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和魏衍熟到这种程度,他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事能让魏衍这么正经?
难道……
岑年突然就想到一种可能。
魏衍看他这样子,接下来的话也骂不下去了,只得悻悻作罢。正餐上了,两人陷在各自的心绪里,都没有说话。
岑年看着桌上的烛光,看着窗外的夜色,心中一团乱麻。
……他不是迟钝,是真没往那方面想。
他和魏衍当了七八年的朋友。
魏衍交女朋友的时候,他还帮忙递过情书。魏衍和女朋友打啵儿的时候,他还帮忙望过风。两人这么多年的交情,什么该见的不该见的全都见过了,丑态、黑历史也各自参观目睹了不少。
怎么好好的朋友,说弯就弯?
岑年看着魏衍忐忑而紧张的眼神,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是他最不希望的一种结果,但它显然是真的。
岑年对魏衍熟悉的很,光看个眼神,就知道他心里打着什么主意,只是,他重生回来之后并未留意过这方面。
“……”
气氛安静,悦耳的苏格兰民谣还在继续。
岑年握着银勺,犹豫了一下,说
“魏衍。”
魏衍耳朵抖了抖,抬起头看向他,没好气地问
“怎么?”
岑年低头舀了勺汤,很淡地笑了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