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茉想到了王羽,楼里的姑娘,人人都艳羡王羽,可她惊觉,王羽的风光根本只是表面,内里却是烂透了。
对于这些位高权重的男人来说,她们只是玩意儿,连个人都不算。
“大人,您要我吧,以后我听话,您说东我不往西,我会很乖,不要把我让给别人好不好?”牧彷的高度,正好能让梁茉搂住他的颈子,梁茉的眼神是惊惧交加的,“您要调教我,要我服侍您也可以,不要……”她的嗓子逐渐沙哑,一直被她忍耐、憋抑的哭意终于再也无法压抑,泪水滚滚而下。
牧彷觉得被烫到了,心口被疼感撕裂,同时也像是被小钩子钩了一下。
“梁茉,这是你自找的。”本来怜惜着她今日受到了不少的惊吓,他本不想折腾她的,谁之她居然自己投怀送抱了起来。
梁茉没有回应牧彷的话,她直接以行动表达她的决心,她伸出了双手,解起了牧彷的衣服,牧彷今天来得匆忙,身上穿的是埋伏时穿上的普通常服,牧彷的常服不多,多半是黑色蜀锦制成,宫里每一年黑色的蜀锦,大半都会送到他的府上,足可见他所受到皇帝的宠爱。
梁茉的柔荑解开了牧彷的绦带,绦带落地以后是黑色金云纹的曳撒,接着是中衣,那白皙的小手在牧彷健硕的身躯上面游移,燃起了燎原大火。
牧彷低喘了一声,将梁茉压倒在榻上,“小骚妇,这么想要被大人的肉棒子肏嗯?”这些不入流的话,似乎对男人来说信手拈来。
梁茉此刻顾不上其他,只想要牢牢地抓住眼前的依靠,她的嗓子比平时都还要更加的软哝,“想大人了,小穴好痒,大人疼疼我。”梁茉主动的拱起了腰肢,隔着下半身的布料与他厮磨不休,牧彷那已经勃发的肉棒子顶着她的腿芯,她的下身出现了湿意,她又把裙子拉了起来,底下是香瓶阁女人穿的开裆裤,布料直接摩挲着那湿润的牝户。
“嘶——”牧彷低喘了一声,低下头瞅着她,她那一双明媚的眸子里都有着迷离,朱唇轻启,水蛇腰扭个不停,这一切都显示着,她是真的想了。
梁茉的大胆奔放向来只在有求于他的时候,过了那个势头后后还是十分被动,可牧彷发现,不管是她的纯,还是她的欲,都可以轻易地勾起他的反应。
梁茉于他,就像是五石散一样,一开以为自己有足够的意志力可以底抗,可沾染之后却越来越入迷,从一开始一苦苦抗拒,到最后耽溺其中,片刻不离。
牧彷还想用意志做最后的抗争,可她的泪水击溃的他最后的挣扎,那便如此吧,一同沉沦,到时候谁也怨不得谁。
牧访扯开了她的腰带,她的衣服散落开来,像一朵盛开的花,绚烂的绽放,里头的花蜜任他采撷。
同一时间,梁茉解开了他的裤袋,里头的肉刃弹了出来,打在她手上,她握住了那肉棒子,她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可是香瓶阁里面的姐姐说过,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喜欢被女人伺候的感觉,喜欢能把女人捏圆搓扁的感觉。
牧彷的呼吸一瞬间不稳,急促了几分,那向来淡漠的情绪再一次被梁茉给激起了,心跳和血液流动都加快了,有几分口干舌燥,一双黑眸更加深邃,看着有几分危险。
“做什么?”男人身上最脆弱的一块被她把玩着,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有些不适应,可他没制止她,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他并不讨厌。
梁茉仔细的观察他的神情,柔柔的倾诉,“我想要大人愉悦,如果大人想,我可以给大人舔一舔……”几个月前还是黄花大闺女,如今沦落为官妓,本该是世家正妻的,世家正妻绝对不会做这种自降身份的事。
可……如果非要这么做,她情愿给他,如果这么做可以长久留下他,她甚至愿意吞下去。
牧彷她的话刺了一下,他想起了方才的王羽,知道梁茉是被吓坏了,他稍微沉下了脸,声音也带着压抑,“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