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祝真表现出罕见的热情。
毛茸茸的兔女郎服装裹在娇小玲珑的身子上,背上的拉链半解,她坐在江天策身上,两团不大却浑圆的乳球半遮半露,随着男人腰臀的大力耸动而剧烈摇晃,荡出诱人的波浪。
蜜糖色的长发微微散乱,她的头上戴着雪白的兔耳朵发箍,眼神迷离,可爱的脸蛋上渗出细汗,被绒毛遮挡着的腿心不停吞吐着一根狰狞可怕的深红色性器,丰沛的淫液将单薄的布料打湿,随着他撤出又插入的动作,一道粉粉嫩嫩的肉缝隐约可见。
“阿……阿策……呜呜呜……要被……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好舒服……”在他持续不断的洗脑和调教下,她渐渐学会克服羞耻心,按着他的喜好说一些骚话助兴,今天晚上叫得尤其露骨,令男人性欲勃发。
江天策闷哼一声,一把撕烂她腿上的丝袜,搂着纤细的腰肢压在身下,勾着那条完好的腿架在肩膀,一边气势汹汹地咬她的乳肉,一边大开大阖地用力操进去,捣得花液四溅,哭声不绝。
“骚货……”他哑着嗓子夸奖她,“真真今天怎么这么乖,嗯?再骚一点儿,我很喜欢。”
祝真红着脸操控穴里的软肉吸他绞他,又主动捧着他棱角分明的俊脸,将柔软的唇瓣送上去,仰慕又绝望地舔他的眉心、他的眼睛、他英挺的鼻梁,最后蹭着薄唇,呢喃着他想听的话:“好爱阿策……想做阿策的鸡巴套子,一天二十四小时挂在你身上……想让你把精液灌满我的子宫,再用塞子堵住,含着你的东西睡觉……”
江天策倒抽一口冷气,受不住她这副骚媚入骨的浪劲儿,揉着软乎乎的兔耳朵,捏着稍一用力便可折断的颈项,毫不惜力地重重钉进去,抵着女孩子娇嫩的宫口,腰身颇富技巧地打着圈碾磨,在她可怜无助的尖叫声里,赤红着眼睛恶狠狠干了上百个回合,将浓稠的精水尽数射入最深处。
疲软的性器渐渐退出她的阴道,祝真乖顺地夹紧了小穴,不让一滴精液漏出去,布满欢爱痕迹的身子主动下滑,跪在他腿间,像品尝绝世美味似的,贪恋地舔吸散发着腥膻气味的阴茎。
富有阳刚美感的雄性身躯呈“大”字状摊开,赤裸的胸膛还残存着情热的汗水,江天策舒服地半阖眼眸,享受着周到的清理服务,对她今晚的恭顺态度非常满意。
等她将混着淫水、精液和汗水的浊液吃进肚子里,生殖器又一次变硬,直统统地顶在她喉咙深处。
祝真做这种取悦他的事情已经驾轻就熟,忍着喉管的不适,乖巧地做了好几次深喉。
江天策将她拉起,背对着自己抱坐在怀里,扶着性器滑入她腿心。
他低头看着圆硕的龟头捅开入口,陷进刚刚射进去的温热精液里,黏黏糊糊地操干几下,粉嫩的穴立时爆了浆,精水不受控制地自交合的边缘往下淌,散发出浓烈的气味。
冷漠的眉眼变得柔和了些,他揉捏着富有弹性的软白胸脯,将祝真剥光,听见她带着哭音说了句:“阿策,都流出来了……怎么办……”
一副非常舍不得的模样。
他亲亲她红通通的耳朵,抱着她往胯下按,低笑道:“没事,今晚一定把你填满。”
两个人折腾了大半夜,直到凌晨叁点多才相拥着睡去。
双层窗帘拉得很严实,挡住了所有的阳光,江天策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两点。
身边空无一人,祝真不告而别。
他买给她的衣物、珠宝首饰和高端化妆品,她一件都没有带。
江天策想起她昨天晚上的异常,勃然大怒,立刻调动手中的关系网追查她的下落。
江家手眼通天,第二天上午便定位到了她的准确位置。
祝真没敢回家,却也没逃太远,江天策在附近城市的火车站顺利拦住了她。
“真真,你要去哪儿?”他压着怒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抬手抚向她发白的脸,“我允许你离开了吗?”
祝真像只惊惶的兔子,嘴唇嗫嚅两下,竟然扭头往外跑。
还没跑两步,便被男人捉住衣领,半拉半抱地拽进卫生间。
闲杂人等被江天策带来的人驱逐出去,他将她压在隔间的墙壁上,扯开皮带,撩起纯白色的裙摆,大手拨开内裤边缘,毫无前戏地狠狠捅进蜜穴。
祝真吃痛,脸颊贴在冰冷的瓷砖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往下落,头一次生出拒绝的念头,两只小手无力地推搡他紧实的小腹:“不……不要在这里!不要欺负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