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念觉得她的耳朵似乎出了问题，不然沉斯怎么会想玩某个80年代发明的小游戏呢？
“超级玛丽？”
“……”
“魂斗罗？”
“……”
“冒险岛？”
“……”
“那，水果忍者？”
“……”
席念一脸黑线，接过他手里那个崭新崭新的平板，一解锁，界面上跳出满当当的游戏app，足有五页。
真的从俄罗斯方块、贪吃蛇到换装游戏应有尽有，还包括最近比较红火的水果忍者、泡泡龙、消灭星星……
以往面对再大场面也不怵的沉斯此刻意外地手足无措，他紧张地搓搓手指，“你想玩什么？我下了很多，应该有你喜欢的。”
她忙，他哪里闲了？
那么忙的人，小心翼翼地伪装自己跑去买两个平板，还花时间一个个地下游戏。
就为多点和她在一起的时间？
席念把平板放在一边，抱住他的腰，靠着他的胸膛聆听那一声快过一声的心跳，“没什么特别想玩的，比起玩游戏，我更想这样抱着你。”
胸腔里的震动一点点平静下来，维持比正常略快的频率。
沉斯回抱她，“我也是。”
*****
***
十一月最后一个周末是席念的生日。
从凌晨开始不断有短信微信提示，熟悉的不熟悉的人，在社交工具的友情提醒下发来生日问候。
席念吃完早饭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个接一个地回复感谢。
席慈的电话进来，“小念，生日快乐。”
“谢谢妈妈。”
岳母大人？
沉斯放慢吃早饭的动作，暗暗竖起耳朵。
感受到沉斯热切得要跑过来贴着手机听的视线，席念无奈地走到阳台，深深地吸口气，忍住内心的羞涩感，说道：“妈妈，谢谢你十八年前生下我，并且把我养育成人。”
席慈一个踉跄，满脸通红，被手汗浸湿的掌心不停地搓着抹布，“说，说什么傻话呢。”
席念笑笑，不说话。
她从来不说傻话不说假话，明年的今天，一定会把母亲接过来。
“妈，最近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
“有每天早睡早起吗？”
“你放心，我没有出去摆夜宵摊了。”
“如果你能不早起摆早餐摊子，我会更高兴。”
“小念，妈妈不能什么都不做靠你养。你还是个孩子，妈妈不能把担子全部压在你身上。”
“妈，相信我，我有能力让你生活得更好。而且我18岁，不是孩子了。”
“我当然相信你！”
“所以……”
“小念，你去a市也快三个月了，有没有遇到什么好一点的男孩子，妈妈……”
席念由着席慈岔开话题，没重新拐回去。
她暂时还没做好把沉斯介绍给母亲的想法，所以这个话题由她扯开。
两人又聊几句，以席慈的“妈给你寄了生日礼物，今天应该能到”结束。
收拾好后，沉斯开车，把席念送到秋水山庄后再拐去影视城。秋水山庄本来就在郊区，路上拐上一趟倒也不算远。
今天的杨文浩心情特别好，席念不明所以，趁他心情好问了不少问题，杨文浩一一解答，过程中一直保持着微笑。
上午的忙碌过后，杨文浩阻止席念去厨房，开车带两人去酒店吃饭。
浩瀚酒店，定了个小包厢。
侍者推着一个插着金蜡烛的草莓蛋糕上来，席念才恍然明白今天这一出到底是为什么。
潘美琴笑道：“生日快乐。”
杨文浩点头，“难得生日，吃顿好的。”简单地解释为什么午饭要来酒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