如果有人想看的话大概还有后续,但是很无聊吧……有点超出预想篇幅了,本来只是想写一些人体改造相关的过激内容

', '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