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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该留点体力在里面玩了,走廊上现在已经没有围观的人了。
看见宁白站在那道门前,一个个都避之唯恐不及,这个女人也太狠了。
惹不起。
要是贸然上去搭讪,说不定被吃的不剩骨头,一个个带着自己的小狗进去玩了。
地下红灯区里最大的问题的就是房间的隔音不好。
隔壁传来男人撕心裂肺的喘息,求饶,听的宁白兴奋,风奴变色,而静奴则是一脸不在乎。
这样的惨叫,不会是正在扩开大吉的尿道吧!宁白忽然觉得自己没那么变态。
至少是在地狱里,不是自己亲自动手啊!
这声音有够性感,可惜了!
要不是顾不上,宁白会带着壮男进去蹂躏一番。
“好了,我们进去吧!”
外面的空气里都是淫水的味道,宁白拨了拨鼻子前潮湿的空气。
用力推开弥红色的门,里面很干净,干净到没有消毒水的味道。
这间房间,宁白是第一个进来的客人。
环顾四周,墙上贴满了各种性虐的画报。
最前方一张系狗链的还比较正常,男人趴在地上,脖子被勒住,舌头往外吐。
越到两边。
一旁的风奴就越害怕,往马眼里滴蜡,往菊花上,皮鞭沾催情药。
抽完一鞭,会求着再抽,因为不抽就会痒到全身抽搐。
令风奴崩溃的是,尿道性交,扩开尿道口,往死里抽插小号的按摩棒。
画上的人,已经疼的昏过去了,又疼醒。
风奴差点要尿裤子了。
连电击丁丁,奶头。
刺穿包皮,穿上牛环。
风奴简直要崩溃了,惊恐的护住胸口想拉开门逃出去。
就在刚才下电梯的时候,心里的隐隐不安彻底爆发了。
“主人,求求你把门打开,风奴不要钱了,风奴愿意……愿意……别伤害风奴!”
宁白转头,这样弄的自己跟坏人似的,你主人可是很好的哦!
绝不会用一次就破坏了你的茶壶嘴嘴。
倒是静奴觉得按照画上的来玩风奴,倒是不错,隐隐朝风奴走过去。
静奴和研究员什么姿势都干过,就是没玩过这样的,自己主导。
还可以这样吗?
静奴疑惑的盯着主人,一副期待的样子。
宁白抓住她的手腕,放在自己的大肉刺上。
“表现好,也不是不可以!”
嘴角露出邪恶的微笑,又转头朝风奴瘫软在门后的那里看去。
首先要帮他清洗一下带着尿骚的身体,才不会弄脏正前方的大铁椅。
上面仿佛电椅一般的扣环,不仅有水管,电线,蜡烛被困住,震动棒,还有吸奶器,皮鞭。
是玩性虐游戏的万能椅,宁白第一个想玩的游戏就是滴蜡。
“风奴,别怕,姐姐看起来像坏人吗?坏人会给你吃姐姐最神秘的地方吗?”
要控制性虐对象的恐惧值,可不是一个容易的事,多了可能会玩死人,少了没意思。
控制风奴坐上去万能椅,没有一点乐趣,宁白从不强迫人。
“真的吗?姐姐你不会……”风奴说到一半就后悔了,生怕激怒主人,“知道了……”
并没有看见壁画上的那种刑具,风奴稍稍安心,不过椅子上的东西仍然让他腿发软。
要是都玩一遍,风奴恐怕人要废了。
以后再也不能操女朋友了。
可是现在也出不去,风奴开始后悔当初得财又得色的想法。
自己约的炮,含着泪也要打完。
风奴差点哭出来了,而一边的静奴拿起蜡烛,看了看不明白。
“主人,这个怎么用?”
静奴面无表情的朝风奴瞅瞅,说不定一会自己也能玩耍一番。
看着风奴惴惴不安的坐上去,手环锁住手腕,腿环锁住脚腕。
立刻水管喷洒上来,多准他身上,像洗猪仔一样。
在他身上冲洗,骚味在飞溅的流水里,划过宁白的肩头。
往后飞快的一躲,静奴也跟上来。
水龙头有意识一般,特别照顾的给风奴把嘴巴洗干净,肉棒洗干净,就连后穴也不放过。
水流扩开肛门,宁白看的很满意,一度以为要灌肠了,水管却收了回去。
仔细的清洗一遍,才满意不舍的收缩回去。
没等风奴反应过来,热吹风过来干燥。
又是特意关照了风奴的后门。
就连静奴都看得津津有味,以至于迫不及待的要上去玩他。
但请求的眼神被宁白拒绝以后,也不失望,只是觉得那个粉红的洞口让身体里的血流的很快。
心脏咚咚的撞击两只奶子。
带着左摇右晃。
', ' ')('等到烘干了,风奴小鸡鸡上的马眼,已经控制不住的流水。
再这样下去,怕是会精尽人亡。
得赶紧堵住口子。
宁白点燃蜡烛,红通通滚烫的蜡油从烛火里滴出来,带着灼热的气息。
直接滴在马眼上的精液里。
“呲……”
滑下去,风奴肉棒一激灵,猛的往上一顶,想要避开烫龟头的蜡油。
却一不小心,蜡油滴在蛋蛋上,风奴扭动着身子,嘴巴里终于忍不住喊出来。
“疼……呜呜……”
到了这个时候,宁白已经兴奋的滴出第二滴,而静奴也扶好了风奴的肉棒。
特意把马眼对准了蜡烛滴油的那里,任由肉棒被刺激的胀大,吐出更多精液。
石楠花着火了,空气里都是这种味道。
风奴终于忍不住了。
“草泥马的,爷不玩了……”为了八千块,不至于把命根子赌上,自己还有可爱的小女友呢?
废了以后难道看着女友给别人操。
风奴愤怒的扭动身子,勇敢的骂出来。
可是回应的却是欣喜的笑容,宁白等这一刻等了好久。
还以为要滴进去后穴里,他才会爆发。
“好弟弟,继续骂,好过瘾……哈哈哈哈……”
蜡油一滴一滴的堵住漏出精液的马眼,风奴脸上愤怒有痛苦,更带着一丝愉悦的变态表情。
宁白直接就要高潮了。
鸡吧摩擦小穴也只不过是摩擦的快感,看他的表情可比那种快感兴奋多了。
宁白啊!你好变态!不对,还不够变态,
下面的蛋蛋,还有菊花都没封住呢?
“去尼玛的,放开我,臭表子,我撕烂你的臭逼……”
风奴歇斯底里,这是要玩死他。
身体上肉棒龟头马眼火辣辣的,流血一般,更可恨的是奇痒无比。
不摩擦就不能解痒。
渐渐的风奴不骂了,开始求饶。
“姐姐,我要,我要……好痒……”肉棒上千万只蚂蚁爬一样,风奴开始后悔骂人了。
“姐姐,我好痒……求求你……”鸡吧往上挺,试图把静奴的手当飞机杯,缓解下身受刑一样的瘙痒。
可是静奴松手了,滴了一滴蜡油风奴奶头上。
“呲……”
“好好玩!”
静奴露出诡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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