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棠心里一惊，没有想到殷相如会突然这么说。
她隐晦的看了一眼那倒扣的手机，随后开口道：“我们刚才讨论的不是这个。”
“现在讨论的是这个。”殷相如接过她的话。
宁亦羽在一旁没有说话，毕竟他也很想知道，陆景曜究竟有什么人格魅力，竟然让妹妹这般死心塌地。
什么大事都要问一下陆景曜，那陆景曜又不是她爸，凭什么事事都要问他？要问也应该是来问他这个三哥才对。
宁亦羽一点也不承认，他其实有那么一点点嫉妒能够这般光明正大对妹妹好的陆景曜。
他轻抿了一下唇，难得帮腔殷相如说道：“对啊，我们现在讨论的是这个。”
苏烟棠看向宁亦羽，精致的小脸上浮现出一抹失望来。
他们明明没有讨论这个，宁亦羽为什么要帮腔殷相如？
宁亦羽一看到苏烟棠这个表情，心里一慌，连忙找补道：“错了错了，我们才不讨论这个。”
“我们讨论的是殷相如，对，讨论的是他为什么喜欢玩秘书！”
宁亦羽随口胡说道，却不知道正好戳中了苏烟棠的好奇心。
其实……她也有那么一点点好奇。
“为什么？”她看向殷相如问道。
殷相如：？？？
“我什么时候玩秘书了？”谣言难道就是这么传的？
“之前在办公室的时候。”苏烟棠解释道，“我看到你的秘书好像……嗯……坐你怀里去了。”
殷相如回想了半天，总算是有了那么一点点印象。
果然当时他觉得有人在看自己，不是错觉吗？
“啧。”他轻啧一声，引得旁边的宁亦羽的好奇心也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