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燃把他扣在怀里,几乎是凶狠地吻了下来。
“我帮你。行了吧?”
傅燃哑声道。
岑年的眼睫颤了颤。他的呼吸急促极了,吐息间都带着潮气,像是一位搁浅在海滩的热带鱼,努力挣扎着,却还是被那股缺水而干渴的燥热拽着尾巴,用力扑腾也无法逃脱。
鱼缸里的鱼摆了摆尾巴,看着不远处的两人,吐了一串泡泡。
酒吧里的那个男人,碰的估计是一种助兴药。而这种药最好的解法,不需要多说,只有一种。
大约半小时后。
岑年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发泄之后累了。他闭着眼,皱了大半个晚上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他甚至还餍足地咂了咂嘴,像是刚吃完一顿丰盛的大餐。
岑年手中是傅燃的的卫衣外套,皱成一团,刚刚被弄脏了,然后就被岑年抢了过去,当成玩偶抱着。
傅燃回头看了他半晌,那眼神无奈而纵容,就像看见自己家捧在掌心上的小猫正伸着爪子、正躺在主人的枕头上睡懒觉。
傅燃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
以前,傅燃从没想过自己会为谁做这种事情。但事到临头,竟然一丝厌恶也没有。
甚至还有种莫名的满足。
看着岑年蹙眉,看着他眼中的晕眩,品味着他眼角眉梢泄露出的一点点动情与快乐,注视着他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而这些都是因为他。
傅燃注视着水龙头里,汨汨流出的水,竟在那么短暂的一瞬间,有点遗憾于药效持续的时间之短。
“……食髓知味。”
半晌后,他低叹道。
水哗哗流着。