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呗我帮您。小禾轻声说。
邵钧垂着眼,看着对方用嘴剥开他的内裤,衔了上去,一口吞到了底。
是个正常男人都抗拒不了这种qiáng烈的肉体刺激,邵钧让那一下慡得,头不由自主向后仰去,喉咙里放出低沉压抑的声音,胯部迅速往前送
那男生做得认真而卖力,头颅迎合着邵钧送胯的节奏,用力吞吐着。
邵钧粗喘着,居高临下望着自己勃起粗壮的家伙深深地抽送。眼前的人被戳得眼底洇出眼泪仍然极力忍耐着吸吮,喉咙里发出类似享受的声音,眼神近乎迷恋
他猛然扬起头,脑海里像无数声音咆哮着,眼前清秀的面孔蓦地消褪,换成了另一张彪悍的脸,眉眼浓重、眼神凌厉、下巴粗糙泛青有棱有角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抵反社会的脸。邵钧大口大口地吸气,抖动,想像着罗qiáng含着他,吸吮他,安慰他,爱抚他,任他抽插;罗qiáng忍耐着他,罗qiáng心里在乎着他!
他快忍不住,想要把两条腿架到罗qiáng的肩膀上,想要缠住这个人,却只能极力忍着,不想在不相gān的外人面前bào露自个儿的真实喜好
邵钧猛地一收,把家伙事儿从小禾嘴里抽出来!
那男生猝不及防,一口没吞住,口水流出来。
邵钧把半边脸埋进沙发,腰几乎拧成180度,脖颈红筋bào凸,压抑着,粗声喘着,两条修长的腿在沙发上快要拧成麻花儿。
高cháo的那一刻,他半跪半伏在沙发上,额头抵蹭着,想像着罗qiáng沉重的分量压迫着、禁锢着、冲撞着他,浑身的血不由得都烧起来,小腹间热流猛得涌出
服务生慌得,从地上站起来,手足无措地站着看。
从来就没见过癖好如此古怪的公子哥儿,房间包了,人也点了,却不用人吸也不跟人操,竟然自己拿手撸出来了!
三爷,不舒服么?对不起,是我做的不好,真对不起啊小禾特别尴尬,怕被客人投诉。
邵钧仰脸胡乱喘着,心想,能好吗?
你觉着你能有你们罗总亲自上阵做得好吗?你以为随便什么人都能让三爷舒服着吗!
他接受不了she到对方嘴里,鸭子不嫌脏,他自己嫌脏,心理上过不了那一关。
邵钧收拾了一下,把裤子穿好,不想露着鸟,脸上仍然留着几分cháo红。
小禾坐在一旁抚摸邵钧的腰,讪讪地问了一句:三爷,难得来一趟,怎么就点我了。
邵钧反问:平常没人点你?
小禾:看上我的少呗。
邵钧:你们以前的老板,罗总,点过你吗?你跟他做过没?
小禾:
昏暗的灯光下,邵钧的眼神虚弱而凌乱:你们罗总以前,喜欢啥样儿人?他都点过哪个?你说,我想听听。
那晚后来,邵钧没再继续做。
小禾一开始不太敢说,毕竟老板都换人了,还八卦前任老板,这不没事找事么?后来禁不住邵三爷左一句,右一句,连bī带哄,就都说了。
罗总怎么发的家?
罗总家里到底还有什么人,身边儿有多少傍家儿?几个男人,几个女人?
罗总在三里屯娱乐广场有多少家店面,这人涉huáng、涉赌,他沾过毒吗?
罗总平时这人都gān嘛,对手下人仗义吗?永远那么冷酷吗,对谁温存过吗?
罗总小四十岁的人,当真从来没结过婚?还是结过又离了瞒着你们?这人有私生子吗?
小禾也喝了几杯酒,慢慢放松下来,侃侃而谈,对邵钧讲罗老二当年在这条街多么威风;赌场里有人输了钱赖帐想跑,那一群人抄着家伙事儿,在巷子这头,罗qiáng一人儿拎着一根钢管,堵住巷子出口。两拨人就这么对峙了足足两个小时,那帮怂蛋愣是不敢动手。
讲罗老二怎么护着店里的小弟,有客人找茬儿投诉服务生伺候不周,往那男孩脸上撒尿。
罗qiáng去了,说:老子店里的人,服务没说的,老子挨个儿亲自调教过,好不好的也只能我挑毛病,你谁?
那位公子爷说:这小鸭子屁股长歪了,爷捅得不舒服!
罗qiáng冷笑着,一把将那男孩抱到自己怀里,揉了揉头发,低声耳语几句,然后当场就把男孩裤子扒了,露出来,说:我看他屁股长挺圆的,哪儿歪了,这还捅不舒服,怎么叫捅得舒服?把你的腚亮出来,比一比,老子捅一个看看舒服吗?!
那天那公子哥愣就没走成,真被摁桌上把裤子扒了,光着屁股让人架走,鬼哭láng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