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龟头刮擦过阴蒂的那一刻,她本能地发出了一声暧昧的呻吟。
нαǐTαńɡSんùщù.てоΜ(haitangshuwu.)过电似的酥麻感自那里密集的神经快速散开,传遍四肢百骸,直击颅腔,令人又害怕又觉得惊异。
可一抬头,撞上封绍冷冰冰的眼神,那种刚刚萌发的情欲又飞速冷却,祝真咬了咬唇,偏过小脸,心里越发委屈。
直到封绍拨开内裤,将性器对准底下那个不停流水的小小肉孔,开始缓慢又不容拒绝地顶入时,祝真这才知道害怕,僵着身子哭道:“封绍……你不要强迫我……”
单是入进去半个龟头,便给了她无法承受的压迫感和酸胀感,一双杏眼睁得极大,里面充斥了惊惧和难过,泪水更是爬了满脸。
换做一天之前,让她把身子交给他,她一定一千一万个乐意。
可现在的时机和环境,都太不合适,她不希望两个人的第一次性体验这么荒唐,这么糟心。
封绍的动作顿了顿,低着头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重重叹了口气。
他动用了非同常人的自制力,将胀得生疼的性器从那个不停吸吮吞咽的小口移开,一手撑起身体,另一手去抹她脸上的泪。
祝真从他的动作里找回了熟悉的温柔和疼宠,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后悔方才的口不择言。
封绍本来就没打算真的对她做些什么,不过是怒气上头,用这种方式吓唬她罢了,这会儿看见她的情绪平静下来,哭得又可怜又伤心,自然心软,俯下身轻轻抱住她。
他低声道:“真真,我很遗憾没有早一点遇到你,但是,你不该拿我认识你之前做过的事情责怪我,更不能因为这个,就这么草率地放弃我。”
“你不喜欢我了吗?之前说过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吗?”他贴着她的耳朵问,嗓音又悦耳又柔和,带着点儿少见的委屈,像在发问,更像在撒娇。
要死要死。
祝真吃软不吃硬,闻言立时热血上头,双手搂住他的腰身,道:“我不是我没有,我还是很喜欢你,只是秦桑一出现,我整个人都乱套了,觉得对不起她,也配不上你……”
她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绍哥,对不起,我刚才一时气急,说了很多过分的话。可是,你真的没有把我当做她的替身吗?”
封绍摸了摸她的脸,郑重回答:“没有,在我眼里,你和她没有半分相似之处。你说得对,我是应该注意和她相处的距离和分寸。以后,你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好,令你觉得不舒服,可以直接告诉我,我全都改,但我不能接受你不告而别,单方面地和我分手。”
闹了这么一通,祝真清醒过来,自己都觉得逃跑的行为不可理喻,羞赧地点点头,又勾勾他的手指:“绍哥,我以后不会再这样冲动了,你别生气。”
封绍将人抱在腿上,低头亲吻她红肿的眼皮,柔声道:“我不生气,你也别再哭了,好不好?”
祝真靠在他胸口,手指抵着心脏的部位画圈,声音娇了起来:“你刚才那个样子……吓到我了……”
“是我不好……”话音突然顿住,封绍低下头,看向握着偾张性器的白嫩小手。
“绍哥,你这里怎么还是这么硬?是不是很难受呀?”少女端着张清纯无辜的脸,说着尺度极大的话,“要不要我帮你?”
一回生二回熟,她自认现在已经可以出师。
再说,两个人把话说开之后,她觉得有些羞愧,想要用这种方式来弥补心上人。
不料,封绍同样将手探到她双腿间,摸了把黏腻的水液。
他弯下腰,亲了口她红透了的脸颊,低声问她:“你呢?是不是也不舒服?”
将祝真重新放到柔软的毯子上,他的眼睛里盛着春日里温暖的风和夏夜璀璨的星星,双手徐徐褪下她早就湿透了的内裤,嗓音沙哑:“真真,放松一点。”
他说:“我给你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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