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曜紧抿着唇，眼里一片冰冷。
他的确不知道苏烟棠手里有黑卡的事情。
他迅速在脑海中回忆了一番，却并没有找到苏烟棠能够拿到黑卡的契机。
暗场有暗场的规矩，即便是殷相如，也不能无缘无故的送一张黑卡出去。
他们也不会因为他的关系而故意送给苏烟棠一张黑卡。
一定是她有什么方面吸引了暗场之人的注意，所以才会送出那张黑卡。
可是，到底是什么方面，又是什么样的契机呢？
陆景曜睫羽微颤，纤长的睫毛轻垂而下，带着几分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凉薄。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他看着殷相如，缓缓勾起一抹笑来，“她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你们，敢和我作对吗？”
殷相如眼里快速划过一抹阴鸷。
正如陆景曜所说的这样，现在的暗场，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暗场了。
因为内部分歧严重，如今的暗场业务分割太过严重，这也是他想要招揽陆景曜的原因。
但陆景曜这人，油盐不进，真是……麻烦。
殷相如轻啧一声，“她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但不代表她不想逃，不是吗？”
他一下子笑出了声，“陆景曜，你除了陆氏集团之外，还有什么？”
“一旦陆氏集团被官方制裁，到时候，你觉得我们会不会趁火打劫？”
“陆景曜，凡是别这么自信，世事无常。”
陆景曜当然不会告诉殷相如自己的底牌，除了陆氏集团之外，他有的东西可比他们想象得要多。
事实上，从两年前开始，他早就不需要陆氏集团为自己提供一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