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拿出饼干来喂他,小貔貅往左边别过脸,小男孩又拿出糖果来喂他,小貔貅往右边别过脸……小男孩犯了难,嘟囔着,你怎么比我还挑食呢!他想了想,跑走了,没一会儿抱着个小猪储蓄罐又回来了,他眨眨眼把储蓄罐晃得哗啦哗啦响,神神秘秘地跟小貔貅说,你想吃什么,我们去买好不好?
小貔貅鼻子抽了抽,兴奋地嗷呜一下。
啪!
储蓄罐摔碎了,小男孩刚要捡硬币,小貔貅啪嗒啪嗒地卷着舌头,把一地的硬币全卷进嘴巴里,小男孩吓坏了,喊着让他吐出来。
你怎么能吃钱呢!要坏肚子啦!小男孩着急得大喊大叫。
可是我肚子饿啦,你说想吃什么都给我买,现在又心疼钱了吗?真是个小气的小动物……小貔貅不高兴地呜噜噜起来。
你看你,是不是想吐啦!小男孩气的拍了一下他的头,慌慌张张跑走了。
这个小动物,怎么说走就走,还打我,脾气真臭啊!小貔貅晃了晃脑袋,把地上的硬币吃干净,这下终于有力气了,他往森林深处跑了两步,又牵挂着回了头。自己就这么走了,小动物会来找他吗?找不到他小动物会哭吗?哎,不想了,先去泥塘里打个滚儿吧,好久都没滚了呢……
【不知不觉就写长了,哈哈哈,今天就暂时到这里吧!】
第55章 狼崽[完整版]
用时来的话说,杜子聿是个重度精神洁癖患者,更直白一些说,就是个性冷淡的变态同性恋,这个病主要的表现就是,他认为接吻是恶心的,认为肛交是更恶心的。
-吃别人口水不恶心吗?
-用来排泄的地方接受别人的生殖器不恶心吗?
对此,时来的评论是,你这是没遇到真爱,要是真爱降临,别说刚才那两项,就是让你去舔脚你也不觉得恶心!
后来,杜子聿倒是认同了时来的前半句,但是后半句……或者时来是有这种给爱人舔脚的癖好吧?
但即便如此,杜子聿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要发生在热带雨林的一辆越野车上,要上自己的,还是一只进入发情期,也许根本没搞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的貔貅。
杜子聿悄悄调低座椅,让沈石整个人压过来,他的吻急切又霸道,粗粝的舌头纠缠得自己很疼,他的身体像一块滚烫的铁板,禁锢住自己时,完全没有人类柔软温暖的触感,杜子聿恍惚觉得这不像是做爱,反倒像一场献祭。
沈石的下体已经肿胀不堪,像烧红的铁棍子似的蹭着自己的小腹,他倒也不是什么都不懂,手掌顺着腰线一直摸到屁股,指尖划了几下,裤子就被他撕破,露出雪白的大腿和紧绷的内裤。
“别撕……”杜子聿来不及阻止,内裤也被这混小子用指甲划破,扯烂了。他半硬的下体弹出来,沈石忍不住盯着看,尽管月色朦胧下,车里一团黑漆漆的,杜子聿还是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刚要说什么,沈石忽然按住他的膝盖,把腿微微掰开些,低下头……
“你干什么?”杜子聿肌肉紧缩,感觉到沈石的鼻息喷在自己敏感的下体,浑身都热了起来,然而他却并没有碰那里,而是发现了更要命的地方,用指甲碰了碰,低声道:“进去,这里吗?”
“……”杜子聿只觉得一股热意冲上头顶,整个人都要被这小子问来问去地烫熟了,他咬了咬牙:“你快点!”
沈石抬头深深看了他一眼,忽然抓起他的双腿举高,让那地方完全暴露出来,然后一个挺身对准那里,便要挤进去。
一种陌生的恐惧袭来,杜子聿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某件凶器抵着,然后猛刺进入……
身体被强行撑开的疼痛让他闷哼出声,真像是被谁捅了一刀,下体撕裂般的钝痛。沈石的肉棒坚硬粗长,一捅到底时那种被贯穿感,连胃都跟着翻涌,杜子聿疼出一身冷汗,却忍着没有喊停,他粗喘着望向沈石,这小子也是满头大汗,死死按着自己的大腿,喉结上下滚动,眼神贪婪地看着他的身体,浑身散发着一股子渴望,他察觉到杜子聿的注视,微微抬眼,两个人对视的一瞬,杜子聿被这小子眼睛里翻涌的情欲和霸占封住了穴道,空气似乎就因为他们彼此绞缠的目光变得黏腻燥热,沈石胸口起伏,情难自控地耸动腰身,肌肉块收缩着,漂亮的人鱼线在月色下若隐若现。
杜子聿在他身下颤动,觉得自己快被这小子干死了,双腿无力地敞开,沈石的手撑着他的腿弯,随着撞击,小腿一下一下晃着。这小子像上了发条似的不停猛干,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闷哼,杜子聿默默承受着沈石带来的痛楚,他每次抽身,里面就撕裂似的疼,再顶进来,他便腰以下全软了,浑身跟着颤抖。每一下,沈石都像要把他戳穿一样顶到最里面,杜子聿被撞得后撤,沈石就按住他的腰,不给他逃开的余地,一记又一记,顶得他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
“沈石……”杜子聿终于忍不住喊出来,他急喘着央求:“慢……慢一点……”又是一记顶到深处,沈石停下来,看着杜子聿像一条搁浅的鱼,大口呼吸,浑身潮红,半天才气若游丝道:“太深了,小混蛋……”
杜子聿眼眶发红,竟是被干得满眼水气。沈石呼吸一滞,保持两人相连的姿势俯下身,杜子聿便立刻发出难过地哼声,沈石带着歉意吻住他,忘情地吸吮他灼热的舌头,杜子聿被吻得舒服,内壁不住收缩,沈石闷哼着,又忍不住耸动。
“唔……”杜子聿破碎的声音被沈石吻住,他难耐地抱起杜子聿,让他跪坐在自己腿上,然后一边吻他一边继续耸动腰身。杜子聿因为腿软,每一次落下都被顶得极狠,身体因为熟悉了沈石的形状,疼痛开始麻木,渐渐被刺激出快感,身体里陌生的悸动蠢动着,杜子聿不知所措地抱住沈石,整个人混乱不堪……太过疲惫的身体开始痉挛,酥麻酸软传遍全身,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硬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射的,浑身只能感到沈石在他身体里越发失控地地冲刺,最后一股股热流毫不留情地注入,而自己就在这股激荡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到杜子聿从这场慌乱而荒唐的情事中醒来,天已经亮了。他发现自己身上盖着车上的毯子在车后座躺着,里面一丝不挂,沈石没在车上,他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想动的,强迫自己动一下,又发现浑身上下又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
“小混蛋……”低声咒骂着,杜子聿费力坐起来,摸了摸额头,发现自己还发烧了。但好在身上是干爽的,估计昨晚上这小子爽完了良心发现,给自己处理过。难以启齿的地方现在依然很疼,杜子聿皱着眉从车窗看出去,沈石正蹲在外面,光裸着上身,他身上的鳞甲已经消失了,这让杜子聿松了一口气,便又发现他点了一堆火,火苗上大大小小摆了一堆石头,完全猜不透这是在搞什么。
车上没有富裕的衣服了,杜子聿皱起眉,只好披着毯子下车,光着脚踩在泥土上,走一步腿就跟着软一下,他就更窘迫一分,觉着自己简直就是被山大王掳进寨子的女人,被白干一晚上,还没衣服穿!
沈石听见动静,扭过头,看见杜子聿愣了愣,急急忙忙站起来,走到他跟前,想扶他一下,却被拒绝了,杜子聿朝着那堆火扬扬下巴:“干什么呢?”
“你等等,马上好了。”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压缩饼干递给杜子聿,又转身去车里给他拿了一瓶水。
杜子聿的确很饿了,顾不上责备沈石昨晚上没轻没重,先往嘴里填食物,沈石帮他拧开瓶盖盯着他看,杜子聿被他看得有点发毛,皱眉道:“别这么看着我!最近一段时间你都少碰我!”说着,别开视线,耳朵有些发红:“我昨天,是不是流血了?”
沈石理亏地嗯了一声:“我昨天帮你清理过了……现在,还疼吗?”
还真被你弄出血了……
杜子聿哼了一声,懒得搭理他,想找地方坐,又觉得怎么呆着都疼,一时各种烦躁,沈石这时候,也不管他,又去烤那些石头,烤好了就跑去河谷边往水里丢。
“你到底干什么呢,傻小子!”杜子聿忍不住问道。
沈石从水边站起来,看着杜子聿,笑了笑:“要不要洗澡?”
杜子聿皱着眉走过去,发现靠近岸边的地方,被沈石用石子和细木桩围出一个半弧形,里面丢满了石子,杜子聿好奇地踩进去,脚下热热的,水竟然也温热,只不过木桩不能完全阻隔住水流,这水恐怕一会儿就不热了。
“你烤了一早上石头就弄这个?”杜子聿失笑,但还是把毯子递给沈石,自己光着身子走进沈石给他搭的“临时浴缸”里,水不那么凉,泡在里面还算舒服,他板了一早上的脸终于露出笑意:“你这块傻石头。”
沈石看他笑了,就放下心来,识趣地不去提昨晚的事情,只是告诉他,自己已经联系过小陈,他们很快会过来接他们。可没想到杜子聿因为这句话又皱起了眉。
他要怎么跟小陈解释,自己没衣服穿的原因?
因为发烧,杜子聿没敢泡太久,沈石也说,小陈说过,林子里有瘴气,让他多去车上呆着,别在外面吹风。于是杜子聿只好裹着毯子,又回到车上躺着。
沈石没跟着进来,他爬到车顶上坐着,扮演着一个称职的保护者,杜子聿连续紧绷了三天的神经终于可以松弛下来,他闭上眼,在沈石的保护下安然入睡。
再次醒来,是因为车身的猛晃,杜子聿睁开眼,就听见野兽的叫声,他猛地坐起来,只见沈石背靠在车门上守着,他的对面是一只呲着獠牙的野狼,这只狼似乎被激怒,对沈石不住吠叫,跃跃欲试地要冲上来,可昨晚以后,沈石的兽化现象基本消失了,现在的他怎么可能挡得住一只狼?!
杜子聿不顾身上的疼痛,立刻爬到前座,启动车子,扭头对着沈石喊:“先上车!”
这一喊不要紧,野狼猛地朝杜子聿扑过来,沈石立刻冲上来和野狼撞到一起,一人一狼滚到地上,接着野狼一口咬住沈石的肩膀。
“沈石!”杜子聿慌了,从背包里翻出瑞士军刀,跳下车,一刀戳进野狼的后背,野狼惨叫一声松开沈石,又扑向企图逃跑的杜子聿,杜子聿只觉背上一沉,狼爪陷进肉里,他被生生扑倒在地,眼睛一闭却等来的是一声枪响,接着野狼嗷的一声,从他身上滑落到一边。
沈石这时候跑过来扶起他,两个人朝开枪的方向看去,只见小陈端着一把猎枪,整个人苍白得像一张纸片似的,急促呼吸着,咚的一下坐在地上,他松了口气:“幸好我打中了狼,没打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