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十年,这是岑年自己说的。岑年的每一次喜怒哀乐,情绪一丝一毫的波动,都是因为这个人。
这个叫魏衍的男孩,怎么运气这么好。
……好到让人有些嫉妒。
傅燃沉默片刻,摇头,笑了笑。
他转过身,迈步向餐厅外面走去。
他的小朋友要结婚了,傅燃想。
该送点什么新婚礼物呢?不过,他送的礼物,岑年未必会喜欢。
毕竟岑年那么讨厌他。
门口的侍者正为这对新人感到由衷的高兴。突然,他转了转视线,看见一位往外走的客人。
侍者愣了愣,上前去招呼。
“抱歉,先生,”他用不太熟练的英语问那位客人,“您身体不舒服吗?有什么我可以帮到您的吗?”
傅燃温和地笑了笑,说
“谢谢您的好意,但我并没有感觉身体不适。”
那侍者却用完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他。
侍者是个热心人,他不可置信地笑了笑,夸张地说
“请您不要逞强,我很乐意为您帮助的。”
“人都是有病痛的,何必为此感到羞涩?”
“因为……上帝啊,您都这样了。”
傅燃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