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可惜，因为帧率再加上人太多的原因，即便放大了，他也不能看清她脸上的表情。
陆景曜只能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继续往下看。
这个画面一闪而逝之后，便是苏烟棠的评级考核了。
甚至连个自我介绍都没有，直接开始了哼曲。
他很熟悉这个曲子，是之前她哼过的曲子，有很强烈的催眠作用。
事实上，现场的观众都听得昏昏欲睡，提不起劲来，好在苏烟棠并没有哼完，不然估计要倒一大片。
一分五十九秒的视频，很快就播放完了。
陆景曜手指轻扣着桌面，发出富有节奏又清脆的声音。
是他的错觉吗？
他忍不住问自己。
为什么他的棠棠看上去有那么一点点不乐意？
陆景曜重新点开了视频，按下了播放键。
这一次，他以0.5倍速看着，有关于她的每一个细节都在他眼中放大，再放大。
一点点的，刻印在脑海中。
视频被反复播放，也被反复琢磨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空荡荡的办公室里传出一声轻笑来。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